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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考试前期,晚上泡在教室自习到很晚才回宿舍。
为什么要突然学日语呢?原因很多,这得从高中讲起。高中时我开始看日本动漫,看着里面的人物讲着流畅的日语,发现有些语言很耐听,听起来很顺耳。上了大学每天路过学校草坪都会看到很多很多学生在晨读,一大部分是英语,另一部分就是日语,张口就是“哇塔西,哇塔西”的。
工作以后,没有很多的时间用来学习,因为工作会占据部分时间。公司不能单独为你培训外语才能,只能自学,也为了接待客户,我所在的公司日本客户是很常见的。
早晨上班,我会时不时和同事来一句;“奥哈邀(早上好)!”大家会冲我笑笑,袁媛这时会来一句:“又学小日本说话呐,听不懂鸟语。”
学了几天后,我开始叫苦连天,袁媛说:“后悔了吧?你遭哪门子的罪!放弃吧!”
我没有放弃,心想这是我自己选的方案,怎么也得实现一半吧。
公司来了几位日本客户,还好我所在的公司不是外企,不然真的让我成了翻译会怎么样我不知道,不过我又庆幸自己会点日语,但我英语也不烂,实在不行直接用英语。
我把那几位日本客户引领进会议室,这期间包括打招呼、自我介绍,然后带他们进会议室。好在他们不为难我,中途没用日语和我交谈。
我想老板不会让我去陪他们去吃日本料理的,不过,日本料理确实不错,以前和柏阳吃过,是在青岛的一家店。
这种一边工作一边学日语的日子其实也挺充实,给自己定个目标,不一定说得很流利,但人要勤奋勤练,公司有公司教给你的一些东西,而另一些东西是公司无法教给你的,那必须靠自己丰富自己的才能。
晚上下班后,袁媛说要请大家吃饭,我说我要回去,她不乐意了,“走吧走吧,一起去吧。”
“我不去了,回家随便吃点,最近我正研究一道菜呢。回家做菜去。”
“你丫叫你去你又不去,回家吃多麻烦,咱一块儿,走吧!今天我请客,不去的话没口福哦。”
我苦笑,“我要回家休息,下次我请你,这次算了,下次补上好吗?”
“瞧你那样,走吧,人家还等着呢,别耽误时间。”她拉着我说。
“还有谁啊?除了公司的两个同事还有谁?”
“我一个朋友,特铁的哥们儿。”
我大笑,“不会是你未来的男友吧?”
“不是,人家才看不上我呢,就是一起吃个饭。”
在她连哄带骗下我被她成功拽走,我说她神经,她说我老脑筋。
她这样说我想起一个人,方岑岑。她们还真像,不知她现在如何,还在萧腾公司吗?
到了目的地时,袁媛打手机找她所说的那个朋友,过了一会儿,她所谓的朋友出来了。
他的出现让我很震惊,他长得太像苏柏阳了!但他比苏柏阳帅点、挺拔点。
在众目睽睽下我不能表现的太伤感,但内心说不上的忧伤。他出来时我还以为真的是柏阳,原来只是长得像而已。此刻我知道如果再盯着他看的话眼泪就快掉下,所以我转移了目光。
第一次见面就表现的这样,让外人看来我好不尊重人,可是只有我知道,这不是礼貌的问题,是逃避的问题。
袁媛介绍道:“这是我朋友邵研峰,很铁的哥们儿。”然后指指我,“这也是我的朋友路凌。”随后又把两位同事介绍了一遍。
我又看看他,发现他也在瞅我,我还是忍不住看他的眼睛,有着与柏阳一样犀利、能看透一切是非的干净的眼睛。
天很冷,他把手插在口袋里,我把手套脱下,放在桌子边沿上。
“这是武汉最好吃的四川菜馆。”袁媛说。她拿着点餐单,“一份夫妻肺片。”
“你怎么那么能吃!看你胖的。”他忽然开口。
“要你管!不过说起来我是该减减肥了。”然后指指我,“你多好啊,吃什么都不胖,吃什么保养的?”
