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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个感悟,”赵电说,“人生有两个归宿,一个是北回归线代表的事业,一个是南回归线代表的爱情。当太阳直射北回归线时,事业达到辉煌,而处于南回归线的爱情不免要黯淡;当太阳直射南回归线时,他会获得火热的爱情,而处于北回归线的事业就不会闪光了。对人生的苦难和不幸,如灾祸和病厄,我常想,如果把心放在南回归线,心中充满爱,眼睛放在北回归线,两眼盯住事业,那么,无论不幸在何时何地出现,都会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这就是人生经纬。”
这时服务员上菜了。袁芳说:“有智慧。好了,不说了,我们吃饭吧。”
第十六章
赵电和袁芳从伊人餐馆出来时,已是晚上七点半了,大街上灯火辉煌,流光溢彩。
赵电说:“我们去瞧一瞧商店吧。虽然我穷人,买不起什么贵重的东西,但看看总是可以的吧,买不起还瞧不起吗?”
赵电带袁芳来到一家礼品店。他买了一个精美的日记本,赠给袁芳。
袁芳非常激动,她把日记本贴胸抱着,充满感激的眼睛望着赵电,说:“谢谢!”
袁芳说:“赵老师,我们到玉山公园走走好吗?”
“好的。”
他们来到玉山公园。
公园里的人很少,十分宁静。他们在一条曲径上走着。这时,赵电感到有一只柔嫩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指,这是平生第一次和一个年轻女孩手拉手走路。赵电感到有一股电流从身上通过,全身心有一股触电的感觉,麻麻的,痒痒的,热热的,酥酥的――美妙极了,无以言说。
两个人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牵着手无言的走着,但此时无声胜有声。周围很静,静得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过了很长时间,袁芳开口了:“赵老师,我们俩这算是谈恋爱吗?”
“算是吧,”赵电说,“但我并不是那么心安理得,心里有点忐忑。”
“为什么?”
“因为你毕竟是在校的学生,这事如果让你的父母知道了,还不把我们给骂死!”
“我现在可以不告诉父母,等我毕业了,再告诉他们,不就行了吗?反正我们只有几个月就毕业了。”袁芳说着,把赵电的手握得更紧了。
赵电说:“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
袁芳说:“你给我们上课已有两年多时间了,我对你很了解,也很喜欢你。你虽然是我的老师,但在我的心里,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看。不知怎么的,我看到你总感到非常亲切,好象很多年以前,我们就是一家人一样。也不知怎么的,我对我的男同学一点也不感兴趣。”
袁芳以她那甜美的声音感染着赵电,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赵电感到甜蜜无比。
袁芳又问:“赵老师,你喜欢唱歌吗?”
“喜欢呀,你想听吗?”
“想听!”
“那我们到歌厅唱歌,好不好?”
“好!走吧!”
他们走出公园,来到一家歌厅。
在这家歌厅唱歌,只要交十元,就让你唱一晚,很便宜,而且里面的音响设备很好。
赵电请袁芳先唱,袁芳说:“我不会唱歌,但喜欢听歌,你唱吧。”
赵电拿起话筒,开始唱了。他唱的第一首歌是毛宁的《蓝蓝的夜蓝蓝的梦》,唱得非常好,嗓子特有磁性。袁芳由衷的佩服:“赵老师,你唱得和原唱一模一样。”
赵电唱的第二首歌是童安格的《明天你是否依然爱我》,第三首歌是张学友的《祝福》。
每首歌都唱得很好,每唱完一首歌,袁芳都报以掌声。
赵电问:“袁芳,你喜欢听钢琴曲吗?”
“喜欢呀,我家里有好几盒钢琴曲的磁带,当我一个人在家里时,就听听钢琴曲,美妙的乐曲会让我的心变得安宁而充实。”袁芳说,“人生如歌,岁月如歌,爱情如歌。”
赵电说:“我也喜欢听钢琴曲。爱好音乐是件好事,也是件雅事。音乐是人类共同的语言,音乐可让人的心灵变得善良美好起来。有句名言说:多一个爱好音乐的孩子,就少一个爱好战争的孩子。此话极对。经常接受音乐的熏陶,人的心灵会变得柔软起来,感情会变得细腻起来,想象会变得丰富起来,生活会变得多彩起来。”
第十七章
星期天上午,赵电到师大的一个校友那儿玩。这个校友叫刘文军,在六中教政治。
刘文军是个很随和的人,他见到赵电,说:“赵电,还是这么瘦啊!”
