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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莨王又把关注点投到了府外。
“辟将军,如果我定要从你的旁边出去是否得强行突破才行?”简承环脸上的肌肉有点紧绷。
“那你试试!”辟卟是大将军夏冼的直属亲信,此时他好整以暇拉着缰绳笑看简承环一众。
“得得得!”一匹快马飞驰而至,马上之人跃下参报:“辟将军,大将军命我前来传令说逆反份子已平,可以归队了。”
“嗯,”辟卟点点头,轻视含笑的眼神望向简承环说道:“简统领都听见了,本将已顺利完成保卫职责,回头再见吧!”辟卟吆喝几声,围在王府的士兵们开始朝外撤退。
看着辟卟带领数千士兵趾高气扬地离开莨王府的外围,简承环眼里快要喷出火来,按耐不住愤怒的他正想纵马发作,南云一把拽住他的缰绳劝道:“别冲动,你现在让亲兵们回府,然后和我一起去一趟杨靖将军的府上,我估计他出事了。”
简承环深吸了几口气,气红的脸颊稍稍平静,转头喝道:“你们回府去,一定要保证王府的安全!”
“是,统领!”
南云心想莨王府有馨苒和大师兄佑东廷在,大乱子应该出不了,除非师岽亲自带人前来挑衅,不过相信他暂时还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毕竟濂王想要把皇位坐稳还得顾虑民意。
随着简承环起码来到杨靖的将军府大门口,见到门外有好些兵士守住,两人下马朝门里走时门口两边的兵士架矛相阻道:“对不起,大将军有令,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内!”
“你们睁在狗眼看看,我是莨王府的简承环,马上给我让开!”
“不管是谁,没有君王和大将军的命令,都不能放入内!”
简承环见一个小小守卫都感狗仗人势,心里愤懑难当,正欲发作时又被南云拉到一旁,他甩开南云的手,脸色极为难看。
“简统领请冷静,现在杨将军的府院都已经被接管,肯定是凶多吉少,我们现在该做的是找到杨将军的家属问明实情,你在大门口等待,我独自进府探他一探。”
“公子,这……”
“情况紧急,请以大局为重,如果你贸然冲动惹下麻烦,吃亏的将是莨王,别给濂王制造任何借口。”南云晓以大义道。
“公子教训得是,一切小心。”
“放心吧。”
南云离开简承环沿着杨靖府院的外围走了一圈,在后院的一个偏僻角落闪身而入,同时间他把思感覆及到整个将军府,他相信濂王动手的时间不会超过一个时辰,那么杨靖即使遇害,他的家人估计还在府中哪处关押而未遭到毒手,因为濂王旨在夺取军符,如果大下杀手屠府的话将来容易落下话柄,这将对他巩固王位没有半点好处。
南云用思感探寻一番,脸上露出了微笑,看来濂王非常有自信,夺得军符之后连杨靖的性命都保留着,看来想要当皇的人确实需要有魄力,当狠则狠,留下杨靖将是他濂王最失策的地方。
整个王府只有两队兵士把守,看守在杨靖正府前的人数大约两百左右,另外一队除了把守大门外,还在府内各处巡戒。
对于南云而言要想入杨靖的寝居内,易如反掌,他鬼魅一般窜到正府的屋顶上趴着,发出足以控制常人意识的思感让守在府外的兵士短暂的恍惚,只是这几息的间隙,南云有如一阵风般飘进到了正府之内,钻进一间宽大的房屋中,里面只有杨靖的妻儿和几个追随多年的仆人。
一位年纪在十五六岁的秀气男孩发现了南云的出现,扯了一扯旁边美妇的衣袖,眼中既惊又怒。
美妇转头紧盯着南云,声音冰冷说道:“你们还想怎样?”
“你是杨夫人吧?”南云温和问道。
“明知故问!”
“我想夫人是误会了,杨将军现在的身体情况如何?”南云关切道。
“用不着猫哭耗子,你们巴不得我夫君早日归天,这样便能够在世人面前掩盖住所做的丑行,回去告诉你们的夏大将军,虽然现在我们只有孤儿寡母,但绝对不会向他屈服,死也不会!”
