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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楚煜看见浅墨进来,墨黑的眸一眯,他示意丹青撤掌。
四婢迅速服侍他穿上中衣,浅墨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夏侯楚煜忽然淡声道。
“呃?”浅墨正出神,愣了愣,才发觉他是在叫她,清眸中霎时划过紧张,她迟疑了片刻,见丹青及四婢都在看着她,这才走了过去,站定在离夏侯楚煜几步开外的地方,福了福身,轻声道:“王爷。”
夏侯楚煜抬眸看向浅墨,眼光久久不曾离开,浅墨迎上他的目光,见他的视线是落在她身上的衣服上,她不由疑惑地低头,这才发现她还穿着他的中衣,对她来说,夏侯楚煜的衣服显然太过于宽大,下襟都垂在了膝盖下面,浅墨玉脸顿时染了红霞,她以为夏侯楚煜是不高兴她擅自碰了他的东西,便立即说道:“对不起,我这就去换下。”
说着就要转到屏风后换衣服。
“别换了!先穿着!”夏侯楚煜低声道,长臂忽然一把捞住浅墨的楚腰,将她带进怀里,他本是坐在轮椅上,这一下,浅墨便又坐到他腿上。
浅墨一惊,不明白夏侯楚煜为何会有此举动,但是她怕碰到他伤处,也不敢再挣扎,于是便僵硬着身子坐在他怀中,抬起波光潋滟的水眸,以眼神询问。
夏侯楚煜却转了眸光不再看她,浅墨感觉当着丹青和四婢的面和他如此亲昵有些尴尬,便想不动声色悄悄溜走,但是她刚一动作,腰部便又被夏侯楚煜扣住。
“别动!”他轻声道。
此时,一直悄悄观察窗外的丹青道:“王爷所料不差,严松果然起疑,出府之后又再次回转,现在已经到了馨兰阁旁。”
夏侯楚煜冷笑一声,低声命令道,“你们都下去!让十二铁卫去外围候着。”
“是!王爷!”丹青以及白蓝紫青四婢躬身施礼,领命退下。
浅墨闻言心中也是一凛,那个严相还真是老巨猾,竟然杀了个回马枪,若是今夜真让他发现夏侯楚煜毒发且命堪忧,那他岂不是即刻便要逼宫政变?
“你在想什么?”夏侯楚煜见浅墨低头沉思,眉头微微凝起。
浅墨抬眸,轻轻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这个右相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侯楚煜冷哼一声,墨眸一眯,“当然是一个卖国求荣的乱臣贼子!”
“那王爷准备怎么做?”浅墨问出这一句,才发觉不妥,夏侯楚煜那么恨她,他应当不会告诉她他要做什么的吧。
果然,夏侯楚煜沉吟半晌,眯着眼眸只是不说话,浅墨顿觉有丝尴尬,正巧烛光在此时抖了抖,渐渐黯淡下去,浅墨便借口去剪烛蕊,轻轻从夏侯楚煜腿上滑了下来。
她小心地掀去烛台上罩着的琉璃灯盏,伸手去拿一旁的小剪刀,但是她右手被包扎得严严实实,根本就无法用力,她想换左手去试,但是剪了几次又总是剪偏,她颇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
手中的剪刀忽地被夏侯楚煜接过,浅墨一怔,看着他熟练地剪去粗黑的烛蕊,浅墨脑子里顿时轰得一声,乍然变成一片空白,她惊愕地瞪大清澈的眼眸,却难以掩饰眸中的震惊,脑海中只剩下一句话在不断重复着:何当共剪西窗烛,何当共剪西窗烛
昏黄的烛光在夏侯楚煜墨黑的眸底跳跃起舞,银色的面具反射着明灭的光影,薄唇不再紧抿似刀锋,而是勾着一抹温和的弧度,那难得一见的温柔,竟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此刻的他,竟令她很难将当初那个残忍折磨她的人联想到一起。
夏侯楚煜察觉到浅墨的僵硬,他放下剪刀,抬眸看着她,浅墨立即发觉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垂下长睫,敛去眸底的情愫,伸手将琉璃灯盏盖在烛台上。
唇角不觉勾出一抹哂然的笑意,她方才在想什么呢,她都不敢相信,她对他竟然会有着那样的遐思。
是啊,他们是共剪了西窗烛,可是那又怎样呢?他不是她的良人,她也不是他的至爱,方才那样的浪漫实在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
夏侯楚煜看到浅墨嘴角那抹飘渺的笑容,脸色乍然沉郁了几分。
此时,书房外突然响起丹青轻轻地咳嗽声,夏侯楚煜轩眉一凝,唇侧忽而勾起一抹冷笑,他抬眸,长臂一捞,浅墨便再次被他揽进怀里,的指从下襟滑进,沿着浅墨曼妙的身体曲线慢慢勾勒,不过,这一次却是从下而上,浅墨娇躯绷得僵直,眸中隐有懊恼之色。