“还是这么瘦!”
“还是一个人?”
“还是一个人。”
“这两者是有关系的。因为你至今一个人生活,所以这么瘦。”刘文军说,“你
看我以前也很瘦,结婚后,是不是变胖了?”
“我觉得你的内容比以前是要充实一点。”赵电说。
刘文军给赵电泡了一杯茶,他带赵电在六中校园里转转。
赵电说:“你们学校挺大的吗。”
“大是挺大的,就是有点乱,不整齐。我们这儿靠近郊区,经常发现农村的猪跑进来了。”
赵电问:“六中教师住的都是平房吗?”
“不住平房住哪儿?学校里没有好房子。”刘文军说。
“为什么不在市里买房子?”
“哪有钱买房子?现在商品房太贵了!”
“买二手房不也可以吗?”
“就是买二手房也要一大把钱呀,二手房也贵。”
“二手房肯定贵了,故宫不也是二手房吗?谁买得起?”
“我不买房不要紧,你可不能不买房,你还没结婚呢。”
提到买房,赵电也感到压力。他说:“我走一步看一步。”
两人在校园里逛了一圈,刘文军说:“我们到饭店吃饭吧。”
二人来到校门口的宏大酒家。
老板安排他们到一个包间坐下,刘文军点了几个菜。
刘文军看着赵电,说:“你这学期好象变黑了许多。”
赵电说:“暑期晒的。每年暑假我都帮家人干农活。一来父母年迈,劳力缺乏;二来从事体力劳动,可以锻炼身体。而且我干活时是不讲斯文尔雅的,比农民还投入:一不喜戴草帽,脸不免要被晒黑;二不喜穿长褂长裤,四肢不免要被晒黑。这样,一个暑假,我的肤色,不觉间由中国国籍加入了南非国籍。”
“你的皮肤由白天遁入了黑夜。”刘文军笑着说,“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你的皮肤一定会重新变白的,一定会由黑夜走向白天,因此,不要顾虑,现在的黑不过是‘黎明前的黑暗’。”
赵电说:“不过也好,肤色黑给人以健康的感觉。假使我面色苍白,我反倒倍觉恐怖――这叫‘白色恐怖’。每个人都在追求美,健康即谓美。而我认为健康的标准是:皮肤黑一点,心要白一点。肤黑是健康的身体,心白是健康的心理。如果反过来,黑了心肝,脸色苍白的人,会是何等人也?设若我不顾父母年迈,不帮家人干活,我的心是白的吗?我的肤是黑的吗?我健康吗?健康是人最不能失去的东西。”
刘文军听了赵电的一番高论,佩服得五体投地:“你真不愧是中文系毕业的,说话就是有水平。不怪我在师大读书时就听别人说:赵电是被埋没了的天才作家。”
赵电笑了笑:“过奖了。”
喝酒时,刘文军一本正经地对赵电说:“喝酒归喝酒,我有件正经事要对你说。”
“什么事?”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工作几年了,你至今还是单身,这哪行?我有一个高中同学叫汪斌,在市第一人民医院当医生。他有个妹妹,高中毕业,在丝厂上班,年龄和你一样大。我想把她介绍给你,你看怎么样?”
赵电感觉这个女孩条件还不错,就答应了:“可以呀,给我介绍介绍吧。”
“如果你愿意,今天下午我就带你去见面。”
“下午就下午吧。”
吃过饭,休息了一会儿,刘文军给市医院的汪斌打电话:“小汪,下午我要带三中的一个老师到你们医院去。”
“是不是这个老师有什么毛病啊?”汪斌问。
“他不是到你那里看病,我带他到你那里去玩玩。”
“你们来吧。”
赵电听汪斌说他有毛病,心里不大愉快,但还是跟着刘文军去了。
到了市医院,正赶上汪斌下班。
汪斌不到三十岁,高高的个子,白净的皮肤,,谈吐豪爽,风度翩翩。看到汪斌,赵电猜想:哥哥这么美,妹妹应当不差。赵电对这次相亲充满着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