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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李小满也怪,他都好些年没上学了,听说就在家里学,他家又是农民,哪学来的?不会是作弊吧?”
“作弊也正常,有人要面子嘛,插班过来的,要考得差了,那老师的脸都丢光了,这要能考个年级第五,做老师的脸上也有光不是?”
“哈哈,你说的对,我琢磨也是这样,要不一个农家孩子,又是个刺头,成天旷课,好几年都在家自学,一来就能考个年级第五,你信吗?”
“信才有鬼了,哼,就那样的,一下能考到前五,咱们这些孩子,那不白辛苦了?我看啊,就是有人为了班上的名次,故意帮学生作弊”
砰!
吕红妹突然站起来,膝盖撞在书桌上,疼得她脸都白了,心里更是气得没处说去。模拟考是交叉监考的,她那天就负责送个试卷,然后就出去别班监考了,要说作弊,怎么做?
就是考卷也早就被各组组长锁在保险箱里,钥匙在教务主任那,各种防范都做到家了。
学校还准备买电子干扰器,准备在下次考试里安上,根本就没可能作弊。
这些人瞧她不顺眼,就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年纪不大,脸皮嫩,哪里受得住这委屈。
一站起来,把那俩峨嵋派的吓了一跳,还以为她真要上来拼命。结果看她捂脸跑出来,就骂道:“说两句就哭,这脸皮薄成这样,还做什么老师?趁早回家抱娃娃。”
“就是,现在的年轻人连说都说不得了,一代不如一代啊。”
跑到楼下才感到膝盖疼得要命,低头就看到那里肿起一块,想起办公桌下钉着块小木块,就急忙跑去医务室。
“我过来要些安眠药,上课的时候睡不着,吃一颗,能睡一天。”
“哪有学生跑来要这个的,上课不好好上,吃啥安眠药,我这里也没有。上次跟你说帮我做研究写论文的事,你还没答应,还想要药,就是有我也不给你。”
嗞的一声,吕红妹推开门,看李小满坐椅子上,施瑶光身体前倾,像是在讨好他,就一头雾水,跟着一脚踢在门上,疼得她嗷嗷的叫。
李小满忙上去扶着她到病床上,指着膝盖就说:“吕老师,您男朋友也太那啥了,瞧您这膝盖都肿起来了,一点也不知道疼人,您都喜欢用老汉推车?”
“你啥眼神,这是撞的,”
施瑶光瞪她眼,就看着羞涩低头的吕红妹问,“咋弄的?”
“起身的时候没留意,撞桌子底下了”
施瑶光用手一碰,吕红妹就叫疼,她就转身去拿红花油。
“你这膝盖伤得有点重,我看你要回家休息几天了”
“这哪成,我要走了,班上学生还不翻天了?不行,施医师,你看能不能快些把伤治好,实在不行,你给我打止痛针。”
吕红妹急起来了,这时哪能撇下全班的学生,十班是差班不错,她还指望挽救一个是一个呢。
“止痛针能随便打的?那都有麻醉性,打多了还会上瘾,你这伤将养一周就好了,还有,你现在别乱动,我给你上药,李小满,你把吕老师的鞋脱了。”
李小满笑嘻嘻的脱鞋,吕红妹咬牙忍着疼,刚那一下也不比膝盖上的轻,一脱下来,就瞧脚背上肿起老大个包。跟着,李小满把她另一双鞋也脱了。
“你咋都脱了呢?”
“这不要对比下吗?不对比咋知道肿成啥样了?”
歪理!吕红妹不看他,却不知李小满的眼睛就盯在她脚上。
要说相貌吗?吕红妹也就还成吧,清秀可人能称得上,再高就不行了,可她这双**,那可真是李小满见过的最完美的,比柳嫔的都好看。
那足弓,那脚背的弧线就跟用尺子量出来的一样,白得胜雪,咋瞧都能玩一晚上。
李小满发觉自己有轻微的恋足痞,托着足掌就在瞅,也不管施瑶光和吕红妹都看了过来。
“看够了没有?”
“咳,咳,这伤得不算太重,要是吕老师真担心班上,不是还有冯小怜吗?她能帮你看着。”
“她是班长,但也不能代替老师。”
施瑶光白他眼,她心里怨念着呢,好不容易逮个奇种驴玩意儿,那论文要写出来了,就算国际上没啥反应,也能在凭职称上用上。可这孩子,就打死不从。
还成天想占老娘便宜,哼,大而已,粗而已,哼,不就是老娘下头太窄细了,吃不消,要不然还用你来勾引老娘?
