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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们弄成这样,不伦不类的,怎么见人啊?”
“你们现在要见的人就是我,其他人不见也罢。”赵一凡现在是恨不得这两人直接透明,谁也看不见她们。
说说笑笑,磕磕绊绊间来到了洛阳城门外。
这个地方,婉儿旅游时曾经来过。原来,唐朝时,她的家就在这儿啊,难怪当时对这儿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只是街道,建筑与现代有着莫大的区别,虽然有些遗迹还在,但也不是当时的风貌了。她一路上好奇地东张西望,对于马上到达的家,心里充满了未知。
“婉儿,你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赵一凡不放心地问李婉儿。
她摇摇头。“唉,那好吧,看来我要向令尊令堂做些解释了。”
这正是她希望的。
他们在一座写着李府的大门前停下,赵一凡前去扣门,开门的家丁一看是赵一凡带着两个书生模样的人前来拜访,忙迎进门,入内通报了。
不一会儿,李老爷就进得前厅,赵一凡上前拜见:“伯父,世侄回来了。”
李老爷高兴地点了点头,对这个未来夫婿,他还是比较满意的,只是自己的女儿无福,消失无踪。唉,不想也罢,想了尽是泪。他看了看身后两个面容有些脏乱的后生,愣了许久,问道:“这两位公子是?”
赵一凡回头一看,她们还是男儿身的打扮,不禁失笑:“世伯请让下人带他们先去梳洗一番可好?”
李老爷虽觉得有些冒失,他这么突然带两个身份不明,且不相识的人前来家里就要梳洗,但也并不太在意。他急于打听赵一凡此行是否有婉儿的下落。
等到二人退下,赵一凡面对李老爷的提问笑而不语。过了一会儿,才故弄玄虚地问道:“晚辈先问老爷子一个问题:如果婉儿得了一种怪病,老爷子还要她吗?”
“这叫什么话,那可是我的亲闺女。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论她生的是什么病,都是我女儿。怎么,你找到她了?她生病了?”李老爷紧张地问道。
“世伯,您先别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就是这里,”赵一凡指指自己的脑袋,继续说道:“失踪以后,不知婉儿发生了什么,估计是摔伤的,什么记忆都没了。连我都不认识了。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连世伯您,她都未必认得。”赵一凡嚅嗫道。
“啊?这可怜的孩子,那你可把她带回来了?”李老爷激动地问。
话音刚落,李婉儿与程凝儿梳洗完毕进得大堂。李老爷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不是自家女儿完好地站在他的面前吗?
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半天,蹒跚着走到李婉儿的面前,扶着她的双肩,喃喃地说道:“婉儿,婉儿,真是我的婉儿回来了。”说罢,便老泪纵横。
李婉儿极不习惯地被一个陌生老头抱着哭,心想,这就是李老爷吧。自己是叫还是不叫?该叫啥?正寻思间,早有下人去通报了夫人与少爷,只见一个模样慈眉善目的老夫人打扮得体端庄,被一个英俊带着浓浓书卷气的书生搀扶着走了进来。
“婉儿,是婉儿回来了吗?”老太太人未到声先至,四处搜寻着。见到李婉儿,一把抱住,抽泣不停。李老爷也在一旁不停地抹着眼泪。李婉儿略微有些尴尬地拍了拍老夫人的背,说道:“您,您也不要太难过,这不是回来了吗?身体要紧。”
一席话,说得老太太直点头,边上的眉宇间有几分与李婉儿颇为相似男子,他冲李婉儿友好地笑笑,颇有些责备地说:“妹妹这是上哪去了,害得一家人担心。现在回来就好。”
“大家快坐下聊吧。老夫人,您快坐。”赵一凡总算及时解围。
“婉儿,快见过老爷,夫人和少爷。”待大家都坐定了,他拉着李婉儿站在厅中间说道,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叫什么?李婉儿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憋出“爹,娘,哥。”叫得可真是辛苦啊,就像新嫁娘认公婆似的。
