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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尔看了看自己伤心的妹妹,又皱了皱眉,面色犹豫。
“…谢尔…你…你…如果杀了他…我们索拉家,从此与你誓不两立…”温蒂搀扶着受伤的青虹,目光闪烁,直直的盯着谢尔手中的剑锋,显是十分担心,只要谢尔的手腕轻轻一挑,自己日思夜想期望得到的男人,只怕就是回天乏术了。
谢尔本待踌躇,此刻听到温蒂言语相强,反到激发了心中的狠意,只听他冷笑道:“哼哼,我今日偏要杀了这个男人,看你们又能耐我何…”说着手腕用力,便要割入我的咽喉。
“谢尔,住手…”只听一声清啸,两个苗条的身影闪动,阿鲁妮科娃与丝丝二人,此刻也已拔出剑来,一左一右向谢尔身前攻到。
猝不及防之下,谢尔狼狈后退,龙骨剑格开阿鲁妮科娃的一剑之后,身子却已被丝丝的另一剑逼到了墙角。
围魏救赵之机得逞,二女持剑,已拦到我身前。
谢尔瞟了伏在地上的我一眼,冷冷笑道:“真看不出这小子有什么好的,偏生惹得你们这些娘们儿,拼死拼活的给他救命…”
阿鲁妮科娃冷哼了一声,道:“谢尔…你不要胡说,他也是我们斯布雷家的战利品,怎能让你说杀就杀…”
宽宽的额头上青筋直冒,谢尔被引发了天生的犟劲,狠狠笑道:“我今日非杀了这个臭小子不可,哼,凭你们两个女流,又能拦得住我吗?”说着,身形如同一只大鹰一般纵跃,左手中龙骨剑横划,斩向阿鲁妮科娃二人。
阿鲁妮科娃似乎剑术不甚精,而丝丝又是年幼力小,二人又被谢尔的凶猛气势慑住,片刻间,竟被谢尔一阵的横削竖砍,打得连连败退。
谢尔的狞笑声中,二女连连后退,而温蒂跪在地上,刚替青虹扎紧伤口,却听丝丝喊道:“温蒂…温蒂…快…快…再不过来帮忙,你的情郎…可就要被人杀了…”
温蒂扶着青虹的肩膀,咬了咬牙,道:“青虹姐姐,你…你先支撑着点,等我摆平谢尔,再回来照顾你…”
青虹着实被赛伦斯那一枪,伤得不轻,此时面色发白之中,已说不出话来。而赛伦斯,此刻也缩到墙角,他拔下那插在自己肩膀上的长枪,粗喘不断中,勉力的抓紧自己的伤肩。
温蒂的加入,立时令场中的形势发生了逆转,三个女人,三把剑,足可将谢尔逼得团团转。
片刻间,谢尔象一头疯牛一般,左冲右撞,无奈双拳难敌四手,瞬间已是左支右拙。
刀光剑影之中,突听一声猛哼,却是谢尔被温蒂的一记突剑刺中大腿。
“普德姆斯,你这个混蛋,你现在还不出来帮手,怎么,想看着我被他们杀死么?”谢尔狂吼一声道。
“哦…哦…”早缩到门外的猥亵老男,普德姆斯怯弱的答应着,鸡爪子一般的老手,颤斗的抓起一根细细的黑玉魔杖,唧哩咕嘟的念起咒文来。
此时,三女被谢尔缠住,一时分不开身来,只得任由一旁的普德姆斯使出暗黑魔法。
惘然间,阵阵夹杂着蓝光的黑雾过去,房中所有诸人,都被这奇异的暗黑魔法波及。
那奇异的蓝光,竟能麻痹人类的中枢神经,令受者浑身发虚,彻底的软弱无力。
中级暗黑魔法,“虚弱无力”!
