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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天王,清清,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他得不到你一次,并不代表他会放弃你。”夏噬飓开始危言耸听的发表起意见来,一句话,他不能放任凄清被其他男人染指,哪怕是摸凄清的小手也不行,凄清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当然,夏噬飓是不会对凄清说出这一点的,他可不想破坏现在这份来之不易的宁静。
“小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出去吧。”凄清像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个夏噬飓,表面上是在担心自己,实际他是在争取多一点的时间来与自己相处。虽然对于那天的事,凄清的确还是耿耿于怀,但受夏噬飓的影响,他也觉得自己再拘泥于那件事之中,似乎有些小题大作了。更何况,当事人中的一人,根本没有放在心里,虽然只是表面上,凄清反复掂量了半宿,最后也只得放弃了这种一直耿耿于怀的芥蒂。
“清清,先用点膳之后,再休息吧,天也快黑了。至于司寇那里,我派人去帮你传达一声。皇宫里你也不用太介怀,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况且我们那天什么事也未曾发生”
听到夏噬飓这样的解释,凄清反倒是无法释怀了,不是他小家子气,而是这个夏噬飓怎么可以这么轻松的说出这句话来,明明对自己都做了那种事突然凄清像是清醒了过来,他刚才在胡思乱想什么?他怎么会听到夏噬飓那淡淡的口吻,却让自己的心开始不快起来,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似乎是哪里不对了。
“清清在想什么?”夏噬飓索性坐到凄清的身边,仔细的看着凄清那张显得有些茫然的小脸。
“没什么,那么我们先去用膳吧。”凄清站了起来,直接往门外走去,还未跨出门口,就被夏噬飓一把抓住了手腕,力道不重,但却让凄清还是身子显得有些僵硬。今天是第几次的不自然了,凄清不知道,但他只知道,自从那天的事发生之后,身子一旦与夏噬飓接触,就不身不由己的开始打颤,好在自己控制得还行,否则还真是够丢脸的。
“清清,你在这里等,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要随便出去,现在还在风头上。”夏噬飓将凄清重新拉到了椅子边,将凄清轻轻按到椅子上坐着,在凄清还来不及反驳时,夏噬飓轻轻的将唇吻到了凄清的额头上。
凄清身子再一次的一僵,眼里闪过莫名的似反感,却不是反感,是震惊,亦不是震惊,他的脸红了,而夏噬飓滴水不漏的看在了眼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却一闪而过
“清清,我去取膳过来,你千万不要随使走出这扇门,这里并不是很安全。”夏噬飓温柔的关照着,在凄清点头的同时,夏噬飓将他的唇轻轻的上盖到了凄清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柔与迅速。
在凄清还来不及懊恼之前,夏噬飓闪身走出房间,还不忘带上门。凄清看着已经被合上的门,对夏噬飓那些刻意讨好自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按实际年龄来算,夏噬飓比两世的自己小多了,只是自己明明快是三十岁的身子,硬被塞在这具才十岁孩童的身子里,还真是不甘心
“父亲,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一事相求。”纪夫人面带一丝微笑,眼底却隐现一份沧桑。
“芙儿,讲吧。”快到垂暮之年的老人,眼里有着太多的心疼。看着昔日如花似玉的娇女,如今已是两鬓班白的人妇时,却没留得一个子嗣在其左右,心里多少还是在隐隐作痛,如果当初不为皇权,不为国效力,不做什么司兰大人,又怎么会陷爱女于如此悲凉地步。
“父亲,女儿希望你能帮帮禹柄,他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纪夫人眼晴透出淡淡的忧郁,从自己儿子被害身亡后,禹柄,她是自己二十年来似如已出一样的疼爱着,宠爱着。只是禹柄对自己的各种阳奉阴违,也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此次玩得有些过火了,什么人不好玩,竟去玩清阳候。一想到那个聪明的孩童那双漆黑眸子深处,隐藏着巨大的还待开始的能量时,纪夫人无法处身事外,她深知,成在清阳候,败也在清阳候。可惜禹柄现在是色欲熏心,他根本就没考虑到他之前的做法,会引来两国纷争,他还陷在在清阳候身上,没有得手这一纠结中,得让他赶紧看清现实。
“芙儿指的是何事?”司兰的眉毛开始皱了起来,女儿的性格他了解,若不是到了山穷水尽这一地步,他的女儿绝不会特意派人来请自己入宫。看来这个名义上的女婿还真是做了件无法挽回的了不得大事,恐怕是惹怒他国的举动吧!
