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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亏得东婶能支撑下来,村里的长辈都说她是个好媳妇。
想起赵秀英跟东婶还是一个村来的,说不定还沾着亲。就不知她俩在说啥了,反正就李傻子来瞧就没揣着好。
“你就别扫垃圾了,跟你东婶做馒头吧。”
东婶放慢两步就到了李水根父子身边。
迎风就是一股药味,半年前见东叔的病西药不管用改成了中药,钱是省了些,每天煎药费工夫,身子也染上味了。
“我,我能做?”
不远处的二妮横他一眼,装疯卖傻就说他呢。
“让你做就做,废个啥话?”
李水根没跟他客气,抬腿就是一踹,“弟妹,小东的病咋样了?”
“还就那样,吊着吧,前天请了丈夫,说是活不久了。”
李水根长叹一声:“这样的病,才赔两万,那做老板的心都给狗吃了,这听说是要换肺的,一个肺都好几十万啊。”
正文 第16章 你陪我乐乐
李傻子翻白眼,你也就昨晚上看电视瞧见的,这就来装有文化?
东婶点点头,眼睛就往李傻子裆下瞧,裤子穿得宽松,那玩意儿就像香肠一样甩来甩去,瞧得她心头痒。
也不知是不是跟秀英说的一样,一根顶十根。
家里那痨病鬼除了咳就是咳,全身上下没一处硬的,骨头都脆得跟酥饼一样,还指望他那地方能用?捣得两下就腿一蹬归西了吧?
可不想担杀夫的罪名,这要能使使这大棒子,也是好事。
知道赵秀英在家乡那边就不是个安生的,也没想到她嫁过来这才多久,就寻到了宝。
一路说着话来到土坡,那头早摆上桌子,架上大锅,堆上蒸笼了。
负责和面的是个跟头肥猪一样的胖婆娘,也是李庄的,原来在乡里一家饭店做白案师傅,点心包子样样能来。就是刀削面、兰州拉面也不生手。
李傻子被拉到一边,就瞧见吴月芝也在,二妮扛了根锄头也下沟去了。
小妮子面嫩,被李水根撞破她被李傻子抓*,这就想逃得远远的。
吴月芝一瞅李傻子就心下乱跳,脑中浮现那棒子的模样,跟被猴挠似的,那天要不是李四海打岔,早用了李傻子那玩意儿,还用得着天天在想,眼都黑了一大圈。
掰了根玉米棒子也不顶用,还得热乎的。
“傻子,你咋也来了?”
上来就贴着,她一个寡妇,也不忌讳那么些,奶罩子没戴,里头就一块麻布做的胸围子,*大,顶得李傻子眼歪嘴斜的。
东婶一瞧就冲赵秀英望去。
“这姓吴的也用过了?”
“我哪知道,这傻子又没跟我说。”
说着,满心纳闷,瞅着吴月芝老拿胸蹭人,这要说没尝过鲜,谁信。
被她弄得心头乱糟糟的,就拿手肘顶了吴月芝胸一下,她倒更开心似的,蹭得更欢了。
“别弄了成不,婶子,我都快受不住了”
“哟,还嫌你婶子了?”
“不是这话”
“哼,晚些到小树林来。”
被她秋波横了下才走开,李傻子安心做馒头。瞧过本做面点的书,做起来不生手。那胖婆娘都竖大拇指,东婶还想凑上来,胖婆娘就让大家加快进度,这边大家伙都等着吃呢。
一上午得包够三顿的馒头,除了中午下午,连隔天上午的都得包够。
大家手都不慢,等中午李水根他们跑过来时,就全都放蒸屉里了。
李傻子捧着大白馒头在土坡上咬了口,就瞧见牛老二和黄希走过来,他露出满口白牙一笑,吓得牛老二腿打战,拉着黄希掉头就跑。
大名鼎鼎的牛老二算是被吓破胆了,以后瞅见李傻子都得绕道走。
吃了半个馒头,就瞧吴月芝在打手势,嘿嘿的笑了声,掐着馒头就往小树林赶。
这清淤的时候,人人都在水沟那头,没人跑这边来。
一进树林就瞧吴月芝在焦急的来回踱脚,褂子脱了一半,露出白净的胳膊,连根汗毛都没有。
“婶子,等啥呢?”
“哎呀,你可来了,婶子这不是在等你吗?”
吴月芝惊喜说:“还怕你瞧不会婶子的暗号”
“哪能呢。”
李傻子一说,就挑了块干净的地方,把胳肢窝下的干草一铺,嫩洋洋的躺上去。
吴月芝瞧得咬牙,这娃,还要我帮着*服?就见她变戏法一样,从背后掏出两根白萝卜:“刚从地里拔的,一咬都是水。”
李傻子接过咬了口,嘴里都是甜汁:“婶子,这里水多,还是你下面水多?”
