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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就没个水响,难不成还跟牛二一样,那下头有问题,是个生不来娃的?
瞅着送子观音李小满就摸了下她的胳膊,歪歪嘴走到后头去找红楚了。
“这素火腿哪能这样翻弄,那都散了,切要切薄片,这刀片跟你们说了多少回,都记不住?”
后面灶房里也就几个人由她使唤,看她叉腰在那抹汗,李小满就偷拿了一盘西芹,趁她不留神就捧着跑出去了。
“吃点?”
妙雪在厢房那一脸委屈的站着,李小满跑过去,就托着那盘西芹问她。
“不要,恶人。”
“吃点心情好些,你得把这事看成是佛祖给你的磨练”
李小满瞧左右没人,突然张手将她抱住,她一脸惊愕,连动都不会动,就被他拿着西芹塞到嘴里去了。大腿做凳,她那嫩美的臀部坐在上头,倒半点不硌得慌,手扶在她小蛮腰上,更是入手滑软,扶着便不想收回来。
妙雪嘴里全都不是味道,咀嚼几下就要吐掉,惊慌的推他起来,脚下拌得下,就摔到他怀中,脸直接嗑到李小满鸟杆子上。
“哎哟!”
擦了药还疼得厉害,再被她这一磕,那还得了,可要他的老命了。
捂着裆将西芹放在地上,就在那里蹦跳,妙雪虽是打小在庵里打开,可听那些半道出家的师姐聊起,也知这东西对男人很重要。
看他疼成那样,想要说对不起,可她脸皮薄成那样哪说得出口,拿起盘子就跑灶房去了。
李小满满头冷汗的靠着梁柱坐下来,刚将裤子解开想瞧是不是又肿了,就看妙音蹦跳着过来,一看他这模样,立时愣住,大叫一声,将手中摘下来的花枝扔掉跑了。
这叫啥事?
李小满赶紧将裤腰带系上,就去追她。
别瞧她年纪不大,手脚倒挺灵便,没用多久,就跑没影了。
这奉士庵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藏个把人还是很容易的。
李小满绕得几圈没瞧见就想去找红珠,路过个厢房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这里闹不得,这是尼姑庵,你想得罪漫天神佛吗?”
“得罪个啥?我跟你在一起不早就把观音大士得罪了吗?”
“你胡说啥?”
“你是这奉士庵的女尼,却勾搭我在这厢房里做那事,还敢说没得罪?咱俩又不是一两回了”
“呸呸呸!明明是你勾搭的我,说那些黄色笑话来勾我,要不我能被你骗了身子?”
“嗬,你要没意,还不把我给轰走了?还拉着我到房里来?这都做得不止一回的了,你咋又扭捏起来了?干紧的把屁股给撅起来,让你陶哥日了,回头给你买些外国香水回来。”
“稀罕嘛,你这鸟杆子还没根铅笔大”
“没铅笔大不也一样弄,哪次你不是叫得震天响?”
“呵,那不是为了保住你面子吗?”
“小骚货,我看你胡说。”
李小满靠上去,就瞧那窗户里,一个个头不矮的男人,在那夹紧屁股蛋子使劲,一个穿灰袍的女尼,那袍子都被扯到腰间去了,露出肥美鲜嫩的**,在那承受着。
水花溅得一地都是,想那女尼也是个骚情的货,要不哪能弄出这般多的潮润来。那吧唧吧唧的声响,就站得再远些也都听得到。
那尼姑的喊叫也真是大声得紧,还真就不怕被人听到。
捣弄间,李小满瞅见那男的鸟杆子真没多大,却是又细又长,靠这特点,也能让这尼姑享受?
这要光长不大的,那地方能挤得满?
就要转身走开,回头再瞧这厢房是谁的,问妙安肯定知道。
谁知没走几步,就看红珠走过来,她也一脸的惊骇。
“这是红苕的房间”
红苕?这奉士庵红字辈的尼姑就五人,红珠红楚,红苕红桃,再加个年纪很大的,整天就在观音峰后头的思过崖里枯坐面壁的红瘦,其它的都是妙字辈的。
“红苕是管啥的?”
