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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这条路是条绝路,走进来或许就出不去,你和云仔别再混了,我希望你们以后正正当当过生活。”
“如梦,算我求你,你帮我这一次,我我不能忍受你一个人留在宋子浩身边,至少我和云仔在旁边有个照应!”
其实再软弱再没有主见的人,有时候他做了一个决定,那种坚持和倔强任何人都无法制止。就在说完话的下一秒,阿祥直接绕过我去找了宋子浩。我并没有想到阿祥这么胆小的人会有这么一天这样有勇气的跟宋子浩讲条件。
“我是如梦最好的朋友,宋先生,我想到你这里来做事,我想你应该会帮我。”阿祥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在动,那证明他很紧张。
宋子浩看看我,又仔细看了看阿祥:“这要看如梦的意思。”
“我不答应。”我直接回绝。
宋子浩又对他说:“你呢,还想怎么说?”
阿祥没再说话,一扭头就走了,也没再看我一眼。等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我才悻悻然回到车上,对宋子浩微微一笑,车子又开始前行。我以为他就这么放弃了,在我看来阿祥一直都是没有骨气轻易放弃的人。
但阿祥的确令我刮目相看了,一个星期之后,他和云仔一起找上云霁会,是带着决心来的。我依然不答应,我是认真的希望他们可以走正路。
可是又过一个星期他们又来了,阿祥对我说,他这辈子从来没下定决心要做点什么,这是第一次。他的目光从未有过的诚恳,这种诚恳深深打动了我。
“阿祥,云仔。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不怕死的人,这里的人随时都可能死,你们考虑好了吗?”宋子浩给他们三分钟考虑,然后告诉他答案。
阿祥坚定地说:“不怕死。”
我讽刺的笑了:“阿祥,你在骗人,我知道你有多么怕死。”
可是阿祥说:“但是有些人不会永远怕死。当他们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东西,才会明白,死并不是最值得害怕的。”
是什么东西让阿祥有了这种变化?失去了人生最宝贵的东西,是指什么?
接着他认真的看向我,很短暂的对视,可是很深,我瞬间明白了什么,他又偏过头去。
该不会是在说我吧那瞳孔中荡漾的一层一层涟漪,充满了柔情也充满愧疚和悔意,我知道他一定在为当初没拦住我而自责。
云仔说:“如梦,黑路白路都是路,人生在世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做人最重要的是随心所欲,你不是也留在这里,你到哪里我们也到哪里,除非你不把我们当朋友。”
一个人一辈子要面对无数条路,做无数个选择。有的人不论怎么慎重的选,还是不快乐,要出错。
因为有顾忌,就不能随心所欲,因为不随心所欲所以不快乐。
消极压抑的人越来越多,悲观的人的路不论怎么走,走到哪里,还是悲观的。这些人既然走到哪里都是这个样子,那么选择哪条路还有什么重要呢?
我不也是做了宋子浩的情妇吗?
那么要堕落就一起堕落吧
我终于点头:“我很寂寞,你们留下来陪我吧。”
夕阳很美,我已经站在露天台上许久,痴痴凝望着西方,等待光亮沉浸如黑暗,白昼渐渐虚幻
直到有人从背后拥住我,打破了这片孤独的寂静,宋子浩轻嗅着我的长发说:“你还是很寂寞吗?”
我一笑:“你还记得我白天和他们说的话。”
他板过我的身子嘴角轻轻摩挲我的,只沿着唇线柔柔徘徊,倾吐气息:“当然记得,女人寂寞了,做男人的会很在意。如梦,如果你爱上我就不会寂寞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爱上我?”
“我们谁也不爱谁不是吗?”
我们之间没有爱,只是在一起
我留恋着身后的夕阳,不满道:“夕阳马上就落山了,我再看一会。”
“好,我陪你一起看。”
斜阳缓缓下沉,黑夜悄悄来临,月亮爬上来
为什么白天只有一个太阳,夜晚只有一个月亮,难道它们不寂寥吗?
