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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今天不日了?”
柳嫔也是个有些文化的,受不了他的粗鄙,在歌舞那是找刺激,这要经营长久的,那就不同了。听他张嘴就日不日的,就嗔说:“你不能说些好听的词吗?成天就日,就光想着日了?”
“哪能呢,我还想着要买车了,载你去水库划船钓鱼呢。”
李傻子满嘴瞎话,这话都不知跟几个女人说过了。
柳嫔倒心头窃喜,又摇头说:“今天不成,我家公公婆婆要过来,我这不就来买菜回家烧嘛。他俩也是听我跟我家里那位吵架了,过来劝合的”
她要说家里的事,李傻子没兴致,摆了下手,就跟她分别了,买了些东西,就打车回村里去了。
赵秀英坐在村头大榕树跟东婶说话,李傻子就让车停这儿,瞅着她俩就嘿嘿地笑,两人会意的一对眼,就说:“你咋个又要一起睡咱俩?”
“床还没修好呢?咋不买个新的?”
李傻子接过赵秀英递来的瓜子,嗑了起来。
“木匠都在乡上,不好找,就黄木匠一家,他还没空闲,买新的又没钱,对啦,我得跟你说食堂的事,”
东婶想起正事来了,“你跟县中谈了,承包费啥的都没啥问题,就是有个许老师,一听我是李庄来的,就跑去找校长说不能把食堂承包给我。”
姓许的?许敬宗吧。
“他家孩子在县中读书,欺负女同学,我瞧不过眼,把他打成猪头了,他恨着我,还给我记了一大过。”
这大过的事他不在乎,被李水根骂得狗血淋头。
“那承包的事还有谱吗?”
东婶失落的说。
她使老劲才凑足钱,这要能把食堂承包了,也是有个稳定收入,让虎子能好好上学,要可能的话,玲玲要回来读书也能行,走个人情,插个班也不是不成。
“这事先别急,我改天找教委王主任问问,你也别慌东婶,这县中还轮不到许敬宗一手遮天呢,他就是个英语组组长。”
想着许锋还没回来上学,那顿打可不轻,这许敬宗也不知咋想,硬没问要赔偿。
那程咬金上回也是的,他爹程普也没问。县城人的想法可真够奇怪的啊,李傻子摸着脑袋想。
东婶事说完了,赵秀英就说:“孙大郎和温大汉被赶走后,砖窑那边没人敢出工不出力了,都还说这是李村长家投的钱,要惹了李村长可会被鬼上身的”
她说着就掩嘴笑,别人瞧不出来,她能瞧不出来,那都是李傻子干的好事,上次李四海要逼他顶替黑娃参军,他就装疯卖傻来着呢。
瞅她笑得跟桃花开似的,李傻子就舔嘴唇要拉她去日,东婶按住他手说:“你先给买张床,大床,买了我俩一块让你日,没买你一个都不能日。”
“婶子,你咋这样呢,那床塌了,可不也有你俩的份?”
李傻子不干了。
“哎呀,我俩可没你摇得起劲”
“谁说的,婶子,就你最起劲,那屁股跟脸盆似的套我那上头,摇得用力得紧。”
东婶脸一红,啐道:“你瞎说个啥,秀英,你瞧,我就说他不会出这钱,他人精一个,能白花钱吗?”
赵秀英噗嗤笑:“咱俩不是没钱吗?难不成打地铺吗?”
“打地铺好,我举双手赞成,把铺盖往地上一放,摊开就能睡了,要不用就把它给卷起来扔柜子里。”
李傻子想起了日本人,可又有个担忧,这东婶家的房没铺地砖,都是水泥地,就说:“得买些小孩用的软垫,铺在地上,再给垫几床棉被”
说得赵秀英跟东婶眼睛都一亮,这法子省时省力,再往墙上来道腻子,那屋子就跟新房没两样。这摊开了,想咋彝咋摇,还能怕床经不住?
“得要多少钱?”
东婶现在一毛钱都恨不得掰开使。
“能要几个钱?有两百块就够了,就虎子那屋吧,我就让长军去办这事,回头你俩得好好服侍我,不许偷工减料应付了事,上回我就发现,你俩累了,就我在弄,把我弄得全身是臭汗。”
东婶抱着赵秀英笑嘻嘻的听他说。
李傻子回头就去找刘长军,让他开摩托到乡上去办这事,这东西二妮家没卖。又想起二妮爸拿药油的事,就颠颠的跑去道谢。
二妮妈抱着笼子,里头养着只大白兔,是二妮留下来的,她帮着养,害怕养死了,整天当个宝贝疙瘩,这两日大白兔闹肚子,拉得笼子都是,她这刚才洗干净,抱着要回屋。
二妮爸跟李傻子说话,她就停下脚听。
“谢个啥,你不把方子都拿走了?还跟二妮说能赚大钱?”
