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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偶尔会头痛。放心吧,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先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哥哥有点紧张地盯着我问。
“就头跟身上有点痛,其他没什么。”我揉了揉太阳穴,这才发现自己的头上跟手上都缠着纱布,还能活动说明没有伤到筋骨。
“你还好意思说,你是小孩子啊,坐车居然不系安全带。算你命大,要是整个人抛出车外怎么办?”
我无辜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接到你出车祸的电话,我吓得腿都发软了。”哥哥边说边给我倒了杯水。
“对不起啊,哥!”我道歉着。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好好照顾自己才是。”哥瞪着我说。
“对了,哥。千万别告诉姨妈。”我乞求道。
“哪敢啊?告诉他们还不把他们吓死。”哥哥似乎有点生气了。
我识相地闭嘴,专心喝水。
哥哥还是拗不过我,扶着我来到杨骋所在的病房。
轻轻推开病房的门,站在床前的两个人回过看着我。我没看见杨骋,他被挡住了。
“伯父、伯母!”我站在门口跟他们打招呼。
出车祸的时候,杨骋是跟我在一起,也是因为来接我。虽然,先前已经见过伯父,但我不确定他们是否会因此责怪我。
伯父、伯母看着我没吭声。那眼神我看不懂,也令我不知所措。我尴尬地站在门口,心里很不是滋味。
最终,还是伯父开了口。
“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呢?”这一句话让我觉得温暖。
“我来看看杨骋。”我讷讷地说。
伯父、伯母移动身躯,我看见床上躺着个裹满纱布的人。虽然知道他并无性命之忧,可看见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心里不禁难过。
哥哥扶我走向床前,并给我拿了把椅子坐下。随后,伯父、伯母跟哥哥都走了出去,留下我跟杨骋在里边。
见到裹满纱布的杨骋,心疼地直想落泪。轻轻抓起那裹着纱布的手,依然温暖如昔,却动也不动。想起出事那一刹那,我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流。这个用生命在呵护着我的男人啊,此刻为何还不睁开双眼。
“Try to remember the kind of September ”我轻轻地哼了起来。
从来都是他给我唱这首歌,从现在起换我给他唱这首歌了。
我心爱的人啊,
希望你听到这首歌,
快快醒来。
我心爱的人啊,
希望你听我唱这首歌时,
温柔地看着我的眼睛。
我心爱的人啊,
希望你听我唱这首歌时,
嘴角含笑。
我心爱的人啊,
希望你听我唱这首歌时,
轻轻地帮我打拍子。
我心爱的人啊,
希望你听我唱这首歌时,
与我相互偎依着追忆属于我们的点点滴滴
每次你唱起首歌时,我总是靠着你的肩膀,静静地听。可我给你唱时却要求这么多,你会不会怪我啊?我知道你不会,永远都不会。你不是说我不爱笑吗?那么,从现在起,我要微笑着给你唱这首歌,可为何我的泪水总是停不下来啊。
一阵风吹了进来,回头看看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今年的春天雨水怎么这么多啊。当雨停时,你一定要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可我无心看来者何人。
“姐姐!”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小雨。
我回过头,看见他站在门外,手里还捧着一束百合。
“小雨,你怎么来了?进来啊。”我擦干泪水,朝他招了招手。
“姐姐,你怎么哭了?”小雨站在我面前,盯着我问。
“没什么。”我努力微笑着对他。
“这个给你。”说完,就把花递给我。
“谢谢!”我接过花,伸手抚摸了他的脑袋。
“爸爸带你来的?”说着,我看了看门外,但没见江先生的人影。
“嗯!还有外婆也来了。”
他才说完,就看见门外站了四个人,是江先生、刘姨、伯父跟哥哥。江先生的手里提着一篮水果,刘姨拎着个保温壶。看见他们,我心里暖烘烘的,感觉他们是我的亲人。
“江先生,刘姨。”我轻吸了下,跟他们打招呼。
“小恒,感觉好点了吗?”江先生边问边朝着我走来。
