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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让你白做,我听老岳说了,你真算是他兄弟,是帮他的忙,这样,你每来一次,我们几个姐妹就给你十万块,算是酬劳。你别瞪眼,不是拿你做鸭,哪家的鸭能比得上你?这真就是个车马费,你拿好吧。”
练如玉会做人,说的话也好听,李小满就嘟嚷一声,将钱收好,出了房间。
刘长军都在车上睡着了,听到人敲车窗,就想去拿放在座位下的甩棍,看到是他才打开门。
“今天挺久的啊。”
“不想说话,开车。”
回李庄半道上李小满就睡着了,可没想到在村口会突然来个急刹车。
“咋了?”
“好像前头有个人躺在地上。”
“下去瞅瞅。”
李小满刚睡醒,这全身都没啥力气,还在揉着眼,可等看到那地上躺着的是啥后,他就一下清醒过来了。
“是个死人?”
“好像是,咋弄的?不是撞上的吧?”
“你看看车头去。”
刘长军也吓了跳,这咋整的,咋就有个死人躺在马路中间,这大黑天的,可别是撞鬼吧。
跑到车头一瞧,没有撞上的痕迹,刚他也在打瞌睡,可现在想起来,也没撞到人的感觉。
“这人咋死的?”
李小满瞅着那人穿着的衣服,是一套工作装,蓝色的,看着不是李庄的人,难道是外面过来的?可李庄这有啥外来的人?不是那些来吃农家乐的吧?
“好像是被人捅死的,你瞅。”
刘长军将那人的脖子翻过来,就看上面有一个很明显的刀痕。
再注意看那尸体都已经起尸斑了,看上去像是放在这里有几个小时了。
“别动尸体,先回村,把治安岗的人叫过来。”
李小满上车才发现,那尸体躺得真好,把整条马路都占了,也亏得这边没啥车在晚上走,要不那尸体得被压成扁冬瓜。
晦气得很,李小满啐了口,拿出烟来摆在尸体前,磕了个头,就又掏出根烟点上,跟刘长军走路回村。
把治安岗的人叫过来,李水根也被惊醒了,赶到村口就说:“不是你们撞的吧?”
“哪能撞得到人,这大半夜的,又不是咱村的,跑这儿来干嘛?再说你看尸斑!”
李水根哪懂看尸斑,就李小满闲书读的多,挥手让人将卫生室的老大夫叫过来。
那老大夫睡得死沉被人拍起来,就嚷了几句,被那新提上来的村干部小吴给拎着脖子拽了过来。
“体温都冷了,最早也是四五个小时前死的了。”
“四五个小时?”
李小满琢磨着就看到玲玲也站在一边,将她叫过来问,“最后的吃那农家乐的啥时走的?”
“也就四五个小时前”
玲玲一惊说:“小满哥,你是说那些来吃农家乐的将尸体抛在这边的?”
“我猜多半是这样,”
李小满阴着脸说,“你想吧,咱这地方还是有些偏,又是农村,把尸体扔在这里,有谁能猜得到?这地方又黑,要是被车碾过几回,弄个面目全非,那不就更方便了?”
“那倒是”
李水根想着说,“那些人你还记得长啥样吗?”
“记倒是记得,有个长得特别凶,还想摸我手”
李小满哼道:“你咋不拿热水去波他?来咱这里吃饭咱们欢迎,要摸咱村的女人,那不把他卵子都打跌才算。”
小吴就附和说:“就是,玲玲,下回要那不长眼的再来,你就告诉我,村委会帮你出头。”
李小满瞟他眼,就想笑,你能代表村委会?
“那这尸体咋办?报警?”
李水根皱眉说。
这边农家乐才做起来,就出命案,对李庄绝不是好事。
“警要报,我给常何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事控制一下”
“他有个屁用,我去给周云景打电话。”
常何就是个小兵,周云景才是能拿主意的。
这边晚上还是有些凉,风一吹,大家就缩着脖子。
等了一会儿,李水根走回来说是周云景说马上过来,叫咱们保护好尸体。
话才说完,那尸体就跳了下,把大家都吓得倒退了几步。
“该不是诈尸吧?这可咋办?”
有那做惯坏事的就心虚起来,李小满瞪眼说:“屁话,哪能诈尸,你们都看着,我踹他一脚”
“嗬!”
