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在李老爷招来下人扶她起来的时候,突然大脚和大猪头出现在她眼前。
李老爷一见吃惊地说,“儿子”
曾缺鱼一见金光一闪,“皇子”
文公公一听扬了眉头,“皇子?”
李老爷一听也奇怪地说,“皇子?”
曾缺鱼指着大脚说,“皇子啊!”
大脚咽咽口水,望着眼前熟悉的但是这个姿势有点陌生的曾缺鱼,不熟悉的中年男子,以及有点熟悉的大阉人,“怎么了这是?”
从屋后跑出来的田晴和花葬泪一见也愣在那里,大脚见了他们问,“这是”
花葬泪还没有说话,大猪头先开了口,指着大脚对李老爷说,“他脚下有痣!洗都洗不掉的,是真的!阿黄也认识他!”
李老爷听懂自己呆儿子的话,怔怔地看着大脚,文公公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看样子,这个人就是他们说的七星之人了。
大脚本来还在为洞里事情觉得奇怪,这会竟然又被人说是皇子了,简直好象他要饭的时候,先拿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发现原来是一个夹了肉的包子一样,让他惊讶。
文公公眉头一皱,“多说无益”他一伸手,一股真气喷出,大脚一下被拉倒在地上,他的鞋子一下飞了出去,脚底赫然的七颗红痣显了出来。
花葬泪和田晴相视一眼,大家都有点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家丁来报,“三王爷来了!”
话说着,一个威严的在众人跟随下的中年男子慢步走了过来,“人来的可真是齐啊”
田晴瞥着这一切,心里却不知为何没有原本期待找到这个人的心情,或许是太突然了,或许是静真法师和李夫人隐藏了二十年的秘密,为何就这样说了出来,难道真的就因为皇上一句话?二十年前皇上无能保不住皇子,那二十年后的今天呢皇子成人了就是适当的时机了吗?
真山上。
静宁法师对着敲着木鱼念经的静真法师问,“这样好吗?”
静真法师停了一下,“我不知道,但是看样子他们是一定要一个答案,我只能给他们这一个。”
“李夫人也是这么希望的吗?”静宁法师问道。
“也许”静真法师道,语气很平静,“还有尹将军,他们做的究竟是对是错,我这么做是遵从了他们的意思还是违背了,一切都只有静观其变,二十年都过了,也不在乎这些了。”
其实我是女配
三王爷扫视了人群一眼笑道,“怎么好象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李大人赶紧缓和气氛,“不不不知王爷来我府上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三王爷瞥眼一看,正好看见大脚那露着的脚底上明显的七颗红痣,他脸色一变道,“这就是你们找来的吗?”
文公公没说话,而是慢慢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把纸展了开来,纸的中间画了七个红点,纸张似乎很成陈旧了。文公公说,“这是静真法师给我的当年李夫人给的孩子脚上的七星图。”他拿着纸走了过来,拿起大脚的脚看了起来。
“这”大脚似乎还对一切没有这么快能接受过来,文公公拿着纸对照着,大家都忍不住围了上来,虽然纸上的点似乎很紧凑,应该是从一个婴孩的脚上临下来的,如今的大脚的脚已经完全和这个纸对不上了,不过七星的位置却是一样的。
“真的是皇子?”李大人忍不住惊呼起来,文公公看着一样的图案也是一惊,果然是要找的人吗?
曾缺鱼再次证实了这个被自己逼着卖色相的大帅哥竟然就是能让她完成女主伟大使命的皇子,她那经历了生理创伤的脑子再次接受了心理创伤的洗礼,说话都开始颤抖了,“真真真的?!”
“是不是还不知道呢!”一边的三王爷接过话说,语气冰冷。
文公公抬起了头,用他特有的不阴不阳的声音自然地说,“哼王爷当然是希望不是了。不过是不是,好象还不是王爷说了算的!”
“你”三王爷脸色一变,不过还是露出一丝得意,“那你文公公又岂能说了算呢?”
“你认为聂太师没有把握的话,又怎么会说出来呢?”文公公微眯着眼睛说。三王爷一惊,“原来这个老家伙是故意和我吵的”
文公公不再和三王爷多说,折起了纸,却没有起身而是保持着蹲着的姿势,膝盖一触地,低头对大脚说,“参见皇子!”
