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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地怎么就养出了你们这些昧良心的东西!”
“母后息怒”龙煊烨额角也冒汗了,“母后,薛慧妃早已入土多年,父皇也早就去了,您就别为这些陈年旧事动肝火了,身体要紧!”
“放屁!”高辛太后抬手就扇了龙煊烨一个耳光,“身体要紧!?你是要活活把哀家气死才甘心!等麒玉娶了那贱婢子,云心高高兴兴叫她嫂子的时候,哀家就不用活了!你们都合着伙地欺负哀家吧!你们龙家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无情无义的混蛋呜呜呜呜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呜呜呜”高辛太后捶胸顿足,放声大哭。
龙煊烨直着眼睛,怔怔站在地上,半晌长叹一口气:“母后,你想如何处置此事?”
“问她个罪名!把她一辈子软禁起来,再也不能让她和麒玉见面!”太后一下子顿住哭声,抬起眼睛狠狠地道:“若是麒玉不听话,还想救她,就处死那个贱人!”
龙煊烨的手一颤,随即默然。
“烨儿!”高辛太后提高声音,叫着皇帝。
“儿臣知道了。”龙煊烨垂下眼帘,深吸一口气,慢慢道。
“光儿”林笑正在看书,云心哭哭啼啼地跑了进来,“我要害死兰姐姐了我要害死兰姐姐了”
“怎么了?”林笑大吃一惊,忙问。
“大皇兄他好恶毒”云心断断续续地哭道,“他夺了兰姐姐的镯子,就是祖母赐给我的寒玉镯子,当着祖母的面问我是不是我的祖母大怒下旨要问兰姐姐的罪,还要诬陷她偷拿我的镯子”云心大哭,“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兰姐姐阿”
“莫非太后已经去找父皇了?!”林笑猛地站起来,大惊道。“这下坏了”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七哥要恨死我了我可怎么还有脸见兰姐姐啊”云心哇哇大哭着,林笑在地上走来走去,忽地看见承恩,林笑一下站住,向承恩招招手。
承恩走过来,看着林笑:“殿下有何吩咐?”
“此事,你看当如何处置?”林笑问。
“殿下,老奴只有一个处置——置身事外、明哲保身!”承恩断然道。“您现在凑上去,就是引火烧身!太后对秋兰若的恨不是一天两天了,其实,太后恨的也不是那位年纪轻轻的小秋姑娘,太后恨的是那位早已化了灰的薛娘娘!可是薛娘娘早死的骨头渣滓都烂没了,太后能恨的也就是秋姑娘了可怜,可怜要是不出这码事,熬到太后百岁之后,七殿下和秋姑娘还能有一线希望,可是出了这码事,太后不借机除掉小秋姑娘才怪。现在太后娘娘在陛下那里指不定怎么大发雷霆呢,依老奴对陛下的了解,只要太后一闹一哭,陛下必定让步,太后說什么他都会照办的!”
“你的意思是,此事完全没有解决之道了?”林笑不由问。“父皇真的如此愚孝?”
“咳!”承恩立刻用力干咳一声,林笑尴尬地道:“可是我们不能这样坐视不理!”
“嘿,殿下,休怪老奴打击你,若是太后她老人家下了决心要除掉的人,没人能拦住她!”承恩冷冷一笑,“当年,您不也是”随即住口,淡然一笑,“只要太后下了决心,没有什么能改变她的!您就省省力气吧!”
云心惨然倒在林笑怀里,整个人都像被抽了线的木偶,失魂落魄地。
“难道父皇就真的能眼看着七哥伤心而死?”林笑不由怒道。
“陛下当年不也眼看着您去的萧国”承恩冷冷說道。
林笑一凛,云心闻言不由也浑身一颤,林笑默然无语,姐弟二人相偎着坐在一起,一时间都呆了。
罗振纲看着刚到面前的圣旨,一时间有些沉默。
“大卿?”陈平忍不住道。
“圣上要我们接手秋兰若一案?”张挺插口道,“还要我们去司理院抢人?官妓本来就不归我们管啊,我们接手合适么?”
“圣上既然下了旨,自然有他的道理。”陈平赶紧說,“大卿,您觉得该如何处置?”
“去司理院,接人。”罗振纲抬起头,面色平静地說。
陈平和张挺对视一眼,道:“是!”
青溟子坐在闹市中,摇着一把破蒲扇,嘴里还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薅的草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哼着小曲看着过往的人群。
忽然他眼前一亮,直直盯着一个白衣飘飘,清雅绝俗的身影,大叫一声:“啊呀,大事不好!”街上的众人被他洪亮如钟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纷纷侧目看向他——不出他意外地,那个潇洒的身影也回过头来——风神俊秀的人果然长得也让人满意之极!
