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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杨明华笑着对容兰若道:“容家姐姐,侯爷的臭嘴太有杀伤力了,快用你的天魔琴,夺魂音镇住他吧,免得他又神神捣捣的胡扯乱改,逗人家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容兰若本已被杨太曦逗得开怀大笑,一时间心情大好,略一沉吟,纤手轻轻一挥,就听她用天籁般的声音唱到:“夫何姝妖之媛女,颜炜烨而含荣。普天壤其无俪,旷千载而特生。余心悦于淑丽,爱独结而未并,情罔象而无主,意将徙而左倾。昼聘请以舒爱,夜托梦以交灵。”竟是蔡邕的一首《静情赋》,华丽的声音和动人曲调配上蔡邕柔情款款的歌词,杨明华和杨太曦两人听得仿佛痴了。
真是奇怪,刚才本已被杨太曦逗得欢快热闹的场面,从容兰若敛容,轻挥玉手拂上古琴开始,整个小亭中气氛一下变得静谧安宁,只见容兰若黑白分明的大眼迷离的遥望远方,樱桃小口轻柔的张开闭合,眼波流转之间,杨太曦感觉不仅看到了黑白水银在流淌,那大眼中分明七彩绚烂,竟是七彩的光芒。
杨太曦不由在这绝妙的光与音中沉醉了。随着歌声和琴声的的轻柔周旋流转,杨太曦眼中仿佛看到空谷幽泉从密密的桃花林中潺潺流过,春风轻轻抚摩着满树满林的桃花骨朵,顿时,一片片,一阵阵花开的声音竟是如此清晰的充盈不绝于自己的双耳;而就在这片粉红的花海的中央,一位绝色佳人翩翩起舞,轻盈的在蓝天白云下,迎着暖和和的阳光,随风追逐着片片落英。
正听得入迷,歌声和琴声戛然而止;就听容兰若笑着问道:“侯爷,我的歌声还能入得法耳么?”杨太曦一怔道:“完了吗?”正待赞几句,猛想到这位绝色恐怕被世间凡夫俗子庸人酸士们用世间所有赞誉之词赞遍了,自己想俘获她的芳心恐怕非得拿点不一般般的东东出来才是。
口中却赞道:“容家帮主的歌艺和琴声端的是如白居士所言: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冰下难。不过虽是天籁之音,但却不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境界!”
“哦”容兰若闻声,微一扬臻首,斜飞入鬓的秀眉向上一挑,迷人的大眼波光一闪,不经意的瞟了杨太曦一眼道:“不知侯爷心中最完美的境界是什么呢?”
杨太曦突然纵声大笑道:“我心中最完美的境界是,当得登上极西藏边最高之地,神女雪峰之巅,聆听仙人之密语,沐浴着卷人之狂风,席大之雪花,高唱《大风歌》;当得东临碣石,屹立于东海之滨,悬崖峭壁之边,呼吸着咸湿曳人的海风,遥观红日蹦跃而起,喷薄而出,洒下万道金光于碧波万倾波澜壮阔的大海之上,慷慨而歌《将进酒》。山谷公曾云:老子平生,大江南北,最爱临风曲。我思古人,实获我心也!”
杨太曦说完后,猛觉气氛好安静,不由扫了在座的两位美娇娥一眼,见她们均瞪大了眼睛,静静的盯着自己,脸上神色均是很沉静,无复刚才笑得花枝乱颤之状。
杨太曦大骇,不知自己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忙上下审视了自己周身一遍,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不由奇道:“干什么啊,你俩怎么傻傻的样子啊,我身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闻听杨太曦这话,容兰若扑哧一笑道:“侯爷,你才傻乎乎的咧!一会儿胡编乱改,颠三倒四,气活古人,一会儿又慷慨激昂,一字不差,神经兮兮的,侯爷,你要我说你是聪明博学呢,还是疯疯颠颠呢?”
顿了顿,她似颇有感触的道:“不过侯爷关于海上升日的一番说词,到让兰若感慨万千。当今之世,官贪商奸,掌庙堂之器,民生之资,愚民以鱼肉,相互倾轧,民生唯艰,我演艺于王权贵族,贩夫走卒之间,感慨良多,真真见到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其强烈的反差常令兰若有啮心之痛。兰若常想,这世道黑暗无比,若得有一焚天大火,烧破这黑暗中的重重罪孽,迎来一个红日堂堂的世界,还民以光明,这该有多好啊!”
