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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这里有些惊讶了,我忍不住还是插嘴了,说道:“不会吧,为了一个小姑娘,一下子拍出去四万!你钱多烧的吧?还不碰人家,马哥,你雷锋转世吧?咋想的,说说啊?”
马哥还沉浸在他的幸福回忆里面,被我这一打岔,弄得情绪全无,嘟囔了一句:“我要再给你讲一个字,我随你姓!睡觉!”说完转过身去,用被子把头蒙了,任凭我在他身后怎么鼓捣,就是不转过来了。
我便觉得无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实际上马哥的故事让我有了共鸣,我想起了瑶瑶,我的海港老婆瑶瑶,她是否还住在我为她租的那个小区住宅里面呐?也许,她早就不在那边了,她现在还好吗,身边是否已经有了如我一样疼爱她的男朋友呐?
闭上眼睛,瑶瑶甜美的笑靥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忽而却又变成了嗔怪,忽而转身远去,不再理我
半夜里,我被噩梦惊醒,一张张熟悉的女人的面孔在我的眼前走马灯似的转来转去,好多我甚至都叫不上名字了,她们一个个变成血口利齿的恶鬼,扑向我!扑向我!
我大叫着惊醒了,满头浑身的大汗淋漓,我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大泡,头象撕裂般的疼痛,孽债啊!我欠下了无数情缘孽债!我死后,一定会被剥皮下油锅的。
我不敢闭上眼睛,直直地盯着棚顶那盏永远都不曾熄灭的长明灯,眼前慢慢变幻出无数闪闪的金星,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没有能够醒来,据说他们喊来了没屁事,没屁事一量我的体温,四十一度多!我整个人就像泡在水里,虚tuo得流汗不止,浑身发冷,打起了摆子。
没屁事给我连续打了两针,叫来外面的两个劳动,把我直接抬到jin闭室去了,在此过程中,我一直都是半混半醒的状态。他们在jin闭室的地板上铺了厚厚的毛毯,把我平躺在上面,旁边支起来吊瓶架,给我的手背扎上了针。
刘斌来上班的时候是上午九点钟,他很紧张地跑到jin闭室看我,我昏昏沉沉地躺着,隐隐约约听见没屁事跟他汇报道:“怕是急性肺炎,发作期会传染的,就弄到这儿隔离了”
刘斌站在门口,本来想要进来的,一听说会传染,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说道:“那怎么办,送走吧要不?”
没屁事说道:“先观察一天,打两组吊瓶,明天还不行就得送蓝桥医院了。”
我觉得自己的呼吸开始困难起来了,这样下去不被烧死也会憋死了,我张开嘴巴,努力想要叫喊,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再次昏迷,也许是昏睡,我不知道人在昏迷的时候是否会做梦,而我却是噩梦连连,我置身于一个无底深渊的边缘,眼前有无数双手在推着我,我犹如处在无声电影里面,一切都是无声的,动作缓慢的,我向那无底深渊飘落下去,在我的周围,还与我一起飘忽着好多死尸,我甚至可以伸手去mo他们,他们穿着迷彩服,xiong口冒着血花,我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们,可是我实在想不起来,我看到自己手持八一式突击步枪在点射,四周是一片雾气茫茫的原始森林,忽而又是大雨瓢泼,我站在雨中,手里的枪口对准了一个老人的额头,“啪!”枪响了
在梦里,我把皖南密林中的战斗顺序混乱地再现了!还有女人,永远都无法从脑海中抹去的那些女人,一个个鲜活的面孔,一次次chuang上的激qing,又一点点地飘散模糊,我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抓不住
老马是个好男人,我不该打断他,如果他把他的故事讲完,我也许就不会病情反复,我知道,老天这样折磨我,是对我这样的坏男人的报应,出来混,真的,是要还的。
正文 197。 第一九七章 神经病皮铐
第二天,我未见任何好转,被直接送去了蓝桥医院,这是我第二次来到蓝桥监狱,后来我有幸又来过几次,但不是来看病,是另有原因,这个以后再提。总之在我的海港牢狱生涯中,蓝桥监狱与我有了不解之缘,尽管我后来实际关押的服刑地点是海港市监狱局远在皖南的天湖监狱。
这一次我在蓝桥监狱医院整整住了一个月的院,在此期间,由于我得的是肺炎,没有人来看我,804的承办们也没有再来烦我。后期我已经彻底的好了,但是我还是不想回到二所去。
可是我最终又被押解回了二所,来接我的是陈国庆管教,半路上,还给了一支烟抽。我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心里想象着能够象上次我与张伟出去的时候那样,杀出一队好汉,把我解救出去。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被顺利地押回了二所,刘斌看到我说:“王辉,你胖了许多。”
我苦笑了一声道:“在医院天天吃病号饭,吃饱了就躺着,后期点滴都是营养液了,能不胖吗!”
