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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过了,今晚,我要你的命。”
“你杀了我,你也活不长的。我的母王绝不会放过”
萧易殊猛地把剑拔了出来,然后冷冷道:“你现在说什么,还有任何意义吗?”
萧初媛倒在了血泊当中,不久就断气了。萧易殊回到范廷方身边,摸摸他的额头,非常温柔地对他说:“你没事吧。这次实在是委屈你了,以后我会对你详加解释的。”
范廷方的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我已经猜到有这么一幕,但是我万万没猜到那人就是你。”
萧易殊最初出现在范廷方的面前,就好似一个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如今,却变成了冷面冷心,残酷无情的修罗。
“你想太多了吧,这是我的事,本和你没有关系。” 萧易殊依旧平心境地对他说,对于范廷方,她显得格外的有耐心。
“晋元郡主死了,接下来该轮到在下了吧。这场宫杀没有一点祭品怎么行?” 范廷方的眼中别有一丝自嘲的意味。
“你放心吧。天大的事情,有本宫替你挡着,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
“为什么” 范廷方分不清楚萧易殊话中的真正含义,那如水的柔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他身上中的媚药药效实在太厉害了,欲火上升,吞噬了他的神智。
“你不会明白的,我对你的渴望,更甚于将你困在这里的人。” 萧易殊喃喃低语,但是范廷方暂时晕了过去,并没有听到。
此时,焉火殿外的宫女听到里面的异动,推门进来,眼见倒在血泊中的萧初媛,一声尖叫:“呀,不好了,晋元郡主被刺死了!不好了!”
“吵什么?” 萧易殊冷静地吩咐道:“将范廷方送到柳帝卿那里,然后找辛袁景来,就说本宫决斗中杀了晋元郡主,让他照实情禀告圣上就是了。”
次日,永乐帝姬为范廷方私杀晋元郡主一事,在缙云国掀起轩然大波,萧易殊的声誉如明珠蒙尘,一落千丈。朝中大臣的失望怒责之声,不绝于耳。
事后,就如范廷方事先所料,行云帝暴怒之下,就要将范廷方凌迟处死,替离王泄愤。
关键时刻,是萧易殊出面立保范廷方,揽下一切罪责,才保得范廷方的性命,萧易殊被废黜帝姬名号,受了黥刑,从漱玉殿迁入冷宫,柳行田也受到牵连,被贬为帝廷。
表面上,离王的愤怒在行云帝重罚萧易殊下,被暂时压制下去了,但是渐渐地,恐惧如冬日的寒风一般吹入离王的五脏六腑。
行云帝即使放弃爱女的大好前程,也要一手主导这场宫杀,如今,所有人都认为她会谋反。或迟或早,只是一个时间问题。看来,她已经没有丝毫的退路了。经过二十年之后,战争的阴云再次笼罩在缙云国的上空。
而这空前的内战,最后又会使各人的命运,走向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本文的结构问题,让我大伤脑筋。
本来,此文是双线并行的,但是一路写来,却发现写双线极容易造成场景转换混乱,我掌握地并非很熟练。所以,从明天开始,此文的结构会发生一些调整。萧迦傲会作为本文的第一女主角来写,其他人应该都是主要配角,这样可能会使主线清晰一点。
汗,今天因为这个结构问题,想了很久,耽误了更文,不好意思,明天应该会恢复更新的。
第十四章 恃才傲物
正当萧迦傲最钟爱的妹妹步入人生最低谷的时候,萧迦傲也正在面临着她人生中的巨大转折,参加苍澜国的会试。
苍澜国的会试是金榜提名的最后一关,一旦中了,就是进士,进士的前三名,才有资格参加殿试,将由皇帝亲自出题考问,分出一、二、三名,赐状元、榜眼、探花之名。
自古以来,状元、榜眼、探花就是苍澜国读书人梦寐以求的荣耀,参加殿试的人,有“天子门生”之称。
萧迦傲的文采一向出众,但是在缙云国,科举考试考的是骈四骊六的赋和策论,在苍澜国,考的却是十二韵的五言古诗和策论。
萧迦傲并不擅做五言古律,但是试题却是她无法选择的,想来那个时候,只能勉为其难了。
