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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村民们用这个药水,我当时真的有些很难理解,不禁疑惑地问三叔公,那这个药喷上去后,会不会对人有危害呀!
三叔公眉毛都缩到一块了,叹了口气对我说道:“你想想草甘膦是剧毒农药,酒到作物上自然就会有危害了呀!”
面对三叔公那紧缩的眉头,我知道他也无能为力,毕竟这个是社会风气影响,他又不是领导,更没有权威,根本无法阻挡村民使用草甘膦这种药。
我问三叔公,这样不是害了我们自己吗?难道我们自己不吃饭了吗?
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每家都留有一些够吃的地没有打这种药的,所以自己留下来那些好的只要够吃就要以,其它的全部都是卖掉”我点点头,心想,原来才是这么回事呀!这种药居然这么历害,居然能够不要晒干就可以让那些稻谷变干,我不得不佩服农民里也有这种天材级别的人物发现这个捷径。
只是我当时觉得这些洒过药水的粮食会流向哪里,三叔公告诉我,要么就是大小城市,要么就是国外,至于当官的政府部门,那都可是特供米,吃的比老百姓的健康营养多了。
当时我就跟三叔公,这不是人坑人吗?这像话吗?今天你害我,明天你害我,这以后还要不要生活了呀!
三叔公叹了口气,示意让我先别发火,他说百姓都有这个想法了,上面自然就会注意,也会想办法的。
况且我现在又只是个刚刚进官场的新手,他说让我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我冷静了下来,想着那些即将要流入到外面的大米,当时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这个给谁吃了久而久之肯定会有问题的呀!
我知道我根本没有权力管,更没有资格管,因为有一次我跟干/妈做完爱后她告诉我,让我在县委做事的时候,管好自己就行,不属于自己的事情千万不要多嘴,很容易得罪人的。
所以我只是叹了口气,看着村民们洒着药水回来,面上露出笑容,还不忘地跟我热情地打声招呼。
在三叔公家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粮食局的那个干部,顿时让我兴奋不已。
我心里想道,眼下那个干部不是怕耽误那个粮食的事情吗?我想了想,要是利用打过这种药水的稻谷充合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那样就可以避免晒干了,可以直接运走了。
我按耐不住当时我的想法,我给刘子哥家里打了个电话,跟他爸爸提及粮食局的那个干部,恰合他认识,所以我委托刘子哥爸爸今天帮我约一下他,我开车晚上赶到城关镇上面与他们会合。
晚上当我到达城关镇的时候,那个粮食局的哥们见到我,依然并不开心,他说现在全县今天多投入了好几台收割机,但是缺口太大了。
刘子哥的爸爸有事就提前走了,我跟那个干部讲,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他很诧异地看着我,兴奋地问我到底是什么方法。
他说要是我能想到办法,那可就是大功一件。
然而当他说要是能完成任务,就算是大功一件,对于急着需要表现我来说,那个时候,我居然没有勇气说出那个草甘膦的事情,我的心出现了第一次撒谎时那种心慌/慌的感觉。
第127章 都是为了自己
我对那个干部撒慌了,我说这个方法我不能告诉他,我说这是别人想出来的,我不能让人家为难。
那个干部空欢心一场,以为我想到了什么绝妙的方法,所以见到我不愿意说,他就没有再提任何一句话。
我跟他可以说是冷场下不欢而散,当我躺在宾馆的床上时,我在想着我居然怎么会有一种帮那个干部解决目前危机的兴奋感。
按道理来讲,我不应该拿这些洒药水的稻谷来做文章的,然而我的内心却认为往往这些洒过药水的稻谷可以帮助到那个干部,甚至可以帮到复古县粮食局,至于县里为什么没有粮食库存,那些库存又到哪里去了,我一点也不感兴趣。
那天晚上我一直睡不着觉,我的脑海里一直是关于那个草甘膦的事情,我觉得如果要是我帮着他们一个忙,我估计我就是大功一件。
就在犹豫万分的时候,我的干/妈居然给我发来一个知信,问我睡了没有,她说她想/我了。
我知道干/妈休息了一天,体/内的欲/望也升了起来,想我代表就是想跟我*爱,或者说是晚上没有我在身边,她有些不习惯了。
果然她跟我讲,我不在她身边睡觉,不偶尔打两个呼噜,她都睡不着觉。
我给干/妈打了过去,我们彼此聊了一会儿,可以说是说了一些比较下/流的话,用比较直接的语言来说就是电话情/趣/秀,彼此安慰着想对方的那股思念。
当干/妈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睡觉时,我叹了两口气,她问我为什么要叹气。
我特别相信干/妈,我把我心里的烦恼跟干/妈说了,她顿时便在那里激/动地问我要不要早日调到她的身边单任特别秘书。
我在电话里疯/狂地点头,示意我愿意,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当时我也意识到肯定跟我说的这件事情有关。
果不其然,我的干妈跟我讲,她说眼前就是有一个好的机会,为什么我不知道抓住这种机遇,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就过了这个村没有那个店了。
我想不到干/妈居然会支持我用那些洒过药水的粮食来真缺国库的空虚。
我弱弱地问干/妈说那些吃了有问题的粮食,以后出了问题怎么办呀!
