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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有一事相奏。”
殿下一位温文尔雅的大臣开了口。
“贺拔爱卿请讲。”
“突厥木杆可汗使节五日之后就将到达长安,不知该用何种礼遇相待?”
“朕的皇后是木杆可汗之女,可汗便是朕的岳父,即便只是使节,也应以国礼相待。”
“是,皇上。”
原来,他的妻子是突厥人,还是个公主,真是门当户对的婚姻,我撇了撇唇,心里一阵不快之意迅速涌上。
“退朝——”一个太监的声音为早朝划上了句号。
我还未反应过来,他便已起身从我面前走过,丢下一句冷冷的话,“朕有事问你。”
提着裙,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他问的声音很低,却依旧挡不住那份霸道。
“啊?”我装傻地回着,我知道他想问的是宇文直。
“别和朕装傻。朕问的是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宇文直?”
“就几天。”
短短几句话,我们已经到了后厅。他下令让替他换冕服的宫女在帘外侯着,接着便继续质问起我。
“就几天?”
他冷冷地笑着,眸光若如玄冰。
“我就见过他两次。”
“你们当朕的早朝是什么地方?!眉来眼去!”
“我没有。”我抬颌瞪着他。
“朕警告你,若是下次再让朕发现你们两个在朕的早朝上有任何越矩之举,朕绝不会姑息!”他走到我的身前,很近,很近的地方,狠狠地斥道。
我不再作声,沉默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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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第七十三章 晕轿休息,被催促]
下朝后,我只是跟在他的身后,御书房,御花园,选礼,定礼,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做完后,已经到了暮云初上,落日熔金的时刻。他,没有带上我未曾见过的皇后去赴宴,而是带上了牒云芊洛。听宫女说是因为皇后有孕在身,而牒云芊洛既是他的宠妃,又是那个大冢宰的族亲表妹,所以就带上了她。而我,原本不准备加班赴宴的,可是他却自顾地让宫女太监,把我拉上了一旁的小轿抬了出去。一直不喜欢这种莫名其妙应酬的我,第一次出宫门也没有心思去看轿外的景象,只是感觉不停的颠啊簸啊。虽说不是坐车,但是却有晕车的感觉。
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难受的肚子,好不容易忍到了轿子落停的那个时刻。顾不得礼数,也顾不得脸面,我冲出轿门,跑到一处高墙,手臂轻磕着那毛糙不均的墙面,喘息起来。
“若兰”一个马蹄声止在了我的身后,很短的一霎那,白色衣诀已现在我半眯的眸光中。
“你没事吧?不舒服?”
“我,我没事,晕车而已。”恍惚间,我居然迸出了一个现代词汇。
“你都晕了,还没事?不如,我陪你在这外面坐会儿再进去。反正里面那场合,我也不喜欢。”红日印染在他墨潭之中,霞云散落在他白衣之上。
“不太好吧?”
“有什么”他的话刚到一半,一个太监便已到了我们的边上。
“卫剌王殿下,皇上让文御助进府。”
“皇兄这么急干什么?没看见文御助不舒服么?”宇文直在我的身旁,抱怨起来。
侧过身,他,在六七米不到的台阶之上,斜睨着我,那浅褐眸光虽然离我并不近,但却充斥着不满。我,莫名地躲过他那种似要捕获心底全部想法的那种目光,低下头,淡淡地向我身边的宇文直说道:“我看我还是进去吧。”
“皇上,我们先进去么。”牒云芊洛每次娇媚的开口都让我觉得讨厌,真狠自己为什么上次没有狠狠地多骂她几句。
我挪了挪脚下的步子,也听到了紧随其后,太监的叫唤——皇上驾到。他带着牒云芊洛入了大冢宰府。
“你走慢点,等会儿我们还能坐一起呢。”身旁的宇文直紧紧地跟着我,生怕落下半步。
“你的马就这么扔了?”
“扔了。”他逗着我。
“又骗人。”我兀自嘟囔着,只是望着脚下的步子,向着该去的地方走着。
“瞧瞧,那不是新任的文御助和卫剌王吗?”
