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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洒然道:“宁香主的小嘴既给我亲过,又有贴体厮磨的关系,大家当然要公私分明。哈!公的是依香主意思办事,私则为男欢女爱,无法无天。对吗?”
花简宁儿大嗔道:“你敢!”
龙鹰心忖女人真妙,这边刚说绝不轻饶,又来和自己“打情骂俏”,哈哈笑道:“敢不敢要看是哪方面的事。”目光投往窗外,道:“快天黑啦!今晚我睡在哪里呢?老子每晚无女不欢,玉帅答应过我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宁香主总不能教我今晚一人拥被独眠吧?”
花简宁儿气得玉容煞白,偏又奈何他不得,怒瞪他半晌,道:“你睡隔壁的舱房,我会遣人来陪你,满足你的兽欲。”
龙鹰摇头道:“不!我只要你陪我。你不是说过要在床上盘问我吗?这是香主的任务。”
花简宁儿出奇地容色舒缓,道:“只要你答应不碰我,和你睡一晚又如何?”
龙鹰俯前压低声音道:“宁香主记得吗?过虎跳峡下属吻香主的嘴儿时,渡了两注气到香主的樱唇内。那可不是一般的真气,而是催情的妙品,只此已可知下属非是一般床上庸手,而是个中的超级高手,香主不想品尝其中动人的滋味吗?”
花简宁儿花容忽晴忽暗,显然内心有两个相反的思想在剧烈斗争。要知她并非守妇道的淑女,且是背夫偷汉的荡妇,如非与龙鹰有杀夫之恨。早向他投怀送抱。现在连番被挑逗,怎不教她六神无主?
龙鹰则除了因生性风流,见不得漂亮姑娘外,更深一层的作用,是要以风流手段令她芳心失守,好探听敌情。只要掌握到大江联总坛的位置,通知丘神绩后。说句后会有期,回神都去也。现在对他来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返神都去会人雅诸位娇妻,还有端木菱和小魔女狄藕仙。
他离开太久了,开始患上思家病。
花简宁儿忽然现出个大有深意的狡猾笑容。柔声道:“给你触发,我忽然有个很好的主意,找到个可你泄欲的对象。”
龙鹰心叫不妙,知她的杀夫之恨盖过理智,改采另一策略,沉声道:“不要以为我范轻舟可任你摆布,惹起我的性子来,我可不管你是谁。老子究竟和你有甚么过节?偏要找事情来为难我。”
花简宁儿发出银铃般悦耳的笑声,得意洋洋的道:“你这番话等同叛帮,噢!你要干甚么?”
龙鹰站起来。好整以暇道:“你迫我叛帮,老子叛给你看。我会留下暗记,约玉帅再见一面,如果他认为我是罪不可恕,由他来收拾我吧!”
花简宁儿登时花容失色。怒斥道:“给我坐下。”
龙鹰知道命中她要害,因为知情者均会认为她是公报私仇,而自己则是受害者。笑道:“若宁香主今晚肯陪我,便有得商量。”
花简宁儿给他气得俏脸阵红阵白,好半晌后大嗔道:“但你不准碰我!”
龙鹰心花怒放的坐回椅子去,道:“不碰便不碰。老子又不是没见过漂亮的女人。整天没吃过东西,临睡前至少有一餐好的吃吧!”
花简宁儿鼓着气不作声。
龙鹰耸肩道:“幸好我还有两条腿,可立即上岸找东西吃。宁香主再不说话,我付诸行动哩!”
花简宁儿不知又想到甚么鬼主意,声音转柔道:“我早使人备好一桌佳肴美食,你享用。”
他们直至此刻仍是以突厥话交谈,令龙鹰大增练习的机会。这类聊天式的对答,最利他学习突厥语。
龙鹰道:“那我们还坐在这里干甚么?”
花简宁儿浅叹一口气,道:“给我一点时间好吗?你先到澡房沐浴更衣,否则休想我和你同床共寝。”
龙鹰大喜道:“这个没有问题,澡房在哪里?”
花简宁儿扬声道:“人来!”
龙鹰摸不着头脑之际,舱门给推开来,两个身穿武士装的汉族美女进入房内,以突厥话施礼问好。
花简宁儿道:“现在由她们伺候你,膳后她们会带你到隔壁的舱房去,不要乱跑,在房内耐心等候我。”
说毕忍不住露出捉弄了他的笑意,若无其事的道:“还不给本香主滚!”
