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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舒一般不晕血,只是,她只要看到不管是任何管子里的血就会头晕出虚汗,严重些就会晕倒。
姐姐,我要吃肉!
这天晚上,顾忧澈又吵着不要喝粥,他看着面前的粥皱着眉:“我不要喝粥,难喝死了,我要吃肉吃肉!”说着在端着碗的白皙的小手上舔了一下,顾舒淡定地缩回手,说:“不行,你必须吃清淡点。”
快一个月了,每天晚上过来这边给他送饭,然后陪他过夜,白天是妈妈在这里陪他,到了晚上顾忧澈就说老人家不能熬夜,由伟大的顾辛愿同志坚守岗位。
顾妈差点热泪盈眶:“等你好了,可要好好谢谢你表哥”
然后某人就巴巴坐在床上等顾舒。
天气好的时候会推着他或者扶着他去外面的草坪上散散步,如果她来晚了他就罚她讲故事给他听,所以顾舒的包包里放了一本厚厚的《安徒生童话》,他的床边的桌子上摆着《格林童话》。顾舒对于他这个只听童话故事的大男人表示相当鄙视与无语。
晚上他会压着她的腿抱着她睡觉,这一点,反抗无效,若反抗会变本加厉。
顾忧澈一听,眼伸一黯,接过她手上的粥默默喝完,就说:“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顾舒看了看外面还没有黑完全的天空,无语至极,进里间的浴室接水端过来给他洗脸刷牙。不得不说,豪华病房就是豪华,应有尽有。
“我想洗澡。”顾忧澈擦手的时候突然说,眼睛亮亮的。
“腿不能沾上水,不行。”
顾忧澈开始撒娇:“不要啦,我好多天没有洗澡了,你跟我睡的时候没闻到异味么?”
“”没有。
“那我擦一下好了,你扶我去浴室。”
顾舒想了想扶他去浴室,端了条小凳子让他坐在上面,毛巾拿好放在旁边,就出去了。
顾忧澈开始脱衣服,上衣容易,下面的衣服只能脱四分之三,拧干毛巾就这么慢慢擦着。
“啊!!!!!”
浴室里忽然传来一声大叫,在外面用手提画图的顾舒立刻跑过去在门外问:“怎么啦?”
里面没人回答她,她急了,开门。看到顾忧澈光着几乎□坐在凳子上笑着看她。
“不小心碰到伤口了”某人笑得无比奸诈。
“”你就不能把衣服穿上再和我说话?
顾舒自己清理完毕,给他讲故事,然后对着手提直到十点多画完图才上去睡觉。
才躺下去就被顾忧澈抱住压住腿,顾舒落入暖暖的怀抱,暖得让她忍不住更加往他怀里靠了靠,刚刚画图冷死了。
只是
小腹上面抵着的硬硬的温度比他身体更高的东西,那是什么?
顾忧澈第一次破天荒地觉得不好意思,抓着头发抱歉地说:“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顾舒反应过来脸红的跟番茄似的挣扎着要坐起来,顾忧澈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好像隐忍着什么:“不要动,一会就好。”
她哪里肯听,依旧乱动,被他压着的腿弓起想要用力,顾忧澈一个翻身将她压住整个人趴在她身上,重的顾舒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他推拒他越来越近的好看的脸。
“唔”嘴巴被封住,初冬天气干燥,原本嘴巴就干的顾舒睡前在嘴上涂了唇膏,此时正被顾忧澈舔着入腹,顾忧澈的舌头伸进来追着顾舒躲避的小舌,含住,紧紧地吸,顾舒觉得空气更加稀薄起来,嘴里一股唇膏的抹茶味,淡淡的引得她舔了他的舌,顾忧澈一怔,微笑着舔回去,她全身瘫软没有气力,手垂在身体两侧,两人的身体挨得更近。
小腹上方的东西变大变硬变的更热,顾舒突然有些害怕,不知道为什么。顾忧澈用没受伤的右腿顶开她的腿,可拍的热度就那样真真实实地抵在她的柔软处。
“可以吗?”他小心翼翼地询问。距离他们的第一次已经好几个月了,这一个月他们还同床共枕,刚刚她还见到他的男性特征,怎么能不“一时激动”?
顾舒清醒许多,喃喃道:“你的腿”丫的腿都不能动还做毛做!?
