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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全保和刘燕妮在山洞里呆了整整一个晚上。
习惯了温暖舒适环境的刘燕妮很不习惯山洞里的寒冷,在半夜时冷得直打哆嗦,就央告李全保拢一堆火好取暖。李全保答应了刘燕妮的要求。大烟的毒素早已侵害他的身体,他也冷,比李燕妮还怕寒冷。即使刘燕妮不说,他也会想办法拢一堆火。
火苗窜起,整个山洞亮堂堂的。刘燕妮看看四周,发现还有锅台灰烬,旁边放着一堆未曾用完的干柴,心想这里可能有人住过。
她猜的没错,这个山洞确实有人住过。除了冬天,在山里放养的人把这里作为天然的房子,一住就是几个月。
遗憾的是,现在是冬天,这里荒无人烟。刘燕妮如果死在这里,就像失踪的狗,没人能知道。
想到这里,她的恐惧感在体内不断地膨胀,几乎要冲破她娇贵的身体。
最害怕的还不是死亡,他怕眼前这个流氓恶棍贪图她的美色,一时兴起,把她奸污了。
刘燕妮一共接触过五个个男人,那个依仗权势三番五次强行和她发生肉体关系的韩正,自己曾经的老公白宝山,市委书记黄江河,还有黄江河的女婿高寒先生和现在的老公王笑天。
这五个男人中,只有韩正强迫了她,其余的四个男人都是刘燕妮自愿和他们发生关系的。
自愿和被人强迫的滋味天壤地别,心理和肉体的感受截然不同。她不希望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再次光临她。
可是,她的担心是多余的,虽然只有孤男孤女在深夜呆在一个远离人间的山洞,但这个绑架她的男人根本没有觊觎她令很多男人都心动的身体。
在不知不觉中,两个人都困了。
火焰还在嚣张,他们都进入了梦乡。
洞口朝东。当第一缕霞光照射进洞口,两人几乎都在同一时间醒来。
刘燕妮浑身酸痛,看看蒙面的男人,说:“这位先生,请给我松松绑。”
李全保冷笑一声,大大咧咧地说:“你就别做梦了,我要给你松了绑,你趁机溜了,我可怎么交差。好好地呆着,别废话。”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裤裆,拉开了裤裆的拉链。
“你要干什么?”刘燕妮惊恐地问道。
看着刘燕妮惊慌失措的模样,李全保诡秘地一笑,转身走到洞口,掏出小弟弟朝着冷冷的朝阳。
一股细细的水柱从那根**里喷薄而出。
“别担心,我给太阳洗洗澡。”李全保厚颜无耻地说。
刘燕妮提起的心才落了地。
李全保尿完转回身来,坐在火堆旁,用棍子扒拉几下。灰烬扬起,飞向刘燕妮。刘燕妮皱皱眉头,问道:“你把我抓来,不杀也不放,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大哥交代得太简单,只说要我惩治你。我考虑了一个晚上,也没考虑出个头绪。我要是杀了你,如果东窗事发,我必死无疑,如果我打你一顿,又完成不了任务。所以,我想好了,在你的脸上留点纪念,我也好交代。就这样,决定了。”李全保阴阳怪气地说。
他说着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刘燕妮身边,从腰里掏出了一把锋利的藏刀。
刘燕妮一听说眼前的家伙要给自己破相,吓得忽地站起。李全保是伸手就卡住了刘燕妮的脖子,把刀子放在了刘燕妮的脸上。
“大姐,别怪我。我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之徒,我会很温柔的。你闭上眼睛咬咬牙,我一刀拉下去,就算完成了任务,然后我就放你回去。”他说着,猛一用力,刘燕妮妈呀大叫一声。
可是,刘燕妮没感到疼痛,脸上也没有鲜血流出。原来,李全保只是用刀背压在刘燕妮的脸上。他只是想试试自己的感觉,同时也试验一下刘燕妮的感觉。
刘燕妮以为李全保在和她开玩笑,就故作镇静地说:“小兄弟,我知道你不忍心下手,只想和我开个玩笑,说是吧。”她低着头,看着逼在脸上的刀子。
刀子闪着寒光,刘燕妮有点眼晕。
“哈哈,你太会说话了,不愧是老总。我是有点不忍心,因为我还没有看好位置。这么漂亮的脸蛋,我如果一刀下去,你就会破了相。我在想,我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比如耳根后面,或者下巴,再就是前额,反正不能在明处。我说过了,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不想过多地伤害你。我看这样吧,就在你的额头上划一刀。”