“她是完美体形,人家咋吃咋不胖。”其中一个同事替我说话。
他从邻座又拿了个菜单递给我,“想吃什么随便点,你这个同志好腼腆啊。”
“对,想吃什么随便点,反正他请客。不用顾及他面子。”袁媛拿着菜单瞎嚷嚷。
“不是你请客吗?怎么变卦了?”他笑着说。
“对啊,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的钱就是我的钱嘛。”
“你怎么变得那么赖皮了?”他笑起来真好看。
“是不是爷们儿?请女同志吃个饭还扭扭捏捏的,心疼钱?”
“你要是这么说我真不干了。我怎么认识你这么个。。。。。”
“什么?快说!”袁媛拽住他的外套领子。
“克星。”说完他笑的更灿烂了。
袁媛伸手要打他,结果把服务员端来的茶水给打翻了,茶水全洒在我身上。要不是天气冷身上穿着衣服厚,恐怕我早就烫的叫出声来了。
他站起身来,“你想干什么!想烫死人家!”他一把从纸巾盒里抽出几张纸放在我的面包服上。
袁媛一直向我道歉,我笑笑说没事,要搁在以前我肯定会站起来骂死这个人的,但我没这么做。
我开玩笑说:“你把我烫毁容了你养我啊?”
“对不起,改天我送你件新外套。”她说:“都怪邵研峰,找事!他要是不说我我能那么激动吗?今晚邵研峰请客!必须!你看你把人家的衣服弄成什么样了!”袁媛一脸不悦。
这顿饭最终还是邵研峰刷的卡。我去结账的半道被他抓了回来,我还是不甘心,坚持要结账,他也非常坚持,一定要他来结账,我们俩就在前台前磨磨唧唧,把服务员都整糊涂了。
结果还是让他得逞了。袁媛还是一脸不悦,问我为什么结账,我说第一次哪能让人家这么破费,她不乐意了,说我傻说我笨,她说邵研峰有钱凭什么让我去结,我说知足常乐吧,她便不再说什么,大概是气的说不出来了。
袁媛和他是哥们儿,她不结账让邵研峰去结,没想到我会去抢着结账,因为她关心我,男人和女人吃饭哪能让女人结账呢?
“别耍小孩子脾气。”我说。
“我哪有?我只是觉得有人付账你再去的话这么好的便宜你不拣?”
我笑着看她的单纯,这才发现手套落在刚才的店里了。我对袁媛说:“我手套落在那家店了,要不你先回去吧,待会我自己打车走,天这么冷快走吧。”
“我跟你一块的了,这么晚你一个人不安全。”
“没事,你先走吧,我自己可以。”
邵研峰和女同事早已缤纷两路了,我则沿着刚才的那条路往回走。如果手套没了一定是被人捡走了,那样的话,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一场。那双手套是柏阳送给我的,当时还嫌难看,但是戴着很暖和。
可,它丢了。唯一希望的是它还在桌子上。
我跑回去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是空的,顿时悔恨万分,我后悔刚才结账忘了戴着,此时柏阳一定在骂我,骂我丢三落四。
我问老板娘看没看见手套,她说没有,此刻想骂人的冲动席卷而来。
“你在找你的手套吧?”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来。
我回头,看见姓邵的走来,“你怎么还没回去?”
“有人丢了手套我捡到了还她,就在这等着。”他冲我笑笑,眼神充满温暖。
“谢谢!”我递过手套,“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取?不怕我一狠心不要了,大不了再买双新的,你也这样等吗?”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他冲我扬扬手,“怎么回去?”
“打车。”
“袁媛呢?”
“先走了。”
“靠!这个女人!”他骂道。
“是我让她先走的。”
“我送你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
“一个女生晚上我不放心。”
“真不用!你别送我了。”
“不行!我不放心!一个男生怎么会眼睁睁看一个女生走呢?我得把你送回去。”他看了我一眼说道。
说实话,我对他并不熟知,不知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不知他是干嘛的,不让他送是因为怕他是坏人,半路上说不定就会原形毕露。
他看出我的顾虑,什么也不说,只是笑,就是这笑容也说明他不是坏人,坏人没有他那样的笑,他的笑很干净很踏实,这也是他像柏阳的一点。
到了我住处的楼下,他问我:“用不用送你上去?”
“不用,我怕引狼入室。”我开玩笑道。
他哈哈大笑,“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