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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廷彩自然是主角,只是他不是白花也不是白兔,而是一只猎狗,见(贱)人就想咬!
五个人死死地贴在后边的墙壁上,与唐廷彩保持着不算太安全的安全距离。几个人的腿都有些发抖,眼睛死死地盯着唐廷彩手中那大得有些夸张的——菜刀。
唐廷彩嘴角含笑,形状姣好的眼睛正盯着那五个人,一动也不动。在那五人看来,这张脸哪里好看了?是可怕好不啦!简直是修罗,是恶鬼!
“怎么,怕了?”唐廷彩右手持着一把大菜刀,一步一步地朝着那五个人走去。“刚才不是很威风的么?嗯?”
“你,你别过来啊!”白发男子缩成了一团,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变态杀人狂”正渐渐靠近自己。他感觉到那么的无力,那么的恐惧,那么的不安。
唐廷彩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几人松了口气,同时,感觉摸不着头脑。这丫的要干啥?
只见唐廷彩左手往裤子口袋里一掏,掏出了一台手机。接着他眉头轻挑,笑容微敛,说道:“来,听听这是什么!”
唐廷彩骚气满满地按下了手机的播放键,一阵语音清晰地传来,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更加的明显。
“干!小妖精,你这是要榨干我么?”一个雄浑的男人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低吼着、咆哮着,让听者很是难耐。除了这个男人的声音,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做着bgm。那个声音虽然更加高亢,但无力,还断断续续的,所以只能做bgm了。
说时迟那时快,唐廷彩用了单身多年而练就的手速,迅速关掉了这段录音。于是,在一个高昂的“啊”中,录音戛然而止,很有一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五个人在听到这段录音后瞬间呆掉了,脸色煞白煞白的,毫无血色,显然被吓坏了。毕竟都是二十不到的年轻人,哪里听过这么劲爆的内容!
而唐廷彩也呆了,刚刚那还霸气侧漏、邪魅狷狂、骚得流油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他的视线立刻移到手机屏幕上一看,心里打呼了一声“wocao”!
唐廷彩此时的想法很简单、很直接、很粗暴:直接到寒壁沙漠去把那个男人掐死了算了!
原来这段录音显示的时间正好是上将大人和唐廷彩大战三百回合的那个晚上,也就是说,唐廷彩自己不可能录,那么嫌疑人就只有上将大人了!
唐廷彩的手机里正静静地躺着两段录音,其中之一便是刚才的那段有颜色的录音。还有一段就是他刚刚躲在门后面,录下来的那五个人的出言不逊之语。而唐廷彩想要给这五个人听的,便是后者。但当唐廷彩一点开录音播放器后,播出的却是先前的那一段。可惜唐廷彩没有查看手机录音、照片的习惯,不然他今天也不会这么出丑了。
好丢脸!唐廷彩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出来算了!
不过,地球还在转,日子也得继续过,而这五个人,还要继续玩上一玩!
唐廷彩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云淡风轻地说道:“既然知道我上头有人,说话都给我客气点。在外面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给我掂量掂量。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滚蛋!懂?”
“懂,懂,懂!”几个人连忙点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频率。
“哎呀,我听说,他之前在拍戏的时候在厕所帮韩导演用口吹呢!你想想看。。。。。。”这时候,唐廷彩终于放了对的录音,他王八之气再次大开,只震慑得几人说不出话来。
好吧,他们说不出话是因为吓到的,这次真是被录音给吓到了。
“你说,我把这段录音发给韩导演和薛老头子,会怎么样呢?”唐廷彩看戏不嫌事大,继续在一般吓唬着这群小年轻们。
突然,又是“砰”的一声,唐廷彩的大菜刀再次砸到了墙上,震下来了几层白色的粉。
五个人心里真的是叫苦不迭啊。本来他们几人因着那胆大包天的话被录下来了,就已经够害怕了的。这唐廷彩还趁着这机会威胁他们,说要把录音发给别人,这真是怕上加怕,雪上加霜。这也就算了,唐廷彩还嫌不够,在几个人陷入深深的恐惧的时候,竟然拿着大菜刀又去砸墙。这一惊一乍的,差点让几人尿裤子了!
