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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倾心,你别走,别走”
“坐好,现在给你做笔录,请你将护照拿出来。”警察按他坐下。
冷清无语,“我要联络我的律师。”
“冷公子,你兴致真是越来越好了,大老远跑日本来非礼。”山本太郎嘲弄的道,放肆的大笑。
“笑够了就闭嘴。”冷清气得懒得说话。
“哥们,若不是倾心**不予追究,你会被拘留的。追女人强来可不行”
“用不着你教我,小日本,该干嘛干嘛去。”冷清不耐烦的甩了山本,根本不想是谁把自己弄出警局的,此时,他就想着去找倾心算账。
气势汹汹的直奔酒店,走到倾心门口,刚要举手,又咬着嘴放下。来日方长,我还就不信邪了。愤愤一甩手,他掏出房卡打开隔壁的门。
倾心喝了牛奶就躺下睡了,第二日一早,洗漱完,她一推开门,门外就站着一个满脸堆笑的人。
冷清端着早餐,“早上好,牛奶、三明治。”说着,直接闯进屋内。
倾心无法,压抑着不快,“冷先生,我没时间陪你玩,如果你在骚扰我,我会报警。”
“你昨天已经报了。”冷清无所谓的道,“警局咖啡还不错,为了你,我不在乎在去喝一杯。古语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你是不是有病?”倾心已经怒极。
“这你也知道?”他歪嘴一下,“相思蚀骨,病入膏肓。”
“神经!”惹不起还躲不起了,倾心抓起手包,打算一走了之。
冷清这次不追了,就看着她走出去,然后坐在餐桌前品尝自己带来的 早餐,与其追着她满街跑,倒不如守株待兔。
倾心游荡一上午回了酒店,原想冷清早就离开,谁知这公子哥就坐在她房里。
“够了,我没心情也没时间陪你玩,冷先生,请不要在骚扰我!”
“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你玩,倾心,我很认真,这是戒指,一年前我就准备好了,从遇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没抱着玩玩的心态,如果不过臣知墨告诉我你的过去,也许我还会在你身边不知当多久的陌生人。我来到这里,就证明我的决心。倾心,相信我。”
倾心看着他放在桌边的戒指,依旧是无动于衷。她的心早就跟醇占一起死了。
冷清还要说什么,门口却传来尖锐的警报声,不等他二人确定,地面竟然发生巨大的震动,桌椅被摇晃的一个个歪倒,倾心傻了眼,眼看身边的酒柜冲着她歪倒却脚跟似乎钉住一样。
“小心”冷清猛地扑过去,卷着她躲到墙角。“应该是地震,去床底下躲着。”
“为什么不往外跑?”倾心已经慌了,死死地抓着他的衣角。
冷清揽着她,“外面兵荒马乱,估计电梯肯定停了,楼梯间都是人太危险,时间也来不及。若是震的小,一会儿就会过去快躲到里面去。”
倾心躬身钻到床底下,冷清却在床边四处看着。
“你快进来呀!”
“你躲好,我马上回来。”
“喂”倾心探头去看,冷清竟又冲出卧室。震动依旧在,她焦急的看着外面,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一样的长,冷清终于跑了回来,他快速的爬到床底下,怀里的东西掉落一地,矿泉水、点心、香肠、水果,似乎冰箱里的东西都被他搜刮出来。“你就是去拿这些东西?”
冷清将东西分别放在四周,观察了一下,才缩回身子,仰着躺下。“不知会震多久,这些东西是必备的。你要保存体力,等震幅小了,咱们再跑出去,你要记住,往空旷的地方跑,千万别在墙角或者建筑物下跑,很危险。”冷清嘱咐着,倾心认真听着,却没注意,他说的跑是指她一个人。
经过剧烈震动后,余震在四个小时后总算是暂时的安静下来,不过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下一波的震动。
“倾心,现在走,楼梯在出门后左手边,记住,往广场之类的空旷的地方跑。”
“嗯,咱 们一起”倾心爬出床底下,可发现冷清却根本没动,“你快出来呀,出来呀!”
