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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清阳候,此去蓝国,是不是比赤国更危险?”司寇似乎嗅到了什么异味一般,眉头开始皱了起来。
“呵呵!司寇大人觉得离国、蓝国、赤国,三国之中,蓝国最危险?”凄清意有所指的问道。
“也不太确定,但感觉上应该蓝国的问题最大。”司寇按着常理在分析着,而凄清自己心里却清楚得很,真正的危险地方其实看来已经过去了呢!唇边荡着笑意,笑里含有着太多的解脱与庆幸。那种感觉就如小孩子看到了自己心爱的食物一般,而且食物现在已经送入他手中一般。看得司寇心跳加速,毕竟只是一个才十岁的男孩,毕竟还是太小了,所以的高兴与不高兴,现在似乎他不在自己眼前隐藏了呢!司寇为自己这样的发现而暗自高兴着,却忽略了凄清眼底并无笑意的事实。
凄清似乎是累着了一般,闭上了那双漆黑好看的双眸,脸上荡着淡淡的温柔笑意,只是笑意中含有明显的嘲讽,直看得司寇心里黯然神伤。他知道那抹温柔不属于他,那嘲讽也不属于他,自己在他眼里,永远只是一个夏国的司寇大人而已,其他的,什么都不是。如果自己有一天不再是司寇大人,估计他不会看自己一眼,或许像大多数的人那般,相见不相识吧。
闭上双眼沉默着的凄清,心里却越来越冷冽,从夏国到离国,离国遇袭的事历历在目,岂能是换一个地方就能够忘记得了的。离国皇宫里的那道含有杀意的视线,会是谁派来的,他与那次袭击事件是否有着直接关系?
离咡也不像看起来那般的简单,赤国天王蚩费更加的不简单,第一天看到的有巢氏,自己在皇宫里却一直未曾再见过,他不是天王的贴身侍卫么?却有如人间蒸发一般,这作何解释。那么兄轼妹的戏码,又作何解释?蚩费看上去昏庸,如此昏庸的天王,怎么会有如此训练有素的军队,绝不是什么正常现象,恐怕是隐藏得太深、藏匿得太好了吧。
对蓝国之行还真有期待呢!不知道蓝国天王冷浞又会是个怎样的人?夏硚此次答应自己参政,皆因他而起,不知他是深藏不露之人,还是一个肤浅之人。闭上眸子的凄清,笑意更深了,同样那深深的笑意激得唇边两个梨窝不得不深陷起来,让司寇看得双眼发直,甚至忘记了自己该如何呼吸。心里不禁暗叹起来,这样标志的人儿,到最后还是会沦为夏硚的玩物,心里不由得一阵子阵的发怵,不行,在夏硚下手之前,是不是应该让自己先下手。
另一马车内,讙半眯着眼打量着小主人新带来的两个小美人,浑浊的眼里有着一些不是很明显的火花,藏在薄毯下的手指,拼命的抠着身下的毯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儿盯着这个貌似于清阳候的乳娘,心里暗暗为清阳候鸣不平,清阳候长得跟天人一样,而这个乳娘,实在是让人难以启齿啊,怎么就长得这般的丑陋。虽然心里暗暗叹息,但眼里绝找不出一丝不屑,只是平静的看着这个老女人,时而脸上挤出一丝笑意,那笑过于虚伪,讙的眼力再不好也已经瞧出来了,此女并不如看上去那般的简单与清纯。
再扫了一眼那个和小清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只见女孩也正在冷眼旁观着自己,讙暗暗叹息了一声,主子这一步绝对是走错了。他一直奉行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么现在看来想不多事,也已经不行了。这两个女人,将来一定会阻碍小清在夏国的发展。
“咳咳”讙咳了几声,将刚才马车内略显得冷清的氛围一下子击碎,黎儿立即微微笑着,端着一碗水递到讙的唇边,轻声道:“先喝口水吧!要不要通知清阳候来看看?”