红字辈的尼姑少,除了红瘦都是有管事的,红楚管着灶房,红苕管着香烛,红桃管着后头的菜园子。其它的一些杂事有那些妙字辈的年纪稍长的尼姑帮管理。
“她管经书的这边挨着藏书房。”
红珠听了几句就知在做啥,心中暗想罪过,又气得脸颊发烫,这佛祖倒真是折磨人,既来磨练我,又来磨练红苕师妹。
刚要推门进去,李小满就拦住她,让她当没听到。
“恶鬼,别挡着我。”
“我不挡你,你跟我来。”
李小满拉着她就到她禅房里去了。
像是已承认李小满是她的魔障,要破这魔障只能深入魔障于是,她被李小满抱着将袈裟解开,抚着那平坦动人的小腹,那蜿蜒崎岖的锁骨,那滑嫩迷人的柳絮腰,那紧致有弹性的大腿
“恶鬼,你要做什么?”
红珠轻轻喘着气,李小满边摸边头大,瞧着她就忍不住想要做那事,可偏下头被杨素素那表妹给拍得肿了起来,又连二接三的受伤。
这时鼓涨着,那种痛楚更难忍受,李小满就松开她。
“这叫磨练,对你,也是对我。”
帮她穿上衣服,李小满就下山去了。
红珠披着袈裟要去找红苕,半道上撞上那在红苕房里埋头苦干的铅笔男,脸色微微一变,就低下头擦身而过。
怎么会是他?
韩露菲葱玉般细长的手指敲着那叠送到她桌上的报告。
“让你手写,你要用打印机?”
“我手写实在没时间,市里要重修那个延寿寺,我要过去帮看着。”
韩露菲哼道:“你还是我的秘书,别老想着市里的事。你跟岳波他们熟,县里要搞商业地产,你帮我联系他,跟他见个面吃饭。”
“是。”
李小满低下头看着被韩露菲叫进来训话的土地局长,今年的土地出让金没达到县里的要求,十二月编制财政预算时会有困难。现在就是赶着再挂牌几块土地,也于是无补。
眼瞅着这满头白发的土地局长被骂得狗血淋头,李小满还偏不能笑。
今年的土地拍卖还发生过流拍的事,这在牛栏县是从未有过的,都快成黄港各兄弟县里的笑话了。
等将他送走,李小满才起身走到韩露菲身后,按着她的肩膀说:“县长,这事也怪不得马局长,现在这市场就是这样,咱们也不是啥发达地区,跟市里也比不了,流拍也是正常吧?”
韩露菲渐渐接受李小满的**,要他不起坏心的话,这手按上来,还真让她舒服。全身放松,一身疲累十来分钟就没了。
“哼,那也是他没做好事,要是前期调研做好了,怎么可能流拍?”
韩露菲说着,就放松下身心,不知不觉眼睛也闭上睡着了。
等她再醒过来,李小满拿着本书坐在对面瞧着她,而天,则早就黑透了。
“几点了?”
“晚上十点了,睡了大约五个钟头。”
“我得回家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韩露菲起身将外套拿起,就感觉到腿一软,毕竟就靠在椅子上睡觉,这血没流畅,当即脚一歪,就要摔下来。
这次李小满可不会再抓她**了,等她摔到在地,才去叉着手到她胳肢窝下扶她。
谁知她起身时身体偏了下,李小满这手就正好一边一个托着。
这一下韩露菲又满脸愤怒起来。
“你又乱摸?”
李小满那叫一个委屈,有你这样不讲道理的?
想着那门也锁着,就直接将韩露菲按倒在办公桌上。
这是县长办公室,都下班了,谁没事会过来?
比那饭店的包厢还安全,况且,李小满那下头的红肿都消褪了大半,现在就是鼓涨起来,也是半点事都没有。
再说,他也忍得够久了。
成天瞧这成熟妩媚的女县长在身边,就是个太监那也得火烧身了。
这按着她,将她那眼镜给扔到一边,手就沿着她的高领羊毛衫滑上去。在那奇峰突起的山峦上游走。或搓或揉的,将那两颗软嫩给紧握在手中。
能感到她穿的内衣比较厚,这也怪不得她,大寒天的,那还能穿个单薄的内衣?要把胸给冻伤了咋办?
还带着塑圈,想必是要塑型用吧,这胸大的女人就怕年纪稍长就下垂了,年轻时不单要把形给顾好,还得让它充满弹性,这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麻烦了。
韩露菲已经全然吓傻了眼,哪想得到李小满会突然暴走,虽知他是个有本钱的混蛋,可总好歹有个底限吧?我说到底还是县长呢,他就不怕我一声喊,外面有人进来?
还是他胆子大到,有人进来也不怕了?
色迷了心窍,还是走火入了魔?
想这些还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