一瞬间,乒乒乓乓的金属坠地声杂响,阿鲁妮科娃、丝丝、温蒂和谢尔,均是长剑脱手,软倒在地,不仅如此受伤的青虹与赛伦斯,以及被缚住的露拉,此刻也是浑身瘫软。
屋子里,瞬间已是宁静了下来。
良久,普德姆斯才一瘸一拐的行入屋来,望见眼前的情况,得意的淫笑了两声。
“普德姆斯,你这个王八羔子,你…你使个狗屎魔法,怎么…怎么连老子也算计了?”谢尔伏在地上,狂骂不起。
“哎唷唷,谢尔,实在对不起了,你…你与他们距离太近,无论如何,都脱不出我的魔法范围…”
“魔法范围你娘的…快…快给我…解除魔法…”
“嘿嘿…我们暗黑司祭,哪里能使用光系魔法的,嘿嘿,谢尔,你就忍耐片刻,过个一两个小时,就能复员的…”普德姆斯淫笑道。
(解除暗黑状态魔法“虚弱无力”,需要中级光系恢复魔法“解除状态”)
谢尔大怒,又骂了普德姆斯两句,却道:“普德姆斯,快,趁着个机会,快替我杀了那个莫拉。拉萨姆斯…”
普德姆斯瞟了伏在地上的我一眼,淫笑道:“这一点,不用你吩咐的,谢尔,”他拍了拍自己伤瘸的右腿,恨声道:“哼哼,我这条瘸腿,就是拜这个莫拉。拉萨姆斯所赐,今天如果不宰了这个杂种,我就不是人生的…”说着,他拾起了谢尔遗落在地上的龙骨剑。
三女虚弱无力的软伏在地上,眼见我就要陨命,阿鲁妮科娃轻叹了一声,闭上了美目。温蒂则不住的对普德姆斯叫嚣:“普德姆斯,你…如果杀了他…我…我…跟你没完…”
“不…普德姆斯先生…求求你…不要杀他…”形势几起几伏,露拉软倒在床上,兀自在乞求。
“对不起了,诸位小姐…跟你们的王子说再见吧…”普德姆斯得意的笑道,手中长剑,便要向杵下。
可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本伏在地上,痛呼不断的男人,此刻,竟簌的一声,如同一座孤峰般站起来,挺立在普德姆斯面前。
剧痛,终于褪去,脑子里如同灌满了水银一般,我浑浑噩噩的站在,面前那个矮我一头的猥亵老人的面前。
“你…你…怎么会…不受我魔法的影响…”老男人战战兢兢的说着,突然瞥见我脖颈上挂着的蛋白石,马上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样子,“蛋…蛋白石,你…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蛋白石,能够克制一切魔法对于持有者心理、神经方面的侵蚀。能够辅助使用一些回复魔法。
老脸满是猪肝色,懦夫普德姆斯浑身颤栗着,突地一剑刺出,直向面前,这个比他高大得多的男人戳来。
咦,他是谁,嗯,有点面熟,哦,对了,他是暗黑司祭普德姆斯,昏昏沉沉之中,脑海中闪过一丝的亮线…
我身形微侧,轻易的躲开了普德姆斯刺来的,那毫无章法的一剑。右手挥握成拳,一记横摆击出,重重打在普德姆斯的鼻梁骨上。
只听“咯啦啦”一声脆响,老男人长剑脱手,跌飞出两三米远。
脑内仍带着丝丝疼痛,仿佛体内有某些曾经拥有的东西,突然失去了一般,我猛捏着自己的颅骨,试图要去追寻着,记忆着什么,可是,偏生又无迹可寻…
普德姆斯再站起来的时候,鼻梁骨已经弯了,他一手摸扶着自己塔下的鼻子,双目充满恐惧,望到我的脸上,浑身,颤栗不停。
“滚…”我狠狠的瞪着他,吼道。
老男人被吓得屁滚尿流,鬼嚎一声过后,连滚带爬的窜出屋去。
屋内的诸人,似都被眼前这奇怪的情景震慑,均自默然无语。
“莫拉先生…你…你没事么,真…真好…”露拉欢喜的道。
丝丝问阿鲁妮科娃道:“殿下,他…他也在魔法范围之内,怎么…怎么会不受暗黑魔法的影响,”阿鲁妮科娃哼了一声,美目斜斜的瞟到我的身上,道:“谁知道,刚才…他八成又是在装蒜…”她身材高挑,此刻一身柔质的粉红绸袍,斜斜躺在地上,酥胸起伏间,人美花娇,看得我目眩神离…
我痴痴望着阿鲁妮科娃,心中想道,这个女人是谁,好美哦,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正自奇异,突听露拉娇娇的呼道:“莫拉先生…莫拉先生…”回头望去,这也是个美人儿,白玉般的手足被铁镣牢牢缚住,海棠承露之中,一双翦水的瞳子默默的瞟着我,内中满是关切的神色。
“…你…你是谁…我…我认识你吗…”我结结巴巴的道,眼前这个女子,那哀怜的神色是那般的熟悉,那秀丽的姿容是那般的美好,可是自己,偏生又丝毫记不起,到底何曾见过。
(这一段有点自虐,不喜者就不要看了,呵呵)
“莫拉先生…你…你…”花容失色,露拉颤声道。
“省省吧…你… 他,再也不是你的莫拉先生了…”温蒂得意的娇笑着,她酥软的依坐在墙边,嘴中暗念着某种奇异的咒文后,向我轻轻喊道:“来吧…莫拉…我的男仆…到我的身边来…”
惘然间,她的声音,她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