南云知道此时没办法辩解,径直朝杨靖的床榻走去,杨夫人和儿子还有其他人以为他想直接对老爷下毒手,一起用身体阻住南云的去路。
南云摇头叹息,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他们的眼前,杨夫人愕然转身,见南云已经坐在丈夫的榻前搭住了手的脉门。
“你快放手,对付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孱弱病人算什么英雄?”杨夫人嘶声叫道。
南云并不理她,从指尖输出一缕真气钻入杨靖的体内后连运五个小周天,然后在把手掌按在脑顶的百汇要穴循着督脉缓缓而进,直到任督二脉全数打通之后他才收手,此时俊脸上有些微红。
杨靖的脸色由初始的苍白变成了淡红色,手脚也不再发凉。
杨夫人从开始认为南云要杀丈夫到看见丈夫的脸色转好后,才明白对方并不是敌人,她微带歉意说道:“多谢公子为夫君医治残伤,不知道夫君这病……”
“杨夫人,将军的内伤是因为没有及时医治,所以才变得今时如此严重,不过敬请放心,三日后必能下床,一月可痊愈。”
“谢公子大恩,妇孺之人无以为报,只要公子有任何要求我们一定尽力满足。”杨夫人一脸坚色道。
“杨夫人言重,我叫南云,是莨王的新招女婿,耶灵皇宫事发,莨王担心杨将军的安危所以才派我前来一探,幸得将军未遭濂王毒手!”
“哼,这个贼子还不是认为我夫君重伤难治,不想因而得获一个杀害忠良的罪名,所以才假意仁慈,而我们弱妇幼子也没有能力给他造成威胁,所以暂时留下了活口,不过待到贼子的皇权稳固后肯定会把我们母子发配到荒蛮之地去的。”杨夫人义愤填膺说道。
“眼下最重要是保证你们的性命安全,记得千万别让外面的兵士知道将军的病情好转,明日将军醒来时我自会再来,夫人和公子请多多保重!”
“南公子,你能否……”杨夫人看了一眼儿子犹豫道。
南云何等之人,哪里理会不到她的意思,他摇摇头说道:“暂时不能,如果情势发生改变之后我倒是可以考虑。”
“还是多谢南公子!”
“那我先走了,明日再见!”
“一切小心!”
南云神不知鬼不觉离开正府从后院翻出到将军府外,朝着简承环所在的位置走去,见那家伙守在两匹马旁边倒还算老实。
两人骑着马踏在回莨王府的大街道上,街道上的城民也许还不知道皇宫易主,脸上未有任何慌色。
“可有结果?”简承环转头问道。
“有了,回去再说。”
简承环没再多问,两人心情沉重地朝着莨王府奔去。
莨王一个人在正厅里喝着闷酒,悒妃和馨苒坐在他的身旁担心地看着他,却又不知道如何劝说。
直到南云和简承环走进来时才把手中的酒杯放下,起身迎了过去。
“杨靖将军他可好?”
“父王,杨靖暂时安全,幸好濂王有所顾忌,没有狠心杀他。”南云立刻回道。
“他当然不敢亲手杀杨靖,杨靖手下的将士一向对其忠心耿耿,如果濂王直接杀了他,势必引起大动乱,到时可能就要费大手脚才可以摆平,濂王没有这么蠢。”莨王眼中射出难明的神色。
“但正是如此他失策了,只要君王亟还没有病死,我相信父王一定有机会重新夺回应该属于你的皇位。”南云镇定道。
“大哥还活着吗?”莨王摇摇头说。
“他敢弑君?”
“唉,即使没有杀君王亟,也把他软禁了起来,宫外的人根本没有办法见上一面。”莨王无奈叹气。
“莨王觉得现在什么才是夺权关键?”南云眼里带着深意问道。
“军队!”
“如果杨靖手下的将领拥护莨王,胜算如何?”
“三成,关键还有皇宫亲卫军,总人数有三万,实力非常雄厚。”莨王据实而答。
“要是能够得到一纸真诏,那问题应该就可以变得很容易了吧。”南云微笑说。
“一纸真诏?”莨王眼神一亮。
“如果能够想办法入宫得到君王亟的一纸真诏,到时后带领杨靖的军队直逼宫城,我想大部分的亲卫军还有夏冼手底下的一部分将士可能会有所迟疑,到了那时只要把濂王假传诏书的事情捅出台面,相信情势可以逆转。”
“谈何容易,且不说真诏难求,即便是拿到真诏还得除掉师岽,有他在亲卫军肯定不会让我们有任何的可趁之机!”莨王又摇了摇头。
“师岽!他不怕二阁三派的元老找他麻烦吗?为何敢与濂王勾结反叛君王亟?”南云这点想不通,他也明白师岽才是他帮助莨王争权的最大障碍。
“这个我也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