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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她时,只见她如常人熟睡般并无异常,正疑惑是否是感应错误,却听得她气息微弱,因他是习武之人,对此甚是敏感,不觉怔了怔,将手在其鼻下一探,却是气若游丝,当下心中大惊,抓起她手一探却是脉象平稳,甚是蹊跷。
也顾不得许多,当下跳上床,盘膝而坐,放下帐帘,将婉儿扶起来背对自己坐起。
这一次有了上次的经验,可谓是熟门熟路地解下婉儿的衣裳,只留得一件亵衣。可看着她如雪肌肤落入眼帘,仍是禁不住心头一颤,不敢再看。饶是他双目紧闭,脑里仍是不断地跃出那片雪白,搅得他面红耳赤。指尖刚触到她如丝绸般光滑的背部,仿佛一股电流,缓缓地将那份灼热一直传遍他全身,令他心跳不已。
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深知此事时间紧迫,那娴儿与嫦儿已被他破窗而入后于睡眠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点了穴。这深宫内院,随时都有夜巡之人,自己还是要抓紧些。因此,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凝神而注,传送内力,护住婉儿心脉。
婉儿只觉得耳边有人轻轻吹气,直挠得她心痒难当,微微睁眼,却见自己只留一件亵衣,正躺在欧阳凌枫的怀中,一时恍惚,自己与唐枫的吻尚在唇边,何时又让他将自己卸了衣裳。一时竟有些迷惘。
“婉儿,你终于醒了。”欧阳凌枫长吁一口气。
“你?”婉儿看着他长发束冠,又见自己内为肚兜,终于清醒过来自己是又回到了唐朝,眼前这个是欧阳凌枫。
欧阳凌枫被她这么一问,倒是心里一惊,反应过来,他正不由自主地怀抱着内着亵衣的她,并且还抱得很紧,双手正不合时宜地按压在她胸前的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地方,顿时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婉儿,婉儿,你晕过去了,我,我刚刚是,是给你传送内力。”
婉儿气虚地一笑,自也是觉得这样的姿势甚是不妥,但浑身无力,却也并不讨厌。在她的心里,唐枫与欧阳凌枫就是一个人,就像她一样,虽是两个朝代,只不过她穿越后并没有失去记忆,而唐枫却并不记得自己曾是欧阳凌枫。她愈发地肯定这一点,这让她觉得,他与她,那是几辈子都注定的,逃也逃不掉,何况她并不想逃。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放在欧阳凌枫的唇间,此时,只要有他在身边,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他浑身一震,垂眸望着怀中的她,虽是仍然苍白无力,却是一池的温柔,教他既心疼又爱怜。
他的真气只能暂且护她心脉,毫无血色的脸看起来仿佛随时会再晕过去。一时心急,他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放在她的嘴里。
婉儿大骇,“你,你要做什么?”
“你的体内失血过多,补充些。”欧阳凌枫轻松地说。
“万万不可。”不要说她知道一些医学常识,并非人人血液都能相融为身体所吸收,欧阳凌枫这样做,无益于破血自杀。
“听话,快吸。”欧阳凌枫可管不得这许多,强行将手指放入她的嘴里,不但不觉得疼,被她温柔的双唇包围,加上丁香的轻舔,一种酥麻的感觉遍袭全身,反倒是十分的受用。
婉儿见他执意如此,想起手指破时,放入嘴中倒也是止血的应及之策,当下,也顾不得血腥之味,慢慢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送鑫子与蛤蜊豆豆红包各一份,接住了哦。
明天周日,果果要休息一下了。今天居然忘了带办公室的钥匙,专用电脑没带回家,只要分别在两部电脑上打了后,拼接而成。所幸顺利。
第五十六章 病愈捉奸
“婉儿;我入宫来陪你可好?”欧阳凌枫环抱着婉儿幽幽地说道。
“不可。”婉儿一惊,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他闲云野鹤的性格,怎可因她受了这份制约?
