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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军管我叫哥,你说谁帮你出的头,你别不知好赖,让你滚你就滚。我话说在前头,还在这待着,等长军回来,把你给剐了,我可不管。”
吴月芝脸色有点白,吴三桂瞅她眼,见她不出声,就一跺脚:“行,李小满,你厉害,咱们走着瞧。”
瞅他走了,李小满就不满说:“让你别让他过来,你还让他来,你就当没这弟弟不就成了,他来就谋你这些东西的,跟吸血虫一样,就一败家货,你还指望他真心帮你?”
“我就不落忍才把他叫过来的,你看他不惯下回我就理他就成了。”
看他真生气了,吴月芝急忙低声说。
“我来跟你说另件事,乡上打算跟你进王八,东婶那也要用,咱村这农家乐做起来,这用量也得上去,你这王八池子就一口,可不够,我瞅着是不是再多加几口。”
吴月芝犯难道:“钱都借给东叔家的去了,剩下也就四五万,这造上池子,还要孵蛋,这种蛋倒是留了些,这些不用太愁,可这挖池子也要钱啊,你说上几口,得要几口?”
“差不离得要四五口吧,得抛着点,你这鸭鹅出栏卖掉,也凑不够钱?”
李小满打算先不提能跟村委借钱的事,他还对吴月芝把吴三桂叫来有疙瘩。
“鸭鹅卖了也要留种,这都是钱,差了有十多二十万了。”
李小满就说:“那就算了,这买卖让别人来做。”
“你是还生气吧?我知道你有办法,你咋就能瞧你婶子捏手边的钱给跑了?”
吴月芝贴上去,就拿胸去蹭他,见他还绷着脸,就张嘴去亲他脖子。手也跟着往下掏去,撮摸撮摸的。
“哎呀,别闹了,”
李小满推开她手,看她眼中很是失落,就拉住她手,很正经的说,“你以为我让你把吴三桂往外赶是为啥,还不都是为你,你置下这家业容易吗?我瞧你那时起早摸黑的,手都起皱子,我都心疼了,他那时帮过你吗?现如今一年几十万的赚头到了,他就来了,那心能按着好吗?你要怕你爹娘老了没人养,把他俩请过来不就行了。你帮他一次,还能次次都帮他。那就是个无底洞,就是个聚宝盆都能掏空了。”
话说得真诚,吴月芝也羞愧的低下头,抹了下眼角的泪花。
“那他要再找来,我咋办?总不能关上门吧?”
“咋就不能了?以后就换个城里的大铁门,再养条大狼狗,他要敢硬闯就咬死他。”
吴月芝这才笑了:“你说大狼狗,你才是大狼狗呢,我就是小白兔。”
“你别诱我,我晚上还有活,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村委那你去说,我跟我爸打声招呼,给你先垫上,等卖了王八,你分次还。”
吴月芝感激道:“小满,你真是太好了,我都不知该咋谢你。”
“咋谢?”
李小满嘿笑,“明天才轮到你,洗干净等着吧。”
吴月芝娇嗔一声,才放他走。
李小满到大榕树那瞧树里闲汉耍钱,等到十点,才往村委会走。
这还没走到,远远的就瞅着一个陌生的人影在楼梯那转悠,那边九点就熄了院里的灯,楼上的灯跟月光照着,那人影有点没拧�
楼梯那有扇铁门,是收了李四海这小洋楼后按上的。那人伸手想掰锁,弄了一下没弄开,就走到黑暗里去了。
李小满有钥匙,他没瞧清是谁,还以为是偷东西的,就打算回头去找人。
还没转身,就又见个人走到楼梯那去了,摸出钥匙,啪嗒的将锁头取下来,就挂在铁门上,看着那蓝呢子中山装,不是刘明德是谁。
他跑这来做啥,李小满也没多想,二楼还有仓库,放着些种子化肥,破损的桌椅板凳,还有些零碎物什。
他就走过去,快到院门那就看那人影一闪,就上楼了。
这下李小满看清了,是那死活不肯跟文芸分手的老周。
他咋摸到这儿来了,就算他知道文芸住这儿,可哪能知道她就住村委会楼上?