令龙鹰记起太平公主着他滚的旧事。
龙鹰从熟睡中苏醒过来。
一如所料,花简宁儿并没有过来陪他同床共寝,现在快天亮了,她终于起床,更换衣服的声音从隔壁传过来。
龙鹰从床上弹起来,倏忽间穿窗而出,双手生出吸啜的魔劲,往上攀升,就那么依附在窗上船壁处。
花简宁儿启门进入他的房间,娇呼一声,发觉人去房空,扑至窗旁,往黑沉沉的江岸瞧了一阵子。
龙鹰忙屏息闭气,收敛皮肤的毛孔,不让身体发出任何可惹起她警觉的讯息。
花简宁儿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离开关门。
龙鹰回到房内,找个角落盘膝坐下。花简宁儿下一步会怎么做?他很想知道。
接着的七、八天、龙鹰一直躲在房内、趁机专心修练魔种,冀能早日登上魔极之境,肚饿时则潜往储物室偷干粮吃,凭着魔种的灵锐,船上大小事情没有一件能瞒过他,遇有人进入他的房间,先一步躲到窗外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密藏船上。他最希望的事,是花简宁儿直接返回总坛,那他就大功告成,可回神都向武曌复命。
风帆在五天前越过成都,过城不入,顺流全速东下,过三峡两天后,忽然泊岸,迎了一人上船。
龙鹰不敢掉以轻心,从足音知此人为不可多得的高手,盘膝在房子一角,收敛全身精气,进入从明心处领悟而来的胎息状态,全力窃听花简宁儿和那男子的动静。
花简宁儿领那人直抵舱厅,坐下说话。
那人压低声音道:“真不知走了甚么运道,近来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连畜生也来烦我。”
花简宁儿说道:“甚么畜生?”
那人道:“不就是风过庭会飞的那头畜生?差点把我气死。”
两人以突厥语交谈,男子的声音沉雄有劲,说话慢条斯理,以龙鹰颇有进步的突厥语能力,大致上听得明白。
风过庭和万仞雨终于来了。
花简宁儿道:“难怪天庞你不时抬头望天,原来是给那头巨鹰认出来了。唉!当日若不是风过庭借鹰爪之力飞渡高崖,今天便不用为此烦恼。”
龙鹰这才晓得风过庭在海南岛如何于强敌围攻下脱困,难怪他说险些没命。
天庞道:“宁儿你绝不可到扬州去,那头畜生既认得我,也可认出你来。今次武曌派出龙鹰、风过庭和万仞雨三人到扬州来,正是针对我们的行动。我们刚在巴蜀失利,阵脚大乱,暂时不宜与敌人硬撼。”
龙鹰听得摸不着头脑,此人既说得出风过庭和万仞雨同行,该是掌握得精确情报,为何会说自己是其中之一呢?
花简宁儿道:“那我们应否直驶往总坛去?”
天庞道:“万万不可,不论风过庭或万仞雨,都是擅长追踪的高手,龙鹰更是深不可测,现在我们须立即掉头,到巴陵去与玉帅会合,再想其他事情。”
龙鹰暗叹一口气,晓得大计功亏一篑。该是离船的时候了。
龙鹰爬上江岸,在一块大石坐下,看着滚滚流动的大江,过去的几个月仿如一场春梦,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天上传来拍翼的声音,抬头往上瞧去,有若历史重演,风过庭的爱鹰在高空绕着他盘旋,然后望东飞去。
此时天色大白,龙鹰贪婪地大口呼吸林岸清新的空气,嗅吸江水和林木迷人的芳香气味,心中强烈地惦念人雅等娇妻。
他认识并怀念的女子都有独立的能力,又或可依附别的人,只有人雅、丽丽和秀清,她们的渴望和未来,全系于他。这个想法令他特别感到需疼惜她们,予她们幸福和快乐。
破风声自远而近。
万仞雨的声音传来道:“竟是你这小子,我们今次是误中副车。”
龙鹰朝他们望去,除风万两人外,尚有个不论体型发型均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人,紧随两人身后,显示出非凡的身法。
龙鹰长身而起,任水珠从头发衣衫泻滴下来,呵呵笑道:“我这副车不错吧!省去你们直追往巴陵的工夫。”
三人转瞬来至身前。风过庭仍是那副潇傲不群的模样,双手负后,含笑打量他。
万仞雨两手探出,抓着他肩膀,摇晃道:“为甚么长了把这么难看的胡子?差点拔刀劈劈看你是否奸佞之徒。”
另一人则躬身施礼道:“关中剑派刘南光,拜见鹰爷。”
万仞雨放开他,介绍道:“这是我的师弟,论武技仅在我之下。当日接到你登上横空牧野所乘楼船的消息,我便想起南光。”
风过庭接下去道:“连我也觉得他有几分肖似鹰爷你,遂禀上圣上,由他假扮你在宫内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