吴月芝脸一红,做这事本来就亏心了,可就是想要尝尝,被他这一说,转身就要走。
“婶子,想用这根东西的咱村又不止你一个,你怕啥。”
她立马就转过身来,好奇的问:“还有谁想?”
“你陪我乐乐,我就告诉你。”
吴月芝一咬嘴唇,就将褂子扯下来,露出饱满的胸部,丰满的身体,往干草上一躺,还没来得及遮挡,就被李傻子扯掉了裤头。
“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哪有那么好的事,婶子,你瞧瞧,这才多远的路,你这下面就潮得跟拿水泼过一样,你说是不是想要我*?”
“我不说,你还没说谁也想用你这棒子”
“你说不说?”
一手掐着她奶子,一手将她大腿扯开,那棒子就抵在她那里。
一时被热气弄得心猿意马的,吴月芝放弃抵抗,抱着李傻子,一脸迷瞪,嘴里喷着热气,魂不守舍的。
“我不问了,你想干啥就干啥吧。”
刺溜一下,就瞧她浑身一抖,指甲都陷进李傻子的背里,喘着粗气被他抱起来。
正文 第17章 名声臭
躺在干草上,吴月芝都感觉没脸见人了,也是做过几年夫妻的人,都没试过这样的滋味,想着这些年算是白活了,也就这妖怪能让她觉着浑身无力。现在那下头还肿着,摸一下就疼,两腿张开了,让风吹着才算凉些。
李傻子甩着那玩意儿,瞅她还在眯眼回味,就一把抓在她胸上,手指轻捻樱红,玩了一阵,才松开手,摸着她那滑不留手的肌肤。
“傻子,还谁惦念着你下面?”
“东婶”
吴月芝打个翻身支着头,睁大了眼:“东哥家那位?”
“嗯。”
李傻子抽根干草叼在嘴上,这让他有种很拉风的感觉。
“你干过她了?”
“没呢。”
吴月芝又翻过去,想了想东婶家的情况,就扁着嘴没多说啥。
“双抢完了,咱李庄有几十家要去外头打工,家里壮丁也没几个”
李傻子眼睛亮了下,就嘿嘿的笑。
“你在想啥?”
“没想啥”
“我还不知道你在想啥,你想把李庄的婆娘都日了。”
李傻子没有否认,也没承认,就望着被树叶遮去大半的日头,把李庄的女人都日了,那也算是一件大事吧。李水根说人就该做大事,他半辈子算蹉跎在黄桂花肚皮上了,李傻子脑子好了,就要做大事。
望了会儿,就爬起来穿上衣服,吴月芝也穿衣服,还吐了口口水,往那肿的地方抹。扯长裤的时候也不敢拉得太长,勒着都痛。
让她先走,李傻子在河里摸了两条手指长的鱼,才打算回家。转头就瞧见东婶家的孩子蹲在溪边翻石头。
“虎子,掏啥呢?”
“干你屁事。”
“嗬,屁娃的,嘴还贱了,你爹活不长了吧?”
虎子拿起石头就要砸,李傻子抖着塑料袋里的小鱼:“想要不?”
“给我,傻子,你要鱼做什么?我拿了给我爹做鱼汤。”
李傻子淌着水过河,很大度的将塑料袋扔给他:“就手指长的鱼,做个屁的鱼汤,你要做鱼汤,我教你抓鱼。”
“你是傻子,你会抓鱼?”
虎子的脑子没转过来。
“屁话,你没瞧电视里,傻子还能弹钢琴呢,你翻石头不是想抓去,是想摸螃蟹吧?”
“嗯,”
虎子瞅着他就说,“你要能抓一条半斤的鱼,我以后就叫你小满哥。”
“这有啥难的?”
李傻子带着虎子往河上游走,没多久就找到李四海家放地笼的地方,提溜着笼子扯上岸,让虎子跑回家拿了个桶,把地笼里的收获都倒下去。
“你瞧瞧,一条莲拐,四条小草鱼,这还有十七八个小龙虾,够你家吃一顿的了。”
虎子憨憨的笑,一转身提着桶就往家跑。
李傻子不紧不慢的在后头跟着。
东婶家离河边近,独门独院的土坯屋,外头煤炉上还摆着药罐,煎着的药都沸出来了。虎子把桶往井边一扔,就要拿手去提药罐。
被李傻子推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