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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忍不住一个寒噤;我收回张望的视线;东方邵阳已经发动引擎;开了出去,毫无留恋的撇下泣不成声的夏丹丹。
与那些人的距离渐行渐远;但刚刚的震撼却久久没有平息。
东方邵阳的手掌在我眼前晃了晃;待我回了神笑嘻嘻道:“你一定很好奇刚刚那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
“龙天翔你知道吗?”
我一怔,大吃一惊:“他就是龙天翔?”难怪,他的气势和宋子浩一样阴森恐怖。
东方邵阳被我的样子逗的一笑:“龙天翔好美色,飞雪早就是他的人了,两年前就被强占一直到现在。所以班上的男人们也只能看不能吃。”
很难想像这么美丽的女人竟然生活在魔窟里
光鲜的背后却是捆缚的魔掌。
我平熄了情绪转移了话题到他身上说道:“看不出来你是个花花公子,不过又很受欢迎。”
东方邵阳面上竟然生气红晕来:“让你看笑话了。其实,我的确是和不少女孩子有来往,但是她们都不是我真正喜欢的类型;而且这些女孩子都很轻浮。”
“所以你就玩弄她们?”
尴尬的沉默一会儿,车子停在一家豪华西餐厅门口。
“不是说请我喝咖啡,怎么变成请我吃西餐了?”
“我想多和你相处一会。”
浑浑噩噩醒来,好像睡了很久,恍惚中揉了揉太阳穴乏力的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突然把我吓了一跳!
猛地坐起身,这是谁的床?我不是和东方邵阳在西餐厅吃饭,我记得中途他给我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之后不久,突然头痛欲裂,之后的事情全然不知道了
一个冷战掀开被子,衣着完整,身上也没有不适。
“如梦!”门口高大的人影闪入,担忧的问:“感觉怎么样?”
我愠怒道:“你给我下迷药?”
他一怔说:“迷药?我没有。”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吃饭的时候你突然头痛难耐,十分痛苦,然后就昏厥了,我才把你暂且带回来。我已经打电话请了医生,一会就会过来,让他帮你诊治一下。”
我望望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不用了,谢谢你,我得走了。”
“要不要再稍等一下,医生马上就会赶到。”
我穿上鞋子,急急向门外走:“不等了,我已经没事了。”
“你确定?”
“确定,明天见吧。”
没想到又是几个月不见,他们已经变化了这么多
曾经青涩呆板的小伙子已经不复存在,坐在我面前的是两个成熟的大男人了,阿祥留了胡子,云仔续了长发穿上最名贵有派的衣服,更显得帅气耀眼。
宋子浩说他们现在在场上得意,开始顺了。这么一看的确混得很不错呢!
“阿祥,云仔你们怎么来了?”
阿三说:“他们昨天又立了大功,我们请他们来吃个饭,算是庆功。”
阿祥笑道:“还是要感谢老板和三少爷近来的栽培,否则也没有我们的今天。”连语调都沉稳了。
我走过去,扯了扯云仔的长头发:“留这么长干什么?不过倒是挺有味道的。”
云仔咧嘴一笑:“如梦,你又变漂亮了”
原来人都是在变的我们都变了,已经告别了单纯。
广阔的绿野,茫茫绿海,花香鸟语,弯曲的小溪,起伏的山峦,轻纱的云层,勾勒出绝妙的写生意境。我们正在郊外写生画画,在这种境界里,大自然的美妙几乎让大家浑然忘我了。
“如梦,你在画什么?”东方邵阳悠然的坐在我身后的草地上一边作自己的画,一边看向我的画板。
“我在画前方的风景啊!”
