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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好像还有点讨厌被宠着的顾忧澈,顾忧澈有爸妈有她,她却只有自己。
高一自我介绍课上她告诉同学:以后叫我舒舒。
她亲生母亲姓舒。
是谁说过,越没有人在乎你,自己就越要在乎自己。
所以她很在乎自己,知道真相的那晚蒙在被子里哭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哭过。
坚强不是你想就可以的,坚强也需要需要力量,当你把很多以前觉得重要的东西放在不重要的认知里,你就坚强了,很多时候,人都是被伤过,才学会的坚强独立,有时候,坚强只是环境所迫。
没有谁无理由的想要和其他人无关,只有谁逼着你和他或她无关。
但是你知道的,再坚强的人,有一部分是装出来的,一部分是强撑的,还有一部分是为了遇到最后的那个人为了他瓦解的。
顾忧澈的诱惑般的话,让她心一颤,有些愣怔。
他想他只要不说,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浴袍在踏出房门之前就别他给拽的快要散架了吧?
“姐姐,其实,你忍了很久了吧?”就算你没有,我也忍了很久了哦。
忍了很久,想吻你的冲动,忍了很久,想要抱你的不是冲动但也不自然的想法。
忍了很久,想要真实的触摸你。
亲爱的姐姐,欢迎回来。
亲爱的,欢迎你回来。
第三章 姐姐,你配合点~
顾忧澈哑哑的嗓音回荡在她耳边,“姐姐,其实,你忍了很久了吧?”
她红到极点的脸已经看不出来更加红了,只能推着他靠过来的胸膛,试图挣脱不知何时放在她腰间带着滚烫的热度的大手。
他已经很久没有叫过她姐姐了,在他十二岁剥夺她喊他弟弟的权利的同时,也不再喊她,他叫她时,不是喂就是顾舒。
顾忧澈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鼻尖吻着她的发,感受这真实的温度,忍了很久的其实是他,五年了,他已经五年没有抱过吻过她了,自从她去了美国。该死的,竟然趁着他在学校的时候偷偷跑到了国外!
一走就是五年,从来不主动联系他,和爸妈通越洋电话时,他听到妈妈说:“要不要阿澈跟你聊几句?”的时候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可是,那边总是很快挂了电话,妈妈对他解释说你姐姐很忙。
此时顾忧澈什么话也不说,死死盯着家里的固定电话,然后回房。
每次他怀着期待的心情站在旁边想要跟她聊上几句,哪怕是一句也好,可是她从来不给他机会。
现在她就真真切切地在他的怀里,他怎么能放开?
不想再品尝一次回家发现她不在时那种心很空到后来只要想到就会微微痛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从身体里流走的感觉。
晚饭吃得有点咸,十点多下楼去客厅倒水,看见姐姐和爸妈坐在沙发上说话,他就知道了她其实不是他的亲姐姐。
当时没有什么感觉,对于血缘,那是理所当然的存在,可是在他初一的时候看到她由另一个男生牵着手往回家的路走,很讨厌她不再像小学时那样小心翼翼牵着他走出校园至来接他们的司机那里,同时很庆幸自己听到那晚的话并记了下来。
你不知道,后来的我觉得有多庆幸,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放、放手!”这家伙的力气怎么那么大啊?!
“不要!”怎么可能会放手?你是真的想多了。
“啊,你干嘛?”顾舒立刻尖叫起来。
顾舒一颤,他的手从她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微凉的手指在她腰间缓慢有节奏地游移,顾忧澈的声音一如平常波澜不惊:“去房间还是就在沙发上?”
顾舒打掉放在她腰间的那只不老实的右手,红着脸朝他吼,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愤怒:“你给我乖乖去睡觉!”
顾忧澈不答,手在腰间徘徊,眼睛盯着她的脸,好像真的在询问到底她要选哪个地点一样。
“你从哪学来这些的?这些年是怎么,啊!!”
顾忧澈将她抵在餐桌上,半是撒娇半是正经用额头抵着地她得额头说:“那你陪我睡。”
顾舒空出右手揉腰,被压在桌子上的时候碰到了桌角,听到他的话,直接拿额头撞他:“离我远点!”
顾忧澈不理她微怒的语气,变本加厉地用两只手抱着她的腰,微微皱起眉:“你配合点!”抓到她在腰间的手,微微一愣,“疼不疼?”