曾缺鱼一听这话,优雅地倒在地上,皇子啊皇子,乞丐皇子,牛郎皇子
花葬泪见了也赶紧跪了下来,田晴望了三王爷一眼,三王爷一个眼神示意,田晴也跪了下来,大脚似乎还是愣在那里,“我”他一眼瞥见倒在地上的曾缺鱼叫了起来,“鱼啊!”
田晴回过神,赶紧去把她抬了起来,大脚看见大阉人手里还握着他的脚,觉得有点恶心,一下把脚收了回来,“你们究竟要说什么啊!”
三王爷开了口,“那文公公现在要做什么呢?”
“当然是带皇子回宫!”文公公伸手要扶大脚,不过他一把挣开了,自己起来,跑过去扶住晕厥的曾缺鱼。
三王爷紧咬了自己的牙一下,目光扫过大脚,“好。很好那我们就宫里再见了!”说罢拂袖而去。他走了一步,折回身子,轻轻一招手,田晴脸色一变,放下了曾缺鱼让她靠着大脚,自己为难地看了他们一眼,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嘴唇动了一下,目光扫过花葬泪,他对着田晴微微一点头,田晴似乎笑了一下,转身就走。
大脚看着眼前的一切,似乎比他原来吃过的惊都要大,田晴跟着的人是三王爷,他究竟是谁?眼前的人是谁?田葬泪又是谁?或许他应该说,他自己是谁?
文公公对李老爷说,“今日我们和皇子就暂住府上,待明日一早就起程回宫。”
“那是一定,只要公公皇子不嫌我府上鄙陋。”李大人必恭必敬地说。
“那就好。”文公公说着一招手,后面两的侍卫就走上来对大脚说,“皇子殿下,请走。”
“不我”大脚简单的脑子经过超出他本身的速度转了一圈后似乎是明白了,他突然就成了皇子,那个传说中皇帝是傀儡,皇后难产死,被李夫人掉包救下的那个脚下有七星的皇子,“我是大脚”他不知道自己怎么说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话,或许他是想让文公公再确认一下。
“不”文公公回头说,“您怎么能叫这个名字呢?您的名字在您出生之前就已经写好了,您是我们忻月王朝的皇子——久桢莲。”
曾缺鱼从床上爬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她扶着摔得疼得要命的腰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花葬泪端着饭菜走了进来,“你醒了?”
“我宁愿没醒”她撇着嘴,醒来的疼痛更让她受不了,不过她脑子里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大脚呢?”
花葬泪扶着她坐了下来,把筷子递给她说,“鱼啊,有些话我觉得要说一下。”
“恩”她大口吃着饭应道,饿死了,她抬眼望了一下,“田晴那家伙呢?”
“他走了”花葬泪说道,眼神有点落寞。
“哐”一声清脆的声音,某鱼的碗摔在了地上,她嘴里还塞着饭,“什么?”她一开口饭就向外喷着,花葬泪后退了一点避开她的饭粒,曾缺鱼把饭咽了下去,眼里已经泛上一层泪光,“走了?”
“恩”花葬泪说着,脸上表情也很沉重,他不知道三王爷叫走田晴以后会怎么样处置他,他原来和田晴不过是在几次办事的时候撞见过,虽然各事其主,可是他们并没有怨恨,彼此都知道对方的难处,再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他看着田晴最后看他的眼神,他心里很难受。
曾缺鱼一下子嚎了起来,“哇”站了起来,“他在哪里?我要去见他!”
“我说了他走了”花葬泪拉住她,“我知道你难受,我也很难受”
“那你也让我见最后一眼啊”曾缺鱼叫道。
“他已经跟三王爷走了你怎么见啊!”花葬泪说着拉着她。
“你”曾缺鱼奇怪地说,“你说什么?”
“我说他和三王爷走了。这会已经要回京城了,你怎么见啊。”花葬泪说。他话才说完他就觉得头上轻微一疼,曾缺鱼拿着馒头就砸向他,“你是白痴啊!什么走了他不过就是走了!”
“他是走了啊”花葬泪认真地重复了一遍,“我是这么说的。”
“厄”曾缺鱼抽了一下嘴角,果然是她想多了吗?一般电视剧都是说走了等于那个意义上的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