东方邵阳轻笑:“你画的不怎么样。”
“是啊,我的手好笨啊。”
“我来教你。”他从身后圈住我,握着我的手指导着在画板轻轻描绘:“你看,这样那笔就稳多了,还有你看这样画线条更柔和自然”
“邵阳,你的画画的很好。”我如实称赞。
“画画是我的爱好,这个世界太美了,我喜欢用画笔留下每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瞬间。”
我疑惑道:“可是你的画画的这么好,应该不用来听飞雪的课程。”
东方邵阳嬉笑着说:“一个人多寂寞,我不过是找个地方消遣时间罢了。”说完另一只手掌已然落于我的腰上悄悄收紧,宽厚的胸怀从身后拥住我的身躯,引导我绘画的手包裹住我纤细的手指,画笔跌落在地
“如梦,其实我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已经砰然心动了”试探的吻落在我披散的发间,颈侧,耳根,酥麻温痒。见我没有反感拒绝一丝欣喜爬上心头,手臂略微用力带引我倒在草地上,高大的身躯覆在我身上笼罩出一片阴凉,将我圈在身下迫切的俯头欲吻。
双唇紧差几厘米的时候却被我一手拦隔,玩味道:“邵阳,你的寻花瘾又犯了!”
“如梦,我是认真的,我想我是喜欢上你了。当你寂寥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那一刻,灵魂就告诉了我,这个女孩子就是我一直寻找的想要呵护怜爱的女神!”
“对不起,我不适合你,至少从年龄上来看我就大了你两岁。”
他缓缓坐起身,面露悔色:“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心急了。哦,对了,我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快来看看!”他拉起我愉快的走到画板前,拉开层层花纸
最下面那一张是我的画像,惟妙惟肖,娓娓动人的一幕
刚刚走入教室的丽影,正如他所说的那样寂寥,女孩子的目光还垂青在飞雪身上,婉约明亮,纯白无暇的面庞染着淡淡的宁静,几缕青丝垂在耳畔,米色的衣摆下正迈着轻灵的步子
“你画的比我本人好看多了。”
“你本人比这张画像更吸引人,你是我认真画过的第一个女人!”
回避他年轻炽热的视线,我莞尔一笑:“手指被铅笔弄脏了,我去溪边洗一下。”
飞雪一个人落寞的坐在溪边,一动不动的已经很久了,从我们来到这里,讲了几句话之后,她就一直在这独处。我无声的走近她,她的秀眉紧锁着,眼里蕴含了浓厚的哀伤,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在痛苦里溺水的自己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我打破沉默。
听到有人,她终于挤出和往常一样亲和柔美的笑容:“如梦,画累了?”
“手脏了,我来洗洗手。”我和她并身坐在溪前,把手伸入溪水有意无意的扬着水花:“阳光这么充裕,溪水怎么依然这么冰冷。或许,它们自己想热却热不起来,因为身不由己吧”
☆、(18)
她的笑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几乎瞬间的;两行冰泪就顺着脸颊滑了出来
我难过的指着远山凄凉的说:“你看那一端的高山多俊美;老人说想走出山沟就要翻越茕茕山峦,可是有时候人的力量和雄伟的大自然相比好渺小;山外是山;山的后面还是山”
回来市区的途中,刚好经过了阿祥和云仔的场子,于是泊了车子进去看看。守门的小子亲近的叫着:“如梦姐,你来了!”
“阿祥云仔他们都在吗?”
“翔哥云哥都在里面呢!”
我点点头往里面走,多久不来这里变化很大,可以称得上奢华了。做到今天的地步,阿祥云仔付出了很多代价和汗血。
“如梦?”云仔惊讶的迎我:“这么久不过来了,怎么突然来了?”
“子浩说你们越来越红;我来看看。阿祥呢?”
云仔面色有点尴尬犹豫:“在里面你等一下,我叫他出来!”说完就匆匆回头向里面走。
“一起进去找他吧。”我说着跟上去。
“不用你坐着等一下,我叫他出来!”云仔笑呵呵的说。
就听内室突然传来声嘶力竭的女人的尖叫:“阿祥你这个王八蛋,畜生,啊!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得好死!”
云仔面色一沉,立刻冲进门去,感觉不好,我也跟了进门,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