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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北说:“你这打算现在就出去找他啊?不是我说你啊,你脑袋被门挤了吗?都这个点了你这架势跟要出门打劫一样,再说你知道人家住哪儿吗!?”
“知道……”陆海洋被自个儿的领带勒得直翻白眼,“……大、大概知道……”
“……”夏北扶额道:“你丫还打算跑去啊?哈?还是要骑你那破驴?……你别折腾了,等会儿陆桓回来让他开车带你去吧。”
陆海洋还在跟领带奋斗,说:“那不成,等他回来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事关我终身大事,晚一会儿都不行!”
夏北:“……”
陆海洋倒腾了半天终于是吧领带系好了,说:“就这么去会不会很没诚意?我要不要去买束玫瑰花什么的?”
夏北已经不想跟他说话了。
陆海洋想了一下也觉得送花什么的有点太二百五,就暂时按下不提了,又开始火急火燎地找他的小破驴钥匙,折腾了大半天总算折腾好准备出征了,摆好架势在门口问夏北说:“小北,我帅吗?”
“帅,真帅,”夏北由衷地赞叹,“就是帅得有点衣冠禽兽。”
“……”陆海洋红了一脸,胡乱把领带扯下来,说:“就这样吧。”
然后抱着夏北的头在他脑门上吧唧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地道:“我走了,争取一举拿下把你嫂子领回家。”
夏北默念了一下“嫂子”,又脑补了一下迟小想,顿时脊背有点发寒。
☆、Chapter。62 The end
然后他目睹陆海洋像头大狗熊一样,嗷嗷地往楼下冲,他的脚蹬在楼梯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在楼道里回荡。
夏北:“……”
陆海洋顷刻间已经到了楼下,大声道:“祝我幸福——”
“神经病。”夏北别扭地想:“我才不要祝福你。”
大晚上的,陆海洋这一声闹得动静可不小,几乎整栋楼都在一瞬间苏醒了,夏北听见有人骂骂咧咧。
接着是陆海洋发动小破驴的声音。
“他走了。”夏北心想,他有点不高兴。
陆海洋前脚刚走,后脚陆桓就回来了,于是原本不高兴的夏北顿时有些幸灾乐祸。
“怎么了?”陆桓牵着苦哈哈没精神的小哈,发现家里熊孩子少了一只。
“跟野男人跑啦。”夏北说着伸手说:“拉我一把,腿麻了。”
陆桓松手让小哈进了屋,也不拉夏北起来,而且直接伸手把他捞在怀里,结结实实地亲了一口,说:“你怎么了?不高兴?”
夏北说:“是不高兴,估计是常态,你看当初陆海洋也不高兴。”
陆桓又亲了亲他,说:“那算是扯平了。”
“嗯,”夏北说,“扯平啦。”
“嘿。”陆桓笑了笑,突然把夏北打横抱起来——就是那种娘炮的公主抱,把夏北吓了一大跳。
“你……你干什么?”夏北别扭地说,轻微地挣扎了一下,“这太雷了,你撒手。”
陆桓当然不可能撒手,他笑眯眯地看着夏北,特别有衣冠禽兽的气质,他抱着夏北往屋里走,然后粗暴地一脚把门踹上。
夏北:“……”
陆桓慢悠悠地抱着夏北往沙发的方向走,夏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跟他心有灵犀了一下……他大概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所以在靠近沙发的时候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从陆桓怀里摔到沙发上,又迅速翻到沙发后面,警惕地瞪着陆桓。
陆桓一点儿也不生气,看他这副灵巧的样子甚至十分愉快。
夏北控诉说:“你这个禽兽。”
陆桓无辜地摊摊手:“我可什么也没做。”
“等你做的时候再骂就晚了。”夏北心想,到时候他怎么喊怎么骂都会被当成是情趣,这些人兽性大发的时候就是这么讨厌。
陆桓自诩绅士,不会有那等禽兽之举,于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电视。
夏北在沙发后面蹲了一会儿,本来就腿麻,这会儿更麻了,他看看陆桓,心说大概那阵过去了,禽兽现在也不像禽兽,看起来特别正直,他就又翻过去在陆桓旁边坐着。
电视上在播新闻,夏北看了一会儿,抓着陆桓的手按遥控器,跳到体育频道看球赛,可惜他刚跳过去球赛刚好已经进入尾声,最后一个点球踢完觉出胜负就没了。
陆桓清了清嗓子,说:“看电影吧,还是睡觉去?”
