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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了。回到水潭边他不再浪费半丁点时间,盘腿而坐闭目练起功来,才坐了不到半盏茶时间,他突然跳了起来,嘴里念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看了看远处他又坐下闭上眼睛,一会后又跳起来自言自语:“奇怪,太奇怪了,体内的真气怎么会往外跑?”
于是他又试了第三次,结果还是如出一辙,惨了,难怪今天早上起来感觉比昨晚还累,原来这个鬼地方会把自己的力量吸收掉,这样下去我的力量不是越来越弱,靠,这棵老树也太过分了。
修炼已经不可能了,除了交出神剑南云好像别无选择。
他非常郁闷百般不甘再次来到离老树的十丈处,俊目往上翻了几下,把目光停在老树的主干上,很不爽地说道:“我服了,剑拿去吧,马上送我出去!”说完拔出寒月神剑朝老树丢去,老树的枝干猛摇了几下,从主干上方的正中央突然射出一道夺目的白色强光,把寒月神剑裹个正着,眨眼功夫神剑消失无踪,而老树也恢复了宁静。
南云正要提醒它把自己送出去时,老树突然剧烈抖动起来,这种抖动和之前枝干的抖动截然不同,因为之前主干是纹丝不动,而现在却是整棵在抖,南云睁大双眼看着眼前的变化,心里一惊,不会出什么故障吧,这神剑也吸了,老树突然来个不工作那可就亏大血本,眼看着老树抖得越来越厉害,南云只好选择朝外走,离远点。
走开了十丈回身见老树的主干又开始发光了,不过这次不是纯白光,光束里还夹杂着蓝色光芒,难道寒月神剑舍不得自己,在老树肚子里搞革命,见到蓝光南云眼光也亮堂起来,如果是这样那干掉老树就有戏了。
于是他故技重施,双掌贴实朝前发出聚合气剑,强大的气剑趁老树分心之际结结实实击中它的主干,这次发出的声音比上次明显沉重许多,“噗”声过后老树的主干上凹进一个饭碗大小的窝,见到这个效果,南云又来了好几次,这个碗大的窝到最后变成了脸盆那么大,而且深入了尺许,估计南云再冲击几次就可以击穿老树的身体。
此时的老树好像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嗡嗡唿嗬”的叫声也越来越无奈,尽管整个身体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可是丝毫不影响蓝光朝外扩散以及外围南云无耻的进攻。
但是老树毕竟是老树,毕竟是具有强大力量的生物,南云正准备一举把老树的厚皮击穿时,大地又开始震动起来,南云毫无防备摔了第二跤,倒下后就没法再爬起来,因为地面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强越来越快,看来老树要拼命跟他同归于尽了,南云心里惊慌,身体随着震动的节奏乱跳,震着震着就晕了过去,还是晕了比较实在。
不管是生是死,晕了总比清醒着实在的来感受要好得多。
南云当然没那么容易死,因为他从一出生就已经是上天的宠儿,众神的眷顾者。
不知道晕了多久,南云醒了,第一反应就是朝老树的方向看去,老树没了,再看四周,虚浮的山也不见了,抬头看天空,没有摇摆,彩色的云朵换成了千篇一律的白色。
自己看来是出来了,但是寒月神剑去哪里了呢?他赶紧起身寻找,起身后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大的山谷里,应该就是芗山的群脉之中。在这么大的山谷里找把剑,就好比在一个大湖里捞泥鳅,难度系数非常之大,不过再大难度南云也会找下去,因为寒月神剑又一次帮了自己的大忙,没有它自己可能永远离开了美丽的人类世界。
思感四射加上他的快速移动,偌大的山谷很快逛了十数遍,神剑难道破去刚才的怪异空间后送上了宝贵的剑命,如果事实成真南云将会后悔终生,将会怀揣着无尽的忏悔。
南云的潜意识里觉得寒月不可能就这样灭亡了,他有点乱了方寸,停留在山谷里的一块大石上呆呆地看着前方,这时一个声音从他体内想起:“老公别沮丧,寒月没事的。”
“如梦老婆,哈,我怎么忘记了你已经和寒月产生了一种割舍不断的联系,快告诉老公神剑在哪里?”南云兴奋惊喜道。
“就在你的头顶之上啊,笨笨老公!”
