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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愿和小夏对视一秒,赶紧将手机收了起来,灰溜溜地抱着椅子走了,决定找一个远点的地方继续看。
封迟却突然叫住干愿,“你,留下。”
干愿回过头,伸出食指指着自己,不太确定地问:“叫我吗?”
封迟不假辞色:“嗯。”
干愿狗腿地点了点头,把椅子放到一边去,跟小夏说了声“你先走”就感觉溜回了封迟身边。
“有什么事吗?”干愿眨巴着双眼瞅着他。
封迟没说话,转身走进广播室里,干愿有些忐忑地跟在他身后。
封迟将她带到一台电脑前面,接着丢给她一堆厚厚的原稿纸,以命令性的口吻道:“把这些稿子打到电脑上,保存成doc格式。”
干愿蒙蒙地答应:“喔,好。”
郑萍茹自从干愿走进广播室里就一直盯着她左右打量,这回听到封迟给她分配了工作就更加不解了,犹豫着说:“这样不太好吧她毕竟不是广播站的成员,不小心泄露出去怎么办”
封迟不以为意地说:“没事,她记不住的。”
他坐下来继续审稿件,不再多言。
干愿是宅腐一族中罕见的打字堪比龟速的,平日里凭借着“一阳指神功”跟基友们进行比较简单的交流就经常被吐槽打字慢了,封迟一次□给她这么重大的任务还真是为难她了,看来今天她要做好把两根食指磨破皮的心理准备了。
郑萍茹本来乐滋滋地以为自己能跟封迟二人世界的,半路突然杀进来这么一个电灯泡她当然不开心了,看着干愿一下一下在键盘上慢吞吞地敲着字母的那挫样,她更加不忍直视了,小声地跟封迟提议道:“要不还是我来打字吧?”
封迟头都不抬一下,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意见,“没事,就让她自己做。”
必须得给她找点事情做做才能安静下来,免得在外面嚷嚷叫叫吵死个人。
郑萍茹没想到封迟想都不想就回绝了自己,心里难免有些吃味,又状似无意地转移了话题:“你们最近成为同桌之后相处得好像不错嘛。”
封迟正在认真地看稿子,没注意听她具体说了什么,只是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听他这么回答,郑萍茹脸色有点难看了,仍旧强颜欢笑道:“挺好的,这样一来同学们应该就不会再乱造谣说我们俩在一起了,嘿嘿。”
封迟和干愿都没接话茬,郑萍茹冷了场,心里更加不舒服了,这才悻悻然闭上嘴巴,觉得还是不要再没话找话了,只会让自己更心塞
*
星期五下午放学之后,封迟到广播站完成最后的收尾工作,周末两天回来之后校运会就正式开幕了,也就意味着忙完这最后几天他就可以解放了。
干愿看到封迟走出教室,也火速地收拾好背包跟在他后头。只不过到了广播室后,他却把门关得死死的,不肯让她进来帮忙了,理由是她太吵会打扰到他的清净。
干愿撅着嘴巴奋力推挤着门板,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那你上次不是让我进去帮你打文件了吗,这次怎么就不行了。”
封迟力气比她大,嘭一声抢先一步把门关上了。
干愿也不泄气,就坐在外面望眼欲穿地等着他出来。
她心里无比哀怨地想着,男人真是个善变的动物,唉。
等了半个小时之后,封迟从广播室里走出来,想要去一趟厕所,看到干愿还站在外面,他略微诧异地挑了挑眉,“你怎么还没走?”
干愿虽然心里在默默地吐槽他,但脸上依旧笑得其喜洋洋的:“我等你再走啊。”
“等我干嘛?”
干愿甜蜜蜜地巴了上来:“等你一起回家啊。”
封迟嫌弃地推开她:“我不是说了不准你老是跟着我吗,你自己回家。”
干愿神逻辑:“我不跟着你啊,我走在你前面,你跟着我就好啦。”
“”封迟被她的诡辩弄得一阵无语。“那我为什么必须得跟在你后面不可?”