所有人都吸了口气,在村里人死为敬,就是不认识的,你咋也不能说去踹人啊。
就是为了验证不是诈尸,也不能做这大不敬的事吧。
李小满就一说,因为紧跟着一只老鼠从那尸体的身下爬出来。
大家就都松了口气,纷纷骂起娘来。
这尸体还真不能就这样放着,移也不行,就让治安岗拿了几个板子摆在前头,让治安岗的人留下来守着。
李水根就带着李小满回家了。
“咋回来得这么晚?”
“乡里应酬多啊,我想呢,都被叫到市里陪酒去了。”
“就你那破酒量,半斤下去就不认爹娘了吧?”
李水根的嘲笑李小满还没办法反驳,哪能跟他比,两斤白酒跟喝水一样。
回到屋里,黄桂花也被吵醒了,就在灶房里炒了两斤米粉,等他爷儿俩回来,就给他俩端上桌,顺便问那尸体的事。
“我瞧那衣服像是乡里工厂的,也不知是哪个厂子。”
“瞧这事闹的,要真是杀人的事,那是咋要弄到杀人灭口?”
李小满就笑:“这杀人的心思多了,你就没想要杀人的时候?就看能不能忍得住。”
“就你说道多,这要忍不淄把人给杀了?多寒颤啊。”
黄桂花说着就去倒水。
“不管咋说,扔咱这儿,就是跟咱作对,等玲玲将那些人的模样弄出来了,咱就要多留意一些”
“还留啥事,乡里不会抓着办?他们还敢再来李庄?”
说着些话,就将米粉吃完了,李小满摸着肚皮就上床。
这食是不能舒了,都被那帮婆娘弄得没力了,特别是那练如玉,那娘儿们哪是人啊,完全就是个大水泵,能把人都抽干了。
李水根瞧他吃完就倒,想要拉他起来舒食,这虽说是大半夜的,可也得走一圈啊,食不舒就倒,也不怕那胃倒过来。
黄桂花就拉他说:“小满累了,你就别吵他了。”
“你还帮着他啊,”
李水根嘿笑说,“那咱上床去舒食?”
“呸,老不正经。”
黄桂花嗔了声,就快速的将碗筷扔到池子里去了。
周云景带着常何等三四个得力手下来得很快,瞅着那尸体也是先进行排查,还让玲玲跟个警官去县里找画像师去把人画出来。
“这咋整的?周所,你瞧瞧,这手可下得真狠,往脖子上刺了两刀还不算,还要划拉一下,这脖子都得垂下来了。”
常何啧啧的说,周云景就瞟了眼,感觉不该来之前吃那碗面,这不得让他找吐吗?
这乡里命案还生得不算多,他见尸体的日子也少。
“你就少说两句吧,这事是大事,咱先将这尸体拿到县里再说。”
李水根还没睡好,跟黄桂花才睡过,就提着裤头赶过来,和周云景交流过后,就让刘长军去找个货车,拿着板子把尸体扛上去,再拉到县公安局去。
那边才有法医,这乡里哪有法医能做解剖。
这尸体是谁还没查出来,那身体上又没证件。
李小满睡到十点多才起床,来到政府办,这边就在议论这事。
“那尸体你瞅见了?”
“瞅了,吓死我了。”
李小满抚着胸说,刘春仪就眨眼:“听说脖子后刺了两下,还划拉了下,是不是真的?”
“你消息还真灵通。”
“嗬,这事都传遍了,整个乡政府都知道。”
文芸也过来八卦:“说那死的人是叫毛大海,是咱乡里的辣酱厂的工人,专门负责搅酱的,他是跟着厂里的几个师傅去的李庄”
这才几个小时,就调查出这么多东西了?周云景还挺厉害的。
“咱乡里的辣酱还挺出名的啊,可这一闹,还能卖得出去?”
“你还说,这事一出,还有人会去李庄吃农家乐?”
李小满一拍脑袋,娘的,不说让周云景控制消息的吗?
想着呢,就看周云景从走廊走过去,就追了上去。
“周所,你咋把这事到处说?”
“我没说,是在调查的时候,下面的警官总要跟被调查的人说吧?”
周云景来跟鲁上涛汇报这个事,跟李小满也没啥好说的,就摆摆手走过去了。
这狗日的。
李小满骂了句,就回到政府办。
“你俩也先别管这事,先将那个商业街的事办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