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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个武道方面的高手。杨太曦礼貌的向对方点头打了个招呼,那龙叔仍是不紧不慢的点头回了一个礼,无限牛气的用头向身后一甩,示意杨太曦上车。
杨太曦也不客气,大踏步上前,掀开车帘,就往里钻,迎面看见邓婵玉今天还是穿了上次的那件火红色绸缎长袍,将丰满但却曲线玲珑的身子勒的紧紧的,不同的是今天锦袍胸襟的衣扣解开了一个,里面似乎并没有穿内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圆润山峦来,全身上下一如既往的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勾魂夺魄的魔力。那双月牙弯弯的水灵灵大眼睛正笑意可掬的望着自己。杨太曦看得情动,就要靠上去将这双眼睛的主人搂在怀里好好亲热一番。
陡然发现车中还静静的坐着一位年约十四五岁,长得青春漂亮,全身上下都被装饰得珠光宝气的年轻女孩子。就见她头戴筒形高冠,上面裹满了五颜六色的绸缎,缀着各色的宝石、琥珀。乌黑靓丽,密密的刘海整齐的垂在伊人额前,刚刚好遮到漂亮的眉黛之上。
与邓婵玉比起来虽稍嫌稚嫩,但却有种邓婵玉所没有的清纯活泼味道,那种纯纯的味道令杨太曦不禁想起了远在关外广宁的小公主查娜朵,也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小妻子现在怎么样了。
只见这位小美人此刻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的模样,圆圆的大眼睛不停的上下打量着自己。杨太曦一愣,刚要开口问及,邓婵玉笑着对这年纪颇小的女孩子道:“卓娃,你先和玉儿做后面那辆车吧,我和驸马爷谈好了,再叫你,好吗?”。那女孩子点了点头,依言下车去了。
等那位非王即贵的女孩子下车,杨太曦顾不得刚刚落座,便语带戏谑的笑着冲邓婵玉道:“不知大掌柜的这么急着找到伯雄来,有什么要急事呢?是想伯雄了吗?哈哈”。邓婵玉无限娇嗔的冲杨太曦幽幽的看了一眼,轻道:
“至金谷园一夕之别后,也不见伯雄来找人家,人家去找你又老是找不见你人,人家这段日子可算是恰如文正公所言:残灯明灭枕头欹。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伯雄你可要赔我这段日子的好苦来!”。
杨太曦笑道:“婵玉,我也好苦啊,我最近为此相思之苦刚做好一首词送给你。”。“哦”邓婵玉瞪圆眼睛望着杨太曦道:“吟来听听!”。杨太曦坐直身子,无限深情和恳切的盯着邓婵玉的眼睛,一字一句声情并茂的,念出了自己的新词:
“一天流苏卷帘来,满窗花影舞徘徊,羞问伊人还不还。无以遣怀花艳处,似曾相识月归来,对影三人苦思量”。
邓婵玉沉默了一会,突然扑哧一笑,嘴里蹦出一个字:“假!”。接着,月牙弯弯的大眼笑得快眯成了一条缝道:“侯爷,你啊,就会一些虚的,有没有实在一点的啊,咱关外的汉人不像你们中原的汉人一般,就爱整这些虚的要命的东西!”。
杨太曦闻声哈哈大笑,一把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笑道:“那好,今天我就来点实的啦,让我好好赔偿你的苦来”。说完,就准备进入正题。谁知邓婵玉一把捉住杨太曦伸入自己袍中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怪手,月牙弯弯的大眼吐出勾魂夺魄的妖媚之光,轻声道:“伯雄,我今天有件事很烦,心中正苦恼着呢,没心情啊!”。
杨太曦感觉到捉着自己大手的那双柔夷是那样的坚定,知道邓婵玉这种女子别看着外表是这样的甜腻可人,柔情万种,但心中从来都是意志坚定,浑不似外表看上去那样可以捏圆捏扁,肆意胡来的,要想让她妥协肯定是要有代价的。自己上次在金谷园,要不是答应给唐振林修书一封让她带回广宁,为她做做说客,她是肯定不会让他如愿以偿,一亲芳泽的。
当然杨太曦肯答应邓婵玉写封信给唐振林做说客,也是因为他非常了解唐振林的为人,做事很有原则,绝不会因为自己的一封信就会改变什么的,因为在杨家军中唯一可以起作用的就是严格细致的军中条令和上官的命令。
