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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后世的史学家统计,在这次战争之后,除去战死、逃散、被俘、失踪等各种因素,此次的出征军,最终顺利返回国内的,不足三万人。
跟随温蒂行到一房间之前,房门紧闭,而门口,此时正候着那绿发女将,青虹。
心急如焚,我正要推开房门行进屋去,却被青虹拦在了面前。
怒道:“你…干吗拦住我…”
纤影一闪,温蒂也挡在我面前,娇笑道:“不急,不急,莫拉公子,要见你的人类美人儿,须得先应承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温蒂忽地面色慎重,与青虹对视了一眼之后,后者点了点头,接着,便向身边的一名侍女作个手势,而那黯精灵侍女托着个托盘,便缓缓行到我面前。
红木圆托盘之上,摆放着一只精致的银杯,杯中那琥珀色的澄红色液体,发着阵阵醉人的香气。
温蒂怔怔的望着我,道:“莫拉,你要进这扇门可以,不过,先得把这杯酒…喝掉…”说着一双纤巧如暗玉一般的手,执起那银杯,递了过来。
看了看杯中的酒液,荡漾着的细细涟漪,又狐疑的看了看温蒂,此时的她,却是一脸的慎重神色,于是心中暗想:她若是想杀我,直接动手即可,又何必大费周章,搞什么毒酒云云。
想到此处,接过酒杯,将酒液一口气吞下肚去。
温蒂默默的望着我将酒喝完,面色中,竟有点惶恐。
而我喝下之后,并未觉得有何异样。只是一杯酒而已,我对自己这样说道。
推开面前温蒂和青虹的身体,推开房门,我已行入屋内。
面色微微白渗,她,斜斜的坐在一张小床上,长长的卷发,此时蓬散开来,一直披到腰间。
美目流盼,望到我的时候,竟带着一种不敢相信的神色。
“莫…莫拉先生,真是你么?”语声轻柔,她细细的问道,娇躯挺动,似想站起来,却又被什么物事制住,扯回到床上。
定睛望去,却见美人儿的纤手玉足上,已被拴上重重铁镣,而镣链一头被牢牢禁锢在砖墙上,使得她的身体,更本无法自由行动。
“露拉,你…”我急行到床前,坐到露拉身边。
“莫拉先生,你…你终于来了…我…我…”有点紊乱的发丝,搭在她绝美的面容上,那明亮的瞳子中,此时噙竟起层层水雾,内中满是委屈与酸楚。
心下怜惜,我一手挑起她的下颔,温柔的望入她的眼里,道:“我…我来了,不会有事的。”
细细端详之下,她那略略清减的面颊上,肌肤萤白如玉,而那左侧眼角之下,耳根之上,侧脸上,此刻竟带着一缕的红痕……
是鞭痕!心念抖动,拉开她松散的衣领,顺着她雪白的颈子望去…
此刻,胸脯间,背脊侧,那羊脂白玉般的身体上,竟斜斜竖竖的遍布着丝丝鲜红的鞭痕。
暴怒中,我抓住露拉的纤手,狂吼道:“他们…他们打你,是谁…”
泪珠已从她的眼中滑下,此刻的露拉就象一只受惊的小猫,战战兢兢的缩着身子,道:“…没…没有…”
“是谁,是温蒂吗…是不是…”
“她…她…你…”露拉别过头去,却不答话。
“是她,她打你……”我咆哮着道。
露拉还没有说话,背后另一个清冷的声音已经答道:“不为什么,我高兴。”
是温蒂的声音!怒火中烧,我一个迅猛转身,猛地向这个恶毒的女人扑去。
可是,此刻的温蒂,动得更快,还未等我的身躯扑近,但见那长大的袍服拂动间,这黯精灵瞬间已执起一把黑玉细剑,在露拉的惊叫声中,疾向我的胸口点到。
风驰电掣间,我一脚猛蹬地面,收腹缩胸,总算堪堪刹住身形,而温蒂却一手执剑,却已端端指在我的胸前。
“莫拉男爵,好快的身法喔!”温蒂冷笑道:“怎么,我打了你的美人儿,惹得你动了肝火了?”