“我这还有瓶药油,”
终于想起二妮家的宝贝来了,这玩意儿,自打被孙策踢了屁股后,就随身带着,怕万一有用上的时候,这时拿出来,瓶子一揭开,施瑶光就凑头过去,“就你上回用那个?”
“嗯,我那还有方子,施老师有空去我村里玩,我们去采些草药来配一些,备着也有用。”
这孩子又想把我诓骗到他村里。
施瑶光看吕红妹投来疑惑的目光就说:“他这药油好,比红花油好,抹上去还不伤骨伤肉,一天就能下床,等等。”
这时,她手机响了,把药油往李小满手中一放:“你帮吕老师擦。喂,哪位,陈老啊。”
“我自己来。”
吕红妹哪敢跟他有身体接触,起身就要抢药油。
“你躺下,你现在是病人。”
按着她肩膀,吕红妹就一阵脸红,跟着感到他的大手按在膝盖上。
“要疼的话就大声叫,用力叫,敞开叫,这房间隔音好。你也是第一次伤到膝盖吧?叫出来能减轻些疼,这我都跟村里一老中医学的。哎,你瞪眼睛瞧我做什么?我都说的真话,你不信你等会儿问施老师。”
李小满很坏的使劲一按,吕红妹嘴唇咬破了皮,忍不住大叫了声。跟着就被他的手给惊住了,这孩子手掌从膝盖滑到了大腿根上。
“你干什么?”
吕红妹抬起没撞伤的腿一脚将李小满踢开,跟着就要强撑着下床。屁股才挪一下,膝盖就疼得她五官都挤在一起了。扶着大腿,一脸警惕的看着李小满。
“我那是帮你散药劲,你把我当什么了?”
嗬!被摸的倒是他了?吕红妹气得脸都苍白了些。
“好好躺上床,别犯犟,跟头牛一样,能有啥好处?我帮你散了药劲,包你一天能下床,”
听到开门声,李小满头也不回的说,“施老师,你说是不?”
“是什么?”
后头传来个陌生的声音,一扭头看是许敬宗,李小满就嘿笑声,“许老师也来看病?得的啥病?施老师不在,我帮她看着,你要是有病也能找我。”
许敬宗当他说话是放屁,瞟了眼躺在床上的吕红妹,看到膝盖上的红肿,心头也是讥笑,这吕红妹也不是个安生的,哪能做那事做到膝盖都肿起来了?
“施瑶光不在,那我晚些再来。”
说完许敬宗又瞥了眼吕红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把握不到是什么,摇摇脑袋出来了。
“跟你说,我这药油是村里有大能耐的老中医给配的,我这治病的功夫也是他教的,这擦药油,讲究,一晒二拍三按四揉。晒嘛,就是在擦药油前,先要用火烘烤一下药油瓶,让药油的温度高一些,这样入药快。拍嘛,就是要轻轻拍拍受伤的地方,按和揉,吕老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这家伙还一套套的,吕红妹咬牙忍着被他又在膝盖上揉来揉去,有时还滑到大腿上,可像刚才那样直接快滑到**那是绝对不会再发生的了。
搓揉了一阵,药劲也散了,吕红妹就感觉膝盖上清凉了些,还别说,这药油比红花油管用多了。
“你先躺着,我去找施老师。放心吧,我又不是狼,还能吃了你?”
李小满一出来看施瑶光不在,就跑到办公楼去了。
许敬宗在外头打了一转,越想越不对劲,李小满跟吕红妹关着门在医务室里,这孤单寡女的,可别不是在做那档子事吧?要说别人,他不大会怀疑,可这李小满是个祸精啊。
那吕红妹长得也还算正,那身材更是没得说,特别那夏天的时候,一双小凉鞋穿着,露出那脚面来,哎哟,光想想这心里就受不了。
小锋还在医院里,这仇还没报,要能抓他跟吕红妹一个正着,那不就齐活了?
吕红妹不定还能因为这事被赶出学校,那时我再跟她接触下,说帮她介绍个补习班啥的,她还不感激涕零,到时嘿嘿,那不是做啥都行了?
一个二十啷当的女娃,我还不信她不就范。
推开门,看到吕红妹一个人在病床上休息,闭着眼,那李小满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闻着空气中的药油味道,再看她那膝盖,顺着下来再看她那对**。
一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