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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怨恨,恨她,恨我父亲。我逃课去酒吧买醉,那时候我那个好哥哥一直陪着我,陪我喝酒,听我发泄,可笑的是我不却不知他递给我的香烟全部都是加了毒品的,等我上了瘾,已经为时已晚。那时候的我根本不去想他的企图,只是想麻醉一时是一时,他更是乐意源源不断的供给我那些毒品,一直到我成了真正的瘾君子。”
“后来,我被舅舅救走,戒毒后被他带回G市,再后来舅舅查到乔晨生了一个儿子,推算日子,应该是我的,问我是否想要这个孩子。我本是不愿意要的,可舅舅说孩子不足月就被乔晨丢了,我惊讶她的狠心,不过也要感谢她的狠心,给了我一个将我带出阴霾的小桥。”
臣知墨沉默的听着,陈冉坐直身体,手一直握着她的手。“这五年,起初我是无暇顾及我爸爸,等我戒了毒,安顿好小桥的时候,我爸爸就人间蒸发了。舅舅暗暗去查,却丝毫查不到爸爸的行踪,我那个好哥哥却拿着爸爸的委托书名正言顺的接管了陈氏。”
看来,陈冉哥哥的圈套不过是为了钱。臣知墨心里鄙视,也有疑惑,“既然他已经接管陈氏,何必还让乔晨来打扰你的生活呢。”
“因为遗嘱。也许,我爸爸在乔晨接近他的时候就有所怀疑,大概在乔晨怀孕的时间,我爸偷偷立下遗嘱,将他所拥有的陈氏股份百分之三十留给乔晨所生下的孩子,百分之五十留给我,百分之二十留给我哥哥。因为见证的律师是我舅舅的学生,我们在三年前就知道遗嘱的事。这一次乔晨一出现,我就知道他定是知道了遗嘱的事,所以才教唆乔晨来争抢孩子,诱惑我。”
“乔晨的确很美。”臣知墨幽幽道,看前方正是乔晨从陈冉家出来的背影。
陈冉自然也看见了,不过眼眸平静,“知墨,我有一段不堪的过去,还有一个未知的将来,我”
臣知墨快速的转身,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嘴唇封住他的嘴。虽说只是轻轻一吻,可陈冉却觉得这比高|潮更令他激动兴奋,好半响,缓不过劲来,直到听见臣知墨似有不屑的道:“我要的,就算是他是个乞丐,我也不嫌弃。我不要的,就算他是个帝王,我也不稀罕。”
猖狂,霸道,可这才是他爱上的臣知墨。陈冉笑了,嘴角勾的高高的,他低头轻啄她一下,嘴唇就在她唇边轻轻的说,“知道了,我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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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留言多,明天不休息哦~~~还有惊喜哦~~~~
31
31、Part 31 恋爱进行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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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就像蜜糖;又像砒霜。五年前,爱之砒霜;五年后,爱若蜜糖。世间万物;总是有着缘法,接近臣知墨的时候,陈冉没想过自己会爱上她,更没想过自己会被她救赎。
自那日之后;乔晨就消失了。臣知书派去查她的人说;她坐火车回景城了。陈冉想,若是她能就此放弃,还他平静日子;什么遗产;什么陈氏,他真的都不在乎。臣知墨听了他的想法,冷冷哼笑,自是笑他自欺欺人。他不在乎的,有的是人在乎。陈冉搂着她软软的身子,失望的叹气。
小桥的身体底子弱,被乔晨一折腾,整整在医院住了小半个月,陈冉白天去事务所,晚上照顾小桥,等小桥好了,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原本就够妖孽的小脸,这一瘦,简直是妖精了。就是已经看习惯的公司同事,这几日看着他,也是多看几眼,眼里满是惊艳。
臣知墨脸色微冷,不过片刻,用内线电话把陈冉叫进办公室。陈冉一进去就被捏住了下巴颏,“警告你,一个星期内,给我增重十斤。”
陈冉坏笑,凑上去亲她,“这样你不喜欢?”
“太娘。”她撇过脸批评,看着陈冉脸色一变,心里才舒服一些,回了自己的座位。
陈冉却因为这“太娘”二字,照了一下午的镜子。哪里娘了?虽说是瘦了点,也不是特别阳刚,可怎么看怎么也跟“娘”搭不上边呀?嫉妒,臣知墨,你是赤|裸裸的嫉妒才诬陷我的吧!哼唧,就是!