唔,本来伤的就不大重,是爸妈夸大了,腿上的石膏造成了所有人的错觉,当然这得归功于师兄,走后门就是好。
顾忧澈以为她只是担心腿的问题,说了句“没关系”就急急地亲了下去。
他在她身上或重或轻地啃咬,顾舒浑身软软绵绵任他索取,手与她身体两侧的手会合,十指相扣,准确无误含住她胸前的蓓蕾,感受她在他嘴里绽放,顾舒的神智被他色/情的吸允声和胸口处微微地疼痛惊得缓过来一些,又觉得脑袋晕晕沉沉,记忆沉沉浮浮,飘渺不定。
顾忧澈手伸进被子里,摸到他的腰间,快速把她的腰抬高将厚厚的毛裤褪至膝盖上面一点,她和他一起睡通常都穿的很多,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生吞入腹一样。隔着薄薄的底裤慢慢地揉,不一会儿指间就感受到湿润,他将手指伸进去。
她准备躺下来在关灯,这是她的习惯,而她一趟就被顾忧澈抱住,没来得及关掉灯,此时灯光照耀他们在柔和的灯光下,顾舒气喘吁吁抬头看他满头大汗的脸,“哒”的一声一滴热汗落进她的眼睛里,疼得她睁不开眼。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几个人小声的谈话,顾忧澈一惊手指一弯曲,顾舒媚而娇的呻吟出声,大惊之下捂住嘴,睁着明亮有神的大眼睛瞪着他,脸上红晕更胜,像一朵开的正艳等人来采颉的花朵正可怜兮兮得看着采花的人。
顾忧澈一怔,伸出手关灯,脚步声越来越远,他抵着她的额头低低笑出声来。这一闹,顾舒神台清明了许多,怒着脸推他,顾忧澈被推开离了她一点距离又重重压下来,彼此闷哼了声。
好疼,还是很疼!顾舒是因为疼痛闷哼,而顾忧澈是因为,他舒服地眯起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惩罚性地深深一捣,满意看着她扭着泛红的身子似舒服似难受的脸,说:“终于开荤了,让你不给我吃肉!”
抓着她的雪臀起起伏伏,顾舒受不了这因为空间施展不开而短距离的快速冲击,顾忧澈在那个点上轻轻一擦而过,扶正她的脸问:“说!你爱不爱我?!”
顾舒得不到解脱,浑身难受地挺腰想要更进一步,顾忧澈撑起身退出去一点,轻轻缓慢地动着,逼她说答案。
有人为你绝望
顾舒的性子是在怎么样也不会说出什么“给我,求求你”这类的话,只是咬着嘴唇眼睁睁看着他不说话,随着他一记深捣,呻吟出声。那那种感觉
“我今天可没带套子”顾忧澈似威胁的说。
“爱。”这简直是比做这件事情还要羞人的话。
自此,顾忧澈卖力地吃肉去了。
第二天趁某人用假装还在重伤中的腿去浴室洗漱时,她拎着里面装着上面满是昨晚那啥留下的痕迹的床单的塑料袋丢进医院外面的垃圾桶,红着脸溜去上班了。
一进办公室,感觉寒气扑鼻,一片阴森森的低气压,晓姗招呼她:“就你一个春光满面的啊。你还记不记得今天交图啊?”
呃,她能说她忘了不?
“几天前就画好了,哈哈!”顾舒得意,虽然忘了交稿时间,可是他早就画好她的职责范围类的。
晓姗皱着一张包子脸:“你都没有业余活动的吗?下班还工作?”晓姗嘀咕:“不说了,我去赶稿!”
她的业余活动?顾舒想了想,除了照顾在医院的跟小孩一样的顾忧澈还真的什么活动也没有,也该找找肖扬林自出来玩玩聊天什么的。
记起自己要带新的床单去医院,顾舒回家去拿,想起换床单的原因,顾舒一阵脸红,开了家里的门,看到
一个女人缠在顾辛愿身上,正在激吻,顾舒想着百无禁忌就当没看到,倒是美女听到开门声看到她瞪了她一眼甩了一巴掌给顾辛愿就走了!
顾辛愿捂着脸咒骂,抬头看顾舒:“你就不能迟一点回来?”
顾舒边接水边说:“迟一点看你们在沙发上打滚?”
顾辛愿瞥了她一眼:“我还知道回房间。”
“不记得关门是吧?”
“”
“不过也奇怪,这女的怎么不给我两巴掌骂我狐狸精,然后找你要钱?”她记得电视里都是这样的啊。
顾辛愿:“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再说,我现在像有钱人么?”
顾舒领悟:“原来你不回家就是为了泡妞分手不给人家钱!”她总结:“顾辛愿你好毒!”
顾辛愿:“”
将昨天熬好的粥改成皮蛋瘦肉粥,按照顾忧澈的话再喝下去都能淡出个鸟来,顾舒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哪是她这种缺了五年的人能听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