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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曾想过,陶茹月竟然认识了承恩公。
古元淳没有发现,他已经在陶茹月的哄骗中,将信任消磨殆尽了。有些事情,在悄无声息中渐渐变化着,直至最后的毁灭。
…
陶茹月最近被禁了足,驸马并不曾来看她。她一心认为的爱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牢靠,这样她心头一阵阵火起来,嘴角都起了泡。
若是古元淳不再爱她会怎么样?她不敢想。
淳乐公主耀武扬威去了她住的狭小院子里,刚踏进屋门,便像是来到了污秽之地一般,站在门口再不肯进半步了。
淳乐公主上下打量了陶茹月,直将她身上戳出几个洞来,这才轻蔑地道,“好好保胎吧,以后呆在院子里,便不必出去了。”
“我怀着孕,哪能不去散散心?”陶茹月心头有气,公主分配的院子又小又狭隘,只配了几个哑巴似的丫鬟照顾自己,她无事又见不着驸马,心中着实难安。
涂欢笑眯眯地盯着她,“倘若你到处乱跑,万一生不了孩子又赖我害你。”
陶茹月被噎了下,她在庙中的那一闹,算是彻底与公主决裂了,此时的境遇她并不觉着奇怪。只是
心念一转,她赔笑道,“公主说笑了,怎么会赖在公主身上?孩子一生下来,还是要靠公主照拂呢。”
涂欢这才拿眼角瞅了瞅她,“若是古家的孩子我必然会俯仰。我是为了你好,你看你怀着古家的孩子,还大半夜乱跑,是在叫我担心。”
“那日我心情不是很好罢了。”陶茹月脸色几乎挂不住笑意了。公主说“若是古家的孩子”,是真有深意,还是随口一说?
“那就好好养胎吧。”淳乐公主矜持地点点头,便迈着优雅的脚步离开了小院。
陶茹月在公主身后端端正正行了礼,待公主走了,她才扶了门,将自身的重量卸下。
她眼中惶恐与惊惧交加,也许,从开始便不该与公主撕开面皮
…
三日后。书房。
涂欢与古元淳互相使了个颜色,便像是明白了对方所想的一样,此刻竟然有了一种默契。
“俱都问清楚了,驸马是现在问,还是”涂欢轻唤道。
古元淳抬了抬眼,看着眼前跪的几个人,沉吟道,“那就现在吧。”
身边的丫鬟应了声,便出门去传唤了。
“你舍得?”丫鬟奉了茶来,淳乐公主信手接过,递给了古元淳。
古元淳非常自然接过,怅然地呷了一口茶,清香飘过,却只觉着满嘴苦涩。
“能怎么办呢?背叛我的人”古元淳的眼神异常阴鸷。
涂欢抬眼看了看他的神色,眼中划过一丝了然。如今看来,就要尘埃落定了呢。
脚步窸窣声传来,一个明艳的女子出现在门口。她脸上带着不安,却仍规规矩矩的进门,行了礼。
头微垂,身姿端正,挑不出来一点错误。
“跪下。”涂欢抿唇看了古元淳一眼,这才轻声道。
陶茹月想要问,奴婢犯了什么错?但巨大的不安笼罩了她的心。她老老实实地跪下了,刚微微抬眼看了看驸马,眼睛瞬间瞪圆了。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古元淳一直观察着陶茹月的神色,见她这般模样。心头唯一的侥幸也消失了。心中遗憾地叹了口气,哑声道,“你可认识这几人?”
刚刚一直在书房跪着的几个人闻言,都将头稍稍抬起,方便陶茹月看清楚。
这几人有男有女,皆穿着奴才装束。
“奴婢不认识。”陶茹月强自镇定下来,但是微颤的手还是出卖了她的心。
“哦?他们可还认识你呢!”古元淳森然道。
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道,“回驸马爷,就是这位陶姑娘。奴婢伺候陶姑娘了一个月,最是清楚了,万万不会认错人。”
另一个奴才也壮起胆子看了看陶茹月,应道,“正是陶姑娘,当初还是我将和主子一起上街,将她领回府里来呢。”
“你们都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们!”陶茹月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大声道。
“陶姑娘可不能这样啊”,另一个满脸奸猾的奴才道,“我们做奴才的,眼力见还是有的,万万不会认错一个人。您和主子夜夜笙歌时候,可都是我们在伺候。”
“就是,后来您怀了身孕,给我了银子叫我不要说出去。主子看您实在不愿意留在主子身边,便放您离去了。”最开头说话的丫头帮腔道。“我知道您心气儿高,不愿意做个没名分的女人,可是承恩公是什么身份,哪能要不明来路的女人?”