南云赶紧朝半空望去,果见寒月悬浮在半空之中,旁边还有一把闪烁绿光的润雨剑相伴。他摇头笑了笑,自己刚才躺着时没有仔细看空中,后来又心急找剑,完全忽略了上方,这真的叫作关心则乱。
“谢谢老婆!”南云自语了一声,仰头闭目,神情极度虔诚,高举双手张开手掌,寒月神剑乖乖地在他心灵意念控制下回到了他的右手之中,还剑入鞘,南云睁眼看着美丽的润雨剑,它是那么温润,那般自然。
整支剑浑然一体,剑柄圆滑,与剑身接合处形成了一个弧形的滑面,剑身处薄到无法区分出剑刃,长度只有四尺左右,宽仅半寸,倒是与馨苒的细剑有几分相似,这把润雨神剑馨苒绝对万分喜爱。
淡绿色的润雨神剑悬浮在半空中接受着大自然的洗礼,阳光亲吻,清风抚摸,淡淡的光芒彰显着无争的灵蕴。
南云使自己的身体缓缓升空,和润雨在同一个高度,他眼神温柔像注视馨苒一般注视着润雨,右手一分一毫地移动,朝剑柄摸去,当手指触碰到剑柄时,一股春风化雨的儒慕之感袭进心头,南云感觉自己心境万分平和,功名利禄,全化为尘烟,随着清风散化得无影无踪。
南云实实在在握住剑柄,脸上带着祥和的微笑,在空中一闪即逝。
耶灵的皇宫大殿里,君王莨满脸怒意看着站在殿中的臣子,臣子们个个惶恐不安,泣札站立其中反而释然,南云进洞已经数天,至今未归,看来已是凶多吉少,自己既然命里该有此劫,也只能坦然面对。
相比之下那天的职守将军可就差上许多,此时全身抖得跟筛糠一般,生怕君王处以重罪。
“我的爱婿误闯入禁地,你们这些职守官员失职之罪在所难免,如果明日还未见到南云归来,都去你们该呆的地方吧!”
“谢君王恩典!”
“退!!!”
众臣子们缓缓躬身退下,君王莨闭目养神,殿里突然有人出声道:“君王,臣失责过甚,还请君王治以重罪。”
说话的是泣札,让他离开耶灵,他宁肯被打入天牢,起码身躯还站在耶灵这座都城之中。
君王莨皱了一下眉头,张开眼睛,眼神冷冽地盯在泣札的脸上。
“你以为我不敢,当天我听公主说南云邀你去酒楼喝酒,之后就闯进了魂溪洞,这件事情你本来就要担上最大的干系,我是念你初任卫国士长不久,不便重罚于你,马上给我退去,明日夕阳下山后自然会给你一个公正的处罚!”
看着威严生怒的君王,泣札不敢再多言,躬身退了出去。
君王莨叹声靠在皇椅之上,宝贝女儿馨苒从南云进洞那天就一直在哭,如果南云不能平安归来,看来她是要追随同去阴府了。
他无力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朝殿后走去,留下了一个似乎苍老的背影。
“禀告君王!!!”
皇宫内殿里的宁静被一名跑进来的宫卫高声打破。
君王莨正和爱妃聊天,脸上愁容未舒。
“何事?”
“禀告君王,南…南驸马回宫了!”
“什么,云儿回来了,在哪里?快快召入殿来!”君王莨激动得站起身来。
“父王,我已经进来了。”
南云久违的声音听在君王莨的耳中倍感舒服。
“云儿,你总算平安回来,你不知道这些天我和苒儿有多么的担心你啊!”
“对不起父王,孩儿让您担心了,苒儿呢?”南云来到君王莨近前发现殿内没有馨苒的影子。
“她还在自己的寝宫哭鼻子呢,哈,你回来就好了,赶快去劝住她,这样哭下去身体怎么能吃得消!”几日未笑的君王莨终于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好的,父王,呆会我再同苒儿一起来给你们请安。”
“嗯,快去吧!”君王莨微笑着摆手,看来他对南云已经是发自内心的疼爱。
南云对他施礼后出殿朝自己寝宫飘去,也不管守卫们是如何惊诧的眼光。一进寝宫他就大叫:“宝贝苒儿老婆,哥哥老公回来了!”
“哥哥老公,哥哥老公你真的回来了吗?哈,真的是你!”馨苒脸上挂着泪花奔出来投进了南云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仿佛怕松开了一点点就会消失不见般。
“我的宝贝呀,你怎么哭成了这副模样,都怪老公不好!”
“老公,如果明天你再不回来我也会进魂溪洞找你的,要死我俩也要死在一块。”
“笨丫头,你太让我心疼了,幸好老公没出任何意外,以后也保证不再出任何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