“因为你一个男孩子回家太危险啦,需要一个护花使者陪着你啊。”
“”= =喂,关系是不是弄反了。
封迟懒得跟她争辩了,她硬要黏在这里他也赶不走她,只好无奈地扬扬手说:“我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完事,你爱等就等吧,别吵到我就行。”
干愿笑眯眯地点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态度微妙地转变
☆、第34章 格叽格叽格叽
校运会开幕式的日子近在眉睫,各个比赛项目的报名工作也已经告一段落了。
干愿很自觉地去报了女子铅球,为什么要用自觉这个词呢,因为她知道如果什么项目都不报的话,到了最后班主任看到铅球参赛人数为零还是会把她硬塞进去,既然躲不过,那还不如主动报名显得自己积极点。毕竟跑步跳远啊那些真的不是她的强项。
干愿这几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事情忘记了,但又一直想不起来,这种感觉就跟记不起歌词一样浑身难受,不停地跟自己较劲,陷入了无限循环的纠结中。
直到那天她去操场上找封迟的时候,看到他跟一群人站在一起,正在绑着腿练习十人九足比赛,她才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反应过来,终于明白那件让自己一直牵肠挂肚着但又想不起来的事是什么了。
她还记得那年他们班参加十人九足比赛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跑到半途的时候将近一半的人都扑街了,由于跑的很快大家或多或少都受伤了,其中封迟伤得最严重,膝盖磕破了流了好多血,被送到医院缝了几针。她光是看着就觉得好心疼,
那个时候是不可预料的突发状况,干愿也无能为力,但现在既然她知道了会发生意外,不想看着封迟受伤,就必须要想办法阻止他参加这场比赛。
中午吃饭的时候,干愿坐在封迟旁边,问他:“你能不能不参加十人九足比赛啊?”
封迟只当她是想随便找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趁机夹他碗里的菜,因此并不搭理他。
干愿见他半晌没回话,又问:“封迟,你听见我说什么了吗?”
“你怎么不理我啊?”
封迟不耐烦地抬起头瞥她一眼,“好好吃饭!”
“”
原来吃饭的时候讨论的事情会让他觉得是不认真的,好吧,那就等一会儿再说吧。
中午午休过后,下午第一堂课是英语课,英语老师在上面讲课,干愿在下面悄悄地问封迟话:“你能不能不参加十人九足比赛啊?”
封迟目不斜视:“好好上课!”
“我就是问一问你嘛”
“上课不要讲话!”
“”
无奈,干愿只好等下课的时候再去骚扰他一次了,封迟也终于认真正面地回答了她的问题:“你为什么不想我参加十人九足?”
“因为”干愿扭捏着说:“我不想你抱着别的女孩的腰”
这是什么破理由?“站在我旁边的都是是男孩。”
“男男孩也不行。”
神经病,封迟懒得理她了,瞪了她一眼就要抬腿往外走,干愿忙不迭拉住他的胳膊,改口道:“嗳嗳嗳,等等,你听我说!”
封迟站在原地等她开口,看看她还有什么解释。
干愿咬了咬唇,说:“因为比赛的时候你会摔跤受伤,我不希望你受伤。”
封迟微微皱了眉头,她又要拿她那套“未来说”来糊弄人了?
虽然有时候她“预言”的事情真的很准,但他还是不相信。
封迟拍开她的手,他也没有正面反驳她的话,而是说:“如果因为害怕受伤就不去参加这个项目,辜负了另外九个人的辛苦练习,那还有什么意义?”
(作者:这个例子不够鲜明啦,你应该跟她说“如果因为害怕被鱼刺卡着喉咙就不吃鱼了,那难道就不用品尝美食了?”,她才能理解你的意思。)
总之,无论干愿怎么好说歹说、威迫利诱,封迟都不听她的,执意要参加比赛。
干愿无可奈何,只能放出最后的大招了。
校运会正式开始了,举行十人九足比赛的那一天,距离高二七班上场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封迟在一旁无人的赛道上做着热身运动,这时候干愿献殷勤地拿了一瓶矿泉水过来,递给他说:“喝点水吧。”
她早就不为人知地在水里加了几粒强力泻药,并且已经溶解成无色的了。这几粒泻药还是她去医务室看病,谎称自己便秘了校医才肯拿给她的呢。
没想到封迟竟然不接她的水,摆摆手示意她一边去。
干愿当然不会轻易放弃,又凑了上去恳求道:“你就喝一口嘛,就一口。”
封迟不耐烦地推开她:“我不渴。”