“不用了!老毛病了!”讙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喝了口水,又咳了两声,再次喝了口水,抬眼看着姐妹两人,仔细的审视着她们,寻找着她们的相似之处,可惜竟然毫无相似之处。唯一相似的地方,就是姐妹两人均不敢正眼与讙对视着,讙略显得有些失望,自己竟然找不出她们的端倪来,不知道小清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以自己对小清的了解,他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带着陌生人上路的。
她回想起先前小清带两姐妹到她房里时,竟然跟她说,以后就由这两姐妹照顾她的起居饮食,因为大家都是女人,要容易相处些。其实讙根本不喜欢其他人来照顾她,她只要小清留在身边就好,虽然小清是个男孩,或许从小就与他相依为命,所以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比较顺手。这孩子也是非常的贴心,虽然表面上看有些冷淡,但就是这亲一个冷淡之人,却让自己感觉到了温暖,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唯一感觉到温暖。这是自己在没和家人分开之前,也不会有这种温暖的感觉。讙微微苦涩的一笑,再饮了一口水,挥了挥手,示意不用再喂水了。黎儿转身将水倒出马车外,放下碗,帮讙掖好了被子,这才重新坐在讙的身边,似有若无的看了眼晓晓。
眼尖的讙再次发现了这两姐妹的貌合神离,也许她们根本就不如看起来那么的和睦,或许她们是姐妹根本只是一个假像,不知道小清是否知道,看来有必要提醒小清了。
不知不觉马车行驶了四日,凄清一行已经来到了蓝国,找了一处驿馆,一行人各自先洗漱起来。
☆、113 神秘的讙 (2217字)
进入驿馆的侍卫们有些不泛急需洗澡之人,发现驿馆有男用澡堂子,并未设有女用。于是凄清向驿馆借了两只大木桶,用于自己以及另外三位妇人洗澡。
凄清不愿在大澡堂洗澡,便留在房内,等着小二上水。而讙与两姐妹,则呆在自己房内,待水送上来之时注满水桶后,两姐妹欲帮讙褪衣,却遭到讙拒绝,并暗示两姐妹先行离开。两姐妹本就是聪明之人,见这个病人不喜外人帮忙,也乐得轻松,便走出客房,往楼下走去。
而讙褪下了外衫,光着整个身体,没有胸部的身体,看上去是如此的干瘪,但皮肤却是异常的细腻白皙。将自己整个身体浸入了桶中,开始搓洗着自己的脖子与手腕,怪异的事发生了,他的手腕与两只手背显得异常的白皙,不再暗黄,脖子与脸也逐渐白皙起来,经过水蒸气,曾经暗黄的脸此时却是白中透红,显得异常的可人。
曾经浑浊的眸子,此时却是精光闪现,嘴角含着那淡淡的笑意,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双满含精光的双眸之上,似乎是找不到眉毛。高耸的鼻子轻微的扩张着,似乎对洗澡这事很是惬意,微微半眯上双眸,似乎是在倾听着隔壁房里所发出的声音,又像是打探着什么,此时的讙根本就看不出已经是病入膏肓之人,反倒是显得异常的精神。
一个时辰之后,正当两姐妹准备着硬闯入内室时,却听到里扑通一声,两人立即推门进去,却看到讙刚穿好衣衫,似乎有跌倒过的痕迹,但还是死命的撑着桌子。与洗澡前无异的暗黄脸色,枯槁的双手,还有那略显得单薄的身体,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她此时非常的劳累。
姐妹两人倒吸一口气,将讙扶上了床,晓晓非常懂事的拿起干布,开始帮讙擦起头发来。沉默中,三人无一人开口说话
次日一早,凄清与司寇两人在蓝国最繁华的街道上闲逛着,他们今日不打算去皇宫,因赶路的时间节省了两天的时间,相信赤国已经通知到蓝国的天王,不出意外,明天冷浞一定会有所行动。
凄清被一个与自己相差不甚远的男孩所吸引了,但见那男孩,穿着与百姓更华贵的玄色衣裳,只是不同的是他身后并没有随从跟随,这在那个时代是有些不可能。他手上正在刻着玉石,那晶莹剔透的玉石,在他手上兜兜转转的,最后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看来是完成了一副巨著的样子,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将玉器放在了小案几上。
凄清从案几上拿起男孩刚完成的玉器制品,乳白色的暖玉中间,有着翠绿色的斑驳,男孩利用了这一特征,刻了活灵活现的一只翠绿色的双头蛇,而巧妙的被他利用在双头蛇的信子之上,是玉石之上有一点黑色的瑕疵,成了一只玄鸟。
凄清看着这个貌似于图腾一样的玉器,若有所思的看着男孩,又仔细的欣赏着小案桌上,那各式各样的贝壳。那大大的贝壳即使在前世,也很是罕见,贝壳在这个社里主要用作货币,而小案桌上的贝壳数量之多,颜色之鲜,这是凄清不容小觑,他盯着那孩童看着,那孩童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凄清看着那双小手,上面到处都是细小的刀疤,想来他做这一行已经很久,那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