冷清笑了笑,抓了一瓶水递给她,“拿着这个,快跑,如果震动停止了,记得找人来救我,我腿断了,跑不出去的”
“腿断了?什么时候的事?”倾心要钻回床下查看他的伤势,冷清立马伸手按住按住她的肩膀,“不知什么还有余震,我这里有实物,只要楼不塌,绝对不会有危险的,你跑出去,才有人能来救我。”
“不行,我不能丢你一个人在这里”倾心不断的摇着头。
冷清却笑了,“放心,我没事的。我还要带你一起回国,看来你跟日本的八字并不和,咱们度蜜月绝对不来这小日本的地”
“这时候你还胡说。”倾心已经急的掉了眼泪,似乎醇占死去的一幕又要重现一样。
冷清抬手给她拭泪,“放心,我死不了,追不到你我绝对死。”
地面又开始微微震动,冷清知道这是余震的前兆。“别啰嗦了,再不走,你也走不了了。记住,往空旷的地方跑”
“冷清”
“快走”
冷清看着倾心跑出去,狠狠松了一口气,他这算不算是英雄救美呢?看来,以后倾心来日本不仅仅是纪念醇占,还有他这个陌生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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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仰着躺着不断的胡思乱想,甚至出现幻觉,总觉得倾心在耳边叫着他“冷清、冷清”
刚才好像是她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原来被她叫一声名字,他都能高兴成这样,自己真是无药可救。
“冷清,冷清”
幻觉越来越清晰,甚至他看见倾心在摸他的脸。“倾心”
“我在这,我在这。”倾心出了酒店就碰见了救护人员,她随着救护人员赶回房间,可期间又发生几次余震,不得不躲起来,等他们赶到,发现冷清已经昏迷。救护人员用担架将他抬出,送到医院,倾心才看见他腿上的伤。明显是被重物砸的,小腿上有着黑紫的淤青,已经肿了很高。
“冷清,医生现在要给你手术,我得通知你的家人。”倾心趴在他耳边说着,医院里早已经乱成一团,地震受伤的人全部聚集在这里。
冷清清醒了一下就又昏睡过去,倾心根本无法问他家里的联络方式,情况紧急,她只好先替他签字。冷清被推进手术室,不知为何,明明知道他只是小手术,她却依旧害怕不已。
就像几年前,她推着醇占进手术室一样。那种怕,是从心底散发出来。
“**,你没事吧?”一个护士见她脸色苍白,有些担心,“要不要先去休息室等候?”
“不,谢谢,不需要”倾心靠着墙壁狠狠地闭上眼,她不能在这里,在这里,她会疯的。
倾心睁开眼,又看了一眼手术室亮着的灯,毅然的转身离开。
三个月后。
“冷清回来了。”臣知墨看着镜中的倾心,并线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她扯了一下,微微蹙眉,为了自己的头发还是等她梳好再说冷清。
“他还好吗?”倾心做好最后的整理转身给臣知墨拿裙子。
臣知墨也转过身看她,嘴角一勾,“你是问身体上还是心灵上?身体上呢,已经基本康复了,昨天我们吃饭的时候看他没瘸也没残。不过心灵上就”
倾心抓着礼服的手紧了紧。
“为了心爱女人追到日本,遇上地震已经够倒霉了,受了伤还被丢在医院,换谁谁都要心灵受挫的。”
“我不是有意的。”
“倾心,你要解释的人不是我,是冷清。不管你喜不喜欢他,都不应该这么对他,我知道你心里只有周醇占,可是你不能一辈子跟回忆过日子,冷清是个很好的人选,至少他跟醇占一样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难道不觉得这是醇占给你的礼物吗?醇占如果在天有灵,一定也希望能看见你幸福。”
“知墨,我”倾心眼眶红了一圈,其实从醇占离开的那一刻,她已经做好了一个人过一辈子的准备,可就在冷清危难那刻那刻让她离开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