“哦,对了,向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这段时间认识的好姐妹,程凝儿。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我想留她在我们家住,可以吗?”自己都还没搞定,要再恳求留下另一个人,对她来说真有些挺为难。
“当然可以。这个姑娘长得可真是俊。婉儿的姐妹,就是我们的家人,以后,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就是这个家的二小姐。”老太太只要女儿回来了,一切都好商量,何况这姑娘长得清丽可人,我见犹怜的楚楚模样,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程凝儿拜见过二老,眼见他们慈祥随和,心里的石头总算放了下来。但见到李婉儿与他们之间的生分,也感到有些意外,却不便问太多。
都宣暄完了,赵一凡终于辞别要回自己府上了,李婉儿知道,以后,她要自己慢慢适应这个新的家了。她对这个新家甚为满意,双亲慈祥,官宦人家,家境令人羡慕。家里院落虽不及慕容山庄地大房多,却也是典型的几进官府,她的小姐阁楼虽不及她自己的白领公寓,却也独门独栋的,这就足够了。
穿过前院,来到后园,她倍感亲切,仿佛一切真的就是在梦里曾经出现过的画卷,每朵花每棵草每个亭阁都显得那么熟悉,这,就是她前生的家。。。。。。
第二十一章 兵分两路
“婉儿,你既然已经回来了,我们就抓紧把你的婚事办了吧。”还没住上两天,老夫人就已经与李老爷憋不住了。他们觉得自己这个丫头太野了,得有个人管管她了。何况失踪的那一阵子,传得沸沸扬扬,好在两家世交甚好,赵府毫不介意,表示人能找回来就是万幸。
“娘,婉儿才多大啊,不要嫁人。”这些天,与老夫人接触得多了,李婉儿真把她当自己的亲娘了,她那么疼爱自己,每天都喧寒问暖,虽有些叨叨,但哪个母亲不是这样的?
“你才多大?女儿啊,你看哪家的姑娘像你这年纪还待字闺中的?”老夫人摇摇头,后悔自己就是太宠她了,一直没舍得将她嫁出去。
“娘,您就真舍得我嫁呀?我在家里陪您聊聊天,说说话不好么?”李婉儿索性嘟起嘴撒起了娇。
“舍不得也得舍得呀。难道一辈子把你拴在娘身边呀?我们的婉儿也长大啦,该嫁人啦。”老夫人怜爱的抚着李婉儿的长发,继续说道:“一凡这个孩子人老实可靠,不像一些纨绔子弟,终日里惹事生非,他孝顺,懂事,这次你失踪了,他急得不行,主动要求出去找你。何况赵家与我们是世交,你嫁到他们家,我也放心。”
一想到那个赵一凡,李婉儿就觉得自己跟他不是一路人。做朋友可以,做老公,就是差了点什么。想到这里,欧阳凌枫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这个人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到朗山了吗?
欧阳凌枫与紫竹早到了朗山,这里离京城洛阳并不远,虽然地方不大,却扼豫鄂南北通道,又处于山地平原交接线上,东北一马平川,坦荡千里;西南冈岭交错,峰峦耸峙,地势险要,历来为军事重地。
他们来到小镇的时候,镇里已聚集了不少的武林中人,对十余年来的第一次的至尊令牌的启用的猎奇更多于遵守盟约。这里一时鱼龙混杂,暗流涌动。来的人各门各派,虽都因至尊令而来,却也不乏各门派之间已有宿怨,狭路相逢的。每天总会闹出一两场纠纷,令当地官府头疼不已。
“最近这是怎么了,哪来的这么多是野蛮子全往这里跑。”知县大人有些忙得焦头烂额。当地治安虽不能算是夜不闭户地安全,多年来却也相安无事,偶尔山路上犯些小盗小抢,也无伤大雅,他弄不明白,自己这里没油水,没大事,怎么就有这许多人乌泱泱地全跑来了,像是要挖金似的。
“老爷,听说是武林中人要来剿灭一个叫什么神教的。说他们作恶多端,必须要为民除害。”那师爷最近也听了不少的风声。
“胡说八道。我在这里为官三年怎么都没听说有这么一个门派,要真有那么坏,这里还能安宁?百姓还能这么安乐?本来好好的,让他们这么一搅和,这治安才真的会出问题。你看看,现在每天不是张三就是李四地跑来告状,说什么谁谁谁又在他们店里打起来了,不但不赔偿损失,还凶神恶煞地。你说这谁作恶多端?谁是民害?”县老爷喘了一口气,敲敲桌子继续说道:“不是没事找事,无事生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