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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夏北顶着一脑袋水,浑身湿漉漉的出来。
陆海洋有些吃惊:“你怎么搞的这么狼狈?”
夏北指了指蹲在门口吐舌头的小哈,说:“被它给舔了。”|
陆海洋又是一脸惊恐:“他没咬你吧。”
夏北回去拿毛巾擦头发,过会儿出来说:“人家好端端的的干嘛咬我。”
“饭吃了吗?”陆海洋问。
夏北说:“没,我正好要出门,等会儿在外面吃就行。”
陆海洋听到他要出门心里其实挺高兴,但是又有点担心,以前他一直希望夏北能多出门,成天呆在家里迟早闷出病来,现在夏北好像也没像以前那么小心翼翼没安全感了,他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仔细算起来,其实也没过去多长时间。
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呢?难道是因为陆桓吗。
陆海洋有点发愁,在他发愁的空当夏北已经牵着小哈出门了,等他回过神来屋里除了他已经没人了。
他有点唏嘘:“儿子大了,留不住了。”
他的儿子此刻正牵着他最怕的小哈一路慢吞吞出了小区打算去陆桓的工作室找他,走出一段路打算招辆出租车的时候才发现,虽然他认识陆桓很多年,乃至现在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他还是不知道陆桓的工作室在哪儿。
夏北有点心塞塞的,牵着小哈漫无目的地走路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下意识的又到陈少宁的店里来了。
陈少宁店里这时候也没什么客人,只有一个男人坐在离吧台最近的一张桌子旁边,面前的咖啡像是一口都没喝过。
陈少宁看见夏北很高兴,但是比起上回夏北见到他,他的精神似乎很差,一身掩不住的疲惫,他很热情地招待夏北,却对坐在那里的那个男人始终都不闻不问,好像他不存在一样。
夏北觉得这个男人有点眼熟,等那男人走了之后他才想起来这是那天晚上“绑架”陈少宁的人。
夏北也是有点好奇心的,他也不问,就是好奇地看着陈少宁。
大概是陈少宁让他那样殷切灼热的目光看着也有点不自在了,清了清嗓子,转身去调柠檬茶。
过了很久,就在夏北已经忘了自己的好奇心的时候,陈少宁说:“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做了一件很蠢很蠢的事。”
夏北的好奇心又起来了,他喝着柠檬茶,支起耳朵听着。
“有些事不说我都以为我已经忘了,不过总憋在心里就埋在心脏里的一根刺一样。”陈少宁也给自己调了一杯柠檬茶,接着慢悠悠地说起了他做的那件傻事。
他在读书的时候,准确的说是还在上高中的时候认识了刚才走了的那个男人,他们是同学,其实关系一直不太好,平时互相也不怎么搭理,还打过架,最惨的一次是他被对方揍得差点爬不起来。
就是这样关系势同水火的两个人,最后却从冤家对头成了情人。
“我都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会脑子一糊涂跟他上了床,现在想起来我都想掐死我自己,再变成厉鬼,去掐死许边远,真糊涂。”陈少宁说,而他这一糊涂,就糊涂了两年。
陈少宁说自己本来是喜欢女孩子的,他觉得女孩子都特别特别美好,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说话声音还特别好听,就跟天使一样,相比起来许边远就是个恶魔,一点也不温柔,还总要折磨他,把他变成了同性恋。
夏北听着,听到这里的时候是很不赞同的,在他看来,是不是同性恋只取决与那个人自己,跟别人是毫无关系的,他也觉得至少在陈少宁变成同性恋这件事上面许边远没啥大错,当然这话他不能说,他只能听着。
陈少宁说:“可是他不爱我,两年,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爱过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特别幽怨,跟陆海洋那种幽怨是不一样,他就真的是怨恨着许边远,他说:“现在又来找我干什么呢?”
他抬起一只手,在领口摸了摸,似乎是想摸什么东西,夏北觉得他应该是要找之前挂在他脖子上的那枚戒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他的神色又变得迷茫起来。
夏北的柠檬茶喝完了,嘴巴叼着吸管,看着陈少宁。
陈少宁问他:“你今天出来是要干什么呀?”
