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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正点点头,对于一个8岁的小女孩来说,经历母亲的去世是一件非常残酷的事情。所以他才会在母亲的灵前发誓,这一辈子都会守护妹妹,不让她受一点委屈。妹妹失去母亲的爱,又从没得到过父爱,她只有他这一个哥哥。
办完母亲的丧事,秦正对刚满8岁的秦圆说:“小妹,天大地大,从此我们就只有彼此了。”
秦正想,我们要感谢时间一刻不停地向前,时间让仇恨的彩色胶片变成黑白胶片,直至被束之高阁,永不回放。
但是这个结果对还没有放下的人来说,是比仇恨更让人不能接受及难堪的结果。
建外的迎新酒会,衣香鬓影。京城的权贵们为得到这场酒会的入场券而煞费苦心。这是京城的50多年来的传统,在酒会上,9位首长都会悉数到场。能否来参加这场酒会是衡量权利与财富影响力的杠杆。
在这里,很难看到新面孔。大家都是老朋友、老对手,而一些年轻的新面孔总是恭敬地跟在某一位长者的身后,被介绍给大家。
秦圆挽着陆风的手走在陆平川和秦定邦的后面约5步的距离。一位老人一身笔挺的戎装,一位老人半旧的中山装,和蔼的笑容中透露着只有长期上位者才能有的那种威严。
而跟在他们后面的一对年轻人向在场的人很好的诠释了到底怎样才算是金童玉女。同样精致的花费人工超过200小时的DG定制晚礼服,金童英俊、刀刻一般的俊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俊朗、挺拔的身姿;坚定、从容而又自信的步伐;头发被修剪得很短、很整齐,乌黑头发的天然硬度仿若刺猬。玉女一头天然卷曲的头发随意地披散着,凹凸有致的身材让她更象一只盛装的洋娃娃,仿佛是一只真人版的芭比娃娃;脸上的妆容干净、透明;与这个看起来绝对不会超过18岁的年纪非常相符;灵动的大眼睛却让人感到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疏离。
两人的手上都戴着看似低调实则奢华到及至的订婚介子,粉红耀眼的粉钻手表是这个女孩唯一的装饰。已经有人在窃窃私语,陆风虽然呆在京城的时间不太多,但认识他的人还是有一些的。大家好奇的是这个洋娃娃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安心的女儿?更诧异的是秦圆的出色美貌。很多适龄青年都羡慕地看着陆风。
四人走到2号首长孔世泽的面前,孔世泽看到陆风等人,立刻撇下说话的人迎了上去。三位老人都轻笑出声:“老伙计。”
陆风赶紧上前:“外公,这是圆圆。”
秦圆大方地微笑着:“外公好,我是秦圆。”
孔世泽笑着对秦定邦说:“我说你个老小子,就你这样的,还能有这么漂亮的孙女,真是老天开眼。”三人哈哈大笑。
秦正也走了过来,秦定邦说:“阿正,还不快过来叫人。”
秦正从容的走过来:“外公好,我是秦正。陆爷爷好。”
“好,好。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看到你们,我们真是老家伙了。”
孔世泽给在不远处的孔运南做了一个手势,孔运南款款走了过来。
孔世泽笑着说:“来,南南,这是秦爷爷。”
孔运南乖巧地说:“秦爷爷好,我是孔运男,爷爷好。”说完就走到陆平川的身边,挽起陆平川的手,撒娇地说:“爷爷,我上次去看奶奶都没看到您,您都没吃上我亲手做的抄手,我可是特意给您做的。”
陆平川哈哈大笑:“老伙计,只有南南最能让我开心。南南,你今晚就坐在秦正的旁边。”三位老人开怀大笑,遂各自分开打招呼,慢慢走到主桌。
剩下四位年轻人:“。。。。。。。。。。。。。。”
最先反应过来的陆风忍不住笑意,他拍拍秦正的肩膀:“兄弟,保重。”
孔运南跺跺脚,万重风情:“你这小风子,说什么呢?”脸却慢慢爬上红晕......
秦圆高兴地说:“南南姐,见到你真好。”
南南看着秦圆说:“圆圆,你真倒霉,才这么小就被这个禽兽给糟蹋了。”
秦圆的脸瞬间红透:“南南姐......”
