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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吃着薯片盯着屏幕的林自:“你紧张吗?”
林自像被抓到尾巴,矢口否认:“怎么会!?”他林二少怎么会怕?
顾舒站起来将沙发后面的包装袋递给他:“呐,上次你买的衣服,我又不穿,还给你。”事实上,顾忧澈不让她穿,她自己也觉得大红色不适合她,过于妖艳。
林自被弄红了脸:“哪有送人东西被退回来的道理?”林自又小声嘀咕:“你穿过了还给谁嘛?”
“只穿了四个小时。”虽然还回去这件事是不得体,可是实在太贵重了,现在的衣服哟,哪是她这种上班族消费得起的。
“那又怎样?穿过了,我不要啦!”这女人怎么这样啊?
顾舒叹口气将衣服放下,叹气:“可是我很紧张啊,你说定个婚怎么就闹那么大啊?真心搞不懂啊”
“你和暗恋的那个人怎么样了?那么大的人了,你还不知道找到他说我爱你?!”
林自本来也想抱怨一下这订婚宴被闹得太大,报纸上登的满天飞,各种伯父伯母都知道了。听到顾舒说到暗恋的那个人不由脸一红,支支吾吾小媳妇样说不出话来,手指绕着手指打圈。
跟某漫画人物学来的吧?顾舒抚额。
“哎,你还是趁订婚前跟他表白一次,不然说出去你林二少不是情场杀手那都没什么,连初恋都没有会被笑掉大牙的!”顾舒鼓励他告白,毕竟以后他就没机会了,不,有机会。只要她同意。
在最后的时刻做最后的努力。
“我,我不知道他在哪。”林自脸红一片。他只知道他的名字,就算找到他,能怎么办?站到他面前说:“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教室里的激情
不拍被对方一掌拍死!好歹大家都是男人,这种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而且以前他就有女朋友,性取向正常得很,他表白之后不只会被他拍死,有很大的可能性会被他身旁的女伴用包包砸死。林自想到这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顾舒不死心:“你告诉我他的名字啊,我帮你查。”
林自不愿意,顾舒打着他的头继续拿薯片吃着看动画片,想着真是恨铁不成钢啊恨铁不成钢。
“林自啊,你会不会反感女人?”顾舒突然问。
他喜欢男人,额,她要和他结婚,这个
“你认为你是男人?”林自幽幽地反问。
“以后不一样了啊,哎,那你会和女人做”下面的她说不下去了。
“和你?顾忧澈不杀了我!?”
顾舒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林自不屑回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好吧,更何况他亲眼看到他吻她,打电话时因为顾舒的沉默而听到顾忧澈在她耳边的低语。
顾舒有些泄气又有些懊恼:“原来大家都知道啊。”
林自哼哼。
没有迎来那场盛大的宴会,倒是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还有三天。
顾舒像往常一样下班回家,这次,门口站着的不是顾忧澈而是一个高挑的女子,衣着得体,三十岁左右的摸样。
“顾舒?”那女子眼眸淡淡扫过她。
没由来地就心虚,她点头。
女子伸出手,“我是林然,林自的姐姐。”
顾舒回握,眼前这位精明干练的女子原来就是林自那个嫁进胡家的姐姐——林然。
百闻不如一见。
“有没有兴趣出去喝杯咖啡?”林然邀请。
周围都是袅袅的烟雾,淡淡的咖啡香飘荡在她们之间,一切都像在迷雾里,看不清楚,心也不能明白。
林然甩出一沓装在密封袋里文件模样的东西,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说:“这是我让私家侦探查出来的。”她将脸靠近她:“据我所知,阿自不喜欢你,你喜欢的又是呵,那就离开吧。”
顾舒反感这种有心计又会耍狠的女人,更加反感拍私家侦探暗中调查她的人。
顾舒看着那沓可能比自己还要清楚的她的一切的资料,自嘲般的笑:“离开?去哪?”家里又怎么办?
“美国,加拿大,欧洲各国,随你选。我出钱。”
她倒是财大气粗呵!
顾舒优雅地说:“如果我不愿意呢?”