古元淳虽然刚才听到他们说过了一遍,可是此刻听,更像是当面在打他的脸。他心中气急,随手将茶盏掷在了地上。
茶盏瞬间碎裂成片,发出清脆的声响。陶茹月的身子颤了颤。
“我问你,你与承恩公是何时在一起的?”古元淳的疑问只在这一点。
即使真的背叛自己了,他心中还存着一丝侥幸,孩子,会不会是自己的?
陶茹月听到古元淳这样问,抬眼环视了一圈跪着的人,都是当初在承恩公府时候贴身伺候的奴才。她垂首低低一笑,心知她必然逃不过了。
若是无承恩公的允许,这些奴才,怎么会跪在这里?
陶茹月抬起头,毫无畏惧地看向淳乐公主,“怎么样,你满意了吗?”话语中,满满的讥讽。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要考试
作死地码到现在
下一章收尾。陶姑娘就要game over了。
好困
大家晚安
第65章 公主要从良10
古元淳一向知道陶茹月向来自傲;偏偏生了奴才命。但是没想到她会做下如此的事情。
此时看着她抵赖不得;却还对公主冷嘲热讽;不由气结了。眼见着她如此态度,他疲惫地挥了挥手;跪下的奴才们被领着出去了。
古元淳这才问道,“关公主什么事儿?回答我的话!”
陶茹月只拿眼角瞥了一眼驸马,冷笑道,“我说我没做;有用吗?你早就不信我了;你只信你眼前的这个女人。”
古元淳愣了愣;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移到陶茹月身上;以往两人的种种浮现在眼前;自己失意时候她温言的安慰,两人同病相怜的温存,寻到知己的开心,自己本想与她共度一生的。
可是如今
古元淳微微侧过身,看向屋内跪着的奴才们,眼神晦涩。不是不信任她,是已经证据确凿。此刻的信任根本就说不通,倘若自己还自欺欺人,那么是盲从,是愚昧。
她此刻的话,是逼着自己用往日情分来原谅她。
她变了,自己还要爱下去吗?
古元淳喟叹,“不是我不信你,是信任也毫无用处了。”他只信眼前事实。
陶茹月如遭重击,此刻脸色煞白,她抬眼看向古元淳,像是不认识他一般。眼前的男子分明还是熟悉的轮廓,熟悉的眉眼。她自诩深刻地了解他,哪想今日他的言语分明在告诉自己,她不是他心头唯一的女人了,他竟然能这么轻松地将自己割舍下来。
陶茹月心头一阵阵的发冷,寒意从心脏渐渐蔓延到全身,她分不清是一切都将终结所以才会产生的战栗,还是因为自己徒劳的挣扎。她输了,输给了眼前位高权重的女人。
陶茹月看向淳乐公主,都是她,因为有了她,所以驸马才会在她离开的短短一段时间内变心对吗?
她的心在一阵阵的抽痛,自己苦心谋划的一切,终究成了一场空。
所以还要挣扎些什么呢?
她用尽自己平生最大的力气才遏制住自己的愤怒,缓缓站起身来,骨子里的桀骜散发出来,显出惊人的气场。
涂欢看着陶茹月站起身来,挑了挑眉,并没有开口训斥。默默地看好戏才是正经。
“孩子,是我的,还是他的?”古元淳问道,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
陶茹月昂着头,一脸媚人的笑意,“怎么,你之前不是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世吗?如今的问题算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只想问个明白。”古元淳盯着她,一字一顿,“我不能为别人养孩子。”
沉默半晌,陶茹月轻声道,“我不知道。”
古元淳面皮抽搐了一下,“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他的手渐渐紧握成拳,“你跟了他,是为了什么?”
陶茹月像是破罐子破摔了的感觉,带着无所谓的态度道,“你想要听,那我就告诉你。”她恶意地笑了,“只希望你听了,别后悔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