“没什么大碍,只是要请假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没问题,你好好休养,等完全康复再回来上班。”江先生笑着说。
“爸爸,那我有空可不可以来医院陪姐姐啊?”江先生的话刚说完,小雨的声音就大声响起。
“小雨,你小声点,别影响哥哥休息。”刘姨低声警告着。
小雨马上闭紧嘴。
“没事,说不定杨骋听到这么热闹就醒了。”我轻声说着,但鼻子忍不住发酸。
说完,我回头看了看杨骋。
“小恒,我给你炖了鸡汤,你趁热喝。”说完,刘姨就给我盛了碗汤。
“谢谢你,刘姨,可我现在喝不下。”鼻子又一阵一阵发酸。
“你不喝怎么行呢?营养充足才能康复得快啊。”刘姨一脸心疼地看着我。
“恒恒,你无论如何都要吃点东西。”哥哥接过刘姨的碗,递了过来。
“这汤,外婆炖了几个小时了。”小雨在一边小声说。
“要不你告诉我,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弄去。”刘姨关切地问。
我感激地看着刘姨摇了摇头,杨骋没醒,我什么都喝不下,喝什么都没用。
“你什么都不吃怎么行呢。”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惊喜地回过头,那张熟悉的笑脸又出现在面前,我喜极而泣
作者有话要说:
☆、第14章 我们结婚吧
本来去见杨骋的父母前,我心里紧张。不知道我将面对什么样的局面,也可以想象出自己该会是如何的窘迫,没想到这场意外反倒让我跟他们很快熟络了起来,感觉得到他们并不排斥我,我的心逐渐放宽。我的是小伤,很快就痊愈。
在我出院那天,哥哥在帮我收拾东西,伯母来找我。
“张恒,我们出去走走好吗?”伯母温和地问。
我点了点头。
正在收拾东西哥哥一听,戒备地看着伯母,接着又将目光移到我身上。
我朝他使了下眼色,示意他放心,然后跟伯母出去。
那天的天气很晴朗,有不少病人被推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我们穿过在住院大楼前的草坪上,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虽说,跟伯父伯母熟了,但从未跟他们单独交谈过。这次,伯母主动找我谈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张恒,你知道我今天找你谈话的目的吗?”伯母笑着问。
我摇了摇头。
伯母看了看我,缓缓开了口。
“很久以前,我就听杨骋说他谈了朋友。我对自己的儿子很有信心,知道他喜欢的女孩子肯定不会差到哪儿去。我曾几次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跟他说要他把那女孩子带回来给我们看看。他笑着说时候到了他就一定会带回家。前不久,我们一个朋友的儿子结婚,我们也觉得我们的儿子该成家了。于是,又跟他提起了这件事。这次,他一口答应了,并告诉我们那女孩子的名字以及她的身世。”说到这,伯母停了下来。
终于来了,伯母终于提到了我的身世问题。我从来没想过,自己跟他们熟络后,他们会不提及这个问题,不会因这个问题为难我。先前,我还为此紧张,但现在真到该面对的时候,我反而放宽了心。不管怎样,我都要跟杨骋在一起,经过这次意外,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是的,我是个孤儿而且是个私生女。”此刻,这句话从我口中说出,心里真不是滋味。
伯母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伯母接着说:“张恒,我们并没有半点歧视你的意思。”
我不解地看着她。
“老实说,当我们知道你的身世时,我是有点担心,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我的要求不高,我的媳妇可以长相普通,可以能力一般,可以家境贫寒,但一定要人品好,心地善良,真心爱我的儿子”说到这,她有停了下来。
我不知道伯母接下去会说些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不管如何我都要跟杨骋在一起,有了这样的信念,我心里异常平静。
伯母看了看我,微笑地接着说:“而这些,你都具备了。我们的思想很开通,绝对不会有门户之见。”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从第一次见你,见你热心帮助那孕妇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女孩。这次意外,亲眼见到你在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