“哎,禹柄他童心未泯,竟然欲染指夏国来使,清阳候。”纪芙微微皱眉,眼里的疲乏很明显:“他是被我惯坏了,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
“芙儿,他是天王的子嗣,也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果不是错得太离谱的话,你也不会有求于我,只是他怎么会惹上夏国的清阳候。那清阳候我虽有耳闻,不就是一个孩子。”司兰眼里闪过不解。
“父亲可知禹柄天生喜男色,当初为隐瞒此实情,我才与禹柄假冒夫妻名义,就是为掩人耳目。如今那清阳候,长得玲珑剔透,不似凡间孩童,禹柄自难把持,也情有可原,可走他”看着女儿欲言又止的话语;司兰心里越发沉重起来.难道
“父亲,女儿从小至今,没什么事求过你,女儿这辈子只求你一件事”请未落,纪芙突然下跪,让司兰一下子震惊万分。
“芙儿,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司兰强硬的扶起了纪芙,眼里的责备很明显。
“父亲,女儿这辈子不会再有子嗣,但女儿想让清阳候做我的孩子。”纪芙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一闪即逝,所以他的父亲并未看到。
“清阳候有这么出色?”司兰再一次不解起来,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些,聪明的男孩子,能让女儿如此在意,能让禹柄不顾国家的安危,而冒然出手。看来有机会,是要好好会会这个传说中的清阳候了。
“父亲,清阳候出色,他身边的人也出色。”纪芙带着一丝笑意,那笑里隐含着某种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芙儿似乎还话中有话,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为父一定如芙儿所愿。”司兰拉着女儿一同坐下,开始低声的谈论起了计策。纪芙时而轻笑,时而眼里闪过算计,表情如此丰富的纪芙,司兰却没有看出眼前这个女儿心里的算盘。
当晚,纪芙第一次主动到禹柄寝宫里,留宿了。
禹柄由于身子受伤,行动也不方便,他不明白今日的纪芙,她有举止有些奇怪。但他表面上又不敢得罪纪芙,这个女人表面上是自己的王后,实际又如母亲一样的照顿着自己,这一点,禹柄深知。但禹柄自己打小喜欢男人,他自己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也清楚,但在他王位快不保时,女人在关键的时候,让自己娶了她,即打消了群候们的疑虑,也让一些觊觎王位的人不敢再有异议。
只是这个女人与自己一直是有名无实,她也从不计较这些事,因为她深知,对女人也无法硬起来的自己,所以她一直是笑看自己。
只是今日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甚至还动作撩人
☆、241 虚中镜,心终乱 (3332字)
“夫人,你这是何意?”勉强半撑起半个身子的禹柄,对纪芙如此怪异的举动,不得不提出问题来。
“天王与我夫妻数十载,怎么今日反倒不懂纪芙之‘情’了!”纪芙浅笑盈盈,并不年轻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反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几乎是全裸的身子,跨到了龙床上,放下床幔。躺在禹柄身边,附耳轻声道:“你躺着别动,一切听我的。”
随后床开始发出了撞击声,女人夸张的呻吟尖叫声,以及男人的低吟声,外面守夜的侍卫与宫婢们听得面红耳赤。这种声音几乎不曾出现过,但今晚房内的两人,还真是出乎意料
而床上的两人,女的坐在床上,重重的敲着床板,只要男人停止出声,女人便立即伸手拧了男人的胳膊,男人立即被疼得发出了‘吼’声
“天快亮了。”纪芙显得有些嘶哑的声音,说得很轻。
“夫人这到底是何意?”被拧得胳膊上毫无好肉的禹柄,他借着外面微弱的光芒看着纪芙。
“轻点声。”纪芙扫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男人,随后倒在床上,闭上了眼晴轻声道:“你我成婚近十载,一无子嗣,二无其他姬妾,时间久了,你的位置会不保。”
“谢谢夫人如此为我着想。”禹柄那张显得年轻的脸上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