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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踱步到苏含笑跟前,接过她怀里的桃花道:“这花插的不好看,回头我采些含笑花过来。”
苏含笑抬头,对上风展似笑非笑的眼眸,缓缓道:“夫君总算是过来了。”
“这话倒是奇了,锦国上下谁人不知,桃歌公主宠冠我的太子殿。哪里来的‘总算’?”
“是依依失言了。”苏含笑微微福身,抱起花瓶,拽了风展的袖口便往里间走。
风展身体一僵,喉结上下动了动,由着苏含笑把他带到里间。
苏含笑把花瓶放在床头,坐在床边,抬头看定定站在床边的风展,笑道:“夫君不过来吗?”
风展哑着嗓子出声道:“还要装下去吗?含笑。”
“含笑?夫君可是糊涂了,我是依依啊,燕周来的,桃歌公主。”
风展咬了咬牙,复而回复了调笑的表情,坐到苏含笑的边上,眸子里明明灭灭,一派风流倜傥。
苏含笑把额头抵在风展的胸膛,声音低低地喊了一声夫君。
风展不动声色地把她推开道:“太晚了,早些休息吧。”
语罢,起身离开,身后的苏含笑双眼微眯,嘴角弯出好看的弧度。
1、2、3,慌乱的脚步声传来,苏含笑睁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失了冷静的卫玄。
喘着粗气的声音,卫玄猛地拽起苏含笑,重重地把她压在墙上十指交合,苏含笑一只手被摁在墙上,另一只被在身后。
唇齿碰撞,卫玄喘着粗气,蛮横地夺取苏含笑嘴里的空气,一点一滴,直到她双腿无力,头晕目眩。卫玄送了手,捧起她的脸,定定地看着她,双眼迷离。
空气中飘着迷人的味道。
卫玄把她轻轻搂在怀里,越揉越紧,似是心一横,打横把她抱到了床上。
苏含笑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心里一动,胳膊勾住卫玄的脖颈便吻了上去。卫玄闭上眼睛,感觉到花瓣一样温柔的唇的自己的唇上游走,忽的笑了,张开嘴温柔地迎合。
她看见男子嘴角噙了一枚笑,柔和的眉目略过自己的眉、目、鼻、唇,清凉的唇瓣略过自己的每一个感官,心中一片澄澈欢愉。他的唇渐渐游移到自己的颈,双手缓缓地解开自己的衣带,一双大手略过腰肢,覆上自己的柔软,温柔地揉搓。她听见自己的嗓子里溢出一声嘤咛,卫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抬起埋在她脖颈的头,脸色潮红地说道:“要开始了。”说着便抬起她的一条腿。
苏含笑只觉一个灼热的物什抵在自己两腿之间,卫玄一个挺身进去,苏含笑疼得弓起身。
卫玄趴在她身上,迷离的双眼盯着她道:“对不起,我忍不住了。”
疼痛如排山倒海而来,苏含笑咬破了唇角,抬手勾上卫玄的肩,紧紧环住他的腰。卫玄一个闷哼,加快律动。快感渐渐代替了疼痛,苏含笑嘴里溢出零零散散的语句,“卫玄玄哥哥”也不知是要他停下来,还是继续下去。
她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男子,眼角一滴泪划过。不知过了多久,她盘在男子腰上的腿渐渐加紧,男子律动渐渐加快,越来越快,一个闷哼,紧紧地搂住苏含笑,两个人一起飘在了云间。
苏含笑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始啜泣,慢慢地放声大哭。
她只听到卫玄嘴里不停地喊着“含笑”。
第46章 夜半打芭蕉
一觉醒来,天蒙蒙亮。所幸昨夜风展屏退了众人,苏含笑醒来的时候,看到卫玄嘴角的那枚笑,笑眯眯地吻了上去。
一动才发现,自己的腿几乎动不了。她蠕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偎在卫玄的怀里。
卫玄的呼吸再次浓重起来,哑着嗓音说:“别动。”
苏含笑讶异地睁开眼睛道:“你醒了?”