“要怎么样才能不寂寞”望向杳无边际的远方,虚无恍然,寂月寒光也是清冷的
“我来填补你的空虚,你就不寂寞了。”宋子浩抱起我走回卧室,湿热的吻一一落下,解开我的衣服,手指沿着玲珑的曲线细细抚摩。
黯淡的房间因肌肤的私磨逐渐升温平整的床单被交叠的身躯打乱。
床单中一朵朵白玫瑰娇艳地盛开着,美丽的令人心旷神怡,屏息。
解开自己的束缚,展开强健的臂膀,将我柔嫩的双腿环在刚劲敏感的腰间便挺身进入了我,开始缓缓掠动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再深深刺入身体最深处,完全将我填满
纤细的手指抓住一朵玫瑰,我感受着眯起眼睛昂起线条优美的脖颈。锁骨传来尖锐的刺痛,留下一排殷红的齿痕。
罂粟一般勾起嘴角他问:“现在呢?”
我茫然的摇头轻叹:“可是我的心,还是空虚得要命”弓起身子被突来的猛烈击的一颤,尖锐致命的疼痛几乎将我穿破,我疑惧的睁开眼盯住眼前的罪魁祸首,妖冶的眸光死死盯住我痛苦的表情,更是加重囗击的力量,粗喘中放出狠话:“痛楚可以让人忘记空虚”
☆、(5)
是啊,麻木了或许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无助的承受一袭一袭痛与快感的冲/击,双臂紧紧攀附他,目光渐渐迷离,他俯首含住一颗□重重的咬下,换来压抑近乎低泣的沉吟
而声音令身上的男人更加狂野凶悍。
热浪铺天盖地而来,瞬间吞没了浑身被汗水浸透疯狂囗缠的男女,谱出阵阵魅惑人心的旋律。
夜,更凝重了
堕落的人更堕落了肉体和心一同沉沦
又一次攀上激情的顶峰,一个低吼囗望进入最深处射出湿浊的液体,快感征服了一切,战栗片刻终于伏在我身上许久,一个翻身将我翻在上方抚摸着我的殷红潮湿的脸颊和湿透的发稍问:“如梦,为什么你仍是这么寂寞,看起来仍是这么忧伤?”
我闭上眼,身体的痛已经让我无力多说什么。可方才剧烈的痛感尚未平息,对方停留在体内的东西又抬起头,心口一缩:“还没要够吗?”
“或许累晕你,你就不会再伤感了你身体里的血液都是冰封的,我真想把你彻彻尾尾融化掉,时时刻刻感受你的柔软。”□沿着内壁不疾不徐的缓缓移动,仿佛在做一件耐心且安逸的事情,这一次很轻没有疼痛。
“你不是正在得到我吗?”
“可是你没爱上我。”
“爱你的人很多,不差我一个。可是对我而言,爱,太奢侈了!”自嘲一番,含住孤寂的味道在他胸口的突起落下一吻,舌尖轻刮挑逗,使他喉间沙哑低沉的闷吭一声,扣住我的纤腰加速掠动
“如梦,你让我见识了绝望的女人居然也可以这么美,美得匪夷所思”
绝望是极致的妖艳,极致的妖艳是孤独的堕落
早上起床下楼,身上还穿着清凉的睡裙,没想到在楼下撞上了阿祥。阿祥的眼睛盯着我的身体,落在我的胸前的痕迹和腿上,目光十分复杂,我一笑拢好了衣服说:“你怎么在这里?”
“老板叫我来,说有事情跟我谈。不过,管家说他出去锻炼身体,一会回来叫我在这里等一下。”
我笑笑说:“他每天都准时去锻炼我去换件衣服。”转身爬上楼梯。
“如梦!”阿祥叫住我。
“嗯?”
“你爱他吗?”
我耸耸肩云淡风轻的说:“当然不爱。”
“那为什么还留在他身边?”
“我不知道。他没有威胁我,我是自愿的。不过,他说我什么时候想走,随时都可以走。”
阿祥向我走来,突然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激动地看着我:“离开他吧,如梦,我不能没有你,你接受我吧,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阿祥!”我抽出胳膊说:“我们是好朋友,最好最好的朋友,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