“有何不可?我不放心你一人在这深宫里遭罪。”他的热气吹在她雪白的脖根后,酥酥痒痒的,非常舒服。
“可是。。。。。。”婉儿正要辩驳;却被欧阳凌枫的唇堵住了嘴;他从她的耳后绕过来,又将她的头微微向后扳了扳;边吻边含糊地说;“没有可是,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二人又缠绵了好一阵子;婉儿方才依依不舍地推了推他,“天快亮了,你快走吧,别让人发现了。”
欧阳凌枫临走前又回头吻了吻她,眸光深潋地吐出“等我。”令她的心头一阵涟渏,再也无法入睡。
娴儿是最早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先到婉儿身边探了探,见她朝着自己微笑,有些诧异,“你醒了?”
婉儿点点头,她已经记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对娴儿的印象完全改变了,似乎她看起来也不那么冷漠了,“你起这么早?”
“是,我要去清扫院子,一会儿大家起来了,要赶在早膳之前倒完夜香,才来得及拉车的将它们运走。”
“连累你了,真不好意思。”婉儿挣扎着试图下床与她同去,这些天自己躺着,倒把这些活儿让娴儿一个人全揽了,真是过意不去。
但毕竟刚刚苏醒,虽是得了欧阳凌枫的内力,却仍是虚得很,还得调养些日子才好,她晃了晃,娴儿忙扶住她,又恢复了原先冰冷的口气,“躺下。别动。”而后就再没理她,转身走了。
婉儿心想,这真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冰美人,幸而自己对她已经有些了解,否则,还真吃不准这忽冷忽热的个性。
又过了约摸一个时辰,院子里渐渐嘈杂声起,各屋的姑娘都醒了过来,嫦儿见她醒了,非常的高兴,连声念着“阿弥陀佛。”
“幸好你醒了,否则,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怨恨自个儿了。”那双黑漆漆的双眸显得特别的真挚,让人不得不信。
“不关你的事。就别再放在心上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事儿。”婉儿轻轻抽回被她抓着的手,对她过度的热情与兴奋有些不太习惯,但还是安慰了她一番。
用完早膳,芳姑姑听说她醒了,也特地过来看她,婉儿欠起身欲要行礼,却被姑姑压了回去,“别动。唉,真真是千金之躯,平白遭了这份罪。但是丫头,今日不比往日,在这个宫里,你得活得更坚强些。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得思量好了,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可记住姑姑的话了?”
婉儿听着连连点头,真是患难见真情,姑姑的苦口婆心非但没有令她感到厌烦,反倒十分的受用。
“姑姑,奕姑姑那边?”婉儿试探地问着。
“亏得你还记得她,那晚定是受了惊吓,放心吧,你都这样了,她还能说什么?总不能把人往死里整吧?司籍大人也来看过你几次,她是个好人,日后,你可得惦着她的好,不能因为这次的事情记了心。”看来这芳姑姑对司籍大人是一百个忠心,字字句句都不忘维护她。
婉儿淡淡一笑,很真诚地看着芳姑姑的眼睛说道,“姑姑说的哪里话,这次本来就是婉儿不懂事,才给大人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大人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婉儿心服口服,绝没有半点怪罪大人的意思。改明儿能落地了,我就第一个上她屋里赔不是去。”
芳姑姑听了,也甚是欣慰,“真没白疼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接下来的两三日,她享受着三餐可以在屋里进食的优渥待遇,有时还可以到院里晒晒太阳,要不是太医院那边开过来的药方过于苦涩,她还真愿意就这样一直病下去。
她没想到的是,太医院那边对她的这场病始终莫名其妙,来得凶险异常,几乎都准备放弃了,却又奇迹般地活了过来,而且貌似还没有任何后遗症。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翻遍医书,也没有搞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呼吸已经气若游丝,脉象却仍然平稳,昏死时滴水不进,活死人一个,要是她再多躺一天,只怕都会被人用草席一卷,直接扔郊外的乱葬岗了。
在没有任何解释可以说得通的情况下,他们将这一切归结于这姑娘福大命大,今后怕是命象异于常人。
欧阳凌枫也没有再来过,这多少让婉儿觉得有些落寞,毕竟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在这鬼地方呆多久,现在却是极想念在宫外的那些日子,虽然也是波折不断,常有些意外提心吊胆,但至少精彩生动,不似这儿,死水一潭,完全没有自由,还要日防夜防,防那些未知的伤害。
待到第五日,婉儿已经同娴儿一起早起受罚做些清扫工作了。娴儿不容分说,将事情做了分工,婉儿负责打扫,她负责清理各屋夜香。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