夏北说:“找陆桓。”
“陆桓还在上班吧,你可以打个电话给他。”陈少宁说。
夏北摇了摇头:“我过去找他吧。”
“他家离这儿远着呢,我给你拦个出租。”说着他就真的走出店门,在路边拦了一辆车,让夏北上车。
夏北觉得陈少宁这个人有点奇怪,但是要说哪里奇怪他也说不上来。
陆桓家离夏北他们学校确实远了些,他之前又在陈少宁店里耽搁了一会儿,等他到陆桓家时天都已经黑了。
夏北按了门铃,没人来开门,他又神经兮兮地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也听不见动静,陆桓应该还没回家,他也不想给陆桓发短信打电话,就在门外跟小哈一起蹲在门口等着。
就跟牛宝宝想的一样,谈恋爱的人都挺作,而且作了还不自知,更有甚者一边作着一边还挺乐在其中。
所以等陆桓大半夜回家开门的时候就被门口的两个活物吓了好大一跳,走廊里的声控灯也坏了,灯光昏黄昏黄的,晚的时候昏黄的灯光照着什么都好像特别灵异,小哈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夏北则已经毫无形象地背靠着门睡着了,睡的满头都是汗,倒是还记得把小哈的绳子绑在手上。
陆桓看着好笑,也不叫醒他,开着门把人抱进屋里,拧了毛巾给他擦了汗,又拿出老早以前就准备好的睡衣给他换上,这才闲下来去洗澡。
夏北有的时候睡的会特别沉,怎么也叫不醒,陆桓熟知他的脾性,也不怕吵到他,洗了澡就把好一阵没收拾的家里收拾了一遍,看起来干干净净的显得特别整洁,再给小哈喂了饭,就会屋里抱着老婆睡觉了。
夏北睡到半夜醒了,被抱的太紧有点不舒服就挣动了一下,相比之下陆桓就很浅眠,几乎夏北一动他也走跟着醒了。
“啪——”床头灯亮起。
“唔……”夏北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还有点恍惚:“什么时候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十一点多才回来的,你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居然就在门口睡着了,也是人才啊。”陆桓无奈道。
夏北没理会他说的话,只当听不见,又挣扎了一下,说:“热!”
陆桓松开一些,说:“今天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夏北没好气地说:“几天不见踪影就算了,连个电话报备也没有。”
陆桓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也不说点好听的。”
夏北说:“不好意思我说话就这样~”
陆桓又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夏北也不躲,被他亲的还挺舒坦的,等他亲完了,才又哼哼着说:“这年头三天两天就出个小青年猝死的新文,尤其是你这样的,什么时候别在家里挂了还没人知道,到时候新闻就会出来说‘某小区独居青年猝死家中数月无人发觉’……”
陆桓都无奈了,说:“你再说什么猝死不猝死的我就接着亲你了。”
“这算威胁吗?”夏北不屑地瞪他,说:“要亲就快点亲,别找一堆理由装的好像你多么逼不得已一样。”
陆桓难得被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哭笑不得地道:“你真的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你也别光说我,你跟我啊也就是半斤八两,说的人好像永远都只能一个样似的,”夏北说:“你这个王八蛋,你是还打算始乱终弃吗?”
陆桓:“我错了!”
夏北恶狠狠地说:“你还亲不亲了!”
陆桓:“……”
陆桓突然有点头疼,大半夜的孤男寡男同处一室同床共寝还说这种话。
夏北看着他一脸为难的神色,脸色一白,颤声说:“陆桓……”
陆桓看着他:“怎么了?”
夏北快哭了一样,说:“你不会真的打算始乱终弃了吧!”
“我没有!”陆桓说:“你怎么总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我喜欢你还来不及,你让我怎么始乱终弃……你是不是跟神经猫他们学坏了?”
夏北不说话了,往被子里缩了缩,把脸埋在陆桓赤/裸的胸口。
“我只是有点不习惯。”陆桓叹了口气说,“我还觉得我现在是在做梦呢,我这么说你信吗?”
夏北摇头。
陆桓登时气结,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以为你生我的气。”夏北依旧把脸埋在陆桓胸口,说话瓮声瓮气的。
陆桓笑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