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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巴斯滕面色沉静如常,引颈就死,突然,人影一晃,金拉夫人再次挡在了自己丈夫面前。
“金拉,你…你还要怎么样…难道…难道…你要让我们拉萨姆斯家,成为天下的笑柄吗…如果那样…这…这都是因为你…因为你们布鲁塞尔家…”长剑,指向自己妻子的胸口,西蒙,几乎是哀号着叫道。
“是吗…”金拉夫人淡然笑了笑,她放下自己刚会走路,已吓的痴痴愣愣的小儿子,再立起来时,突然一个扑身,人,已经重重的伏在那锋利的剑刃上…
在四周人的惊呼声中,女人的身体摇摇欲坠。
幼童,大哭了起来…
鲜血,狂喷在公爵的身上,西蒙嘶喊着:“金拉,你…你干什么…”
金拉伏在自己丈夫的怀里,有气无力的道:“现在…现在…你解恨了么…”
“你…你胡说什么…”
“我…不准…你…你…伤害巴斯滕,你…你…”
“到了这个时候,你…你还护着他…”
“我…我也不准你…你伤害我的儿子,小莫拉…”
“你…你留了很多血,不…不要多说话了…”西蒙嘶喊着,大叫道:“御医呢…快传御医…”
血流了一地,女人的声息,很快的变弱了,此时,悲痛的巴斯滕已站了起来,碍于自己的主人西蒙公爵,他始终不能走到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
“西蒙,我的丈夫,我…我快要死了…在我临死前,能…能让巴斯滕再再抱抱我么…”女人又提出了个要求。
浑身是血的公爵,此时眉头深锁,他那圆圆的虎目,狠狠的瞪着,一步开外立着的,面如死灰的巴斯滕。
目光中有妒忌,有恼怒,有憎恨,更有羡慕…
“巴斯滕,你给我过来…”他对着自己曾经的部下,突然狂吼着。
于是,金拉夫人,被自己的丈夫,交到了自己的情人怀里…
可是她带血的纤手,抚上自己情人的脸颊时,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
“巴…巴斯滕…”
她死了…
一直无表情的巴斯滕,此刻也淌下泪来…
他站了起来,拔出腰间的佩剑,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突然金光一闪,他手中的长剑,却已被西蒙公爵一剑斩断。
暴怒不已的公爵,一脚,已将巴斯滕蹬出两米开外,怒骂道:“巴斯滕,你这个混蛋,你…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滚到天涯海角去,以后…整个阿尔维斯国内,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的影子…”
说着,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样,暴怒中的公爵,蹲下来。
他抱住自己妻子的尸体,泪如雨下。
。。
第十节 兄弟反目
梦醒时分,佳人已去。
身体滚烫,阵阵头痛之中,梦中情景,此刻仿佛都历历在目…
“妈妈…妈妈不是病死的…”我喃喃自语着,霎时间,脑中一片清灵,人已坐起身来。
心中想着:妈妈…间接死在爸爸手中,难怪…难怪自我懂事以来,拉萨姆斯家便与布努斯尔家断绝来往,想来,是含疚愧对,还是恼怒愤恨,却又不知。
瞟见鬓角垂下的一缕银色长发,心中只觉得讽刺,自己,并不是西蒙。拉萨姆斯的儿子,没继承什么高贵的圣剑血统,也没有那拉萨姆斯家的金色头发…
难怪,拉萨姆斯家的人,从没把我当作他们的公子,在他们眼中,我只是一个杂种。
同样,父亲也是,十多年中,他将我撇弃在遥远的角落里,从未来看过我一次…
愤恨,自卑,恼怒…
窗外,天色阴沉,空气很有点冷。
我浑身乏力的倒在床上,身体持续着高烧。
直到午间,苏菲娅才带着爱丽丝到来。
望见我面色火红的躺在床上,这姿容绝色的神女,微微惊惧。
当她冰冷的玉手,抚上我的额角时,佳人惶急了起来。
“爱丽丝…快…。快去喊巴甫诺司祭来…”她焦急的道。
