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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蜻儿,在想心事?”夏硚似乎很是高兴着,小人儿虽然对自己不满,但眼前的他对自己根本无反抗之力,最喜欢这种想拒绝自己,又无能力拒绝自己的这个小质子,这种感觉真的是诱死人,让自己通体畅快。
终于走入了内室,路还是太短了,自己又走得太快了,略显不甘心的将小人儿轻轻的放到了床上,还不忘亲吻了这个小质子的脸颊。现在的夏硚对凄清只是那种纯情的吻,根本满足不了自己,当然即使是自己的舌进入到他的唇舌内,也依然满足不了自己。这种欲望之火,只有夏硚自己知道,他根本无法抵挡这份诱惑。一句话,想要眼前这个质子,已经到了病入膏荒的地步,已经是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如若被拒绝,那么就一定会彻底毁了这孩子,绝不能让他人来得到他。
“小蜻儿,还痛么?”夏硚那双猎人的眼睛,直盯着凄清,似乎想将凄清看穿一般,似乎凄清的回答若不能让他满意,他就扑上来将凄清一下子给全部吞噬一般。
“谢谢天王!”凄清淡淡的回答道:“还好,不是很痛了!”凄清违心的回答着,眼睛始终没有看着夏硚,他的眼神是飘过了夏硚,看向了房门,那是自由之门吗?
“哦?!”斜眼看着床上的小人儿,脸色明明苍白到可怜的地步,还在逞强吗?夏硚心底也开始佩服起眼前这个安静的小人儿,他知道,这个小人儿短期内不会打开心门。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那笑意竟然也是淡淡的,眼里却有着莫名的宠溺,俯身在凄清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发出了轻轻的“啵”声,用手指轻柔的描绘着凄清那精致五官:“你真是个漂亮的娃儿。”又开始俯下身子
“父亲”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在此时旁人看来异常温馨的床边,这个声音响彻整个寢室,显得异常的突兀和诡异。
夏硚停止了刚才的动作,缓慢的站直了身体,脸上浮出一丝不屑,强压着内心的狂涛,不紧不慢的转过身子,冷漠道:“大王子如此叫唤,有失王子身份,所为何事?”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定当不会轻饶!
“父亲,孩儿看到父亲在这里,孩儿特别的高兴,一时高兴了就忘记了自己是王子的身份,还请父亲饶过小飓。”夏噬飓那绝对是傻到让人想笑的解释,配上他那张傻到让人想笑的表情,让夏硚却有火无从发出来的味道,若在平时,他完全可以按国法处置,惊扰到自己的代价,就是处以极刑,让他死无全尸。可是现在是在清岚殿里,床上那孩子似乎对自己的这个傻儿子有着莫名的保护意识,否则按他那冷漠的性子,根本不可能留这个傻子在身边。保护意识?呵呵,有了,小蜻儿,这下你的关心会让你不得不献身于我狡猾的笑了笑:“过来,飓儿”
冷漠的态度,一下子转为慈父,这个转变让躺在床上的凄清刚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口了,他知道,夏硚这个转变,绝不是什么好事,是在针对自己么?
“父亲?”夏噬飓以绝对的奇怪眼神看着父亲,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飞奔上前,扑到夏硚的怀里,傻傻的笑道:“哦,父亲是喜欢小飓的,是不是?”那就差流下唾液的嘴张得老大,看在夏硚眼里是如此的恶心。
“飓儿,你是父亲我的大王子,怎么可能不喜欢小飓儿呢!”强压着心里的厌恶,嘴上带着一抹笑意,看着怀中的大儿子,恨不得直接拎起来扔到茅厕里去的冲动已然开始在作祟,本来放在夏噬飓肩上的手,此时已然用力的握紧了夏噬飓的肩头
☆、62 要变天了 (2062字)
“痛痛痛”夏噬飓那绝对天真的眼神,那绝对委屈的脸,正可怜的看着父亲,嘴微嘟了起来,此时自然而然的眼里开始滚出了泪滴,显然刚才的痛已经是这个小少年无法承受。
“哦弄痛飓儿了?”夏硚明知故问。
“嗯,很痛很痛的!”一边含着泪目,一边抬头看着夏硚,鼻涕眼泪齐涮涮的滚落下来心里暗数三、二、一时,夏硚终是放手了,这个十四岁的大儿子,再不放手,那鼻涕眼泪估计会滴落到自己的衣衫上。
