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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作者:一窝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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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傻子也骂:“那个臭不要脸的敢撕我写的大字,我那是得到县长颁的大奖的,那不是跟县长作对吗?哪个死球的不要命了?”
  李水根拍桌子:“说得好,就是哪个死球的不想活了,小满,你给我打听去,找到人了,村委会给你奖励。”
  李傻子连忙点头,黄桂花就让他爷俩快些吃饭。
  春耕是头等大事,连乡上都很重视,那大字写的是宣传语,鼓劲的话,还是出自李傻子的手笔,挂在村委会屋檐下。还在水田那找了两颗歪脖子树也给挂上了,这老孙头老温头两户的事还没过去,就又有人敢跳出来跟村委会作对,李水根气得嘴都歪了。
  吃过饭,还坐在台阶上骂骂咧咧的。
  “敢扯村委会的大字,是他娘的活腻歪了,我就知道这村里有人瞧我不对付,我早晚一个个都揪出来挂牌子游街。”
  李傻子没理他,昨天瞅了两本武功秘笈,他打算练练,在院时摆了个站桩的架势,有模有样,双手前伸,不丁不八,像生根钉在土里。
  不到三分钟,他就一摔手,一屁股坐地上。
  “你练个屁功夫,你都多大人了,早过了练功的时间了。”
  “你懂这个?”
  李傻子好奇了。
  李水根嗤笑说:“不懂不会瞧电视吗?上头都说练功要打小,你都多大了?”
  “切!”
  李傻子鄙夷的冲他翻白眼,李水根就只配做村官,这见识都差天远了。这年纪小有年纪小的练法,年纪大有年纪大的练法。那部队的军体拳,是教给谁的?
  参军的难道还有娃娃兵?
  熬打筯骨,一年小成,三年中成,五年大成,再不济一身硬气功是肯定能出来的。可这时间花得太长了,李傻子也没那耐性。
  琢磨了半晌,还是放弃了,五年后,我都不知在做啥了。
  吃得撑了,就走出院门散食,今天把赵秀英和东婶喂饱了,也不上她俩的家门,吴月芝那也不能老去,不然就没个新鲜感了。
  在村里晃悠了下,就瞅见刘长军跑过来了。
  “给你的。”
  他在怀里摸出把刀,比手掌长一些,牛角把柄,晶莹剔透,刀身如洗,月光一照,银光闪闪。
  “哪来的?”
  李傻子舞了下,又跑到一棵大树下,试着一捅,差不多没柄,就惊喜的问。
  这玩意儿可比孙策那跳刀好使多了,可就没个刀套,收套里怕被扎伤裤子。
  “这我一朋友跑西北那边弄来的,这刀柄是耗牛骨做的,打磨过,刀身是用的上等精铁”
  “草,我还陨铁呢,我瞧就是花纹钢,打磨得好些就是了。”
  刘长军憨笑声:“你说啥就是啥,我不就琢磨着要说精铁威风些吗?”
  他低声说:“这刀见过血,是能镇邪的凶器,你拿着防身合适。”
  李傻子满意的点头,刘长军又拿出个牛皮刀套,这牛皮用大锅熬制过,韧性极强,刀套里头,绝不会伤刀,也不会脱套。
  “那就谢谢了。”
  “谢啥,小满哥。”
  李傻子满心欢喜的走了,心想这下不怕那小霸王了吧?他就是再身强体壮,还能不怕这牛角小刀?
  等胃差不多舒服了,就往家走,快到院门外,被个影子吓了跳,等看清是黄希,就瞪她说:“扮鬼吓人呢?你咋跑过来了?”
  “我又来求字来了。”
  黄希那张俏脸被竖起的衣领包裹着,小棉袄子极其合身,腰间扎了根细绳,小蛮腰纤毫丝露,穿着小碎花裤,不显得臃肿,倒还有点妖冶。
  脸蛋上还有被寒风吹着挂着的红晕,背山坳那边气寒要低四五度,不像李庄是在平原上,那头山风也大,这边雪融了,那头残雪还没化,踏着路都滑,瞧她穿的是棉鞋,下头还绑了条棉垫就知道。
  喊她进了院,就带她去房里。炕烧得正旺,屋内暧洋洋的,黄希就解开棉袄子。
  里头就是肉色的衬里,胸部像塞了豆沙包的鼓起,隐约能瞧见黑色的奶罩子。
  铺开宣纸就问她要写啥,黄希靠过去,呼着香气说:“就写‘今年不开荒,明年没裤裆’”
  “啥?靠山坳又要开荒?那山后头不都垦出来了吗?”