夏北没觉得怎么困,就摇了摇头。
然后陆桓从口袋里掏出个U盘,插在了电视的usb接口上。
“……”夏北以为陆桓这样的人不会看盗版电影呢!他还以为陆桓所谓的“看电影”就是看cctv6的电影频道,结果人家直接拿了个U盘就出来了!
电视屏幕很大,64吋,视觉效果很不错,片头一串英文,夏北心想,哦,外语片。
看电影是需要气氛的,所以客厅里除了电视发的光就只有窗户照进来的月光了。
夏北原本坐在陆桓身旁倚着他,不知怎么渐渐地就歪到他怀里去了,又过了一会儿,他坐在了陆桓两腿中间,被从身后搂着。
片子节奏有点儿慢,但是夏北只看了一会儿就发现不对了。
“你太不要脸了!”夏北愤怒地道。
哪里是什么电影,分明就是三级片,还是高清□□的,好吧,小电影勉强也算电影。
夏北整个人都有点不太好,陆桓却只是笑,笑得浑身震颤,笑够了才说:“薛泽给我的。”
夏北的脸皮毕竟不厚,起码绝对比不上神经猫,虽然更没羞没臊的事他都做过了,还是有点不太好意思。
三级片就是三级片,片头再怎么装模作样进入正题之后就有点简单粗暴了,两个男人抱着亲嘴,手在对方身上乱揉。
夏北面无表情地看着,只有脸是红的,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哔——此处依旧和谐省略一万字,这回真的有一万字哦)
夏北觉得自己快挂了,全身上下好像没一处地方是他自己的,整个人瘫软的像一滩泥,陆桓则神清气爽,心情愉悦地吹着口哨收拾了乱七八糟的客厅,然后回屋抱着老婆睡觉。
夏北临睡之前看着床头灯想:纵欲过度果然是不可取的。
他心疼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里头是他的肾,但是他的肾现在有点不大好,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
陆海洋果然一晚上没回来,他回来是在第二天大早上,太阳爬到竿顶上,一脸春风满面地回了自己家,进了自己屋,然后惨叫着滚了出来。
小哈蹲在他的床上深情凝望着他。
陆海洋:“妈呀!!!”
陆桓被吵醒了,出门一看,顿时乐了:“昨晚上把它放你屋里锁着省得闹人,后面忘了,真不好意思。”
陆海洋脸色惨白。
“一个大男人居然怕狗,出息呢。”陆桓有点嫌弃他,然后把小哈带走了,刚走几步就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活物,也亏得他反应快,不然那东西就被他一脚踩死了。
那是一只猫咪,毛茸茸的,只是有点凶,冲着陆桓凶恶地哈气。
“哪来的猫?”陆桓捏着它脖子后面的软肉拎起来看了一眼,毛色漂亮干净,有项圈,而且目测还是只猫公公,于是推测出结论:应该不是野猫。
他刚得出这个结论不久,陆海洋就从屋里冲了出来一把夺过那猫咪,说:“你毛手毛脚的,别碰它。”
陆桓问:“哪来的?”
陆海洋老实回答:“想想的猫,叫萌萌,放在我们家借住一阵。”
“哦。”陆桓是个聪明人,单凭一句话就得出了不少信息,然后他就转身回屋了。
因为天气热的缘故,陆桓打着赤膊只穿了条沙滩裤,陆海洋看着他的背影抱着他的猫公公,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反射弧比较长,换个说法,就是智商欠费,所以直到他回了自己屋里,给猫公公萌萌同志拆妙鲜包的时候才弄明白哪里不对。
陆桓背上有伤,像爪子挠的,肩膀上还有明显的一排牙印,肯定是人咬的,他的小北现在还没起床。
陆海洋明白了,开始愤怒,然而愤怒归愤怒,除此之外他啥也做不了。
中秋节假期过了,第二天该上课的都回去上课了,还上班的也回去上班了,夏北刚好没课,就跟陆桓去参观了他的工作室。
陆桓的工作室租了个写字楼的八层,这个层数很吉利,很符合暴发户的气质需求,陆桓无奈地说这地方是他妈选的。
陆桓爹妈财大气粗,从事房地产行业,儿子要创业当妈的二话不说资金就有了,地方也有了,这写字楼就是他们的产业之一,说是租给陆桓其实也不过象征性的收点钱。
陆桓说起这个颇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