李傻子瞅二妮爸那狡猾的笑容,就干咳两声:“我是想找个药厂跟他们合作,这不还没打听好嘛,等有了信还能少了叔婶这份?”
“得了吧,你心里头有二妮就是,别成天招惹那些寡妇,对你名声不好。”
二妮爸挥手要赶他走,李傻子也觉着不好老站这里,就要转身,二妮妈唤住他:“二妮打电话给你留了信,说是五月就回来,让你别心急。”
李傻子一下欢喜得抓头挠腮的,跟个猴一样,瞧得二妮爸就笑:“咋个?还就真喜欢我家二妮了?要不等她回来,你让你爸来咱家坐坐?”
“成,成,叔,我就等您这句话呢。”
李傻子哪能听不出二妮爸话中的意思,那是要谈亲事啊。
往家中走,就觉得清神气爽的,连那抱着他腿发情磨蹭的阿黄都顺眼了许多,没拿踢踢它,抱起它放在柱子旁,见它还要过来,就拿铁链给拴了。
刘长军买了东西回来,也没问他要钱,回家去对付那董玉兰了。
李傻子捧着东西在村头唤了赵秀英跟东婶,跑她俩家里,先把拼图垫子放一旁。
“得把墙给粉了,我在外头混一混腻子。”
拎出个大桶,打了些井水,把腻子粉给倒下去,拿再桶子一搅和就等它成形。
看赵秀英在喂鸡,那屁股蛋子撅得比怀孕的小母猪都高,张开爪子上去就捂住,狠命的掐了把,她就转过去,把鸡食一扔,抱住李傻子的背,小嘴往前撅,要寻吻来着。
李傻子推开她,指着里屋的东婶。
“咋还怕婶子瞧吗?不都瞧过了?”
赵秀英细声说,李傻子就白她眼:“光喂饱你了,要东婶说我,我咋办?这不得公平吗?”
“还知道公平呢?你光掐她,也没见你掐我。”
东婶从房里出来,眼睛柔得跟水一样,虎子送学校去了,这院门一关,鬼都不会过来。
村里可没人胆大能闯东婶的门,人家这才做寡妇没多久,你就上头要惹闲话,那不是招事吗?
李傻子见她屁股摇动,腰肢扭摆,显是动情了,就扶住她那腰胯,摆手让赵秀英合上门,拾起一边备用的搅水棒,就扯下东婶的亵裤,拿着棒子让她躺平了。
“这咋个躺,秀英,快拿床席子过来。”
赵秀英跑进去,东婶就抓住木棒,心领神会的往下头捣去。
正文 第72章 在胸上写大字
东婶和赵秀英四仰八叉的躺在一起,连出气的劲儿都没了,这要人命的李傻子,一边舞弄大枪,一边还拿木棒,都不闲着片刻,两人都吃不消了,连动脚指头的力气都没有,并躺在席子上,轻喘着气。
李傻子早洗干抹净走了,那粉墙的活,村里随便找个在县里做泥水匠的都能干,花不了两个钱,他可没时间帮她们。
一回家中,跟李水根一说二妮爸的话,他就嘿嘿笑:“你这娃,还真厉害,你跟你爸说说,你咋个把二妮爸给忽悠的?”
“我忽悠个啥?就不兴人家自己主动?二妮爸肯定是瞧我前途无量,聪明老实”
“我呸!”
李水根筷子还夹着肉就指着他:“没说你是属猴的,没个定性,就成家了,还得在外头招惹女人?犯的桃花比满村男人都多?”
黄桂花听得愣愣的,忙放下筷子问:“小满,你除了跟赵秀英,还跟谁处上了?”
“没,妈,你听爸瞎说个啥。”
李傻子心虚的扒饭,李水根就哼道:“桂花,他那事我都不稀罕说,比那李四海好不了多少。他那下头就是个祸根,早晚得烂了。”
“我草,你还是爸呢,说这话也不怕被雷劈?”
李傻子怒了。
“干得出来,还不许做老子的说?”
李水根一瞪眼就骂了句粗话,跟着说:“今天有人把春耕的大字给撕了,查了半天没查出是哪个王八蛋。”
李傻子也骂:“那个臭不要脸的敢撕我写的大字,我那是得到县长颁的大奖的,那不是跟县长作对吗?哪个死球的不要命了?”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