林然说:“我们胡家有的是钱和势力,再说,我还是林家的女儿,爸爸一定程度上还会听取我的意见。安林和南顾的合作不会终止。”
“为什么要这样?”要帮我?“我只是不喜欢再看到有人和我一样因为这些权力和钱势牺牲掉幸福,况且那时我最宝贝的弟弟。”说到弟弟,她的眼里有不容忽视的宠溺。
“你们和我的情况又有一些不同,胡译柯和我都没有喜欢到骨子里的人,那些交易维持着婚姻。而你和林自一辈子都会在闪躲。”
因为是朋友,是好朋友,所以更加会尴尬从朋友到夫妻的转变。
林然结完帐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人,顾舒一个人呆了很久,喝完面前已经冷了的咖啡才站起身。
外面还下着雨,顾舒撑着伞准备走回家。
顾忧澈打电话过来时,她正在吃热乎乎的牛肉面,放多了辣椒辣得她说不出话来。
他一听她的吸气声就问:“你在哪?”
顾舒吸着气,灌了好几大口冷水,才舌头打结地说:“在外面。”
“有没有带伞?”
哎,干嘛?“有。”
“来学校接我,我没带伞。”他顿了一顿:“不来我就一直等。”
说完就挂断电话。
顾舒被挂电话还跟在梦里走楼梯踩空了一脚一样,心一钝。
慢吞吞地吃完面,结账,往家里的方向走出十几米远,还是掉转头朝顾忧澈的学校走去,顾忧澈的学校就在本市的大学城里,顾舒在市区,抬腕看时间,九点二十五,犹犹豫豫还是坐上最后一班车去大学城。
坐上车还是觉得不妥,一般不都是他自己开车的嘛?干嘛叫她过去?
可是,他们好像真的只剩三天了。
三天后,就要当着全市有权有势的人面前和林自订婚,没准报纸还要报道出来。
如果不是,她也该远走了。
爸妈现在对她欲言又止,她已经不敢回家,如果以前是害怕,现在是恐惧。
那些,还是不想了吧。
醒过来时,车上剩下的人寥寥无几,看来是要到终点站了。
她又坐车睡着了,一个人坐车本就不安全,还经常睡着,这个习惯该改改了。
顾忧澈短信适时发过来,告诉她路该怎么走,顾舒叹气。
就不知道来接她?
好吧,下着雨呢。
根据某个莫名其妙的人的短信指示,某人莫名其妙接受短信里的“怎么那么慢,猪啊你”这种不礼貌的言语,乖乖的心里别扭着走到他面前。
顾忧澈一把把她抓上走廊,伞落地,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欣喜:“怎么那么慢?”
顾舒下意识挣开,他的手冰凉冰凉的。
“干嘛?”顾忧澈不满。
“你手太凉了。”是不是这个原因啊?是的吧。
顾忧澈霸道地再次抓过她的手往她的衣袋里带。顾舒纠结,他怎么那么幼稚啊?
手被裹在他凉凉的大手里,顾舒煞风景的说:“把我大衣口袋撑破了你赔!”
顾忧澈闻言,将她的手分别塞进他的大衣里面,用抱住他的姿势环住他的腰。顾舒脸烧起来,企图说什么来打破尴尬:“你的腰好细!”
话一说出口,她就知道这个话题不怎么适用,不是不怎么,而是最不适用的。
因为顾忧澈慢慢地拉着她的手往他前面带,顾舒急忙挣脱,他一把将她拉回来,一个翻转将她抵在墙上,修长的腿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初春的寒意比冬天好像还要更胜一点,她进学校时人已经很少,顾舒越过肩头,浑黄的灯光下偶尔有三三两两的人撑着伞。
顾忧澈不满地哼哼:“你专心点!”
顾舒看看远远有人向这边来,抓着他的腰使劲挠,声音紧绷:“有人,有人来了。”
他也听到脚步声,轻笑,现在大学里,他只要在学校,哪天晚上看不到这种情况的,顾及顾舒的脸皮可能比他薄,他本想放开的,可是,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的腰上添油加火,挠的他心痒难耐,堵住她的嘴,呢喃:“只要你不发出声音,他打着伞,不会被发现的。”
顾舒是没说话,就只是一直挠着他的腰,腰都被她抓疼了,顾忧澈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看向背抵在墙上闭着眼睛,脸红红的,刘海稍微有些凌乱,他恶狠狠俯身咬住她。
顾舒掐着他的腰不松手,顾忧澈抱起她。
将教室的门关好,将她压在门上亲。
“三天,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