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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的控制并不如想象中的坚固。
“只怕你手下的20多名皇家骑士,一半已被别人收买了。”我说道。
眼见二哥忧郁重重的靠在椅上,沉吟不绝,刚才的满面春风早已逝去,我暗叹一声,行出厅去。
入冬,王都也开始下雪。
行入别馆,由侍从引路,我见到了巴拉克,伍立科德和米雪尔等人。
见到我时,巴拉克面色沉重,说道:“近来王都风传消息,说撒繁家要求克伦皇家,彻查萨瓦尔冤死一案,否则将对阿尔维斯王国独立。”
蜥蜴人伍立科德接着说道:“国内以卢克比宰相为首的势力态度强硬,声明撒繁公国如果宣布独立,就要立即派兵镇压。”虽然他声如蛙鸣,但说起人语来却也清晰可懂。
巴拉克道:“现在双方厉兵秣马,对峙形势越来越严峻,只怕大战在即。”
我叹了口气,道:“如果战争爆发,我们拉萨姆斯家铁定是要被卷进去的。”
这时阿图鲁尖尖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伍立科德,来,看看你的链锤。”
只见阿图鲁和几名矮人工匠抬着一串重铁链锤,吃力的行了过来。
伍立科德行过去,竟一手抄起那链锤,“呜呜”的舞了两下,道:“呱,不错,不错,就是锤头稍微轻了一点,呱,不甚顺手。”
众人见状,均自咋舌。
米雪尔揪了个空子,偷偷问我道:“莫拉先生,这几日怎地不见波…波比。”
“波比是桑普家的人,自然是回桑普家官邸了。”那日进城,波比也被闹事烂民们鸡蛋杂物伺候,与我一同面见国王时,又遭群臣嘲笑,想到他这番受我连累不浅,心下深感歉疚。
眼见米雪尔满脸的失望神色,我微笑道:“波比平日常来我家,你们很快又能见面的。”
米雪尔闻言,小脸顿被羞红,却是一副喜悦的样子。
行入露拉房中,这位美人儿正伏在窗架上,以手支颐,痴痴的望着天上飘落的雪花。
“露拉…”我缓缓行到她的身后,轻唤道。
美人儿一怔之下醒来,一双秀目转到我的脸上,“莫…莫拉先生,”她已被我拥入怀里。
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我轻吻她的红唇。
怀中美女突然紧紧搂住我,象是深怕失去什么似的…
“怎么了,露拉。”见她微带热意的眼中泪光荧荧,我柔声问道。
那如花容颜霎时间染上了凄凄的神采,她咬了咬嘴唇,却别开头去。
“我…我要走了…”她轻轻的说着。
美人儿细若蚊蝇的话语入耳,我却被惊呆了。
“你…你…要走…”垂下的目光望见小桌上的行李,我愣愣的道。
“对…对不起,”她垂着头,轻轻的道:“可是…我非走不可…”
“你…你是拉萨姆斯家的公子,我只是个女…女贼…”她戚戚的道:“我们本来就不…不该…”
“是我二哥这么跟你说得吗?”我怒火中烧,语气粗暴起来。
她怯怯的道:“这…这本不该怪他的…”
“别…别走…你不用顾忌这些的…”我抓着她的肩膀,热切的望着她。
世事往往不如人意,眼前的美人儿就在缓缓摇头。
“好…你…你既然这么想走,那这就快走吧…”我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并没有就走,只是轻轻的拥住我。
“即使永远默默的跟着你,作你的影子,只要能够伴着你,我都愿意,”她的怀抱仍是那么温暖,她的语声仍是那么轻柔,“可是…城里到处都是悬赏哥哥的告示,我…我实在放心不下。”
“你…你要去找谢尔?”我热血上脑,道:“我陪你同去。”
露拉面露喜色,却摇头道:“你们拉萨姆斯家现在四面楚歌,你不能就这样离开的。”
这自然又是我的好二哥告诉她的。
我叹了一声,现在自己实不能离家出走,因为拉萨姆斯家如果因此出事的话,我只怕会后悔一辈子。
我淡淡的道:“那…你还会回来吗?”