就在这时,一个威严的男声传来,在安静得如同停尸房的走廊中显得尤为清晰。
“唐廷彩,你这是在干什么?”
五个人平时是惧怕这个威严的声音的,但这时候,他们只觉得那声音如同天籁一般,悦耳动听。那声音,是生命,是希望;是未来,是永恒!
唐廷彩拿刀的手顿了顿,然后动作自然地收回了刀,拿着锋利的刀锋在自己的左手指甲上轻轻摩挲着。
“安哥啊,我在磨指甲。”唐廷彩一个转身,脸上带着灿烂而无害的笑容,朝着那个所谓的安哥走了过去。
我去!成功得救了还正处在生还的喜悦中的五个人一起在心中怒吼了这一句。
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吧!你是怎么做到的?你的霸气、你的凶狠、你的邪魅呢?你一定在刚才被人穿越了吧?五个人心里不忿,一双双充满怒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唐廷彩的背影。
唐廷彩自然也感受到了身后灼灼的火焰,不过他丝毫不在意。只见他步伐轻巧地来到了安哥的身边,将手里的大菜刀交到了正站在安哥身边的毕永晨的手上。
毕永晨极为小心地接过了唐廷彩手中的大菜刀,电光石火之间,两人用眼神交流了好几句。
“怎么回事?”
“没事!”
“没事你拿菜刀。”
“等会儿跟你说,现在别捣乱。”
“安哥看着你呢,快去!”
“我造啦,催命啊这是?”
于是,唐廷彩空余下来的两手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安哥的手。他一脸真诚地说道:“在日出国的这段时间真是劳烦安哥的照顾了。我们也应该守规矩,让安哥少操心。所以今天我看这几个孩子还有些气性,私心想着,这若以后到了圈子里,可不好混呀。于是我这个前辈就越权教育了几句,吓唬吓唬他们。也让他们知道好歹,免得以后那天眼拙,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说到这里,唐廷彩的脖子往后扭了过去。他的脸上还是笑容满面,只是眼神里散发出来的杀意,直直地射进了那五个人的眼里。
“记住哈,别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后知道要怎么做了?”唐廷彩的眼神传递的信息就是这个意思。
接受到了唐廷彩的暗示,五个人立刻站直了身体,摆出了一副好学生的站姿。
“是啊,是啊。”五个人连忙点头,附和道。“唐哥和我们闹着玩呢,还教给我们一些道理。”
被称作安哥的人视线来回在唐廷彩和那五个人身上转来转去,转了三圈多了。而他却只看见一脸和气顺贴的唐廷彩,和后面五个点头哈腰的新人,别无其他。安哥虽然心有疑惑,但也没空揪着这个事不放。于是他点了点头,说道:“前辈教育后辈是应该的,大家都是一个公司的,要好好相处。”
安哥的视线再次放到唐廷彩的身上,继续说道:“还有,以后别拿着这么大的菜刀出来了,要是不小心伤到自己了怎么办?”
“是,是,我知道了。”唐廷彩乖巧地点着头,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训导主任面前那般作为。
这个安哥是星华娱乐特派到日出国监制《忍道》的高层,以前是名牌经纪人,后来退居二线,做起了星华的管理层了,现在混得很不错,算得上是万总的心腹之一。
安哥想的很简单,既然这个唐廷彩是万总亲自发话塞进来的,不管因着什么原因,自己都得多照顾他一下。这也是他在星华混得这么好的原因——紧跟着主子的步伐,有肉吃,有汤喝。
于是这一场闹剧,在安哥的到来后彻底结束了。唐廷彩玩得很开心,那五个人一脸灰溜溜。
“怎么回事?”一进门,毕永晨拉着唐廷彩问道。“我可不信你是在剪指甲!”
毕永晨很是“虔诚”地双手托着大菜刀,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地。
“他们每天在我这门口打卡一样准时,用整个走廊都听得到的音量说悄悄话,说我爬了谁的床、勾/引了谁家老公罢了。我只不过今天突然心情不爽了,教训一下那几个毛头小子,让他们知道要尊重‘老人家’!”唐廷彩走到了一个双人沙发边,坐了下来。
“切!就你还老人家?”毕永晨也随着唐廷彩走了过去,他一把推开了包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