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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你怎么出来了?”
花葬泪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目光寒凉,某鱼一眼就看见他身后的三世子,当即叫道,“小正太!”
三世子被兰玄月解了穴道,不过一向臭屁的他又怎么会说话呢,不过看见了来救他的某鱼,心里还是激动了一下,赶紧走了过去。
“你们在就好,我就是把这个孩子送给你们的。”兰玄月以为花葬泪是误会了自己抓了三世子才这样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要去推开他的剑,可是花葬泪的剑却又逼近了一分,兰玄月的指腹立刻渗出鲜血,“你怎么了?”
花葬泪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既是痛苦又好笑的样子,他艰难地问,“是你是你把我在花园里告诉你的秘密说给了太子听是吗?”自从父亲死后,他虽然也自己怀疑过,可是他却说服了自己,兰玄月和他是朋友,他还救过自己,他怎么能不相信他,与其怀疑他,他宁愿相信一切不过是命运的玩笑。
兰玄月的肩膀微微一颤,“你怎么会”他的目光瞥见了后面装佯望天吹口哨的霍子潇苦笑了一下,“我怎么就忘记了‘梦里说梦’霍子潇呢”
霍子潇发现被揭穿了,赶紧装出尿急的样子道,“你们熟人见门慢慢聊,我要去找茅房了,一会我来找你们。”
某鱼瞥了他一眼,咂咂嘴,果然是要落跑。
田晴坐在新房里觉得很是不安心,总觉得有种怪怪的感觉,不时会有宫女进来看他一眼,不是他跑不了,只怕跑了就惊动了人,一定是满宫搜寻新娘,这样鱼他们想出去就难了。也不知道他们找到三世子没有,还有大脚
他咳嗽了一下想起自己那天和三王爷说的话。
“哎”知道了田晴是皇子,而且一切不过是犹豫彼此的不信任,三王爷叹了一口气,可是终究还是各怀鬼胎,倘若他们都没有想夺权的心思又怎么会着了道呢。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田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拿出一个瓶子给他,“这是解药,可是我不知道”
田晴一如他原来那样冷峻地站在三王爷面前,接过了瓶子,倒出一颗药咽了下去,却意外的咳出了一口血。不光是他,三王爷也愣了一下,田晴抹去嘴角的血,苦笑了一下说,“好象解药来的太晚了。”
“你的伤口已经变黑了?”三王爷问道,变黑意味着他们已经中毒太深,往往三王爷会将这样的杀手派去做一些送死的活,比如那天去刺杀大脚。
田晴解开领口露出黑色疤痕,“半个月前开始的”
三王爷踉跄了一步,“我你”
田晴举起瓶子笑了一下,“不过吃完是舒服了一点呢。”他随意地走出门去,可笑吗?为什么他时候的他吃下明明是毒药也这么干脆,可是现在觉得莫名的害怕,害怕失去一切,他突然想到了鱼,他鼻子突然一酸,自嘲地说,“天气变冷了啊”
可是为什么嫌冷的时候眼睛也会留下泪呢?
既然自己时日不多,不如陪着他们最后玩一回,就是鱼也让我陪你抽风一回吧!
田晴浅笑了一下,看自己这身红衣,真是好笑,明明应该是鱼穿才对啊,为什么是他穿呢!如果是鱼穿的话他突然想起了鱼彪悍地顶着这么大一个凤冠,拖着长裙的样子,恐怕就连这头巾也盖不了多久她就会自己下了,然后在这满屋子找值钱的东西,然后又说些抽风的话,他自己想着就笑了起来,一声接一声,喘不上气来
被遗忘的田晴
在大脚那里略坐着休息了一会的玉堇忍不住泛了急,也不知道鱼他们找到了三世子没有,如果找到了就要赶紧汇合然后给田晴发暗号让他赶紧走。毕竟多在这里待一会都不是什么好事,“我们去等他们吧。”
“急了?”大脚的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鱼去找三世子了,那田晴呢?”
“他在”玉堇正要说,易依灵打断了她的话,“田晴在门口接应我们。”她总是觉得不塌实。
“哦”大脚若有所思的点点,对易依灵道,“这位小姐要怎么称呼啊”
“关你什么事啊。”易依灵没好气的说,“我还奇怪你这个忻月国大将军的儿子来落星国的皇宫做什么呢!”语气毫不示弱。
大脚惊了一下,这个眼神和语气怎么这么像鱼啊,他笑了一下,“你还真是”
玉堇见了说,“像鱼是吧,我也觉得呢!”