晚上,陈冉将臣知墨压在身下,在进入她的时候,忽的停下,眨巴着眼,特别坏的问,“我很娘吗?”
臣知墨被拨弄的不上不下,意乱情迷的根本不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娘什么,你动一下恩”猛的杵进去,被填满的充盈到发疼。“你要死呀,这么重”
陈冉哪肯放过她,一下更比一下重,每一下都问一句,“我娘吗?”逼的臣知墨发疯,不知是不是真的被刺激了,以往实力是旗鼓相当的两个人,今儿却被陈冉占了上风,跟打了鸡血一样,一连三次的在她身上撩拨起伏。臣知墨感觉下面已经是酸酸的疼,每一次进出,肉皮上那种摩擦的疼定是弄破了皮肉。她捻起他腰间的肉,使劲拧一圈,要是以往,陈冉早就叫唤着从她身上翻下去,谁知这一拧,陈冉更是用力一挺,狠狠的杵进去。极致的快感伴着酥麻的疼痛,又一次把她送上高峰。
臣知墨真的要疯了,看着依旧孜孜不倦的陈冉,她这次倒是真的要认输了,松了拧着他的手,探手伸到下面,轻轻的揉着两人那处,声音早就哑了,更添性感。“你最men了,你是super men 还不行吗!”
陈冉哑笑,下|身依旧动着,贴着她耳根低低的说,“我更想当你的super husband 。”
第二天。
昨晚运动过度的结果就是陈冉被电话吵醒,闭着眼摸起电话,“您好。”
“额这不是臣知墨的电话吗?”电话那边的女声带着疑惑。
陈冉还是半睡半醒,“知墨?恩,可能是她电话吧。她在睡觉,你一个小时后再打过来吧。”转手把电话丢到床头,翻个身,搂着臣知墨接着睡。
结果,三分钟不到,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一次,连臣知墨都吵醒了,她在他怀里眼没睁,使劲拧着他胸口的肉,发出抗议的嘤咛声。陈冉吃疼,赶紧探手摸手机,不过,这一次接起来,他还没来得及问好,那边已经发出犹如河东狮吼般的吼声,“臣知墨,你跟哪个野男人上床了!”
哄这一声,像是一盆冷水,瞬时将两个人都叫醒了。臣知墨激灵一下坐起来,一把夺过手机,迟疑一下,才叫了一声“妈。”
陈冉瞬时也激灵一下,心下暗叫“糟了”,这算不算是被捉奸在床呀!
谭雅雯那边对着电话整整喷了十五分钟,最后还是臣焕文听不下去了,把电话夺了过来,“知墨,后天把那小子带回来吃顿饭,你爷爷正好后天回国。”说完,就挂了电话。
谭雅雯急忙问,“那丫头怎么说?”
“说会带人回来。”臣焕文揉揉耳朵。
谭雅雯一反刚刚的怒意,满脸是笑,“哎呀,我女婿终于要上门了。哎,我刚才就不应该打电话,早知道,直接奔她公寓去,把他们堵在床上”
“老婆。”臣焕文嗤笑,他这个老婆有时候有点异想天开,“你就不怕,你冲进去,把你女婿吓阳|痿了。”
“去,老不正经!”
“我要是正经,哪来的知墨、知书。”臣焕文对自己的不正经相当之满意,要知道,他这闺女就是他不正经来的。再说了,当年他要是什么正经人,谭雅雯这会儿子早就不知道是谁老婆了。
臣知墨那边一放电话,陈冉就凑了过去,“阿姨是不是生气了,天呀,我这还没见家长呢,就要扣分了。怎么办?”
生气?怕是这会子已经跟她那不正经老爹偷笑了。别人家父母知道自家女儿被睡了,怕是扒了那人皮的心都有,他们家父母却是要欢呼庆祝。就是生气,也是气自己怎么没亲自上门,把他们堵在床上,最好是陈冉还带着户口本跟她上的床,下了床,直接压着他们去领证。
狠狠叹出一口气,臣知墨眯着眼看陈冉。陈冉瞬时感到危险,不过还没张嘴,已经被一脚踢下床。揉着摔疼的屁股,听见臣知墨似有叹息的说,“你洗干净自己,准备上门见我爸、妈、爷爷吧!”
眼睛一瞪,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