卫玄双眼微眯,深呼吸,道:“你这么一动,不醒才怪。”
苏含笑笑眯眯地与他对视,伸出一只手描着他的眉眼,慢吞吞的问:“你可知道你犯了死罪。”
卫玄伸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怀里道:“对不起。”看着她如画的眉目继续道:“对不起知道你的真心还一直晾着你,对不起亲手把你送到这里来,对不起,我们错付的时光”他低了头,唇角略过她的额头,把她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对不起,现在才想通。”
苏含笑一怔,随即闷笑。
卫玄听闻笑声,把她箍得直喘不过气来。“昨天风展待在这里面的时候,我在外面如坐针毡。生平第一次怕失去什么,我真的不想,真的不想让任何人拥有你。包括容筠”
苏含笑道:“你不是一直都想着把我让给她吗?为何同意我嫁给风展,又为何,昨夜,跟疯了似的。”
卫玄喉结一动,“我知道你想嫁过来定是有你自己的考量,我不可能为了他强你所难。至于昨夜,我突然想到,一个劲儿地把你推给别人,就不是强你所难吗?我是答应母妃要好好照顾他,可是,代价是你,有血有肉有思想的你。我、我再也不会把你推开了对不起,含笑。”
苏含笑环了他的腰,甜甜地靠在他怀里。
“现在,能告诉我你的计划吗?”
“我,不是想要报仇。”苏含笑抬头对上卫玄的眼睛,继续道:“我只是想查清真相。很早以前,我在皇宫给小公主伴读的时候就看到过那片含笑花海,又忆起小时候娘亲曾经跟我说,不管我爹爹是谁,我都要好好孝敬现在的爹爹。所以我觉得,我娘亲一直没死。”
卫玄深呼一口气道:“你知道风展有可能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可你又如何肯定,他也知道?”
“你以为,最早的时候,那片含笑花海,是谁带我去的?”苏含笑俏皮地笑了笑继续道:“他从小就聪明,眼线埋得到处都是。如果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冒着被邵宗帝发现的危险带我去那里试探呢?”
“哦,到头来,只有我自己瞎担心。”卫玄慢吞吞道。
“我的玄哥哥也会撒娇了。”语罢,在他怀里蹭了蹭。
卫玄身体一僵,不动声色地把她推开道:“我先起身。”顿了顿继续道,“再打盆水帮你收拾收拾。”
芸河的水常年清澈见底,岸边的桃花灼灼生生不息。谁曾言,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风骊宫里的桂花谢了又开,转眼,夏末秋初。
林子归看着含笑苑里的含笑花出了神。
忆起苏含笑额间那朵浓郁的花朵,他微微叹了口气。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到了今日,竟也看不懂他了。相见相望不相识,原以为只是戏本子里花好月圆前小夫妻闹的别扭,落到自己身上之后,才晓得个中滋味。
两个狗腿子正拱着花儿屁股撅在外面闹得欢腾,瞧在林子归眼里却又无端惹来了一阵烦闷。
“子归,怎得自己躲在这儿?该用晚膳了,四处都寻不到你。”
侧身而立,蓝衣绿裙的女子款款而来。
林子归微笑地迎上前去,伸手环过女子的腰身道:“又跑出来了,不是说过要多休息吗?老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你这么不听话,肚子里的孩子也该跟着不听话了。”
“哪有那么娇气。”风灵素微红了脸道,“又想起含儿了是吗?”杏眼微微带笑,“那个孩子也不是莽撞的孩子,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何况,皇兄那么宠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林子归嘴角的弧度微微一僵,道:“从来都不知道她原来跟大皇子那么熟,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喜好自由的性子,没想到这么窜着一股劲儿硬要嫁到宫里。倒是之前的这十五年我一直没将她看清了。”
风灵素轻笑道:“人都是会变的,你在认识我之前,不也是喜欢含儿吗?”语罢抬手俏皮地刮了林子归的鼻子。
林子归一撇嘴道:“年少时哪里知道什么是喜欢,不过是整日腻在一起罢了。”他抬头望天,看着天边飘过的一丝薄云,缓缓道:“那么些个日日夜夜,倒是真的刻进骨子里了。我心里有一小块地方,永远装着父母和含儿,另外的地方,”他双眸转向风灵素,认认真真地继续道:“全部都是你和我们的孩子了。”
似是被雾蒙上了眼睛,风灵素在林子归怀里蹭了蹭道:“真是讨厌,一哭就影响食欲了。”
林子归环过她的腰身,轻轻抚摸着她的发,眸里一片柔和。
儿时每每练剑,总有个小丫头悄悄坐在旁边的石头笑眯眯地看着。起初他并未在意,直到那天飘雪,白色的雪花落到小丫头的眼角,鹅蛋脸,柳叶眉,卧蚕眼,小巧鼻,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更加好看。薄雪纷飞,小公子说:“你长得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