易依灵自己也觉得曾缺鱼和自己很合得来,即便把自己这个大小姐和那个抽风的女人比较她有点吃亏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大脚笑了一下,“原来她这样的人也能找到第二个”
“花大哥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易依灵撇着嘴巴说。
“花大哥?”大脚迟疑了一下,“花葬泪?”
“是啊!”玉堇见大脚这么说赶紧问道,“表哥,你在皇宫里有见到他吗?他先我们一天来可以却没有了消息。”
大脚倒是笑了起来,“表哥?”
“啊”玉堇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我都说习惯了。”
大脚若有所思地说,“习惯啊确实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可是他呢,却始终没有能习惯什么,习惯了做乞丐却要去做陪酒的,习惯了做陪酒的又变成了皇子,习惯了做皇子却发现自己是被耍了。“花葬泪啊,我没有见过,怎么他也来了?”他的表情始终带着他原来的那种憨厚的样子,可是却让人觉得别扭。
“这样啊”玉堇失望地点了一下头。
“怎么你这么关心他啊?”大脚笑着问易依灵。
易依灵毫不掩饰的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花大哥啊花大哥玉树临风”
大脚微笑着点头,只是握着杯子的手似乎越捏越紧,骨节微微的隆起
“我说”某鱼还三世子蹲在地上丢石子对着那边两个人说,“你要杀就杀,不杀就拉倒,摆这么久姿势你不累啊。”
花葬泪的剑还架在兰玄月的脖子上,兰玄月说,“那年就是这样,因为这样花少将的计划才会被四皇子看破,所以”
“所以杀了我父亲,将我丢在荒野?”花葬泪嘴唇轻颤抖着说。
“哎”某鱼长叹一口气,“不是我说你小花花,你也不用一直问他一样的问题吧!”说着对着兰玄月说,“你还真有闲情逸致,他问一遍你就说一遍”她走过去搭着两人的肩膀,“大哥,不是我罗嗦,你要杀就长刀子进短刀子出,留一截在喉咙里卡也卡死他!要不就赶紧跑路和玉堇郡主汇合好让田晴知道。”
“我当然要报仇!”花葬泪坚决地扭头看着某鱼道。
“那就动手啊!姓兰的有一个杀一个,有两个杀一双,有十个杀一窝。”某鱼一边说着一边摸手绢,“看好啦,我要蒙眼睛了,你等我蒙好就动手啊。”说着把手绢折了一下系在眼睛上,“正太,来来拉我去那边我们回避一下。”
过了估摸着就是用水果刀捅也能把人捅死的时候了,某鱼扯下遮眼睛的布从墙角走了过来立刻就咆哮了,“你们玩够了没有啊!还摆着这个姿势,你俩要深情凝望到什么时候啊!”
花葬泪的剑还搁在兰玄月脖子上分毫不动,某鱼感叹了,“这么好的定力那时候就应该让你去接客了!”
兰玄月估摸着再这么举着别说是他们跑不了,自己也完蛋,干脆说,“我们的事情以后再算好么,我觉得你们还是先出去为妙。”
“算你说了句人话!”某鱼把手绢往怀里塞着说,拉过花葬泪的手,“收工收工,这么催泪的高潮戏以后再拍啊!”
兰玄月道,“我相信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
花葬泪收了剑,说实话他即便是满怀的愤恨可是剑在手上却始终下不了手,鱼说的对要杀早就能下手了,即便自己保持那个姿势一整天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
“既然你能把三世子送来给我们就证明你RP不错,干脆也把我们送去宫门口吧。”某鱼趁机讨价道。一边的霍子潇见事情缓和了,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装出没什么事的样子。
兰玄月道,“你们觉得我送你们不是更危险么?”他笑了一下,“跟着我只会更加招摇的,还有三世子绝对要小心,他这样一个孩子跟着你们绝对很惹人注意。不过”他瞥了一眼穿着女装的某鱼和霍子潇,“你们倒是和宫女差不多”
穿着太监衣服的小正太抬起头,兰玄月忍不住问,“是谁带你来的?”
某鱼一听这个上前勾搭着兰玄月的肩膀,“嘿嘿,想知道啊,说出来吓死你!”
“是你师傅。”花葬泪平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