“清清,我痛死了!”夏噬飓还是那眼泪、鼻涕四处飘逸着,急步走到凄清的床边,在夏硚一放手的同时,夏噬飓就离开了夏硚的魔掌,背对着夏硚,半靠在凄清的身前,向凄清继续解释着:“父亲握得太紧了,弄痛小飓了。”
凄清抬眼淡然看着夏噬飓,果不出意料,哪还有眼泪和鼻涕的踪影,眼里只剩下狡猾的得瑟,一语双关道:“别哭我,我帮你揉揉,天王是喜欢你啊,所以力道一时控制不到位。大王子,以后要多为天王做点实事,多与天王见见面,这样和天王就会”
“清清,我听你的!我知道,我以后要帮父亲做很多事,像司寇一样,帮父亲做事,都得听父亲的。”夏噬飓依然是面对凄清,背对所有人,嘴角含着一抹笑意,那笑意里隐含着太多的讽刺。
“飓儿真的想为父亲我做点事?”夏硚微笑道,心里却只恨得牙痒痒。
“嗯,飓儿什么都会做,飓儿很聪明的。”夏噬飓转身看着天王,脸上还挂着之前未曾擦去的泪珠,得意的宣布道,那眼里的天真浪漫还有那憨憨的表情,无疑在召靠着所有人,自己其实就是一个弱智之人。
“哦”夏硚心生一计,心里讥讽起来,是你自已要找死,我只是再推你一把而已,真的是神灵都在帮我,本来还以为得想个万全这策了,现在看来是用不到那个计划了。
“飓儿,那么明天上午你到大殿来,我与诸候们有要事要谈,以后飓儿也一起参与吧!”微挑挑起了那轻佻的剑眉,展露出无限的恩典之感。
“天王,万万不可!”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凄清没有看就知道是谁在阻止了,心里却在期待着能够真正的阻止夏硚的这一想法,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他不可能会为了夏噬飓好。
“天王,大王子不适合这种大事的商量。”阻止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也是铁定了受罚的心,“大王子资质并不算上乘,他应该去好好历练历练,还请天王与众候多多商议之后再作定夺。”
“哦?那依司寇的意思,如何为好?”夏硚不怒而威的声音,刺激着在场的所有人,除了床上的凄清和夏噬飓外,其他人一律跪倒在地,等待着天王的饶恕。
“司寇不敢逾越天王的意思,但司寇是为整个夏国所担忧,望天王明查!”跪倒在地的司寇,没有抬头看天王,眼睛看着地面,但情绪并不平静,仿佛如果让大王子上朝,绝对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一般。
“那就请司寇大人讲讲自己的见解,看能否让本天王信服,让在座的每一位都觉得信服,明天在朝堂之上颁布即可。”夏硚显然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一般:“飓儿,明日一早到朝堂来,听听诸候的意见!”匆匆的结束了这一话题,又看了眼躺在床上不曾发过一言的小质子,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那是带着难言的柔情在内的笑意,直看得一旁的人浑身打颤,那种温柔,绝不是什么善意的温柔
转日,夏噬飓一早便到朝堂去了,凄清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夏噬飓换装,在离开前,夏噬飓给了凄清一个清朗的微笑,以安慰凄清不用为自己担心。在转身之时,脸上一如往常那般,一副呆讷无知又无趣的表情,在小氐的陪同下,向朝堂走去。
在夏噬飓一出清岚殿时,凄清便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缓慢的下了地,挪到了窗前,窗棂对于这世的十岁的凄清来说,略显得高了点,差不多到凄清的鼻梁处了。凄清微蹙着那清秀的长眉,沉默的看着窗外,那一排红彤彤的鸡冠花开得异常的艳丽,但却犹如人类的鲜血一般厚沉。看来是要变天了,夏噬飓,这一次,你又会如何化解,希望你能够成功的逃过这一劫,同样的,我也能够逃脱。
虽然此时是早晨,但房门里略显得闷热,今天看来会下雨了。凄清慢慢的挪动着脚步,向门口走去,一出门口,就看到有一小奴仆正在擦拭着桌子。见凄清出来,立即扔下手中的擦布,上前欲搀扶凄清,凄清摆摆手,以示无需帮助,便继续往讙的房门里走去。奴仆见状,立即走到屋外,为凄清准备洗漱的用水。
一进入讙的房门,就闻到了淡淡的药味,凄清缓慢的走着,其实是挪动着,肩头和后背的伤口,因凄清的走动而有所牵扯,疼痛难忍。努力的挣扎着走到了讙的床边,看着讙还是在熟睡中,眉却紧锁着的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