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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那么爱她的话,又何必去介意她的缺点,爱一个人不就是爱她的全部吗?你一个人在这借酒消愁,自怨自怜有什么用,她又不知道,她又不会回到你身边,真想她回到你身边的话,就付出行动啊!说不定她有什么苦衷,逼不得已才嫁给别的人,也许她正等待着你去解救她呢?别傻了你,清醒一下吧!”
唔!她第一次说出这么长的话,呼!好累。
师飞龙惊愕的望着她发呆,愣愣的说道:“恋恋,你的想法。。。。。。好特别啊!”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论调,他的恋恋怎么会有如此的想法?
“这样不好吗?我是说真的,她现在恢复了单身,你还有机会的。”虽然她很看不起那女人的势力,却不愿他为她如此心伤。
“恋恋,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我不想听。”她的话让他有种她将要弃他于不顾的感觉。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她有些赌气的说道。
“你生气了?”师飞龙有些不确定的问道。除了她刚被带回来的那几个月,以后他几乎没见她对谁生过气。
“没有。”她扭过头闷闷的说道。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种气闷的感觉,又如何对他说呢?
呵!由她这一句话,他可以确定她是真的生气了,不过,她气什么呢?
师飞龙拉拉她的手说道:“好了,恋恋,别生气了。来,喝杯酒,消消气。”
衣恋飞甩开他的手摇摇头后退几步又恢复不说话的状态。
她逃避的动作看得他心一阵揪痛,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气闷之下,他只好拎起酒坛就往嘴里灌,一边喝一边不忘偷偷的观看她。而她却是一直在望着天上的明月发呆,根本就无空闲理会他。
是非楼永远都是那么喧嚣,热闹非凡。
而此时的师飞龙却没有那份闲情逸致,他此时的心情全在他那冷脸护卫身上。自从那天以后,她总是有意无意的跟他拉开距离,话更是少的可怜。虽说以前的她本来话就少,可是这几天,她说过的话连十根手指头都数得过来。
他们之间这样的气氛实在是让他憋得很难受,也很郁闷,但他也实在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打破这种僵局,真的让他很烦恼呢!只好一个人在这独自喝闷酒了。
衣恋飞则以为他的烦恼、郁闷,则是因王心语而起,所以更是懒得关心他,让他一个人想想清楚吧!
她倚在临街的窗边,观看着街上各色类型的行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懒散无趣,有的匆匆忙忙,百态各生,交织成一副活动的布景图画,让人有一种遗世独立的超然。
师飞龙静静悄悄的来到她身后,双手搭上身侧的窗沿,将她圈在他的怀抱之中,轻声的问道:“外面有什么好看的?”她的神情颇有几分不属于人世间的样子,好像要远离红尘似的,让人感到飘渺又虚幻。
“看街、看景、看人,很像一副会活动的画,不是吗?”不知为何心中的想法就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了。
“哦!是吗?”他怎么看都觉得是一群群的人而已,他双手收拢将她搂进怀里,和她一起看着窗外的行人。“我们回去吧!”
“你不喝酒了吗?”让她有些奇怪呢!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喝酒?”每次他喝酒时,她都躲在一边。
“怎么突然间这么问。”他的气息喷在她脖子上,好痒!
“你回答我啊!是不是真的不喜欢我喝酒?”
“我觉得那是种自虐的行为。”她抓抓脖子说道。
“可是我觉得那是一种享受,人们不都说一醉解千愁吗?”