夏侯楚煜忽然咬住浅墨的粉唇,带着淡淡药味的阳刚气息扑鼻而来,浅墨忍不住一阵轻颤,正在此时,夏侯楚煜的大掌又抚在了浅墨腰间最美妙的那个位置,一阵过电般的感觉袭来,浅墨顿时出声。
那美妙的吟哦随着烛光轻轻颤抖着,浅墨半眯的眸中印出夏侯楚煜深沉如墨的黑眸,那其中经带着一丝促狭。
浅墨霎时恼了,她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她的腰部敏感,所以就故意抚着那里,为的就是让她在他面前出丑。
浅墨愤恨地想要推开他,但是夏侯楚煜的手指忽然又抚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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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都是赶着时间再写,就两更了,明天会在下午两点左右更新O(∩_∩)O~
一晌贪欢 第一百二十八章 共剪西窗烛(十五)动心
128四,六,三,三,八,三,二,。
他的手,指尖冰凉,每滑过一个地方,就带给浅墨一丝战栗,在他的撩拨下,浅墨赛雪的渐渐染上了红梅,但她眸中的恼意也更甚。
就在夏侯楚煜大手探进浅墨肚兜,握住了她胸前高耸的柔软之后,浅墨终于忍受不了,她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低低喘着气,氤氲着水汽的清澈眼眸带了丝薄怒,“夏侯楚煜,你太过分了!”
“哦?”夏侯楚煜听浅墨直呼他的名字,他也不恼,只是挑高了轩眉,凑在浅墨耳畔,咬了一口她的耳珠,唇角勾起邪佞一笑,“王妃说本王究竟如何过分了?”就连语气也带了丝和促狭。
“你”他竟然还好意思问?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他也有这么狡猾无赖的一面?浅墨脸一红,愤然转过脸去,但是立刻又被夏侯楚煜扳了回来,而这一次,不容她挣扎,他便直接吻住了她。
他张嘴便含住了她的唇,浅墨蹙了黛眉,眸光一凝,她紧咬着牙关,不让他进来,但是只要他的手在她腰间轻轻一抚弄,她便浑身一震,喉间霎时溢出吟哦,他便趁此时机叩开浅墨贝齿,伸舌搅弄起她的丁香。
这个吻虽霸道却又不失温柔,他的手紧紧揽着她纤细的腰,将舌喂入她口中,吞咽她的喘息,品尝她的香美甘甜,他着她的唇,将他的味道留在她檀口里,他的疯狂,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在她就要头晕地快要窒息的时候,他倏地放开了她,转而顺着她纤细雅致的脖子向下吻去。
“唔”浅墨的唇已经变得红肿,浑身颤抖地说不出话来,双手无措地搭在他宽厚的肩上,螓首后仰,一头铺洒而下的墨发如墨莲绽放,像是火烧一般滚烫,脸灿红霞,黛色的眼眸中盈满了绮丽的光芒。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书上不是说只有相爱的两个人才可以接吻吗?可是她明明不爱他,但为什么只要他一吻她,她就开始晕头转向?而且身体里像是有一道闸霍然被打开,她突然无比渴望着他的碰触。
难道,她对他真的动心了吗?
窗外忽然响起一阵异动,浅墨的眸光不经意瞟了过去,那个映在窗户上的半面人影随着烛火的摇曳时而明晰时而暗淡,只是一眼,浅墨便彻底怔住。
她蓦然想起丹青方才曾说右相起了疑心,已再次回转的话来,玉脸上的红云在一瞬间褪尽,心中涌上一股沁凉入骨的冷意,原来夏侯楚煜此时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戏而已,他吻她,撩拨她,都只是要她陪他演一场戏,演一场让右相相信他根本就没有毒发的戏。
可是这一切假象竟令她乱了方寸,绮丽的光芒褪去,浅墨清澈的眸中写满了尴尬与难堪,她在心底暗骂自己真是笨蛋,竟然被那一刻共剪西窗烛的浪漫所迷惑。
夏侯楚煜感觉到浅墨刹那变得僵硬的娇躯,墨色的眸微抬,却见她玉脸惨白,黑玉似的眼眸盈满了清冷的光辉,轩眉不一拧,他的视线忽然落在浅墨脖子上,那里有一道细细的伤口,像是被锋利的匕首划过,已然结了痂,他伸指轻轻着,眸光瞬息万变,薄唇忽然覆上,柔软的舌温柔地舔过那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