……
昏睡,脑海中尽是父亲那伤心无奈的目光,母亲那幽怨决绝的眼神…
“妈妈…妈妈…”焚热之中,我胡乱的喊着。
“莫拉…莫拉…”身旁的女人,焦急的轻唤着,她那柔软的手掌,紧紧捏住我的手心。
鼻中闻到的淡淡香气,身旁那无微不至的关怀,此刻,竟是那般的熟悉…
是妈妈,是妈妈,她从天国,回来看我了…
“妈妈…不要离开我…”就像逮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我疯狂的爬起身来,钻进了那女子怀中。
双手,环住了她的纤腰,脸,贴着她弹性而柔软的胸脯…
心中,顿时宁静温馨,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她搂着我的头颅,纤手,轻抚着我的头发,柔声道:“不怕的…不怕…莫拉…”
茫然中抬起头来,入目的,是一张天仙绝俗的脸,那金黄色的头发下,海水蓝的眼睛中,蕴着泪珠…
“苏…苏菲娅…”我愣愣的念着她的名字。
神女点了点头,双手环起,将我抱得更紧了。
唉,银铃走了,她,却一直陪在我身边…
“咳…咳…”身边传来一阵尴尬的咳嗽声,将相拥着的二人,分了开来。
那兔子般可爱的巴甫诺,此时已蹦到我床前。
“苏菲娅殿下…我…我…说过莫拉公子现在不宜有情感的波动…更…更不宜有房事…昨晚…昨晚…”
巴甫诺口无遮拦,登时将苏菲娅爱丽丝二女羞得满面通红。
“可是,银铃姐姐…她…她…”苏菲娅分辩着,美目担忧的飘到我身上。
爱丽丝对巴甫诺说道:“银铃小姐这就返回萨克尔了,以后她…她和公子…难见面了…”
巴甫诺看了看二女泫然若泣的样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接下来,他行到我床前,对我连使几个回复魔法,又命人煎几附药水,送来给我服下…
……
浑身淌出大汗之后,高烧渐退,我虚脱的躺在床上。
苏菲娅静静的坐在床前,不时用丝巾,擦去我脸上的汗水。
“苏菲娅…”我轻轻唤道。
“嗯?…”
“我们回去吧,回克伦城去…”
“嗯…你…你还需要调养…过两日再说吧…”
“可…可是…”
“乖乖的…听话…”苏菲娅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纤手,已按住我的嘴唇。
……
于是,一场大病,又接连耗去十来日。
十日中,高烧退了又起,起了又退,最后,苏菲娅竟不得不请出那“莫拉匕首”,依着我们萨克尔人的习俗,在床前为我跪地祈祷起来。
此举果有奇效,于是缠绵多日的高烧,终于退去。
此时,再望见那“莫拉匕首”,想到自己的姑姑,帕特拉。拉萨姆斯,心中不禁隐痛,暗想:她…虽不是我亲姑姑,待我却是真好…
待得病愈,再返回王都之时,已是12月13日了。
临行前,巴甫诺司祭对我再三叮嘱:“切记…切记…尽少感情波动…莫要房事…”惹得苏菲娅等女面红过火,而诺依维尔与席法等人,却是古怪淫笑。
行的,有诺依维尔、苏菲娅等人,还有在圣地享福了大半年的比埃霍夫、杨克尔、席法、博达克等人,另有圣骑士佯德与丝德蒙带一拨教会士兵,对苏菲娅随身保护。
半年之间,堕落天使席法,仍是蓝发飘逸、面目俊朗,较之年前不仅未有衰老,还精神了不少,听说天使族的人寿命极长(个别可达千余岁),这个席法现在300岁不到,方值少年,想来还有数百年的青春期待过呢。
杨克尔比之以前,长高了半个头,看他浓眉星目,将来免不了又是一个帅哥了。而他虽是爱尔斯家后裔,圣战士水系血统传人,但却是叛逆异常,平日里比埃霍夫给他的功课,十有八九是被他拒掉了,而一见到美丽的女孩子,这小子便浑身发软,似少了根骨头一般轻佻。
比埃霍夫经历了在圣地的花差花差,此时白发之间,面泛红光,比之以前更健旺了。说来好笑,圣地的那帮僧侣教众,个个将这糟老头子,捧得象神仙一般。
只诺依维尔,此时消瘦了不少,想来,他也是照料我,担心困扰之故。而我时时见到这位多年老友,心中不免感激。
博达克依然肥胖如昔,他家祖业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