李全保说着,慢慢地把刀子移到了刘燕妮的前额。
刘燕妮一看李全保要来真的,吓得浑身哆嗦,几乎要尿裤子了。
可她没等她尿裤子,突然出现的情景就再次让她又一次感到了意外。
就在李全保的手要用力时,他突然打了个哈欠,刀子瞬间从他的手里脱落。随着刀子的脱落,李全保也瘫倒在地上。
他脸色发白,口吐白沫,一头的虚汗,躺在地上痉挛着。
刘燕妮以为他的癫痫病发作,就抬腿绕着他想逃跑。可腿脚被捆,动弹不得,只能蹦着向洞口。
李全保一看刘燕妮想跑,就横着身子挡在了她的前边。李全保在口袋里摸出了 一小包烟土,倒在一张对折过的锡箔纸上,颤抖着手打着了火机。
锡箔纸上冒出了一股股的青烟,李全保张大了口,对着青烟使劲地吸着,唯恐跑掉了一缕青烟。
贪婪地吸过之后,李全保就像换了个人,精神抖擞地站起来,来到刘燕妮的身边,重新从地上捡起了刀子,架在了刘燕妮的脸上。
刘燕妮不敢动,她只要一动,脸上就会留下永不消退的伤痕。如果真的那样,她该怎办呀。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王笑天。
如果她被破了相,王笑天很可能会离开自己;如果王笑天离开了自己,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想到这里,刘燕妮不禁潸然泪下。与其被这个烟鬼破相,还不如被他那个一回。
王笑天这次没卡她的脖子,而是搂着她的胸部。
刘燕妮没敢动,但她的不能不呼吸。她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李全保的的胳膊也在跟着她胸部的起伏而起伏,感受着刘燕妮胸部的弹性。
他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女人的味道了。
吸毒的人把毒品当做了生命,这段时间,由于拮据,他很少过瘾了。过不够毒瘾的李全保根本没把死心放在女人身上。而这几天,他一直住在酒店里,吃香的喝辣的,毒品管够,他养足了精神,对女人又有了感觉。
而眼前的刘燕妮不失为一个美女。
放着美女不知道享用的男人才是地地道道的傻瓜,李全保不想当傻瓜。为了不当傻瓜,他便开始实施他的想法。
李全保转到刘燕妮面前,把刀子放在她的胸口上,在两个小山包之间来回地移动着。
刘燕妮想往后退,可身后就是硬邦邦的洞壁,根本无路可退。
刀尖挑开了扣子,一个接着一个。衣襟敞开了,内衣露出来,粉红色的胸罩呈现在眼前。
刘燕妮的恐惧在一分分地增加。
恐惧已经严重影响了她和李全保语言的交流,她认为,她就是想尽办法,也难逃此劫了。
女人在无助的时候,流眼泪是司空见惯的现象,因为除了流眼泪,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而眼泪根本打动不了这个瘾君子恶棍。
刘燕妮闭上了眼睛,在等待着蒙面人的进一步行动。
李全保的手和他手里的刀子还在动。外衣被脱掉,内衣也被脱掉,胸罩的带子被锋利的刀片割断了,掉在了李全保的脚下。
看着饱满的白生生的两座小山包,李全保的眼里发出了奇异的光。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婆为了他的烟瘾,无数次地和别的人男人上床。他的眼前出现了各色各样的男人发了发泄自己的兽性的欲 望,抱着自己的老婆欲死欲活的情景。他恼怒了。
他很久没有这样愤怒过了。此时,他突然有了良心的发现,想为他可怜的老婆讨回个公道,让别人的女人也尝尝被人骑在身上的异样的感受。
腰带被割断,裤子脱落。李全保丢掉了刀子,把刘燕妮按到在地,像个恶狼般扑了上去。
刘燕妮手脚被捆,根本没有能力反抗,眼看清白就要被歹人玷污,在关键时刻,她想 搏一搏,也许还有起死回生的余地,于是就拼命喊道:“原来你吸毒呀!”
“老子要不是吸毒,也不会干这等傻事,老子要不是吸毒,昨晚就把你办了,不会等到现在。别那么多话,扫了老子的兴,等老子办完事,再在你脸上划一刀,我也好去领赏。”李全保面目狰狞地说。
刘燕妮的双腿被捆,又加上和刘燕妮说话,李全保不能顺畅,半天也没达到目的。刘燕妮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