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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这种想法,三人启程向江南进发,一路笑闹着,好生热闹,当然了,一男二女在一起,特别是还发生过点事,这路上倒也不缺乏香艳。
“相信主,他会给你带来福音,阿门。”高鼻子蓝眼睛的西域人在江南的街头向行人们传达着主的福音。
在中土这些人的眼中,这些老外无疑就跟鬼划上等号了,那些穿着黑袍子,自称传教士的老外一靠近,吓得街上众人哄的一声散开,远远的指点着这些高鼻子老外。
这些老外似乎有一种什么办量在支撑着他们一样,虽然受尽了嘲笑与白眼,可是却无人退缩,十几个人在大街上传教传得兴致高昂,看他们的样子,好像传教并不是他们的主要任务一样。
修真门派大大小小的数百个,分布华夏各个名山大川里,甚至一些名城里都有,比如说扬州就有个天星门。
在玄空派,无忧谷,甚至是灵波寺都有那些传教士的身影,在那个年头,华夏还是个兴盛无比的大国,是世界的中心,扬州一个把门的小兵,收入就相当于西方一个小国的君主,那些来华的外商也不是没有,只是每次到华夏来,都跟土包子进城一样,惊异无比。
在这种情况下,中原人士难免会产生一种傲气,瞧瞧,这些高鼻子的怪物虽然长得壮硕,可是那日子过得那叫一个寒酸哟,简直就是没有开化的野人,连肉都吃生的,瞅着怪恶心的。
每当那些传教士接近人群的时候,不是人们不想听听这些洋人那怪腔怪调的华语,而是受不了他们身上的那股子膻臭味,简直就像是十几年没有洗过澡一样。
玄空派守在那道典楼前的弟子忽觉有些不太对劲,四望之下,却是一个人都没有,现在正是大半夜,谁没事会出来瞎溜达,可是那种怪怪的感觉却让那弟子心里发毛,手也不由自主的搭到了身后的剑柄上。
忽地,那名弟子没来由的脑子一昏,人也一下软倒了下去。
“什么人?”一声断喝,却是这道典楼里有一时一暗两层护卫。
奇怪的声音,似是交谈,但是却听不懂说的是什么,倒像是某地的方言一样,接着一个嵌着大块晶石,鸡蛋般粗的木杖一样的东西敲到了那暗哨的脑袋上。
那暗哨颤抖着,像是被天雷劈中了一样,带着噼啦如电击般的声音倒了下去。
那种奇的交谈声再次响起,接着在道典楼里响起了装麻袋的声音。
能守道典楼的弟子,实力绝对差不了,只是用了半个时辰,一明一暗两哨都醒了过来,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进了楼内,虽然这里他们并没有资格进入。
两名弟子身上的衣衫瞬间就被冷汗浸透,亡魂大冒,却见这玄空派重中之重的道典楼里,狼藉一片,各种道典被扔得哪时都是,那标着重要标志的阁子里,更是空空如野,大量的道决,还有玄空派的根本,玄空真解不见了。
“快示警。”两人愣了片刻后同时大叫起来,冲出道典楼,一掌拍在楼外那只大铜钟上。
只是,这玄空派百多年了都没有什么危机情况,就算是有什么情况,也危及不到道典楼,而这个大铜钟,至少已经有二百多年没有用过了,守卫也松懈了下来,这些弟子都没有什么经验,这一紧张,拍出那两掌更是使出了全力。
就算是这铜钟没有经过二百多年的风雨侵蚀,也受不起这全力的两掌,毕竟也只是凡铜所制,这两掌同时拍到那铜钟之上,钟非但没有发出响声示警,反而嘎的一声,被真元震成了碎片。
两名弟子看着地上的碎铜片,愣了好半天,这才驾着飞剑飞了起来。
“敌袭,敌袭。”现在也顾不得什么了,只要能示警就好。
无忧谷,自那守山大阵被那只巨大的龙龟给生生撑破后,加派了几十名弟子巡山,谷口更是有着十几名弟子在守着,大阵刚破那会,众弟子一个个神经崩得紧紧的,特别是李洵从魔魂宗那里回来时候,为怕魔门报复,这守卫更是一加再加。
这么久过去了,也不见有什么事发生,再加上近两年无忧谷风头更劲,守卫虽然还是那些人,可是精神却也松懈了下来。
铁甜甜打着哈欠,没什么比守门更无聊的,要不是有李洵在谷里,他们二人又相互暗中较着劲的话,他早就把这些弟子扔在这里,自己跑回静室里修炼去了,多一分实力,以后就多一分机会啊。