会试当日,全国三万名考生,浩浩荡荡地步入考场,而录取为进士的人,往往不足千人,那真是千军万马齐过独木桥。
整个考场,就好似监狱一般,一间一间的考室,被围的严严实实,所有带进去的笔墨纸砚,都要被严细搜查,以防作弊。
策论是萧迦傲的强项,此时一看考题,并未思虑良久,挥笔一就,洋洋洒洒的一篇策论应运而生。
倒是诗歌的题目,让萧迦傲稍稍踌躇了一下,听说这道题是元龙帝亲选的,名为“终南望余雪”。
终南山是苍澜国的首都咸阳往西四十里的一座高山,山上遍植珍贵林木,一年四季都翠色欲流,山峰高耸入云,即使是大晴天,看上去也是云雾缭绕,所以向有苍澜仙山之称。
而在如此仙山之上,眺望余雪,该是多么风雅之事。
萧迦傲在进京赶考之时,在咸阳的西北面经过钟南山,驻留了一段时日,那时已入深秋,咸阳刚下了第一场雪,整个钟南山的山顶被积雪覆盖,寒光闪耀,如一匹素洁的丝绸,让萧迦傲印象极深。
看来,那个元龙帝还有那么一点格调,听说元龙帝善于行军作战,如他也会吟诗作画的话,也不失是一位“儒皇”了。
萧迦傲在心中暗暗点头称是,这道诗题,起得很有水平。
接着,萧迦傲用竹管笔蘸了蘸墨,在试卷上写道:“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写完试卷之后,萧迦傲早早就交了卷,回到了她和陈关河住宿的悦来客栈。
陈关河正在客房内临着帖子,眼见萧迦傲回来了,连忙迎上去说:“贤弟,你回来了,怎么样。会试难不难?”
萧迦傲笑着摇摇头:“不难,试题颇为简单。”
陈关河叹道:“以贤弟的见地文采,这策论应该是不成问题的。只是这五言古诗嘛,就要看合不合考官的口味了。这次的主考官是太国舅爷李准基,他的水平,实在是唉,贤弟,今年的诗题是什么?”
萧迦傲笑道“题目不错,终南望余雪”
“好题目,好题目。”陈关河拍案叫绝:“有新意又风雅,真是好题目。听说这次题目是陛下卿点的,看来陛下不仅武功出众,这文治嘛,也不逊色。那,贤弟你的大作何如,念来给愚兄听听?”
萧迦傲微微一笑:“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陈关河听后,长大了嘴巴,半天没有合起来,恍若失神,喃喃自语道:“神作,真是神作,简直可以和前朝诗仙的‘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媲美了。贤弟呀,你真是唉,这诗应该共有十二句,下面八句是什么?”
萧迦傲很干脆地说:“没了,我只写了四句。”
“只只写了四句,你就交卷了?” 陈关河觉得不可思议。
萧迦傲摊手道:“诗意到此,已经完满。有话则长,无话则短,何必画蛇添足呢?”
眼见萧迦傲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陈关河都为她觉得心痛:“贤弟呀,五言古诗十二韵,这是开科以来的规矩呀,哪怕再勉强,后面都要编出八句来,你怎么就,你怎么就唉,你也太恃才傲物了吧!”
“若是主考官有心的话,应该会酌情处理的。”
“这次的主考官就是太国舅爷李准基,他有什么心,估计是狼心吧。” 陈关河的脸色深为懊悔,就好似他名落孙山一般。
“听说这次的诗题是皇帝卿点的,圣上应该会留意一下的。”
“若是陛下不留意呢,岂不是”
“若是不留意朝堂上坐着这样的主君,当官还有什么意思?”萧迦傲笑道。
“唉,贤弟,这话可千万不能这么说。小心隔墙有耳,你诽谤君上,可是要吃苦头的。”陈关河比萧迦傲还显得紧张。
“这里有没有旁人,只有兄台一个,小弟有什么不放心的。兄台也不必太过紧张,如今已经木已成舟,何不和小弟一起静候消息?”
“唉,也好。大不了你这次落第,三年之后愚兄继续考便是。”陈关河此时也觉得多说无益,后来倒反而宽慰起萧迦傲来。
而在此时,国子监正在紧张忙碌地甄选考卷,而此次会试的主考官是李太后的亲弟弟太国舅李准基,副考官是翰林编修刘贤。
想来三年一次的会试主考官,可是苍澜国一等一的肥差,有名又有财。会试中所出的进士,都要算是主考官的门生,以后发达了,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