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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怀抱、低沉的声音,让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掉了下来。“你不是
不要我了吗?呜”
“是你不要我吧?”他将她抱得更紧,让这几天遭受的分离煎熬有点补偿。
他撑了好几天才来找她,其实自己很不好受的。
“我哪有?”她想到他的嘴巴被那个女人侵占的样子,哭得更大声了。
“是你让她亲你的,你变脏了!”
她还嫌弃他!
当初不知道是谁就这样掉头走掉的?!他闷都闷死了,为此硬撑了好几天不肯来找她。
“你问过我了吗?你光看一眼就知道发生啥事啦?再说你不是说你是我的朋友吗?就不知道有哪个朋友可以干涉我跟谁接吻的?”他强健的臂膀搂着她,说话的语气可冰凉得很。
“你”气死人了!他一句话就把她堵死了!“我不要做你的朋友了,我要跟你绝交!”哼!
“不做我关系复杂的朋友了?嗯?”他低头看她气唬唬的脸,现在她苍白的脸蛋有些薇红,看起来比较有生气了。
“你还提?”从来不知道他是个无赖!
“那在我们结束这种关系之前,要有点告别式。”他说的挺认真的。
他真的连哄都不哄她,就这样要分开?
她既伤心又生气,没想到他大老远跑来她家真是为了跟她了结!
“什么告别式?快点做,做完你就可以走了!”她退开他的怀抱,强迫自己从此刻开始练习过没有他的日子。
“你退那么远我怎么做?”他说着拉近她。
“什?”她的嘴又被堵住了。
他的薄唇落在她唇上,丝毫不客气地以火热的姿态入侵。他勾转着,品尝着这个久违的甜美滋味。一双手扣紧了她的小臀部,将她紧紧扣在怀中。
她原本还要抗议的,但当唇尝到了他的味道,不禁轻吟着投降了,谁让她如此迷恋这个男人呢!
“唔”她被吻得头昏脑胀。
他彻底地吻过她,然后才不甘不愿地放手。“等你跟我做爱满一千次,我就放你走。我们就结束这种复杂的朋友关系!”
“一千次?”色狼!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想不到他也有这么痞的一面!
“对!”他笑着又吻了她的嘴角一下。“然后满一千次后就开始我们另外一种复杂的关系”
又一个复杂的关系?“什么关系?”她红着脸躲开他的吻。
“夫妻关系啊!”说着他敏捷地偷到一个碎吻!
“等等——”她推开他的人,手抵着他宽厚的胸膛。“你是说你要娶我?”
※※※※“是啊!”他大言不惭的承认。“等做满一千次,大约你也毕业了,那时候结婚刚刚好。”
“一千次三年也做不完!”她才脱口就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笑得可暧昧了。“我会努力的,让你早日坐上聂太太的宝座。”
她困窘极了。“别岔开话题啦!你刚刚说你要跟我结婚?”她眯起眼。
“亲爱的,我不知道你耳朵也有问题。”
她气愤地推开他,他毫无防备,于是真的让她推退了几步。
“你敢说你要娶我?!”她瞪着地。“一次甜言蜜语也没说,甚至连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关系都懒得解释的人,还敢说要娶我?”那也要看姑娘她要不要嫁!她虽然爱他,可不给他打迷糊仗的空间。
至于之前那种复杂的朋友关系,是是权宜之计!
他简直是大大的开了眼界。这颗小辣椒是他认识的褚颜吗?但是,有趣,真有趣!
“娜娜是我的朋友,单纯的朋友。”他一句话就算说明了一切,解释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多么陌生的事情。
不是他不屑,而是生长在那种家族,每个长辈都想把自己的想法加诸在他身上,解释这件事情是没有太大意义的。
“单纯的朋友?哈!”单纯到爬上他的腿,跟他大玩亲亲游戏?
他皱起眉头。“没错,她那天是不同以往,因为我跟她说我要跟你结婚,我想她是顽皮加冲动吧!”他不是不知道娜娜对他的情意,但过去从未有女子真的敲开他的决心,打动他那颗原来也会炽热颤抖的心直到她出现。
“是吗?”她看着他深沉的脸,看到那双眼眸里的真实情绪,心里有点软化。
“她喜欢你,你知道吗?”她的声音闷闷的。
“知道。”他简短地应道。
她没想到他答得那么直接,还以为他傻得不知道娜娜对他的爱慕呢!
“她那么漂亮,还有,听说她也很能干,你”她又偷瞄了他一眼。“不后悔?”