杨太曦心中暗道:“哈哈,果然来了”口中却道:“兰若,你一介女子,不要如此偏激,不过,兰若你若有什么为难之事,可来找我,千万不要胡乱托咐,害了终身,我能帮之处都会努力而为的。”
容兰若闻声似是懂他话里意思的娇嗔了他一眼,猛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一片红晕又没来由的飞上了她桃花般的脸蛋,她略带几分恼意和羞意的对杨太曦道:“侯爷今天来是有事找明华的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明华,姐姐我先走了”说完,抱着古琴,施施然离开了。
杨太曦望着她渐行渐远无限美好的身影,恋恋不舍,竟自不能移开双目。这时,在旁边的杨明华在边上看着郁闷,不由略微气恼的用文扇狠敲了一下杨太曦的头道:“侯爷,人家都进屋拉!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杨太曦一怔,心道:“哎呀,好蠢啊,我差一点就成了灯下黑了,只顾望着远方的风景,却忽视了眼前这比之丝毫不逊色的风景。我可要抓住机会,用点强的。”
想到这,再不迟疑,一把楼住杨明华的柔若无骨的小腰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的道:“没什么,就是想你!”。
杨明华在她怀中又羞又恼,用一只手狠狠的在杨太曦胸肌上掐了一把道:“你是来找容家姐姐的吧,今天你们两人打情骂俏,旁若无人的,现在她不理你了,你又来找人家,人家才不想当别人的替代品呢!”
说完,推开杨太曦,羞答答的跑回屋里去。杨太曦在后面一边欣赏着她跑动着的曼妙风姿,一边笑着紧跟着进了杨明华的屋子。
第三十章 招揽玄苦
日上三竿的时候,杨太曦总算才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昨晚在杨明华屋子中和史可法,杨明华两人,商量筹划两个行署运作等一系列问题直到深夜,以至于现在才醒过来。悠闲的伸了个懒腰,直起身来穿好衣服,这时,门口等候的小何一见杨太曦醒来了,快步过来,扑通一下跪倒,神情沮丧的道:“李自成昨夜领十余人连夜逃走,去向不明,我也曾搜遍周边山林,踪影全无,一无所获。我管军不严,以至贼兵逃窜,请侯爷重罚!”杨太曦心道:“咦,这家伙还真没让我失望,哈哈,有趣!”口中却骂道:“这家伙,太让我失望了嘛,枉我还给他个营长当当,就只带了十几个人逃跑,这也未免太不讲义气了吧,真是越来越不成气候,哈哈,你起来吧,没得闲气为这种人生,哈哈”
说完,下得床来,早有贴身军士递过水洗漱。小何听得杨太曦如是说,人虽然站起身来,但神情仍然很气愤。杨太曦瞧着他那气鼓鼓的样子,不由边吃着早餐边笑着拍了拍他肩膀道:“这有什么可恼的,你能抓他一次,就可以抓他二次,三次,他这一辈子都将生活在你的阴影当中,哈哈”小何终是年轻人,听得他的这番开解也点了点头,低声道:“没有什么三次了,不要让我再逮着了,妈的,再落在老子手里,老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见小何心情恢复过来,杨太曦笑道:“对了,就要有这么子股自信,哈哈”,接着又问小何道:“宪之,梁从武和周凯,他们出发了没有啊?”“今日早上卯时点兵出发赶往金陵的,正是在这时才发觉李自成,牛金星等人逃匿了。”小何忙回答道。“嗯,不错”杨太曦对史可法的办事效率不由赞了一声,旋即对小何道:“走,叫上春生,去会会紧那罗神殿的高僧们去,哈哈!”。
不多时,来到神殿的演武坪上。演武坪上,玄苦,玄心,玄明都在,正在指导僧兵们习武,杨太曦等三人老远就被玄苦瞧见了,玄苦冲杨太曦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白净的虎牙道:“侯爷今天好兴致阿,怎么样,下场陪我玩玩,哈哈!”
不得不承认,玄苦一点也不苦,不但不苦,还很甜,古铜色的国字脸上嵌着一对迷人的酒窝,剑眉星眼,身材高大魁梧,比杨太曦还高出了半个头,一身肌肉虬结,一双总是笑意融融的眼中充满了温情,常常是一副慵懒的样子,若生在后世,活脱脱的一师奶杀手。
杨太曦就是想不明白,这位紧那罗堂的首座大弟子,周凯和他在场上过完招后,事后会大咧咧的跟杨太曦自我解嘲道:“输给了一个不是人的魔物,我老周算是虽败犹荣了,哈哈!”这么个风流伟岸的人物怎么可能是一个不是人的魔物呢?难道说还有其他什么可怕的东西被他深深隐藏了起来。
杨太曦心里想着不由又仔细打量了玄苦一眼,还是没想明白,口中却答应道:“早有此意,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