她轻依我的肩膀,低低的道:“莫拉先生,切莫要忘了,我…我永远都是你的人。”
夜深,空气寒冷异常,诺大的雪花在簌簌的飘落着。
火炉很小,房间里并不暖和,但却笼着一层荡荡的春意。
狭窄的小床上,被褥轻掀之下,两具赤裸而完美的身体在纠缠着,颤抖着,分合著。
深褐色卷发结着大辫子,那肌肤如玉的绝色美人儿,被面朝下重重的压在布褥上,身体不断的经受着身上男人的疯狂耸动,纤纤玉手紧拽着体下床角,臻首微抬,樱唇轻启之下,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她身上那名男子一头的半长银发,英俊的脸上满是纵情的神态,大声粗喘之中,他的下体屡屡的插入美人儿体内,与她做着最亲密的接触,雨露琼浆从她们结合的地方流出,湿润了大片的床单。
这男人的欢爱方式很是粗暴,他不断吻着女人雪白的背肌,甚至在上面轻咬,留下点点齿痕。
而女人似是娇弱不胜,却又不敢出声乞怜,只是戚戚的承受着。
想着明天就要走的露拉,我心中泛起奇怪的欲念,胸中怪火焚烧之下,对她大相挞伐。
露拉此时虽已不是一个未经人道的处女,但十余日后二次承欢,依然有点娇弱不胜。
我虽明白这个道理,偏偏胸中的一团闷火作祟,“出手”竟是收放不住。
花蕊三次受露,美人儿发出与她性格决不相符的大声呻吟,伴随着我的粗喘传出门去,惊动了四周。
不知是否受冷的缘故,她娇嫩的皮肤上出现一粒粒的小点。
已得到发泄的男人软倒下来,便轻拥着她的身体,温柔的抚摸着…
房间里恢复了平静,细细的呼吸声传出,一对璧人沉沉睡去。
醒来,发觉自己赤身露体,独自一人拥在被榻里。
“露拉,露拉,”我心中暗惊,起身左右四顾。
桌上的行李已经不在,她走了。
穿着薄衣,我追出别馆大门,而大雪飘飞之下,天地间白蒙蒙一片,却哪有佳人踪迹。
我心中正自凄楚,突觉肩头一片冰凉,着手处微微湿润,却不是昨夜伊人泪痕么…
※ ※ ※
国内的局势不断的恶化着。
少数领主与撒繁家联合起来,反抗卢克比·冈纷的独断专制;大部分的权贵大臣保持着中立态度;朝中一些势力已被冈纷家笼络,狼狈为奸中,积极招兵买马,声言要踏平撒繁公国。
而国外的形势更是复杂难料,不仅博卢尼亚贸易同盟表示将支持撒繁独立;就连与撒繁公国接壤,多年来与它争战不休的撒发尼亚共和国,也对撒繁家的举措表示声援;而其它大陆如阿姆斯葛尔尼亚大陆和魔族占据的提卡尼亚大陆的诸国,也开始蠢蠢欲动,插入到阿尔维斯的国内形势中来…
但是,局势的恶劣,并不会影响贵族们整日里的花天酒地。
近期大雪不停,使得战备事宜不断的推迟,而元老会内部的争执不休和教会方面的犹豫不绝,也使得卢克比方面迟迟无法对撒繁公国作出实质性的行动。
因此,今年冬日里的王都,跟往年没有什么不同,仍然是一个灯红酒绿,淫靡奢侈的地方。
最近,贵族间的酒宴舞会更是不断,而我的哥哥,斯纷·拉萨姆斯自是其中常客。
二哥似乎有愧于近来失去女伴的我,便十分殷勤的带同我参加各个奢华场所,并不断介绍各种贵族美女给我。
而我身为拉萨姆斯家公子,而又年轻英俊,自然倍受那些贵女旷妇青睐。而与银铃的那一段“孽缘”韵事,不仅丝毫未减弱自己的吸引力,反而提高了个人的“知名度”,并在贵女们心中形成了所谓的“神秘感”。
而我心下虽恨二哥从中作梗,害二女伤心离去,却又因着家族利益,怪他不得,当下只是自己郁闷烦恼;兼且二女遽然离去,惹我出自暴自弃之心,当下再不管三七二十一,任何飞来艳福,自己都是坦然受之,怡然享之。反正按时下阿尔维斯的风俗,以贵族男子的风流淫乱,评价他们的人缘事故。于是我这么做法,不仅自己得享美女,又成全拉萨姆斯家的“名誉”,当真一举两得,不亦乐乎。
短短一月有余,我纵情声色,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