而那封信通篇都是杨太曦闲聊家常的话语,无一字是命令,也没加盖杨太曦的虎威将军印,唐振林熟知军中规矩,肯定是不会理会书信中,杨太曦为邓婵玉说情,希望与科尔沁草原部落开市的话语的。
杨太曦停住手,笑着歪头轻啮了一下邓婵玉的耳垂,玩笑似的往伊人耳中吹了一口气道:“未知婵玉究竟是因为何事烦恼呢?说出来听听,看看伯雄能不能帮上忙呢?”。邓婵玉微微皱了一下长长的漂亮眉黛,没有立刻回答杨太曦,而是轻轻娇声问道:“伯雄,你就不想念自己的草原小娇妻--查娜朵吗?”。
杨太曦闻声微微一怔,略带烦恼的对邓婵玉道:“上次,查娜朵已经来信说明她和其他三位姐妹留念草原,想留在广宁不愿回到关内,我也正在为此事烦恼啊,要是婵玉能说服她们四姐妹回到关内来就好了”。邓婵玉闻声,两只大大的月牙弯弯的眼睛微微眯了下,笑着对杨太曦道:
“科尔沁草原儿女笃信格鲁巴教,一直毕生把宣传光大格鲁巴教义,推广佛法当成人生的第一件头等大事。伯雄要是去请来格鲁巴教的长老随伯雄一起南下传教,修建格鲁巴教的功德白塔,宣传格鲁巴教的佛教教义。公主思乡的情感就会有了寄托,聊慰之处,很可能就会愿意答应驸马爷回到关内,来到驸马爷身边长相厮守的”。
杨太曦听得心中一凛,口中却笑着敷衍道:“哦,是吗?”。见杨太曦脸上有松动之意,邓婵玉头向后仰躺在杨太曦肩膀上,调整了一下说话的姿势,继续道:
“格鲁巴教在大草原上如日中天,驸马爷戍守边防,打交道打得最多就是草原儿女,草原儿女大部都笃信格鲁巴教,如果驸马爷也了解并支持格鲁巴教扩大影响力,实际上也是帮助驸马爷扩大在草原的影响力啊,将来驸马爷有什么事做起来也比较能得到草原儿女的理解和支持!”。
杨太曦心道:“你这真是为我着想吗,不会这么简单吧,我怎么都觉着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呢?”。口中却笑道:“哦,那个格鲁巴教就是被我朝万历神宗帝封为三世达赖喇嘛的索南嘉措所信奉的教派吧,听说同时被分封的顺义王也是该教派的忠实拥趸,
就是他向我朝讨封求助修建格鲁巴教寺庙,所有建筑寺庙的财资和材料均由我大明朝提供,连名字也是由万历神宗帝亲自提笔赐名--仰华寺,是吗?”。
听得杨太曦的回答,本是躺着的邓婵玉脸带惊讶的从杨太曦的怀中坐起来,仔细的盯着杨太曦打量了一眼道:“哦,没想到,在中原的众将军中还有这么了解草原信仰教派的人,驸马爷,你真是越来越让婵玉惊讶了”。杨太曦心道:“笑话,明末的那些事,老子能不清楚吗?都快倒背如流了!这就叫兴趣决定成就!”。
杨太曦心中得意,但表面上仍不露声色的道:“作为一个戍守西北边防,要与草原部落长期交手的边防大臣,知道这些实是伯雄的份内之事。我可是还知道,草原上目前还有以宁玛教为首的红教哦,它可是被当今四十万蒙古共主林丹汗力捧的哦,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创造了“八思巴蒙古文”的八思巴法师,就是出自宁玛教哦,他可是元世祖忽必烈的国师哦。哈哈,有它在,格鲁巴教还不能称得上如日中天吧。
它被大多数蒙古藩王们竭力宣扬,只不过是它的金轮转世制度迎合了各位蒙古藩王争夺汗位的需求,能够有理由反抗林丹汗的统一罢了,哈哈”。
邓婵玉冲杨太曦微微一笑,那两弯秋水一时间波光荡漾。杨太曦看得神魂颠倒,就要凑过嘴去吻她,邓婵玉忙用细长粉嫩的纤手一把封住杨太曦的大嘴,笑道:“驸马爷,你终究是隔岸观景,个中原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哦,说说看?”杨太曦奇道。
“宁玛教等教派固步自封,终日里头只会狂妄自大的吹嘘什么天命汗权不可僭越,须知现在离大元全盛时期早已过了数百年,各地汗王都有着自己的治权,可叹红教这群人还搞不清时务形势,犹还抱着数百年前的古董行事,实是愚昧无比。
没见到格鲁巴教众在无边的蒙古草原上,早已是,如初春的青青野草,满山遍野,妇孺皆知吗?红教那套老掉牙的论调又有几个蒙古人还在谈,还在理会呢?可以扳手指数了!林丹汗虽自称四十万蒙古共主,但实际上他能号令多少蒙古人为他上阵厮杀拼命呢?我看,能有三万就不错了!”。
“哈哈,和努尔哈赤的论调一样,如出一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