“有什么好后悔?我若要动心早就动心,我们认识好多年了,要不是杀出你这小妮子,我还真的打算终生不婚,你还有啥好怀疑的?”他勒过她的颈项,惩罚地拧了她一把。
“呜!可你还没说你为何想娶我!”连那三个字也没说,就想这样求到婚?!
“如果无法说服我,我就不嫁!”
“现在不嫁没关系,等做满一千次再嫁!”他的吻落在她耳际,在她的肌肤上吻出一个湿热的痕迹。
“别想!”她捂住他的嘴。“快说,什么理由?”
他不悦地抗议她打断他的动作。“跟你想嫁给我的理由一样。”他狡猾地说,就是不肯说出她想听的。
她想嫁他的理由?不就是因为她爱他咩!
“你是坏人!”她红着脸抗议,此时一阵窜过的痛楚让她蹙紧了眉头。
他发现了她的脸色不对劲。“你怎么了?”他的声音又绷紧了。
“不知道”又一阵的痛楚袭来,那痛有加深加剧的迹象。“今天肚子怪怪的,可我明明有吃药”
“你吃了什么药?医生怎么说?”他看她痛弯了腰,不禁急了。“现在药在不在家里,我去帮你拿?”他想扶着她进门。
“好痛!”她一站直身子更痛,又蹲了回去。“我没看医生啦!我吃的是臭药丸”臭药丸是拉肚子良药,他到底有没有常识啊?!有人肚子随便痛一痛就看医生的吗?
“你乱吃成药?!”真是随便的女人!他急吼着。
此时两人在门口的混乱终于引出了杨家人,杨竟题跟杨舜倾先后跑了出来。
“褚颜怎么了?”舜倾登登登地跑了过去。
“二姊你别跑!”褚颜不顾自己快痛死了,赶紧制止她。开玩笑,孕妇耶!
舜倾总算还有点自觉,她随即慢下脚步。“杨竟题,你快看看她怎么了?”
支使别人可是她杨舜倾的拿手好戏。
但杨竟题这号人物可不是那么好差使的。
“我送你去医院!”聂尹臧当机立断,将她横抱起来。
“等等我,你怎么可以抱”舜倾手忙脚乱。“杨竟题,你是死人哪!”
这个没用的男人,看到自己小姑姑沦落敌人之手,也不会过去抢人。
杨竟题懒懒地看了她一眼。“我说姑姑啊,你就别搅和了。”他转头跟尹臧说:“附近有家合仁综合医院,小姑姑的病历都在那边,等会儿我接了奶奶一起过去,你自己能搞定吗?”
“没问题。”聂尹臧应了句,同样是冷静的男人,沟通起来毫无障碍。
褚颜被带走,杨舜倾还在那边生气地跳脚。“我也要去!”
“等我换衣服。”杨竟题不疾不徐地说。“顺便跟奶奶说一声,等会儿一起过去。还有,你老公交代过,不准你开车。”他知道不先说的话,她肯定开着车就跑了。
“你凭什么跟我说不准我做什么?”真是气死她了!
“去跟你老公鬼叫吧!”他耸了耸肩走了进去。
开刀房外,聂尹臧跟一堆杨家人挤在一起。
聂尹臧一直沉默着,但看得出来肌肉绷紧,浑身僵硬地杵在手术房门口。
“盲肠炎?小姑姑这把年纪了还得盲肠炎啊?”杨竟题啧啧称奇。
“盲肠炎有分年纪吗?”被迫坐在竟题旁边的是秦旅秋。
“老外都是出生就割掉,那种东西留着也不能长利息。”竟题敲了敲她脑袋。
笨!
幸好舜倾被老公带走,强制她休息,否则现在医院铁定很吵!
杨家奶奶纪云湄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当其他人在抬杠时,她就偷偷地观察着那个男子。
“我说你怎么称呼来着?”纪云湄唤了唤门口的尹臧。
聂尹臧站直身子,他猜想得到这个看起来还很有活力的女人是杨家的长辈,他很尊重她,只不过担忧让他的脸色不大好看,看起来冷极了。
“聂尹臧。”他应着。
“尹臧,过来这边陪奶奶坐一下。”她向他招招手。
聂尹臧愣了一下,但仍然走了过去,真的在杨奶奶身边坐下。
“不要担心,她不会有事的,送医送得快,没有变成腹膜炎。”奇怪,这些话明明是这小子告诉大家的,怎么她还要重复一次给他听?
“家里难道都没人发现她不舒服吗?”他既担心又不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