那人可不正是白鼎臣。
“帅哥!就是你!大帅哥!”青溟子笑眯眯地对着白鼎臣大招其手,“快过来快过来!老道给你卜上一卦!”
白鼎臣讶然望着他,随即笑了,摇着纸扇,潇洒地走过来,坐在青溟子面前。“未知道长有何见教?”
“抽一支!”青溟子呲着黄板牙,嘿嘿地冲白鼎臣傻笑,“你跟贫道十分有缘,所以免费帮你算一算运势!还不赶紧地!”
“啊,在下可不敢当”白鼎臣看着青溟子,慢慢摇着折扇,悠然道,“在下听說,命是越算越薄,所以从不轻易算命。”
“扯淡!我帮你算的怎么会把你的命算薄?”青溟子嗤之以鼻,“少跟老道装深沉!贫道才不吃你那套!麻溜利索的!”
白鼎臣不由失笑,但还是乖乖伸出手去在签筒子里抽了一支,递给青溟子。
青溟子看也不看,还是直直瞪着白鼎臣的脸,道:“你知道你错了么?”
“哈?~~~~— —”白鼎臣一脑门黑线,剑眉一挑,“道长这是何意?”
青溟子却不答,依旧直眉愣眼地瞪着白鼎臣,白鼎臣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终于忍不住笑着道:“道长阿,虽然在下生的容貌不错,可是你这么盯着我看,我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您这般模样,莫非竟是个断袖?”
“呸!”青溟子大啐一口,“签给你,自己看吧!”說着把签扔给白鼎臣。
白鼎臣接过签一看,只见油光锃亮的竹签上模糊地刻着几行字——秋草逢霜:秋草逢霜,困难疾弱,虽出豪杰,人生波折。(凶)
“知道为什么问你了吧?”青溟子斜着眼道。
“呵呵呵在下还是不很清楚”白鼎臣笑眯眯地說。
“你这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阿!”青溟子大叹,“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偏偏是个呆头鹅”
白鼎臣脸上立刻浮起黑线,呆头鹅?这个外号还是小时候百里青锋那个混蛋取的。眼前这老道怎么也知道?
“既然看到了自己一生的运势,就别再留恋红尘,赶紧迷途知返,早早随贫道出家做个逍遥散人吧!”青溟子慷慨激昂地对白鼎臣說。
“”白鼎臣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道长原来是要收在下做弟子呀?”
“你推辞也没用!”青溟子鼻孔朝天一撅,露出两丛杂草般的鼻毛,“你早晚也得做我的徒弟,这辈子的事就甭拖到下辈子了,老道我虽然有耐性,可是你们一个个的都非把拜师这点事拖拉到下辈子去,老道我也很烦恼的!再过个20年我又要跟师兄师弟们决一高下了,人家的弟子一个个都修了千八百年的,就我带着一帮毛都没长全的弟子,很没面子的阿!而且你们也不能算战斗力唉,你也体谅体谅为师的难处么”
“哦,20年后您要和您的师兄弟比斗,您觉得带着小朋友去没面子,是以要带着在下去,是么?”白鼎臣笑眯眯地问。
“没错没错!我就知道,聪明的像你一般,怎么可能不领会我意图!”青溟子大乐,拍着大腿差点激动的掉到桌子下面去。
“唉呀,道长谬矣”白鼎臣刷一声摇开折扇,含笑看着青溟子,“20年后,在下都已经是个半老头了,想必根您现在差不多,平日又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怕是没等打别人,自己就先崴了脚负伤了,您要是真想找个20年后帮你打架的弟子,就该在7岁以下找,呵呵呵”白鼎臣眨巴着眼睛,笑嘻嘻地道:“您說对吧?”
青溟子看着他,鼻毛都被白鼎臣的话气蔫巴了“你这样子比那个要当狐狸的还狡猾”青溟子长吁短叹,抓耳挠腮,“难道贫道这次就死活劝不动一个这辈子就肯跟我上山的了?一帮死心眼!”
“呵呵呵,道长要是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告辞了!”白鼎臣笑嘻嘻地站起来,向青溟子抱拳一礼,青溟子忍不住道:“死样,笑面虎!”
“咳”白鼎臣不由呛了一下,差点摔个跟头。
“喂,就算你不愿意跟我回山,老道也不得不唠叨一句,你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