一想就急了,怕他闹事,忙几步跑到楼梯那,踩着小心就上楼。
“文干事,我刘明德啊,我找你有点事。”
楼梯间上就听到刘明德的声音,这狗日的,李小满心里骂了句,他也没安着好心啊,算上老周跟自己,这三个男人都冲文芸来的。
“刘支书,天不早了,有啥事明天说吧。”
文芸一说,刘明德就有点着急,想这好不容易找了说辞出来,就想到她房里偷偷摸摸的把事办了。这要用强的,他也不含糊,还不信她能喊多大声。
枕头一捂,那不就啥都喊不了了,不瞅脸一样能日破这骚婆娘。
刘明德可把关节都想好了,就等试试这口水嫩皮滑。
“跟咱村有关的大事,文干事帮咱参谋参谋。”
“是跟农家乐有关吗?明天再说吧。”
文芸又不笨,大半夜的找上门,能有啥好事,多半就是那档子事,那刘明德瞅她的眼神,她是能感受得到的,跟见了鱼腥的猫一样。
刘明德连问几句她都不开门,就从口袋里摸出钥匙。他早就做了准备,把这楼上的房门钥匙都给带上了。
往门锁里一顶,咔的声,就将门打开。
文芸盘着腿在床上坐着,被刘明德给吵醒,头发还散乱披着,那模样可格外的诱人,一股子的慵懒和性感。
三十岁往上的女人,李小满瞅着老了,可在刘明德瞧来,那可是水嫩得像根葱,咋拧都能出水的年纪。
门一开,文芸就愣住了,她也没想到这刘明德胆子大成这样,敢直接就开门进来。
握住枕头底下藏着的水果刀就盯着他瞧,打定主意他敢过来,就刺他个结实。
刘明德瞅她那穿的睡裙,那红色的奶罩子、**,魂儿都没了,这婆娘,日她一回能升天。
“刘明德你要做啥?”
“刚我不说了,我来跟文干事做些交流,谈谈咱村里的事。”
“我又不是李庄的干部,跟我谈啥,你要再过来我叫人了。”
“许你叫,你可劲叫,等人来了,我事也办完了。”
刘明德眼睛眯眯的,盯住文芸的胸就不松,那奶罩子就遮了半截,上半都露着,董玉兰根本没法比,那腰肢也瞧着带劲,微微的**丝毫不减风韵,反倒多了分熟味。
像那种在土坡上的水蜜桃,一咬就能满嘴香味,还带水渍。
刘明德缓慢的走上前,他很满意文芸脸上的惊恐,她没叫唤,那就说明她也知道轻重,被自己日又不是啥大事,又不是黄花闺女,这身子不知被多少男人日过,多咱一个算啥?
瞅着她,心就荡漾起来,再想自家婆娘,狠不得往地下吐口痰。
走到床前也就几步,刘明德站在床边想再欣赏下这娇嫩得不像话的女人,突然脑袋一痛,歪歪斜斜的倒在床下。
文芸心头一喜,以为是李小满来了,等得他久了,才趴在床上睡着,这身睡裙跟内衣裤也都给他准备的,等看清来人,她心却快速的沉下去。
“老周?”
老周握着根粗大的木棒,这是他在门边寻到的,想必是来顶门用的,先不回文芸的话,握紧就往刘明德脑上一敲,跟着抬脚连踹几脚。
“不知死活的憨货,敢打我女人主意,老子弄死你。”
“够了!”
文芸急忙按住他的手,低头一瞧,就一阵头晕。
刘明德脑袋破了,溅了一地的血,连胳膊都不规则的歪着,想必是被老周给踢断了。身体还在抖动,可连翻过身的力气都没了。
“你要死啊,你把人都打死了。”
老周眼中一片死灰,他都绝望了,这女人,我救她,她不说谢我,不就打死个人吗?那算得了啥?他心里就没我这个人。
“你快救人啊,你打死人了,你还愣着做什么?”
啪!
老周突然抬起手一掌将文芸打翻在床上:“贱货!我打他那是为了救你,这种人打死一个少一个,你他娘的还关心他死活,你先关心你吧。”
文芸嘴唇破了,嘴角都是血,脸一下肿起老高,她可想不到老周会打她。
老周就怎样纠缠,除了上次在招待所有些失控,都还算理智。
可是这回不知是不是刘明德刺激了他,上来就将刘明德给敲个半死,还骂她是贱货。
“你疯了!”
文芸拿枕头砸他,那水果刀露了出来。
“你还想杀我?”
老周指着水果刀就怒吼。
“我是用来防身”
啪!
又是一掌,打得文芸头晕目眩倒在床上,脖子都跟着一扭撕心的疼。捂着颈脖,她就怒喊:“老周,你是真疯了,你杀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