我狠狠的瞪视着她,此刻,她那艳若桃李的美貌,在我眼中看来,只似蛇蝎一般。再瞥见她鬓角间那尖尖的精灵耳朵,又想,她与银铃同是精灵,怎地心肠善恶,竟相差这般大…
温蒂瞥了瞥那兀自被缚在床上的露拉,美目中辣辣的怒意炽燃,道:“莫拉先生,我见你那般喜欢这个小美人儿,自是因着她身上那白嫩细腻的肌肤,呵呵呵呵…”
“所以我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恨,于是心情一个不好,就只好拿着鞭子,在她的身上招呼招呼啦…”说着,竟咯咯的娇笑起来。
心中暗暗有数,此刻趁着温蒂得意娇笑的档儿,我突然一个侧身拖肩,左手伸出,四指骈掌,拇指叉开,成一个夹子般的手势,直向那锐利的剑锋迎去。
“夺剑式”,这是只有优秀骑士才能掌握的危险技能,专门用于在空手状态下,如何从持剑的敌人手中,抢夺利剑,化被动为主动的招式,又称“空手入白刃”。
而此刻,这个妖女显然太过于得意了,就在她笑得前仰后翻的时候,我的左掌,已如同一只铁钳般死死的夹住那黑玉细剑的剑梁。跟着摆手撇剑,虎躯跟上,一记有力的肩撞,已将她苗条的娇躯,生生的撞翻在地。
左掌之间,传来丝丝的痛处,温热的鲜血,顺着指缘,滴下。
夺剑成功,却也受了点小伤。
我右手执起黑剑,剑刃架起,已逼在那妖女的喉头间。
咬牙切齿道:“温蒂,你数番对我加害,难道真的以为,我真不敢杀你么。”
受制的温蒂,虽有点花容失色,却仍自狠毒强硬,却听她冷冷的道:“…你…要杀了我么,你杀了我,也休想活着离开黑米格…”说着,狠狠的望向露拉,道:“还有这个贱人,我的手下会把她逮住,千刀万剐,剁成肉泥,哈哈哈哈哈哈”
露拉此刻也已是花容带雨,咬着嘴唇,道:“莫拉先生,你…你不要管我…”
想来,她已恨极了温蒂。
我瞥了露拉一眼,叹了口气,收回剑来,正要行过去帮露拉除去镣铐,突然间,脑门处一阵阵的剧痛,丝丝狂热之意,不断的从自己的四肢百骸,向头脑中渗透。
痉挛中,身体剧烈的颤斗着,一瞬间,头脑中的丝丝清明意识,直似都被抹去一般,变成空白空白的一片。
耳畔响着露拉那惊恐无比的娇呼声,“莫拉…先生…你…你怎么了?”
气喘如牛,剧烈的头痛令我伏在地上,不断的呻吟着。
“药,起作用了吧…”温蒂面色沉重,缓缓的立起,身子,淡淡的望着那个趴在地上抽搐的男人。
。。
第六节 忘愁泉水
剧痛,几乎令人全身的神经都麻痹。
在露拉的惊呼声中,我伏在地上,不断的呻吟着。
温蒂冷立一旁,对我默然而视。而与此同时,小屋门外也有数人拥挤在一起,不断的争吵声,也传到屋里人的耳中。
只听到女将青虹的声音说道:“我都说了,温蒂小姐现在…在…在休息,不能…不能见客…”
“是吗,我看不见得吧,哼,你干吗一定要拦住我,莫非这个屋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个男声说道,声音清亮尖刻,是暗黑骑士赛伦斯。瑞格的声音。
“你…你…胡说什么,我们小姐正在休息,怎能…怎能见你…”
“休息,哼,好大的架子么,我们斯布雷的王女在此,还不出来接见?”这是一个雏气的女声,却是那斯布雷女将丝丝的声音。
“阿…阿鲁妮科娃殿下,这个…这个…真的很对不起,我们家小姐真的…真的在休息,不能马上见驾,呃…嗯…请殿下谅解…”青虹急道。
接着一个女子的声音轻哼了一下,却不答话,想来便是阿鲁妮科娃了。
众人还在那里夹搀不休,突然听到屋里面端端续续传出的男子惨叫声,均自默然。
一个老朽猥亵的声音道:“哦…啊…呵呵…原来温蒂小姐正在忙啊,那个…我们现在是不好再打扰了…”说着淫笑了起来,“看来…小姐的某些功夫,真是不错啊…”正是暗黑司祭普德姆斯的声音。
“呃…啊…是啊…”青虹自得随声符合。
阿鲁妮科娃轻啐了一口,冷然道:“丝丝…我们走…”说着,便要离去。
其余众人遇此尴尬情景,也待散去,突听赛伦斯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