我的干/妈在电话里敲了敲桌子嘎嘎响,她说我怎么这么傻,跟了她都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一点胆识。
她跟我讲,等到粮食混在一起了,谁知道谁的是用过药水的呀!她让我放心地去做,但是她却让我记住,她从没有主动让我去做这样的事情,完全是我自己去做的。
我问干妈要是哪天我们自己吃到了怎么办,干/妈说政府是特供米,不要担心有问题,致于其它人吃了,估计危害并不大。
我想不到干/妈居然会这样说,她的这句话也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
刚好当我挂上电话在那里回想着干妈的话时,我的女朋友李凤娇打电话给我,让我好好的努力,相信我在三十岁前一定能够爬到副县级别的领导位置。
她说我的未来岳父岳母一直在关注着我,希望我能做出一些成绩出来,相信她的女儿没有看错人。
当我挂上李凤娇的电话时,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一边是我岳父岳母的压力,另外一面却是人性的玷污。
可是我喜欢李凤娇,我却又喜欢权力,受到干/妈的影响,我居然做出了一个有背道/德伦/理的事情,我愿意替那个干部完成这个重大的任务。
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刘子哥,我让他到城关镇来,我说到时候功劳一定会算他的一半。
刘子哥听到有好处的事情,他从不搁下,所以当夜便让我开车子去接他。
当天晚上,我把事情给刘子哥说了,希望他知道,帮忙出谋划策,我们两个人商量了一个好的计策。
第二天上午,我们找到那个一脸苦水的干部,把我们两个人的想法跟他讲了,我说我们愿意把城关镇的单子接下来,确保城关镇能够第一时间把收缴的粮食上交入库。
反正那个人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听到我们两个人这样一说,他跟上面的领导说了说,推荐了我这个县委办的小小科员和刘子哥那个还没有转正的公务员。
本来三叔公这次回来叫我是相亲,他有一个老战友有一个女儿长的挺漂亮,给三叔公安排给我相亲,但是我却在城关镇,并没有回去。
我从朋友那里买了一批草甘膦,并且请了几个自己人将那些标签全部撕掉,然后重新贴上了一些没有毒的标签。
就这样,在城关镇两个干事的协助下,我跟刘子哥完成了一个壮举,那就是在短短五天内,我们居然在城关镇收集的粮食是之前定的标准的两倍,一下子就填补了其它数量少镇的空缺。
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情是一件有影响力的大事,但是为了不想让太多的媒体知道此次事件,我和刘子哥躲了好几天,并没有接受采访,我更是花了五千块钱,堵住了我们村子里人的嘴巴。
那天干妈给我发来祝贺信息,粮食局那边对我跟刘子哥的表现给予了高度评价,县委也正在开会讨论给她安排一个秘书的事情,她跟我讲,三天后县委的一个系列会议结束后,便知道我的结果了。不过她让我别担心,我坐定这个县委书记特别秘书。
我在城关镇待了五天,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