回到了十一号监,一个月的时间过去,监房里没有多大变化,老马、小刚、小虎都还在,只是前面多了一个大块头。感觉监房里的人很少,现在正是晚饭前的自由活动时间,大家有的在走圈,有的靠墙坐着。
老马迎上来说道:“回来了,老大,怎么样,好利索了吧?”
我和他轻轻抱了下,说道:“不好利索人家也不让回来呀,还是回来好,想死你们了我。”
小刚笑嘻嘻地端了一碗茶水递给我道:“阿拉也老想你了!”
我接过来茶水走到前面,看到那个大块头正坐在我的那个位置,就是排头坐的左前角的靠墙位置。我扭头对老马说道:“这人谁呀,新来的?”没等老马回答,我就用脚碰了下那小子,说道:“你,后面去!”
那个大块头有三十几岁的样子,他歪着头斜眼瞧了我一下,叫道:“查那!弄寻死呀!”
老马连忙跑到我俩当中,笑道:“别别!都是老大,辉哥,是这样,你刚走两天,这位李哥就调咱们房间当排头了,管教都以为你回不来了哈。李哥,不好意思,这就是辉哥,原来咱房间的排头!”
我伸手把老马扒拉到一边,对着那个还在歪脖看我的大块头的脸就是一脚,同时骂道:“对,我就是寻死!侬要哪能吧!”
没想到那大块头还挺灵活,也许是这一个月在医院躺的我出脚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居然躲过了我这一脚,接着“噌”就站起来了。老马连忙在当中拦着,说道:“这又是何苦啊,都是老大你们,见面就打啊!”
我站在老马身后伸手指着大块头的鼻子骂:“cao你ma什么东西!老子回来了你就可以滚蛋了,装什么臭狗shi!”
大块头伸手拉开老马,猛扑过来道:“来呀,小子,今天不打你个满地找牙我就不姓李!”
就在这时,刘斌出现在前面走廊里,刘斌说道:“都住手!王辉,你刚回来还不清楚,李小天是你们监房的排头,你的铺位由李小天安排,有什么意见可以报告,不许打架,打架我就关你jin闭!”
我有些愣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刘斌,刘斌说道:“都坐好,马上开晚饭了!”
李小天对我说:“你,叫王辉是吧,到门口去传饭,大家都坐好,准备开饭。”
我站在那里一动未动,我绝不能听话地跑到最后面去传饭!
老马连忙对李小天说道:“老大,别这样啊,让他二号位吧,我三号,这样大家都好,毕竟是老排头了,给个面子,啊?”他在小声央求李小天。
那大块头一把推开老马,把个老马推了个趔趄,多亏有墙挡着,不然就坐地上了。我已经下了决心,这一仗不打是不行的。在里面最好不要打架,打架就要付出代价,但是有些时候是绝对不能忍的,有些代价是必须要付出的。这一次如果我屈服了,我以后就别想在房间抬起头来了。
我乘大块头推老马的机会,扑上去对准他的粗大脖颈就是一拳!这一拳是对准了这家伙的脖颈大动脉去的,这里是个死穴,面对这样的能把我装下的大块头,必须下死手!
果然一拳致命!那家伙“噗通”一声大山一样倒了下去,刘斌在前面大叫:“住手!住手!陈国庆!赵纯厚!快去开门!”
我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没等他翻身对着他的耳根子、后脑死命狠踢!大块头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我的拳脚已经对他不起作用,他的抗击打能力超强。就在这时,老马大叫一声双拳左右开弓灌到大块头的脸上,顿时大块头的脸上就挂了彩,我及时踹了他的小腹两脚,他疼得大叫抱着小腹再次滚倒在地板上。
这时,乒乒乓乓前面的铁门开了,陈国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