  李傻子感到很意外,两个村邻着,他对靠山坳的事很清楚。前年才垦出来的一千亩地,地质很差,只能种番薯,散种了些番薯花生,村里让人种果树,人指着田问村委会就这破地树能长得起来?没人愿意去种,种个菜都怕长歪了,野耗子还多,说那花生壳满地都是,仁都被耗子吃了。
  跟着就撂了荒,这随便种点啥都好的,养着地气不能让地给空着,等来年也好上肥再种别的。可第二年的就荒那了,这得三五年才能养回来。
  但靠山坳穷,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边连山都没吃起来,树在早年能伐的都伐干净了,就留下树桩子,早几年还闹过坍方,死了几口人。
  往深处开荒,也不是不对,就是李傻子瞧黄希,就觉着靠山坳的村委会脑袋被石头砸了,隔个两年就没事找事干。
  “村委让你来的?你不是把咱俩的事跟村委说了吧?”
  黄希白他眼:“哪能呢,我在村委也是个小干部,你大字写得好,十里八乡的都知道,他们就让我来找你。上回我不也求来字了吗?”
  李傻子这才放心了,跟黄希的事不能搞得沸沸扬扬的。
  靠山坳犯傻爱开荒,那是他们的事,问黄希带了钱来了没,帮那边村委办带还能不带酬劳?一个字十五。
  李傻子就唰唰的写了五张,一共五十个字,赚了七百五。
  收了钱,字放在桌上晾干,黄希就盘腿在炕上跟他说话。
  “牛老二还乱来不?”
  “他哪敢,胡雷被你村的刘长军收拾了,现在还躺床上,牛老二听说了就吓得连村都不敢出。这又要开荒的,哪顾得上我。你说,我以后隔个三两天的就来一趟成不?”
  李傻子瞪她眼:“把我当啥了?三两天就来一转,你又不是咱村的,这外人见了咋说?”
  黄希拉着他手说:“那你说咋办?上回你抽我那几下,我现在都还想着”
  草,贱的吧?
  瞧她拉下脸央求,那亵衣领了敞开,露出的雪白肌肤,跟白玉似的,李傻子就嘿笑声,从领子口往里伸下去一抓,便感到手中握着把柔软的面团。
  使劲一掐,黄希就脸红得像是七叔家的大枣,往后想缩,又想让李傻子蹂躏得更厉害些,瞧了眼那书桌上的笔,突发奇想的说:“小满,你拿笔在我身上写大字吧”
  “啥?”
  李傻子没听明白,一转头,看了眼那根写大字用的特大号毛笔,就坏笑起来。
  “我躺下,你就在我身上写。”
  黄希把亵衣都给撕扯下来,露出雪一般白的身子,大字排开,看李傻子拿笔在脸盆里浸了会儿水,就咬住牙。
  等那笔一划上来,背上是热的,这水是冷的,不由狠狠的一激灵,却有种难以言喻的**从心中升起,情不自禁的从嘴里吐出几声轻吟。
  李傻子瞧得心里也好奇,就更浸多了些水,让整只笔管都放在脸盆里,在她胸上写了个“贱人”看那水渍缓慢的从她的胸往四处滑落下去。
  她跟着也扭动着身体,像是沉浸在这无法说明,又让她羞耻的愉悦中。
  李傻子瞅她越来越来劲,也扯下裤头,心中却想,这婆娘可真古怪,这都是些啥毛病啊,先是抽鞭子,现在又要写大字,麻烦死了。
  黄希神清气爽,喂得满满的走了,李傻子就蹲在床上数钱,又拿刘长军那把牛角小刀出来瞧,打算明天去学校一趟,要能撞上孙策更好,要撞不上也无所谓。还能顺路去找柳嫔,那婆娘也是个骚性的。
  晚上睡得很踏实,那个小霸王总算不再梦里吓唬他了,在梦中小霸王被李傻子拿着刀追得乱跑,还一脚摔到化粪池里,爬起来一头一脸都是屎尿。
  笑着睡起来,天已大亮,李水根跑水田上看最后一天的劳作,黄桂花则跑二妮家去了。那是李水根的意思,咋的也是一家之主,哪能二妮爸说让去就去,得让女人去探探口风。别人家拿自家开涮,自家还当真了。
  这家就没人管李傻子,他走到院中,先跑灶房里,拿锅里温着的馒头啃了半个,又喝了碗自家磨的豆浆,才跑去坐班车。
  班车上有要去县城赶集的村里人,就招呼他过来说话。
  “小满,你也帮咱家写个大字吧?咱知道你是村委会的扫写员,咱家不薄待你,一个字十五咋样?”
  那是户家里还算过得去的,在屋里养了十来头猪,等到年中的时候卖掉,也是一两万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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