陆风立即说:“姐,不带你这样打击报复的,我这是夸你呢。”孔运南比陆风大一个月,这是陆风的心病,就因为这一个月,他要管孔运南叫姐。
陆风把秦圆带走:“我们先过去了,你们俩在这好好镇定吧。”说完,十分不厚道的笑起来。
这两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年轻人不知所措,同时低下头,同时抬起头,同时开口道:“你......”
“我......”
“你先说......”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陆风不知何时又在他们的身边,或者说陆风根本就没有离去......陆风用手掩住自己的笑意,这个消息,的确是够震撼。一时间两个世间少有的聪明人有这样的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圆上前挽着窘困的孔运南:“南南姐,我们过去吧。”
孔运南害羞的点点头。
陆风打了一下秦正:“兄弟,回魂了。”
秦正这才反应过来,喃喃地说:“我从没想过是她......”
陆风正色道:“秦正,我姐是天下少有的好女子,她的胸襟、智慧与她的美貌是完全成正比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很了解她,虽然她比我大一个月,其实她更象我妹妹。”
当四人回到座位上时,都已经平静下来,世家的子女,这点功力还是有的。秦正好风度地照顾着孔运南,孔运南看了看秦正,两人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一种庆幸,都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都在想,幸好是他(她)。虽说还谈不上好感或者喜欢,但肯定不讨厌。
两人很早就认识了,秦正也是红房的长客,两人对彼此的印象都还好,但从没想过,有一天会从朋友关系变成恋人关系。但他们也很明白,彼此现在能做的,就是努力让自己接受对方。
世间的事情大抵都还算是公平的,你得到一些,肯定需要拿出一些来交换。这既是平衡法则,也是自然法则。从古至今,没有例外。
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一书中指出,在封建贵族家庭,结婚是一种政治行为,是一种借心得联姻来扩大自己势力的机会;起决定作用的是家世的利益,而决不是个人的意愿。
孔运南想,薛宝钗追求贾宝玉是一种政治行为,因为薛家有钱却没有权势去维护薛家与保护老是爱惹是生非的男主人;而贾家看中薛宝钗也是一种政治行为,因为贾家有权势,可是内囊已经上来了。曹翁在几百年前就有了对世家这样深刻的感悟和理解,她孔运南没理由比不上一个古人的智慧,孔运南心里舒服了很多。
存在既是合理的。在世家的婚姻中,唯一不被考虑的因素,就是爱情。
当秦言挽着齐大勇的手走到旁边一桌时,除了秦圆,三人面面相觑。
秦正悄悄对陆风说:“这就是齐大勇,没想到他现在和秦言搞在一起。”何如江这一房现在对秦正和建安集团完全没有威慑力,现在的秦正就是一个标准的看客。
陆风不动声色地看着齐大勇。典型的北方大汉,威武的面容,象鹰一样的眼睛。陆风想,象齐大勇这样的人,不太可能做出破坏游戏规则的事情。这次通钢的收购案,肯定不会是象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齐大勇与秦正对上了,两人同时举起手上的酒杯。齐大勇撇下秦言走了过来,秦正也立刻站了起来。
“陆风,这是齐大勇。大勇,这是陆风。”
齐大勇伸出手:“陆世兄,久闻大名,今日终于能见到庐山真面目。”
陆风也笑着伸出手:“哪里,齐世兄才是名仰四海。”
两人都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对方,幽雅地交换了名片,社交礼仪在这里被发挥得淋漓尽致。
陆风更加肯定自己心里的想法,齐大勇绝对不会做出象他外表一样卤莽地事情,这个人的心思很缜密。
这个人还假装好奇地看了一眼秦圆,但陆风根本不相信齐大勇不知道秦圆。
孔运南也笑着说:“大勇,很久都没看到你到会所去了。”
“运南,不去你的会所我能去哪?这是这段时间比较忙。”
秦言始终都没有看过来。
陆风注意到,至始至终秦言都没有把齐大勇带到秦定邦的面前,齐大勇也没有把秦言带到他的父亲齐天来面前。齐天来是商务部部长,下届常务副总理的候选人。
酒会过后,秦正拉着陆风、秦圆和孔运南到了京郊国际滑雪场。
滑雪场的附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