刚到台阶上,大门里面便传来那个熟悉的跋扈之声。未见其人,我的心已是一颤,这,该是我第一次如此之近地见到大冢宰大人。
墨发中夹着银丝,曾经英俊的脸庞刻上了岁月的痕迹,也印着那鲜为人知的城府修为。挂在他唇边的那抹笑意带着莫名的意思。
未等我开口,一旁的宇文直便插了上来:“干嘛这么见外呢?我又不是第一次到你府上转悠,更何况今晚是婶母寿辰,南海明珠和翡翠玉佩是我和文御助的一点心意。麻烦等会儿交给婶母,对了,你可千万不能私吞了。”
“直,什么时候你居然连我这个一把年纪的堂哥都不信任了,哈哈哈哈?”
我斜望着两人,正对着话的大冢宰大人突然侧脸笑看着我:“不知道,文御助什么时候从静鸿阁搬入后宫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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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第七十四章 大冢宰府,胜皇宫]
耳根立刻热了起来,尴尬语塞间,我身旁的宇文直立刻回道:“文御助搬到后宫是不可能了,搬到我卫剌王府倒是极有可能。”未等我辩驳,垂在裙旁的手已被宇文直拉了过去,紧紧握在手中。狠狠地,我用着指尖掐着他。
“我怎么看着,文御助这心还没有落在直,你的身上啊?”
那个该死的八卦大冢宰把目光落在了宇文直拉着我的手上,微展着笑,臭着宇文直。
“这个女人么,需要时间的,迟早的事。”宇文直右手轻拍了一下对方宽阔的胸,笑着。
“那倒是。你们先入座吧。宪还没有来。”
“宪没来么?我这个五哥啥时候比我还磨蹭。”
五哥?宇文宪?
还在想着,我的手已被宇文直拉着进了府内。
“你干嘛这么说?”
脸颊微热的我,躲过周围路人投来的目光,低低的问着。
“我想,所以我就说了。”
他边向一旁经过的大臣们微笑示意着,边轻声回着。
“那你干嘛准备两份礼?”
“玉佩本来是给你的。既然遇到那个家伙,就给他了。”
“呵。”他居然喊自己堂兄“家伙”,我不禁笑了起来。
“看看,还是你笑的时候最漂亮。”他微微抚了下手中我的指节,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着。
我瞥了下他那带着太阳花的笑靥,又掐了下他的手,直到看见他的剑眉中微微起了小皱,才松了手指。
“把我手放开。”
“不放。”
“被人看见了不好。”
“被你伤到了,现在只能拉着,不会动了。”
“你——”
忽然间,我看见了那个长得与独孤翎颇像的男人,眼神立刻跟了过去。
“怎么?独孤世家的人都那么值得你流连忘返?”身旁的人,流露着一股淡淡的醋意。
“独孤世家,那独孤翎呢?”我抬眸问着宇文直。
“独孤翎本来是独孤世家的人,不过呢,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现在不是了?”我有些奇怪,难道是属于独孤世家,还可以以前是,现在不是的么?
“呵,你好好跟着我,用膳的时候,再和你讲。”
他卖起了关子,想那唯一的目的就是让我不再挣扎。
大冢宰府很大,也很奢华,无论是廊建,还是壁画,华丽程度都超越了皇宫。寿宴设在了府后的大庭院中。除了铺着金黄布锻的主座之外,其余客座均设在了两侧,一桌一座,各设两排。
“我们坐后面一排靠近主座,好不好?”说是征求意见,却未等我反应,已经将我拉了过去。
“干嘛要坐那么近,等会儿皇上肯定就坐那里。”说到宇文邕,为什么他先进来却不见了身影。
“皇兄坐皇兄的,我们坐我们的。你是御助,官又不小,我是藩王,坐第一排都不为过,现在都到了第二排,已经够避风头了。”他兀自地拉着我到了座位,让我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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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有泪不轻弹,对月空落几多愁:第七十五章 歌舞声中,闹别扭]
“婶母,您是今日的寿星,自当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