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身前走过,铁甜甜的哈欠打到一半,猛地把嘴给闭上了,举目四望,一切正常啊,那些弟子该干什么干什么呢,有放屁的,有打哈欠的,还有偷偷靠在墙上打盹的,根本就没有人从自己的跟前走过啊。
“妈的,都快得精神病了,不行,回去跟师父说说,我可不再守这个门了。”铁甜甜甩甩脑袋小声的自语着。
无忧谷最根本的心法是飘仙决,无忧谷虽然有成为天下第一大派的趋势,可是他们的道决等并不像是玄空派那样是藏在什么楼什么阁里,而近按着规矩存放在大弟子那里,也就是李洵的手上,由大弟子传承,是大弟子的像征。
道决那种东西,每个人修的都不一样,每个人都会有所悟性,师父传给弟子,到了弟子的手上说不定就变样了,道决那种东西是变化最大的,所以也就没有记载。
李洵在干什么呢?魔魂宗一战,让他过足了杀人分尸的瘾,只是这些瘾头,远远没有把女人先奸后杀再分尸来得痛快,李洵的心理,已经完全的扭曲了。
以李洵的身份,想要将女弟子骗出来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虽然他也已经意识到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道理,可是那扭曲的心理,让他对自己门派内的漂亮女弟子更加有兴趣。
那极少有人来的贵宾房几乎成了李洵作恶的固定地点,这不,又拐了一个女弟子钻了进去。
李洵是不可能将那飘仙决带在身上的,万一丢掉了,那罪名可就大了,自然要放在自己的房间里,在无忧谷里,也不怕人偷,偷去了也没有用。
只是李洵在那头正在自己的师妹,心里痛快无比,而这头,李洵房间的门无声无息的开了,接着里面传来了轻微的翻腾声,片刻后,门开了,接着又关了,变回原来一样,从始至终,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直到一天之后,好生享受了一把先奸后杀再分尸余味的李洵下意识的想要翻看飘仙决的时候,这才发现飘仙决丢失了。
数月内,大大小小近百个门派丢了道典,甚至一些小有名气的魔门都把典藉给丢了,鬼门中也有所丢失。
像这种丢人的事,一般情况下,都是打掉牙向肚子里吞,偷偷的撒出门内弟子暗中寻找,谁也不会大张旗鼓。
只是这一次的事闹大了,几乎修真界里有一半的门派都撒出了弟子,这消息想不走漏都难。
西湖醋鱼,东坡肘子,这些东西洛风从前连看都没有看过,对了,还有宋嫂鱼羹,洛风险些将舌头都吞进去。
“洛风哥哥,你看,有好多的同行哟。”倒底还是女儿家心细,宫如玉轻轻的碰了一下埋头吃得正香的洛风说道。
“什么?”洛风心头一惊,不会是冲着自己来的吧,四下望了一眼,果然,在这酒楼里就坐了三个,在大街上更是能看到四五个,修真者很好认的,他们那种出尘的气质,是普通人和武林人士装不出来的。
修真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随便的就能看到这么多?平时可是多长时间都抓不到一个的啊。
“小心,冷静。”洛风轻声说道,低头接着吃东西,洛风此时已不再是那个刚出门派,不知天高地厚冲东海的小初哥了。
那些修真者好像志不在洛风,吃过东西后匆匆的离开了酒楼,每次看到修真者,行色都是匆匆的,把洛风弄得摸不着头脑,但是肯定知道,修真界里出大事了。
好奇心这种东西,只要是人就会有,洛风的好奇心并不大,但是也是个修真之人,修真界里出了大事,总是要弄明白不是。
安顿好二女,洛风一个人出门了,洛风的身手,在修真界里算是高手了,想要探听点消息,那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当洛风一脸阴沉的回来时,二女的心里一紧。
“洛风哥,怎么了?”雪霜儿问道。
“事情可真是大啊,有人偷了修真典藉。”洛风说着坐了下来,接过宫如玉给他倒的一杯水。
“这好像不算什么大事吧,大派一般没什么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