“是吗?它真的能解愁吗?而不是一种懦弱的逃避行为,醉了,可以一时忘记想要逃避的事,醒来,它依旧在,不是还得面对,去解决吗?我很赞成‘借酒消愁愁更愁’这句话。”
“你说的很对,借酒消愁只是一种暂时麻痹自己的懦弱行为,所以我在你眼里只是一个懦夫吗?”他倒从没有想过自己在她眼里是何种形象。
“不是。”他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那是什么?”他不解的眨眨眼问。
是什么?严师?慈父?主人?丈夫?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她只知道他救她、教她、养她,亦师亦父,亦主亦夫,倒是从没有给过他一个定位。
“我们回去吧!”她轻轻挣开他的怀抱向外走去,有逃避的嫌疑。
“恋恋,你这是在逃避问题哦!”呵!现在不只是他一个人在烦恼了。
“你到底走不走?”她有些微恼的问道。
“走,当然要走。”哈哈!有人做伴的感觉真好,他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看着他轻松惬意的步伐,她着实有些不解,明明前一刻还在喝闷酒的人,为何下一秒就完全变了个样?但不管如何,他现在这样总比精神颓废的样子好多了。
她的心情也无原由的轻轻飞扬起来。
洛阳每月一次的夜市,热闹非凡,酒楼、客栈、商行、米行等等都不关闭,街上各行小摊、小吃店面、杂耍、魔术等等各色行业,各色人物也都粉墨登场。
师飞龙放了府里的下人一天假,自己也携带着衣恋飞来夜市溜达游玩。
“恋恋,快看,那边有玩杂耍的,我们快去看看。”师飞龙兴致勃勃的拉着她去凑热闹。
玩杂耍的一个青年人正将一只长枪枪尖抵在喉咙上,慢慢的使之弯曲成一个弓形,周围看热闹的游人无不为他捏一把冷汗。
卖艺人将长枪弯曲成了弓形等待了好长一会儿,。才慢慢放松力道使之恢复原样。瞬间,周围爆发出如雷般的掌声。
师飞龙也跟着鼓掌叫好,赏了一些银两便又拉着衣恋飞转向别处。
衣恋飞一脸的无可奈何,快一晚上了,他依然兴致不减,真不知那来那么好的精力,她已经快累瘫了。
终于,他拉着她在一处卖风筝的摊前停下,她才又得以喘一口气。
师飞龙望着一只蜻蜓式形状的美丽风筝怔怔出神,那一年,他就是因为一只蜻蜓风筝而认识她的,那个他原本以为会跟自己共度一生,白手偕老、蚀他心、灼他肺却背叛了他的女人王心语。
他永远也忘不了两人决裂那一天她伤人心的话语。
可,如今死了丈夫的她,,不知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婆家的欺凌?
呵!他真傻,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徒惹伤心罢了。
他伸出手正准备取下这只风筝时,蓦然发现风筝的另一边同时搭上了另一只白皙柔美的小手。他惊讶的抬眸透过空隙他看到同一双惊讶的眼眸怔怔的望着他。
她!王心语!
他!师飞龙!
“小姐,你怎么了?不是要买风筝吗?”婢女小涛拉着王心语的衣袖问道。却不见她回答,只顾望着风筝后的。。。。。。一个人影发呆,她难掩好奇的从一边绕过去,随即惊喜的叫出声。“哎呀!是你,龙公子。”
“我说是谁,原来是我们信王府的王妃娘娘!”师飞龙语带不屑讥讽又冷嘲的说道。
不等人回答,又是含恨带怨的一句话。“王妃娘娘不带一群侍卫来,不怕危险吗?”
任谁都听的出来他的恶意,何况他跟本就没有稍加掩饰。
“龙公子,你怎么这样说话?你知不知道小姐。。。。。。”小涛愤愤不平的开口。
“小涛,别说了,我们回去吧!”王心语绕过来不由分说的拉着气呼呼的小涛就走。
“小姐,你干什么不让我说,别拉我啊。。。。。。”越来越小的声音终至听不见,人也消失在人海中。
“该死!”师飞龙懊恼的低咒一声,他不是故意要那样说的,可嘴一张,那些混话就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两人终于又见面了,她有预感,两人以后还会牵扯不清。衣恋飞抬头看看混浊的天空,看来又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不知,她在这一场戏中将会扮演什么角色。这样的感觉让她既不安又烦躁,为着那不知名的未来。
果不其然,几天后,师飞龙说是要带她去庙里拜拜,还特地挑了千秀山上的大观寺。其实,她知道他是因为怀旧的心思,他和王心语就是在这里认识的。她却没有点破,无怨无悔的陪他回忆着昔日的美好记忆。
真不知他这是何苦,两人见了面把话说开,该断就断,想爱就爱,那不是很好吗?何苦借着往日的回忆来折磨自己呢?过去的都已成为往事,将来不是更值得去追求吗?不知他是看不开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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