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便直接用唇去吻她,一遍一遍描绘她的唇角,舔湿那些细细的纹路,她的嘴巴一直都很干,这么多年过去还是很干,他用心地吻着,她只有这个时候才不会和他吵,因为每次他亲她的时候她都是一副傻傻愣愣的样子,惹得他想就这么吻下去。
她总是这样,不是和他吵就是不搭理他。
他高一,她高三,他开始懂得为什么不愿意听到她喊他弟弟,也不愿意开口叫她姐姐。
他用美色向她班里的女生打听她的事,没有绯闻,他们都叫她舒舒。
他也想喊他一声舒舒。
在她班级门口等她放学,她跟那些围着她问的男女介绍:“他是我弟弟,顾忧澈。”
“以后别等我放学,我可以自己回去。”眼看要进家门,她这么说。
顾忧澈还在为她说他是弟弟的事情生气,一路上都不说话,专心骑车,听到这句话脸色立刻冷下来,他无缘无故向女生讨教怎么哄女生开心,那些女生兴奋地告诉他一大堆,他听从建议买了单车,跟爸爸说不要司机,只为让她坐在他单车后面裙角飞扬,可是,她又说了什么?
顾舒第一次觉得他眼神可怕,下意识躲着他的眼神。他冷着一张脸,将她压在墙上第二次吻了她。
天边火烧云大片,映在他们的脸上,这个傍晚,漫长悠远。
那是比第一次他将她堵在厨房门口害怕被他女朋友看到的那种羞耻和罪恶感还要还要强烈,那么地,惊心动魄。
他在她耳边呢喃:“舒舒”
这么多年,他终于叫出了口。
我想像其他人那样叫你舒舒,可是我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害怕失去吧,害怕你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害怕你还要躲着我,害怕,那就是在乎的征兆吧。
因为怕失去,就这么一直失去下去了好多,所以,这一次
早安,姐姐。
“舒舒舒舒”顾忧澈的呢喃像是魔咒将她定在那里,她抬手,顾忧澈将她手固定住,分开唇,去舔她微湿的眼角。
“谁告诉你的?”顾舒眨眼,喘息。
“告诉你的话你要陪我睡?”顾忧澈死皮赖脸。
“睡睡睡,睡你个大头鬼!快去穿衣服,冻死你!”顾舒一摸他的手,冰凉的。
没想到他竟然乖乖地放开她,捡起地方上碎布(),抬眸看她:“其实你是害羞吧,姐姐?”说完没给她反驳的机会就往楼上走去。
“顺便说一下,你的房间我特意叫人不要打理的,不和我睡的话可能就要睡沙发了哦。”顾忧澈愉快地好意提醒,“再顺便说一句,我有梦游时爬别人床的习惯。”
她哪里不知道,小时候经常早晨醒来,发现胳膊处沉甸甸的,某个小家伙抱着她睡得香甜,有时候会流的她胸口大片口水,醒后还要她帮他脱裤子上厕所,然后穿裤子,顾舒觉得她为他做了很久的保姆,还是免费劳动力。
确切的说,是有梦游进她房间抱着她睡觉的习惯吧?
不过,谁相信他的话,她进过自己的房间看了下,整整齐齐,一点灰尘都没有。除了
“顾忧澈你给我开门!”
话音未落门就打开,顾忧澈装刚睡醒的样子:“怎么了?”
“被子,我的被子呢?”床上没有被子,置衣橱里备用的被子也没有了。
“家里没被子,我拿了你的。”说着便拉她的手想将她拉进房间,“我不介意你跟我挤。”
顾舒无奈,怎么发觉他越变越小,这么幼稚,可是脑子里却又老是想那种事,真是让人头疼的孩子啊。
顾舒问:“你二十二了吧?”
“姐姐你二十五。”顾忧澈答非所问。
顾舒被戳中痛处也面不改色,讥笑道:“怎么还跟十二岁一样。”虽说用的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顾忧澈毫不示弱:“十二岁我就知道姐姐你来例假还不敢自己去买某必需品。”
“那是,十五岁的时候我谈恋爱了嘛,好歹要注意形象啊。”顾舒迎难而上。
只是,这显然不是最好的反驳语,可能还是最差的,顾忧澈发挥男性的力气优势将她拽进房里,关门,将她抵在门上,“我有没有说过,深夜敲一个精力旺盛的门对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